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就只想当我哥哥?」都已经这样了,蓁还是不忘他们是兄弟……
「那我就如你所愿呵……哥哥,你今晚可要好好的满足我。」这件事情,言圣心里更加的愤恨,难道他对自己永远都只有这样?只要自己肯叫他哥哥,要他脚张开也可以?
言蓁毫无反抗的由他扯下所有的衣物,蜂蜜色的肌肤完全的袒露在空气里,若是之前的圣必定会犹如一个朝圣的信徒温柔的在上面游走,可现在不了,言蓁的这种态度使他气红了眼,为了一句哥哥,蓁就这麽自作贱的让自己上?那他绝不会他让失望!
「唔......」下体被人用力的捏住蓁痛的闷哼。男人的要害被粗暴的揉捏,那种力道的挤压根本不可能会勃起……
「这样很痛吧?哥哥,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比这还痛……」
圣的声音如此的近又如此的遥远,那疼痛逼的言蓁的眼泛上一层泪雾,眼前的圣看起来好模糊,声音听起来让人觉得……好心酸,难道他真的是错了?
扯住下体的掌心蓦然放开,言圣换捏住蓁的脸颊逼他张口,拉下自己的裤子似要把他腿的昂扬塞入言蓁的嘴里。
「这……我不要……」言蓁这下哪肯,要他屈辱的张嘴,圣怎麽会要他做这种事情?
「现在说不?哥哥,你是在说笑吗?我要你乖乖的含就给我含,不许你反抗我!」圣扯住言蓁的头发,硬是把自己送入他口腔里,按住黑色的头颅要他就嘴让自己发泄,那硕大的阳物顶入食道的刺痛跟作呕,还有呼吸的困难,让言蓁积在眼底的泪一下子决堤了。
圣,你跟我之间,只剩下这种沟通方法了吗?言蓁满是泪水的想著,要维持两兄弟间的情谊,为什麽会如此的……艰难。
「哥哥……哥哥,你这样我好舒服,好像要在你嘴里泄了。」言圣半眯著眼,抓住言蓁的头颅开始用力的抽动,每一下都可以听到痛苦的闷声,言蓁的泪水不会让他感到怜惜,而是想更加残酷的蹂躏对待。
粗大的硬物不断的在口中膨胀,身为男人言蓁当然知道那是什麽,言圣是想在自己的嘴里……
言蓁想摇头拒绝,但整个脑杓给压的死死的哪儿逃的开,只得由那滚烫的液体冠入喉中。
「唔!咳咳咳咳……」待到口中的物体离去,言蓁难受的剧烈咳受,他是咳的面色潮红连唾液也沿著嘴角滴下,把指头放入嘴里要将刚刚那液体全呕出来。
「不许吐出来,哥哥,你要全部吃下去才行。」吻住言蓁猛咳不己的嘴,圣惩罚性的啃咬那张嘴,直到确定蓁将自己的液体全部吞下才罢休。
「你……这样够了吗?」言蓁咬著下唇的说著,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被凌辱的悲惨感觉,他更没想过,言圣会是那个施加者。
「哥哥,还没结束呢,你下面的口都还没喝,你以为我会这样就算了?」圣扳开那双腿残酷的宣告,事情还未结束……
「不……不要,圣……求你,别这样。」天……他错了,一开始他就该反抗的,事情发展成这样?言蓁没料到圣的疯狂竟是如此的恐怖,他的腿被扳的不能在开了,股间的花蕾有即将裂开的拉扯感,蓁嘶哑的哭喊要圣停下来,他们两个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呵呵,哥哥你都被我玩过一次了,现在还矜持什麽?上次你不是很大方的让我发泄?这次也可以吧?因为你是我的哥哥啊……」
粉色的花蕾没有遮揽的摊在眼前,离上一次进入,已经过了好些日子了,那里又回复成羞闭的模样,言圣贪婪的审视著,只有自己进去过,只有自己能占领,蓁,你是我的……
火热的阳物顶在入口处,蓁知晓言圣他不会停下来的,至少……至少不能被父母知道……绝望的抱住早被自己的泪水浸湿的枕头,下体一阵猛力顶进,疼的撕裂心扉,他咬住枕头不让自己痛叫出声。
「大棒了,哥哥……你跟我这麽密实的接在一起,我们就这样不分开,你说好不好?呵呵呵……」圣疯狂的笑出了泪,明明是结合了,为什麽却离的那麽远?
