「不,出去。」微凉的之间探入他紧闭的花蕾,突然闯入的异物将郗博宇彻底惊醒,身体顿时陷入僵硬状态,咬牙切齿的怒视狄斐尔,又急又气的郗博宇,边扭动着身体躲避他的探索,边低声怒吼道。
「看来,应该就是这里。」并不理会郗博宇的拒绝与反抗,单手牢牢扣住他的腰身,灵活的手指顺势探入他紧窒花蕾的深处。
「呜!不要,放开啊......」也不知道是羞,还是痛?
满脸通红,双眸像喷火的郗博宇,更加激烈的反抗着,双手使劲拽着锁链,空中飘荡的雪白床幔及金色流苏像波浪一样跟着颤动,床也像是要发生地震似地跟着晃动,曲腿本想将压在他身上的狄斐尔揣下床,可欲未曾想反而将在他体内探索的手指埋得更深。
将身体挤进郗博宇得双腿之间,不理会他那双一再收缩企图夹断自己腰部得那双腿,单手固定他的窄腰,探入他紧窒体内的手指也不再是单数,打从心底的拒绝,反馈到他身体上,剧烈地紧缩更让狄斐尔举步艰难。
指尖轻刮柔软的肠壁,指腹四处探索,反复地摩擦,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郗博宇感到一阵战栗般的电流,霎时间流窜四肢百骸,僵硬的腰也随之一软。
「嗯啊......」感到手足瘫软无力的郗博宇,无意识的呻吟出声。
让人血脉愤张的呻吟声,就仿佛吹响了冲锋号,再难按奈勃发欲望的狄斐尔,抽回手指将蓄势待发的骄傲抵在庭口处,握住他浑圆的臀瓣,后腰微微发力,试探性地浅浅刺入......
「不--」垂死挣扎的郗博宇最终还是没有躲过,反而受到了更大程度的伤害。猛烈的挣扎只会让狄斐尔加快入侵的速度,激烈的反抗只能让那灼热的昂扬刺得更深。
「呜唔!好痛!」感到身体快要被劈成两半,撕心裂肺的痛苦,狭窄的幽穴被猛然刺穿,让双目圆瞪的郗博宇,差点睁裂了眼角,一串串无意识的眼泪悄然滑落。
「呃!」其实卡在半截道上的狄斐尔,也并不是很舒服。
干涩的甬道不停的收缩,拒绝他的探索,被狭窄的内壁紧紧裹住的骄傲,就仿佛关在笼子里的鹰,蠢蠢欲动并渴求着能够得到释放。
实际上,两个没有经验的男女凑到一起,或许会是场不幸的灾难,而两个没有经验的男子凑到一起,就绝对是一场没有止境的折磨。
更何况其中一个还是打从心里拒绝,不情不愿的被侵犯者,另外一个非但不知如何安抚,且膨胀的欲望还渴望着能够得到释放,更让他失去应有的理智,因此最不幸的那个,毫无疑问就是最倒霉的承受者。
被撑穿的庭口鲜血缓缓流淌、渗入,狭窄的甬道终于不再干涩,身体微微后撤,狄斐尔一脸的怜惜,低头允吸着他眼角滑落的泪珠,对向他露出哀求神情的郗博宇,坚定地摇了摇头。此时的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将柔韧的腰牢牢地固定住,后腰用力一挺......
