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泽伸手揉揉萧负的嘴角,“你怎么不明白?你忘记了你小时候吗?我对你那么好,那么疼你,你是我唯一动过心的人。”顿了顿,“我没有把你当你娘亲,相反,我一直将你娘亲当作你!”一时间,萧负感到自己是背叛娘亲的犯人,千古罪人!“所以,你杀了她?”萧负内心好难过,挣扎的好痛苦,面前这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他该怎么做?“她是自|杀的!她知道我的心思后,她带走了你。那个女人,”萧君泽望着萧负耳下淡红的小伤疤,“她,差点杀了你。”“她是我娘亲!”“对,所以她没狠下手。她策划了一个计谋,在你面前自|杀,然后投进我怀里,造成是我杀她的假象。她要我一辈子记着她,又要你恨我。我该庆幸,你那时并没看清,再加上她死后我对她的好,所以你一直都在怀疑你娘亲是不是我杀的。”
第 21 章
直到父亲给他擦眼泪,他才知道自己哭了。原来,一切是这样,父亲爱他,母亲因他死。萧负脑海里是娘亲哭得那一幕,‘我不该生下你……你是我的耻辱,可我爱他,真的好爱她……’泪又流了下来,“我不该出生的,我害死了娘亲……”萧负的身体被萧君泽抱住,父亲的拥抱很温暖,却又是毒药,父亲身上的味道让他想起了小时候,父亲总喜欢把他放坐在自己腿上,亲他还是孩童时嫩肥的脸颊。
“放开我。”萧负把手放在萧君泽胸口,要分开两人。萧君泽却抱得更紧,“小负,你想让这么爱你的父亲伤心吗?”你还知道自己是我父亲吗?萧负忍着骂口,“爹,放开我!你不能这样,我有喜欢的人!”萧君泽慢慢松开萧负,手掌拂上他的颊,摩擦着,“小负,你的蓝风日日与四圣楼主合欢,他背叛了你。”“他失忆了!”他的风才不会背叛他。“可他的身体已不属于你,”萧君泽把萧负搂在怀里,柔声开口,“我见不得你伤心难过,小负,为了你,我愿与天下人为敌。”
与天下人为敌?父亲,这个让女人尖叫迷恋的男人说爱他,说为了他与天下人为敌。他对他,不知道。那是一种依赖、信任,不管他遇到多大危险有多大困难,他始终相信这个男人不会让他死,多大的困难他都可以交给他,他就是他的避风港。但,这是爱吗?萧负真的不清楚,他太强大了。而蓝风,他们的相识不过几天,蓝风总说喜欢他,那个爱笑的男人最后为他挡了致命一击而沉睡两年,两年后突然醒来却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记忆全无。萧负认为自己是爱他的,可现在他迷惑了,他的心在动摇,他的心是真爱他的还是出于对他的救命之恩与愧疚之情?