蓁,你为什麽要离我那麽远……为什麽?
***
圣……他出门了吧?
股间被撕裂的痛让言蓁想起昨夜的一切,那极度不堪的回忆,整晚两具身躯疯狂的交合,到後来,连自己都忘了该拒绝该反抗,失控的攀住侵犯自己的人,直到早晨的第一道晨曦穿透才分开。
「如果你希望我去找朱映雅,我就去……」缠绵过後,言圣那听不出喜怒哀乐的清冷嗓音如此说著。
默默的看著言圣打理自己,好几次都想由床上爬起来搂住圣,求他不要去了,不要去找别的人。
言蓁嘴边扯出一抹苦笑,自己难道也疯了不成?
这样子的安排最好,圣跟朱映雅在一起後,就不会在发生昨晚那荒唐的事了,他们可以像以前那样单纯的只是兄弟,也是最亲密的家人。
躺在圣的床上阁上眼皮,言蓁心想只要睡一觉就好了,只要醒了,一切会变的跟以前一样,手紧抓著圣的被单,在他的味道里沉沉的睡去。
***
电影院前,一名长的相当漂亮的少女不耐的看看手表。
言蓁他迟到了,已经等了半个小时的朱映雅,不悦的咬著精心涂好的指甲,她今天一大早起来就忙著梳妆打扮,花了两三个小时,就是为了跟言蓁约会时,可以吸引他所有的注意力。
她本来是想利用言蓁来逼言圣就范的,但是在相处过後,她觉得比起言圣那看似温和,却始终与人保持一段距离的态度,言蓁那种乍看之下虽然粗鲁,实际上却温柔的人更适合她,所以她把目标转移到言蓁身上了,只不过每回她拉著言蓁去逛街的时候,他老是满口圣怎样圣如何的,完全没把心放在她身上。
穿著新买的高跟鞋长时间的这样站下来,脚指跟脚跟都有一些疼痛了,朱映雅决定不想再等了,待到星期一再去找言蓁问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才正要走一个熟悉的人影直笔往她走来,却不是朱映雅要等的言蓁,而是言圣。
「这麽没耐心,也想跟蓁在一起麽?我劝你快点放手,像你这种女人,根本不配跟蓁在一起。」圣走近朱映雅劈头就是这样的开场白。
「言圣,你说这种话是什麽意思?」言蓁没有来放自己鸽子,莫非就是言圣在捣乱?
朱映雅看到圣出现直觉的认为,蓁没有来赴约,跟言圣有直接的关系。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最好离蓁远一点,不然,我可不会因为你是女人就对你客气。」言圣轻笑著,依然是一派温文儒雅的要胁。
「言圣别以为你可以命令我,我就是要跟蓁在一起,你能拿我怎样?」气的要咬碎一嘴银牙,朱映雅现在是百分之百的确定,言蓁不能来肯定是言圣在搞鬼。
「我能怎样?」对这个女人恨之入骨,都是她害的,她害好不容易靠近自己的蓁离的那麽远……
用力的把朱映雅推到一边隐密的墙角,看似纤细其实力气却相当大的手勒住她的颈子,言圣危险的说道:「如果你敢再破坏我跟蓁之间的感情,我会毁了你。」
「唔……你说什麽……」朱映雅被勒的难以呼吸,他对自己说的话是什麽意思?破坏他跟言蓁之间的感情?
