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江湖这是江湖 卷一—三(穿越)————闭目听花开

作者:闭目听花开  录入:05-24

  “如果教主觉得令弟比一个前任大总管还要重要的话,佑冥会带走雪温。”好啊,处变不惊,又把绣球抛了回来,邓潇寒觉得这个问题题的是在太差,现在又让佑冥扳平了。

  “阮力失踪的时候,江湖传言中他身上的东西……”同时被盗的除了长生方还有什么邓潇寒和佑冥心里都清楚,既然长生方是假的,那么逍遥决必然就在阮力身上。

  “江湖传言必不可全信。”佑冥确实相信阮力不会盗取武功秘籍,因为他丝毫不会武功。

  “也不可不信。”但是邓潇寒说得也没有错。

  “我只要他活生生的人,只要教主能够找到他。他身上的东西,任凭君取。”反正阮力就在昔流年,该搜的肯定搜了,该抢的肯定也抢了,现在说这个,只是想得到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佑冥当然要给。

  “好。”邓潇寒得到想要的答案,果然爽快答应。

  “下月初一,病随佑冥去”佑冥伸出手。

  “阮力必随。”两掌相击,互为盟誓。

  两人第一次有肌肤相接,那一刹那,邓潇寒触碰到了彻底的寒。冰凉刺骨。一个人的体温,竟然可以这样的低?没有内力,他是如何熬过寒冬的?

  就势拉过他的小臂,一样寒冷,然后是脖子,脸颊,都是一样冰冷。

  这个人,不止无心,也无血无泪么?

  “教主摸够了么?”触碰的那一霎那,佑冥也有些失神,待他回过神来,邓潇寒的手已经覆在他脸上了。那样温暖,曾经那样遥不可及。

  “没有,”邓潇寒见他被这样调戏仍旧能保持脸色不变,突然很想再看看他生气时的样子。“谈完生意,现在该谈谈私事了吧?”

  “哦?不知佑冥和教主还有私事可谈?”佑冥故作不知,深怕这又是一个感情漩涡。

  “你……”邓潇寒靠近,“……不是说,会让我……”故意在佑冥冰凉的脸颊旁吹着热气。

  佑冥难受,别过头去,推开邓潇寒,“教主自重。”

  “自重?那又是谁哭着喊着求我爱你的?”真是胡说八道,佑冥既没有哭喊,更没有乞求。

  佑冥听了这话,倒是笑了,“这个佑冥就不知道了,许是哪个青楼女子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胡言乱语吧。”

  “哦?原来不干净的东西还有这番用处?”邓潇寒笑笑。手仍旧抓着佑冥。

  “放开我。”佑冥本就因为生病而手足纤细,现下已被攥出红印。

  “你亲我一下,就放开。”邓潇寒十足是因为好玩,才会这样说。只是想看看佑冥的反应,这些天的接触,他总能让他意想不到。不知道这次又会给他什么惊喜?

  “放开!”佑冥大喝一声。邓潇寒的手果然飞速放开,完全不听邓潇寒自己控制。

  佑冥冷笑,“教主似乎脑子不太好用啊。”

  这该死的纸醉金迷,千万别让他得到。不然,一定命令这该死的佑冥扒光了自己躺在床上听任他处置。

  这边,佑冥和邓潇寒斗得厉害,白皛和灰衣使者也打得酣畅。

  白衣翻飞在灰衣阵中,接连有灰衣人被白皛踢出战圈,落地时卷起阵阵黄沙。

  那日,把灰衣人从小楼引走,已经过了三日,虽然白皛轻功绝世,却仍摆脱不了灰衣使者铺天盖地而来。

  真是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啊。

  白皛真是动怒,隐日山庄实在欺人太甚。不仅追杀他,连他新交的那神医朋友都连累,白皛决定去隐日山庄,当面找那眼高于顶的小侯爷质问。他只不过说个书,又没几个人信,何必把他逼上绝路?