「啊......」身体被猛然贯穿的郗博宇,身不由己地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呼,他终于能够体会训练营那些没压抑在底下地家伙们,为什么会叫得这么惨。
这种苦真的不是谁都能忍受的,哪怕像他这种久经血雨洗礼的黑市拳手,也无法承受身体最柔软地方被无情的贯穿,被反复地侵犯,更何况除了身体地痛苦外,还有自尊与骄傲遭到践踏蹂躏地愤怒与不甘。
「抱歉,我停不下来,你再忍耐一下。」郗博宇冷汗如雨,湿漉漉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身体,因痛苦而痉挛不已,狄斐尔能够体会得到,他是在承受着何种折磨,前一地在他耳边柔声低语,口紧他的腰身非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加快了律动的频率。
「啊......天杀的,痛死我了......停下来......呜呜好痛......狄斐尔......我要宰了你啊......」
一再被贯穿的身体,像被一柄无刃的钝器,反复不断破开,剧烈痛苦就宛如排山倒海般向他席卷而来,身体好像快要被撕成碎片,无边无际的痛苦,让他好像干脆晕过去算了,借此逃避残酷的现实。
只是很可惜,也不知道是不是久经血与火的考验,将他的神经锻炼得异常坚韧,受到如此残酷得折磨,却依然一点昏迷的迹象都没有。
「停下来,好痛啊......我要杀了你啊......不要啊......」就算坚强如郗博宇,也难以承受这般痛苦的折磨,痛不欲生的他,边惨叫边大声诅咒道。
「抱歉,我已经停不下来,你还是忍忍,放松身体,否则会有你苦头吃的。」握着他的腰,一再用身体撞击的狄斐尔,在他耳边不断喃喃道着歉。
「啊啊......你啊......不、不要动......不要再动了,求你啊......」感觉身体就好像被反复的撕开绞碎,灼热的钝器没完没了的破开搅动,身体宛如撕裂般的剧痛,让他最终忍不住开口求道。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已被欲望彻底蒙蔽的狄斐尔,在本能的操纵下,是不会因他的祈求而放弃的,随着时间流逝,理智也渐渐地消失,早就不知道温柔何物的他,只剩下没有任何束缚的欲望之兽,仰天咆哮,并一再加快冲锋的速度与力道。
硕大又锐利的凶器一次又一次贯穿他的身体,鲜嫩的内壁随着那一次次的抽送而翻出体外,并让郗博宇在剧烈贯穿与冲击中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的他,一次又一次随之崩溃。
「啊......呵呵......啊......」违背自然的交欢,其痛苦并不亚于锥心刺骨,一次次猛烈埋入他体内的粗壮的昂扬,将他狭窄的甬道涨的满满地,就好像快要裂开了似的。不,实际上,庭口处早就被撑裂,鲜血淋漓,难以言喻的痛苦,让他一度以为会被就此撕成碎片。
无边无际,痛彻心腑的痛苦,让郗博宇早就失去反抗的意识,除了竭力放松身体外,再没有其他办法能够抵挡宛若暴风骤雨般的攻击。
瘫软在狄斐尔怀中的郗博宇,随着他有力的动作沉浮,就仿佛惊涛骇浪中一条迷失方向的小舟,任凭汹涌波涛的海浪猛将他抛上峰顶,再骤然坠落,又好像搭乘着惊险刺激的云霄飞车一般,在痛苦与激情之中挣扎与哀鸣。
无尽的痛楚,就像千万条毒蛇啃咬着他的身体,又好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了他整个世界,无力挣脱的他只能选择束手就擒,肉体的疲惫不堪,终于还是影响到他的神智,再也无法承受如此痛苦折磨的他,身体在一阵痉挛后,彻底陷入了深层的黑暗之中......
「唔!」使劲用力一撞,将自己昂扬的欲望推进他身体的最深处,将自己滚烫的种子一股脑喷洒在他的体内,发出满足的低吟,力竭的狄斐尔瘫在身下人的身上,不断喘息的他,享受着激烈运动后酣畅的满足感。
休息片刻后,狄斐尔抬手松开绑着郗博宇手臂的锁链,翻身将他拥在怀中,握住他右手温柔地亲吻手腕上一圈圈红肿的勒痕,凝视着安静地伏在他怀中的郗博宇,眼底闪过一抹似水的温柔。
唉!他怎么会做出这么冲动的事情?
瞅着怀中人紧锁的眉头,满腹疑惑的狄斐尔,在心里暗暗的叹息。
不过,他绝对不会为此感到后悔。随后,他又在心里悄悄的补充了一句。
是的,他绝对不会后悔,哪怕他明知道,冲动的惩罚,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得不到怀中人的原谅,可他还是不后悔。
因为他终于能够确定,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绝不仅仅是有趣的玩具那般浅薄,而应该是他一生一世,永不会背弃的爱恋。或许他还不能像父亲大人遇到母亲大人时那样笃定,但他依然能够相信,这不是他一时的冲动。
将神圣又虔诚的吻,轻轻落在郗博宇的额心,再亲吻他的手心,随后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神色庄重的狄斐尔,郑重其事的向他宣誓道:
「我的爱,我的心从此只属于你。」
【第八章】
身体好重!