「我也不怕你知道,我爱蓁爱的要发狂了,如果有人敢抢走他,我会不惜代价的毁掉一切。」
「你这恶心的变态,你们都是男的……唔!」听到朱映雅这麽说言圣手上的力道使的更大,朱映雅的脸因为呼吸困难的涨红。
「呵呵,变态?是谁当初一直缠著我这种变态?你说话最好小心一点,也别想再对蓁有什麽企图,蓁他是我一个人的,我们已经上床了。」言圣恶意的再说最後一句话故意贴近朱映雅的耳边,要她听清楚自己跟蓁是多麽的亲密,不是她可以介入的。
「咳咳咳!可恶……可恶────!」言圣说完放开朱映雅的颈子便头不回的走了,朱映雅狼狈的坐在地上猛咳。
言圣跟言蓁居然是那种关系?
他们两个都把自己当白痴耍,自今她所努力的一切都算什麽?
不原谅……她绝不原谅言圣……
还有言蓁……
伪兄弟的恋爱养成记事-9
早晨的阳光很刺眼,即使阖上眼皮仍看的见血肉的颜色,不管发生多麽另人难过的事,次日依旧会来到。
言蓁独自一人躺在床上,默默无语的抬眼望著天花板,昨天言圣跟朱映雅去看电影了,从白天出门直到晚上才回来,历经数个小时的约会,他们应该不只是看电影而已。
想到昨晚言圣进入家门後,他竟然有种像是忌妒的冲动,想质问他到底去了哪里,跟朱映雅到底做了什麽?
可是,当言圣对他视若无睹从旁经过後,心好像刹那间碎开了,连开口的勇气也没,他根本没有资格问他这些。
言蓁不禁露出个惨笑,事到如今他多想又想何用,是他亲手把言圣推出去的不是吗?为了让言圣过正常的生活,他甚至无耻的张开腿任他侵犯,最後还犯贱的沉溺在其中。
他还能妄想和言圣保持以往那种亲密的关系吗?他不敢想……只求言圣别瞧不起这样的自己……
掀开被子,肌肤接触到早晨的冷空气,身躯轻颤了一下,连带扯痛了那个不堪的地方,一再的提醒他曾经发生过的现实。
强忍著羞耻的疼痛,言蓁艰难的自床上爬起,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痛的无以附加,昨天他有替自己上药,在床上整整休息了一天,仍是稍嫌不够。
离开自己的房间,言蓁强迫自己打起精神,装做没事的模样,笑著与父母还有小谕说早安,在没见到言圣的前,就进入了盥洗室,才进入单独的空间里,他的伪装立刻垮下,双手支在洗脸台上撑著他的体重,脸色苍白的直喘气,一滴滴的冷汗滑下。
言蓁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安然的撑过今天,比起初次被侵犯的时候,这次言圣几乎是没有半点温柔的对待他,本来就不是用来做那种事情的地方,在被那种近乎狂暴的方式对待後会有什麽下场,可想而知。
鼻子有种酸涩,言蓁知道他很想哭,却不能真的哭。
疼痛不是令他真正想哭的原因,而是施加疼痛予他的那个人,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来的。
想到从此以後,他会失去言圣的温柔,言蓁怎麽也没办法坚强起来,抬眼看著镜中的自己,泪水虽然没有落下却在眼眶中打转,他来来回回啃咬著下唇,要自己不许哭,但失控的情绪,根本不受他的指挥,咸水一下子浸湿了脸庞。
扭开水龙头,他拼命的朝脸上泼冷水,企图洗去狼狈的痕迹,然而,这麽做却只让他更加不能自己,几声自牙缝中泄露的哽噎,诉说著他悲惨的心情。
但言蓁没太多时间沉浸在他悲伤的情绪,耳边传来喀的一声,是门被反锁的声音,言蓁心下大乱的抬眼,却在镜面里觑见了言圣,他背靠在门板上,嗜著一抹微笑在镜中与他对望。
「圣……」言蓁不敢置信的轻唤著,他还以为言圣不可能再理他了……
「哥哥,你进来这麽久,害我好担心呢。」言圣自後方步步的走近,由後方环住了言蓁的腰身与他贴紧,撒娇似的轻轻的在他背上磨蹭。
言蓁激动的差点又要落泪,言圣打算原谅他了吗?他们又可以回到以前那样……是吗?