  一路上,白皛下定决心往长安而去,就隐姓埋名,把自己弄得脏兮兮,想杀袁应轩个措手不及。

  越往北,空气越干燥。炎炎烈日下,白皛有些口渴。

  前方就有个茶寮,白皛却不敢过去。因为茶寮对面的树上,拴着一匹骏马,俊的让人过目不忘。

  通体乌黑,四肢踏雪,额前一抹印堂白。精神抖擞威风淋漓。

  让白皛不禁就想到了它的主人,一袭白衣,稚气未脱,拉着他的手说喜欢他,希望和他比试轻功。

  真是有缘。

  白皛高兴地想,随即又暗淡下去,孽缘啊孽缘肯定是孽缘。不然为何总总在他落魄的时候遇到他。

  白皛现在蓬头垢面,虽然是特意弄成这样,并且被追杀时会变成这样合情合理,但是他就是不想让他看见。所以还是不要见面的比较好。白皛这样安慰自己。

  只是,不知道他去哪里呢?白皛又很不争气地想知道。

  当那白衣少年终于吃饱喝足,准备翻身上马时,不经意地往白皛这边瞟了一眼。

  白皛下意识地一缩头,却发现身下毫无遮挡之物,那身已经破烂的白衣,完完全全被暴露在少年面前。

  而少年好像并没有认出他。一挥鞭,策马而去。

  还好还好,白皛拍着胸脯,可是心里却又空落落的。

  白皛虽然装的落魄,却还是有钱的,四下无人之时,会拿出钱好好享受一杯热茶,几个刚出笼的馒头。

  只是,这茶,好像不对劲啊。白皛也算有些江湖经验,自然不再去碰。自己含了一颗辟蛇雷,此药可以解百毒。才放心咬了一大口馒头。

  好香。

  吃饱喝足,晒晒太阳倒是没原来那样干热了,反而有些惬意。

  哎哟,肚子疼。白皛突然捂住肚子,差点飞着飞着从半空掉下来。

  还好这四下无人的,可以就地解决。

  于是蹲在半人多高的草丛里,白皛干了些下流污秽却急迫要做的事情。

  解决之后,舒服多了,白皛回到大道上深深吸了口新鲜的空气,伸个懒腰。

  真是……哎哟,又疼。

  这是怎么了?难道是那馒头的问题?

  不会啊,明明吃了辟蛇雷,虽然解毒效果没有一一对应的解药那般特效,但是也不至于这样折磨人啊。

  就在白皛被折腾了五六次,终于瘫倒在路边眯着眼睛起不来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双秀功精美的白色小鞋。

  呃,果然还是被认出来了。是那轻功少年。

  白皛顺着那双玉足向上看去,看到那张甜美的脸,和那与年龄十分不符的深邃眼睛。

  真漂亮,这孩子的娘,一定是个大美人。

  白皛看得有些痴,连腹痛都差点忘记了。若不是少年提醒,他可能真的就忘了。

  “你肚子疼?”白皛下意识地点点头。

  “我可以帮你解毒。”果然是中毒了?白皛不相信。

  “你不相信?”白皛又点点头。

  “我扬鞭的那一霎那,你在看,你就中毒了。”

  世间竟有这样的毒?

  “你仍旧不信?”白皛当然还是点头。

  “不信就算了。”说话间少年像拎小鸡一样把白皛扔上马背,直奔最近的城镇。

  期间喂了白皛一颗丹药,见他乖乖吞下,还奖励他似得胡噜了他的头发一下。

  这药还真灵,吃下去没多久就不疼了。

  果然是神驹,没一刻,两人就已经,不,准确的说是被洗干净的白皛已经躺在客栈的床上了,而那少年,压在他身上。

  “你……你干嘛?”白皛对这投怀送抱很受用,但是,好像姿势有点问题。

  “我为你解毒,所以,你要以身相许。”

  “明明是你毒我在先。”

  “那是你自找的,惩罚你轻功比试的事。”嘿……真是强词夺理。

  “可是解药是你自己给我的,我没有要求啊。”白皛也孩子气地开始强词夺理。

  少年果然停下手中动作,眼眸一转,“你是说让我再毒你一次?”