在无尽黑暗中沉浮的郗博宇,觉得身体重得就好像腰上系着块巨石,不断拉扯着他向无尽的幽冥地狱坠落,神志还有些浑噩的他,迷迷糊糊的想。
「唔!」渐渐苏醒的他,感到浑身剧痛难忍,就仿佛被碾碎成无数片,痛得就连曲一下手指,都会牵连到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不断地吸气、吐气,一再努力想张开紧闭双眼的他,试了无数次却依然没有成功。
「您醒了吗?」温柔的嗓音,像清凉透澈的泉水,从头凉到脚,将神志还有几分迷离的他,从睡梦中彻底地唤醒。
「啊!好痛!」倒吸了口气,用手肘支起身想坐起来的郗博宇,感到浑身骨头架子好像快要散了似的,身体不由自主软软地又躺了回去,勉强抬起手臂,伸手揉了揉抽痛不已的太阳穴。
「您好点了没?要不要喝点水?」将垂落的床幔拉开,站在离床足有三步远的艾琳娜,柔声问道。
洒进来的水晶灯光虽然柔和,对于习惯了黑暗的郗博宇而言,如此的光线还是亮得有些刺眼,手本能的遮住微眯的双眸,过了一会等他眼睛适应了突然的明暗变化后,才将面前漂亮迷人的金发少女辨认出来。
「艾琳娜姐姐,怎么是你啊?」郗博宇出身阴谋暗算频频不断的拳手训练营,历来睡眠浅警惕性高的他,非常讨厌别人未经同意就靠近他的床,因为那会让他很没有安全感,就算他对艾琳娜甚有好感,哪怕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像姐姐一般,甚至得到他的信任,也是绝对不允许的。
「是领主大人,让我来照顾您。」对他近乎质问的口吻,浑不在意的艾琳娜,神色依旧平和的答道。
「照顾?我哪里需要......呜!好痛!」单手一用力,想坐起身的郗博宇,却被猛然袭来难以抑制的痛苦所击倒,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倾,险些一个跟头栽下床。
「您现在恐怕起不来,还是再躺一会儿比较好。」面露惊色的艾琳娜,本来伸手欲扶摇摇欲坠的郗博宇,可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慌忙收回手,甚至还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两小步。
「我这是怎么了?浑身怎么这么痛啊?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再度起身失败的他,半趴半卧靠在软软的枕头上,浑身冷汗涔涔地伏在床边上,喃喃自语道。
他是怎么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痛。气喘吁吁的郗博宇趴在枕头上努力回忆,记忆渐渐回溯,曾发生的一场场一幕幕在他脑海中重放。
『轰』,寻回所有记忆的郗博宇,顿感面颊滚烫,脸红似火,随后马上退去血色,苍白如纸,这片刻功夫,他这张脸变得难看到了极点,真可谓色彩斑斓,五彩缤纷,实在有够精彩,乍青乍白,忽红忽黑,赤、橙、黄、绿、青、蓝、紫几乎所有色彩都从他脸上过了一遍,就好像调色板一样。
他要宰了狄斐尔那个无耻下流的色情狂,他居然敢......
「痛痛!好痛......」猛坐起身,浑身又酸又痛的郗博宇,忍不住呲牙咧嘴的低呼着。
「你怎么了?」满脸关心的艾琳娜,神色中有几分紧张。
「唔!没什么。」双手支撑身体,郗博宇强忍着阵阵袭来的疼痛,轻轻将身体靠在床头。
其实以郗博宇坚韧暴烈的性格,就算遭此屈辱,也不可能会像个娘们似的哭天抢地,要死要活,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那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家伙。只可惜如今形势逼人,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除了认清现实,自认倒楣外,也别无他法。
算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虽然这种想法过于消极,可处在他如今的地位,又能有什么办法?假若是以前,以他的能力非拎着光能武器,将那个胆敢把脑筋动到他头上的家伙,撕成碎片,剁成肉泥,挫骨扬灰,变成宇宙尘埃不可。
「要不要先吃点东西?您睡了整整一天,应该饿了吧?」艾琳娜温和的话语,打断了郗博宇的腹诽。
「不,没胃口,有水吗?口有点干......」精神差到极点的郗博宇,闭着双眼单手抚额,脸色甚是难看。