言蓁的期待显露於形,见此,言圣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黑暗,他的蓁实在是太天真,还妄想著回到过去?那是永远也不可能的事……
他靠近言蓁的耳边,以只有两人听的见的声音道:「哥哥,你的脸色这麽难看,是不是我那天晚上插的太用力了?」恶意的手抚上挺翘的臀部,那形状优雅的唇吐著更下流的言语,「都是哥哥不好,夹的那麽紧,把我吸的好深……让我好舒服,害我想一直狠狠的插著哥哥……」
闻言,言蓁脸色顿时刷白,言圣对他说这种话,是什麽意思?他不是来跟自己合好的吗?
「你在胡说什麽……唔!」臀部蓦然被用力的掐住,言蓁整个人往前顷,跟著差点痛叫出声。
「我胡说?是哥哥自己忘了才对。」残酷的掐住两瓣浑圆狠狠的揉压,「只要我愿意承认你是哥哥,不管我对你做什麽,你都愿意不是吗?只要我想要的时候,你都应该张开腿让我插不是吗?我亲爱的哥哥,这一切都是你自愿犯贱。」
言蓁痛的泪水直流,他觉得好痛……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被言圣深深的伤害了,可是他一句也不敢反驳,圣说的没错……都是他犯贱……
倏的,言蓁下体感到冷风拂过,他的裤子被扯下,两瓣臀肉被用力的扳开,股间的隙缝让一灼热的肉块来回的触碰,言圣接著想对他做什麽,不言而喻。
「圣,不要这样,我求你……」白著脸摇了摇头,言蓁出声哀求著,他的伤处还没完全好,在这种情况下,他怎麽可能再度接受男人的性器。
「哥哥,是你答应我的不是吗?我现在想插你,你就要乖乖的让我插,更何况……」言圣自得其乐的笑了一下,又道:「哥哥,其实不是只觉得痛吧?」
泪水模糊了视线,言蓁咬著自己的手臂,不敢发出任何声音,那个晚上,当火热的硬块不断撞击侵入,尽管他意识难以集中,却不曾漏听言圣嘶哑的呼喊。
『哥哥,我好爱你。』
『哥哥,你是属於我的。』
『哥哥,再也没人可以分开我们了……』
那一声哥哥,不断的提醒著他们的关系,罪恶感狠狠的折磨他,却又为了他直白的爱语感到兴奋,那时候,他情不自禁的攀上那白皙修长的躯体,双腿大张的迎合言圣的侵犯,他真的没救了……
言蓁闭上了双眼,他拒绝再看,也拒绝再想,乾脆就让言圣把他的身体彻底毁去……
蓄势待发的尖端抵在红肿不堪的入口处,感受那细微的褶皱不住的轻颤,这是恐惧吧?无论是怎样的情绪都好,光是他的蓁为他让身体有了反应这件事,都能使他欣喜若狂。
一声苦闷的低吟後,被撕裂的痛楚再次袭上他的身体,鼻端嗅到一丝血腥味後,随即而来的是激烈的晃动。
感受那个紧窒的地方被撑开,比起前一晚多了种腻人的触感,不单只是紧,在一抽一插间又弹又吸的撩人,言圣发出满足的轻喘,一双手开始在臀部以外的地方游移,在滑过言蓁腿间的脆弱时,发现那地方在还没触碰下就起了反应。
心里泛起了异样的快意,即使被他这样子侵犯,他的蓁也会有感觉……
蓁……你是爱我的吧?
尽管这份爱他是如此的不确定,言圣的动作却明显的温和许多。
小幅度的改变著抽送的角度,在戳到某一点感受那显而易见的颤抖後,修长的五指包住了那有反应的地方,或轻或重的套弄著,比方才更加紧密的贴著那属於他的宽背,在他最爱的侧脸上落下绵密的细吻,这样的温柔,直到他们都双双解放为止。
他凝视著言蓁失神的表情,心底那阵空虚匐匍而来……
不管做多少次也不够,不管怎麽逼迫言蓁,还是连一句真心的话也得不到,他甚至不在意昨天他为何晚归……
他的蓁……对他是否真的跟别的人在一起丝毫不在意……
言圣搂紧了带给他这份空虚的躯体,将表情藏在那人看不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