“小负……”萧君泽托起萧负的脸,吻上他的唇瓣,时而蜻蜓点水,时而追波逐浪,萧负的欲|望渐渐被挑开了。“你……”萧君泽点住他的唇,“叫我的名字。”“你……”萧负咬着牙,在他怀里无力挣扎着,“放开我!”他们是父子,他绝不要做这种事。萧君泽把他死死抱在怀里,不让他动,沙哑着声音,“小负,你在点火,你知道吗?不要动,不要动,我怕会伤害你。”萧负乖乖不动了,萧君泽把下巴放在他头上,双手环抱着他削瘦的身子,鼻尖嗅着他发丝的清香。
“该放开我了!”萧负开口。萧君泽舔了舔唇,“小负,你喜欢爹吗?”“不知道!”萧负不耐烦的开口。萧君泽淡笑,“可爹很喜欢你!”“变态!”“是呀!乱|伦!”萧君泽苦笑扳过萧负的身子,抓住他的手放在下腹上。“你干什么?”隔着布料,萧负碰到父亲灼热的欲|望,感到手很烫,想抽回来却没办法。“小负!”萧君泽声音沙哑的很厉害,“爹现在很痛苦!”“痛苦就去找女人!”萧负从萧君泽怀里逃开,卧到床上另一个角落。
不孝子!萧君泽很想咬牙切齿的开口,可是。萧君泽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按在床上,全身绑的紧紧的,脸上的表情很痛苦。萧君泽也是人,他也有欲|望,平日欲|望来的时候他都在小善身上解决,是禁欲太久了?如今欲|望来了,不能收放自如的感觉太痛苦了。“喂,你怎么样?”萧负有些担心的望向萧君泽。
萧君泽摇摇头,半响才开口,“我碰不得其他姑娘,小负你去找几个小倌来!”“不行,”萧负跑到萧君泽面前,“你是萧君泽,在外面你不能坏了自己的名声。”
说完,萧负扬起脸,闭上眼吻上了父亲的唇。“小负~~~”萧君泽惊讶的望着萧负,然后抱住萧负开始反吻。“呜呼~~~”萧负的身体渐渐软了,被萧君泽揉在怀里。萧君泽离开他的唇,攀上他的身体,脱去他的衣服,吻上萧负的身体。“我只允你这么一次,唔~~~”看到父亲那么痛苦,却强颜欢笑,萧负就是石头心也该动了。再加上父亲那么洁癖,否则家里也不会有那么难弄的温泉,估计父亲就是死也不会碰他认为‘脏’的东西,萧负只好舍己了。虽是父子,但男人被男人上也不会有事。
“小负……”萧负的话给了萧君泽动力,萧君泽两只手掌托住萧负的身体,头埋在
他的胸前啃咬着他的肌肤,或伸出舌舔了舔他的乳首。“……唔……”萧负双手环住父亲的头,又将一只手捂着自己情不自禁发出声音的嘴。萧君泽心疼的伸手拉下他用牙咬着的手,“小负,我已经支走所有人,你想叫就咬我的手。”萧负甩开他的手,双手抱着他坐了起来,然后狠狠咬上他的肩膀,“萧君泽,别忘了今天!”
又怎么能忘?这也许是他一生唯一一次与心爱的人云雨,萧君泽会把握这一次。萧君泽一手揽住他的肩,一手扶上他的胯*下,握住他有些肿胀的分*身,上下逗弄着,生了茧的手掌摩擦他的分*身,让萧负娇喘连连。“……呼唔……”巨大的快感让萧负呻吟不止,双手紧抓被单,腹部向上挺,想逃开却又想得到更大的快感。“小负、小负,叫我君泽。”“……唔……君,父亲……不要……”萧负现在脑子一片混乱。萧君泽在萧负的腹部上印上一连串的湿吻,又把头埋进那胯间。齐腰的长发都散在萧负的身上,很痒,萧君泽吻着儿子分*身的周围,那上面流下了稠密的浊液,萧君泽才吻上那分*身。
“不要!”萧负一下子脑子清醒,抓住萧君泽的手。“怎么了?”萧君泽沙哑着声音怜爱的望着儿子,如果现在叫他不要继续,他决做不来。天知道他已经忍了多久,为了不伤害儿子,他做足了前戏。“不要亲那里,那里脏。”他高高在上的魔教教主的父亲,怎么能做那种事?况且父亲那么严重的洁癖。更重要的,萧负还是无法忍受自己的那个被人含在嘴里,而那个人又是自己的的父亲。
“小负是世界上最美最干净的人!”萧君泽笑着,将萧负的分*身一下子含在嘴里。“唔啊……君泽……不……”萧负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全身痒痒的,好像抓。萧君泽知道快到时候了,他的手划过萧负的臀*部,寻到后*庭部,一只手按了按,轻轻插了进去。“不……呼哈……唔……”感到有异物进自己的身体里,萧负本能的排斥,后*庭越发收紧。“小负,放松!”萧君泽又吻上儿子的分*身,狠狠吸了一口。“啊!”萧负叫了一声,精*液尽数喷到父亲的嘴里。“爹,快吐掉,快吐掉呀!”萧负马上坐了起来,抓住萧君泽的双肩。那么脏的东西,怎么能让父亲含在嘴里?萧君泽只吐掉了一些,余下的全都吞了下去。“你……”萧负生气的盯着萧君泽,“你干嘛吞下去?”萧君泽拂了一下长发,皱起好看的眉,“我喜欢!”够拽!