「请用!」艾琳娜单手托着银盘,恭敬地递到郗博宇面前。
「......」郗博宇吃力地抬手端起水杯,低头浅浅地喝了一口,润润干渴的喉,微撩眼帘瞟了眼抱着银盘又退回原来位置的艾琳娜,有些不解的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温柔似水的艾琳娜,待郗博宇像亲姐弟一般,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却并不纵容,抓住他总少不了一番说教,再不就苦口婆心劝他打消不切实际的逃跑念头。也许是柔能克刚,在她面前郗博宇逆来顺受乖得像只柔顺的猫,因为他心里明白,她是真心地关心他,爱护他。
而且两人私下相处,也一直没大没小,亲昵得基本上没什么尊卑可言,如今她表现的生疏与恭敬,那一口一个『您』的尊称,让他一时手足无措,难以适应。
「......」她平常很聒噪吗?没理会郗博宇的询问,艾琳娜暗自气闷。
「你站那么远干嘛?难道我是噬血的野兽?」郗博宇不解的瞅了眼离他一尺以上距离的艾琳娜,有些迷惑的问。
「这个距离,是领主大人特意吩咐的。」艾琳娜神色依旧恭谨的答道。
「领主?」喀嚓一声,对这个称呼明显过敏的郗博宇,硬生生捏碎了手中的杯子。
「莱恩!你的手......」惊惶失措的艾琳娜扑了上来,抓着郗博宇的手腕。
「没关系!」面无表情的郗博宇,浑不在意挥了挥手。
「可是......都流血了啊?」捧着郗博宇血淋淋的手,六神无主的艾琳娜,万分焦急的说。
「没事,小口子,伤口也很浅,不用担心。」舔了舔细碎的伤口,郗博宇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
「你疯了,干嘛用那么大的力气?」还好杯子的碎片大多掉在地上,艾琳娜仔细检查了一下,看看还有没有漏网之鱼。
「哼,你还过来干嘛?怎么不继续遵从你尊贵的领主大人所颁布的命令,离我远点啊?」冷哼了一声,斜睨了艾琳娜一眼,郗博宇言语有些尖刻地嘲讽道。
「你生气了?」艾琳娜面露紧张神色,细声细气的问。
「哼!」不理她,就是不理她,郗博宇有些孩子气地一偏头。
「莱恩,你千万不要生气嘛!我也是不得已啊!领主大人的命令,是没有人能够违抗的,更何况我一个小小的侍女,自然也更是不敢......」竭力安抚孩子气的郗博宇。
「这里又没有旁人,你不说,我不说,又能有谁知道?」打断她未完的话语,郗博宇认为她所说的都是借口。
「可......」其实他也并没有完全猜错,其实艾琳娜的确是心有怨怼,当然更多的是酸酸涩涩的妒意。
天神一般俊美的领主大人,没有几个人能够躲过他无穷魅力的诱惑,大部分侍女们皆是他情网中的俘虏,是匍匐在他脚下的不二忠臣,而艾琳娜也不能免俗,是他的崇拜者。
可不管她们多么仰慕,崇拜及爱恋,都得不到他任何的回应与垂青,而如今郗博宇却轻而易举的得到了,她们所有人渴望而不可及的幸福,她又怎么可能会毫不妒嫉。
只不过她也是真心地疼爱性情率直的郗博宇,所以心理及其矛盾的她,也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全然无辜的他。
「算了,我们不说这些了。」郗博宇其实也知道所谓君命不可违这个道理,只是心理总觉得有些怪怪的。「真是怪了,怎么会有这么无聊的规矩。以前好像没有吧?」
「没错,这是新规矩,领主大人下令要求所有侍女,未经允许不得靠近你一尺范围之内。」点了点头,认真地向他解释道。
「......」无语外加满脸黑线的郗博宇,忿忿地抱怨道。「靠!我是病原菌啊?」
「......」你比病原菌还要恐怖,据说跟你偷情未遂的那名侍女,下场无比凄惨!没有一丝同情他的意思,很不以为然地翻了个白眼,艾琳娜在心里暗暗嘀咕。
「我睡了很久吗?」晃了晃还有些昏沉的头,郗博宇懒懒的问。
「还好,没多久。」蹲下身清理了一下地上的玻璃碎片,随后又找来干净纱布,边将郗博宇受伤的手细心包扎起来,边轻声细语地说道。「没找到小型治疗仪,你先将就一下。」
「你睡了一天一夜,错过了昨天的晚餐和宵夜,还有今天的早餐,间餐,午餐,下午茶,以及今天的晚餐,再过一会儿,差不多就要到宵夜的时间了。」知道郗博宇根本就是传说中的大胃王转世,一天吃六顿还会喊饿,强忍着笑意,艾琳娜一脸认真的掰着手指跟他算道。「想来,你也应该饿了,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垫垫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