  不要!白皛赶紧忙不迭摇头。

  那把肠子都要排出来的感觉,他再也不想试一次了。

  “那你乖乖的。”少年偏头睁着大眼睛无辜地威胁。

  “好……”白皛好无奈好无奈好无奈。忽略了少年眼里那明显的算计和阴谋得逞后的得意。唉,就知道他是装的,满身的毒,武功又高,定不会像个小孩子一样纯真。不过,还是深陷在他的眸子中。自己大概是喜欢上了他罢。

  “嗯……”衣服已经在白皛感慨的时候被褪去,少年吻上他胸前的小突起。那感觉很奇怪,胸前湿湿软软的,血液却一下子集中到了头上以及两腿之间,隐秘的部位。白皛虽然不是未经世事,却也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

  “叫我名字,阮玉。”少年趁间隙抬起头,眼睛亮亮地看着白皛。

  “嗯……阮玉……玉。”迷乱,沉沦。白皛紧紧抓着阮玉的头发。

  喘息,这感觉很新奇,却很享受。

  “疼么?”

  “还好。”

  云雨停歇,阮玉吻上白皛光洁的额头,看着他有些涣散的眼睛。

  “听水阁佐使坐下无忧庄,阮玉。记住了么?”白皛睡眼朦胧地点点头。到底记住没有,他自己都不知道。

  阮玉见他这样听话,使劲搂了搂白皛,又亲亲他,等他睡熟,才翻身离去。下床穿衣穿鞋动作一气呵成,快如闪电。一瞬间屋中就不见了阮玉的人影。

  房间并没有安静多久,灰衣使者就在阮玉走后,悉数杀到。却都在屋外掩鼻而去。

  上面有令,洛神府奇药,遇则退。

  虽然不在白皛身边,阮玉却用自己的方法护得了白皛的平安。

  长安,繁华背后是破败。

  安国巷,无忧庄。

  雀楼。碧水萦绕,破旧的小楼前种着鲜艳的牡丹花。

  两个人。良久未动。

  一个剑眉星目,器宇不凡。

  一个淡然恬静,闭目不语。

  却杀气浓浓。

  红缨落日枪,抵在指尖未发暗器上。

  突然枪尖向前一刺,闭目的男人一侧身,手腕翻转,迫使红缨枪枪锋向下,顺势一送,红缨擦过男人肩膀刺向他身后的牡丹盆景。

  闭目男人虽然没有睁眼,却在须臾之间,身形一转。稳稳把手中暗器架在持枪男人脖间。

  而这时,落日枪也收势,转为单手执枪,手腕一抖一记回马,横横扫断一缕男人身侧还在飞舞的黑发。男人闭目仰身躲过枪锋。

  红缨枪阻隔了二人,停在在他鼻尖前方半寸。

  又是对峙。尽是杀招,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而又互不相让,暗潮汹涌的平静下,酝酿着下一次袭击。

  断发缓慢落入水中,激起一圈圈涟漪。

  第七回 翻云覆雨风流侯爷 冷血无情听水左使

  两个绝世风华的人,满院花香微风。

  三月十五,今晨雀楼第一株牡丹盛开。

  鲜艳欲滴。

  有些人,道不同,不相为谋。

  也有些人,道不同,却不请自来。

  比如面前这个金丝白衫,红巾玉饰,眉眼如刀刻,浑身上下散发着贵气的男人。

  这个人,最近半年,经常出现在这里。

  今天也不例外,只是多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可笑理由。

  赏花。

  赏全长安最早盛开的“紫环金冠”。

  而如今,这“金冠”已被红缨扫落。

  沉沉葬在碧水寒潭中。

  为什么赏花还要带着红缨枪?