萧负感到无力,自己的父亲,近40岁的人了,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还亏他是魔教教主。“该到我了!”萧君泽将儿子压在床上,大大的分开了儿子的腿。萧负偷偷的望了一眼,不禁吞了吞口水,那胀满了青筋、硕大的就是他伟大老爸的分*身,会死人的!“爹,我想起来了,我还有重要的是没做,我们改天再继续吧!”萧负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逃。萧君泽温柔的、微笑的、阳光灿烂的道了句,“不行!”然后萧负感到有什么灼热的东西顶在他的臀沟间,接着一大股痛席卷全身,萧负痛的五官扭曲,几乎晕厥。
“小负,痛就咬爹!”萧君泽心疼的抚了抚儿子的脸,他现在很懊恼,这是他第一次和男子行房,他应该在这之前先去学学。这下倒好,儿子的身子被他强行撑开,分*身只进去一半,里面温热的肠道紧紧咬着他,不仅让他这样不上不下难受,更深深伤到了宝贝儿子。“不做了,小负,我们不做了!”萧君泽心疼儿子,正要退出来时,萧负一把抓住萧君泽的手臂,头上满是大汗,他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做!”萧君泽把儿子搂在怀里,心疼的开口,“不做了,我的小负,不做了,爹不想看到小负痛苦……”小负却也哭了起来,“萧君泽,你会喜欢我、爱我、疼我,永远都不会变,是吗?”萧君泽知道儿子想起了蓝风,不由得紧了紧全身冷汗的儿子,“我向你发誓,小负,我会喜欢你、爱你、疼你,只要我还是你爹。”萧负扬起泪眼望着萧君泽,“真的吗?”“真的!”萧君泽吻了吻儿子的颊,再到唇,轻啄了许多下。“爹,”萧负低下头,“我们继续。”让我的身体也拥有你的记忆!
只一次,萧君泽很小心。当他的分*身进入儿子身体时,两人很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翌日 天放晴了
众人都在前厅议论着魔君和被魔君抱着的那个青年,他们是什么关系?现在天下太平了,魔教称霸江湖,可魔君同时也制定了许多新的规定,禁止魔教人为恶、乱杀无辜,碍于魔君的气势,他们只好学乖。可魔教人不做坏事就不叫魔教人了,他们做不了坏事,吓人总行吧!于是魔教人越来越无聊,最后变得像三姑六婆一样八卦。
第 22 章
“唉!”龙吟坐在椅子上幽幽的叹着气。她感到头都大了,她亲爱的叔叔竟跑到敌对四圣楼里了。上次她叔叔托她把他的武器送到四圣楼门前,她当然照办了。只是,叔叔的沙华许多年都没用过了,这次突然用,叔叔到底在想什么?