  那就要问另一个人,焚香弹琴时又为什么还要备着暗器。

  江湖中人,刀刃上走路,自然兵不离手。

  只是这两个人,每每见面,都少不了较量一场。

  却每次都分不出胜负。

  而这次,两人都不由认真起来,动了杀意。

  很危险。水平相当的两个高手认真的过招,一个不留意很可能会丧命。

  而两人却都不想停下来,因为想看看对方到底,深不可测到何种境界。

  “公子!”两人还在僵持,还在寻找对方破绽。却不想被个少年打断。

  少年飞身前来,弹指剑气拨开了红缨枪,拉过闭目男子在身后。反手举剑格住红缨枪的下劈。

  “阮玉,住手。”闭目男子早在阮玉靠近之时就已察觉,但强敌当前,无暇分心。

  现在被阮玉破了局,反倒也好,否则两败俱伤。

  “在下束下不严,侯爷见笑了。”依旧没有睁开眼睛,男子却准确地对着袁应轩的方向潇洒一揖,语气不卑不亢。

  “呵呵,无妨。”袁应轩挥挥手,早在少年弹开他长枪之时,他便对这少年刮目相看。“弹指神通,阮家绝学,被这小子学个十足,后生可畏啊。”袁应轩笑着理理衣服。

  “阮玉见过神机小侯爷。”阮玉识得大体,也知道,这小侯爷,十足的笑面虎。杀人的时候甚至都面带温柔的笑容,像是成全了对方一般。

  而平时的时候,那笑容甚至有些迷人,长安城偌大,有一半女子都倾心与他。而这另一半不是看破红尘就是七老八十。

  就是一个这样的人,现在,热衷于纠缠他家公子。

  “起来吧。”袁应轩见惯了别人的跪拜,不耐地挥挥手。

  “哎呀,可惜了这紫环金冠。”似是才发觉般,袁应轩发出长吁短叹。

  “草木无情,侯爷不必挂怀。”闭目男人丝毫不心疼自己种的这些花儿,已经香消玉殒。

  “离兄不愧为听水阁的无情左使。暗器无情,人亦无情。”

  听了这看似夸奖,实则讽刺的话,离佐幽表情不变,只吩咐了下去,“奉茶。”

  这话当然不是对阮玉说的,阮玉不必做这样的粗活。

  雀楼内外,满满是人,只是,平常时候,都不会出来打扰主人清静。

  不一会,一壶明前碧螺春就放在了佐幽之前弹琴的亭子里。

  “入山无处不飞翠,碧螺春香百里醉。能在长安品到太湖特产,真是快哉。”袁应轩轻轻一嗅,就知道,茶是好茶。

  “不知何时能有幸尝到那通体洁白的太湖白虾呢?”袁应轩听闻这太湖的白虾,煮熟也不会变红,是虾中极品,只是保鲜困难,运不到京城。所以有些向往。

  “小侯爷,若不嫌弃,待到入秋,光临听水阁,佐幽定会招待上好太湖三白。”佐幽听了袁应轩的夸奖,真心邀请。

  “好,一言为定。到时一定叨扰。”袁应轩伸出手。

  佐幽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却也伸出手,两手相握,好像他们一直是朋友。

  而他们,不过才刚刚认识。

  小侯爷在雀楼待到日落蹭完饭才走,阮玉送他出门。

  这阵仗。

  像阮玉那匹乌云踏雪一般神骏的高头大马,这里齐齐站了八匹,而且不是供人骑,而是拉车。

  这马车足足有一间屋子那么大。四周围的尽是滚金边的上好刺绣。

  “侯爷!”见袁应轩出来,随行随从立刻下马跪拜。

  阮玉暗暗吃惊。

  为首的两个人皆是一身米白,是隐日山庄最高等级的使者。

推书 20234-05-23 :亚当的游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