想完自家叔叔,龙吟又暗暗叹了一口气,开始八卦。“昨天君上一天都把自己和那人关在屋里,禁止任何人进入,到底怎么回事?”龙吟捅了捅身边的陆盏,当看到陆盏双目猩红,嘴里小声念着“四圣楼”、“报仇”时,龙吟乖乖闭嘴了。
半个时辰后,九篱魔君出现了。依旧一身的黑袍,齐腰的黑发,发丝稍端滴着水,似是刚沐浴完。萧君泽从容的步上厅座,面向众人,霸气英俊的脸上似有不耐烦的情绪飘过。众人的心紧了紧,今日的气氛,比之前的几日要压抑的多,众人心中又是一紧。还是龙吟出来打圆场,“君上,我们何日攻打四圣楼?”“调查如何?”萧君泽问。龙吟咬咬唇,“派出了几大高手入了四圣楼,无一人生还回来,只调查到除傲雅风外,还有一神秘高手。”萧君泽的眉头皱的很大,“小小的四圣楼,竟耗我如此多的手下。”
萧君泽又将目光移到龙吟身上,“你家宫主呢?”众人大惊,转即明白了,龙吟竟不是真正的花影宫宫主,一时间,众人愤怒。龙吟脸一阵青一阵红,“君上,我家宫主已失踪良久。” 秋水十六岁以女身登上花影宫主之位,其后更以其残忍的手段杀死当时最厉害的刀鬼,挑战九篱魔君数百回。次次未果的情况下,秋水隐居迷雾森林,当时他已二十岁,仅用一年的时间夺取迷雾里的实权,之后更是在迷雾里深住浅出、休养生息。以龙吟的口吻来说,最后宫主厌倦了宫中的烦琐事,经常留书一封,让她这可怜的小侄女代职。
萧君泽沉思片刻,缓缓开口,“待我儿痊愈,即日攻打四圣楼!”底下人议论开了,萧君泽想想没什么可说了,便急速转身离去,脑中挂念的是躺在床上的儿子。
四圣楼 大牢
原本应该是安静的地方,这会儿却被一个声音吵得天翻地覆。“喂,你们这些混蛋的xxoo,老娘抗议,抗议呀!老娘要到官府告你们,告你们虐待人质,呜哇!来人呀!老娘要求加餐,你们不能虐待人质,一个馒头太少了,我要吃,我要吃,我要吃呀,我要吃……”那个大呼大叫、大蹦大跳的人儿,不是曾针又是谁?此时的曾针毫无形象的在地上滚来滚去、跳来跳去、踢来踢去,跟个猴子似的,牢头早被曾针荼毒的不知躲哪儿去了。
正当曾针吵得热火朝天时,大牢里唯一一个没被吵得自寻短见的人开口了,口气满是戏虐。“喂,小哥,我次次回来,你次次都在吵,你害我有家不能归耶!呐,这儿有我刚买回来的鸡翅,给你吃,你别吵了!”曾针循声望去,她左边隔壁的隔壁的牢房里住着一个满脸污垢,全身污泥的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男人,男人手里用大叶子包着一样东西,那飘出来的鸡翅味,直让曾针咽口水。
曾针盯着那人好长一会儿,那人也盯着曾针好长一会儿。曾针从那人眼中看到无所谓,那人从曾针眼中看到吃的欲|望。曾针把手一伸,“给我!”那人指指牢房,相隔太远了。“看我敲开它!”曾针双手自然的伸向身后,这才想起,自己的双锤被没收了。那人有些好笑的望着曾针,其实来往于各个牢房,还不在他话下。曾针急得团团转,眼见那人快要拿出来吃了,曾针‘啊’了一声,直接冲过去,“嘭”的一声,撞到那人的牢房里,一把抓住鸡翅塞进嘴里。速度之快,令人汗颜!
这时,“曾针!”铁门大开,柳梦生和牢头正站在牢房外。“唔(嗨)!唔呜(小柳)!”曾针一手抓着包鸡翅的叶子,一手跟柳梦生招手,招手的同时,她看到柳梦生的脸铁青铁青的,好骇人!在牢头议论着要不要换个铁牢时,柳梦生快步渡到曾针面前,让牢头开了牢门。
曾针看看自己,再看看冲进来的柳梦生,曾针从那人身上爬起来,给柳梦生一个灿烂微笑。柳梦生仍是满脸严肃,把手一伸,“给我!”曾针迫于气势,把包着的鸡翅给他。“那是我的!”躺地上的那人很可怜的开口,被柳梦生狠狠踹了一脚,“哦”了一声双眼叉了过去。“还有!”柳梦生又把手伸到曾针的下巴处。曾针两眼一花,“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嘴里的鸡翅掉到柳梦生手里。“哇!我不干!小柳欺负人!我要吃、我要吃,我·要·吃·呀!我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