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猎骄阳(出书版)+番外 BY 米洛

作者:  录入:05-08

  「啊……嗯、哈……啊!」

  指尖绕着那敏感的地方不住蠕动着,还一再扩张,使那火热又甜美的秘所绽放开来,占有欲强烈的男人,用欲仙欲死的技巧折磨得晏子殊连个「不」字都说不出口。

  「咕哧……」手指增加到三根,没入到深处后缓缓抽动着,最里面的地方都抹上了香精油,狡谲的指尖持续着细腻的爱抚,卡埃尔迪夫一边注视着晏子殊咬住嘴唇,不知所措的模样,一边轻笑,「里面在抽动哦,想要我吗?」

  「闭嘴!变态!」晏子殊恼羞地骂道。

  「明明就很舒服,偶尔承认一次如何?」低声调侃着,手指重复着进出的动作,滑腻的指尖退到入口处后反覆揉按,用心扩张着紧窒的褶皱,温柔又煽情的动作令晏子殊的下腹部积聚起岩浆般的热流。

  「啊!」

  卡埃尔迪夫抽出手指的瞬间,猝不及防的快感令晏子殊惊叫出声,但他很快又咬住了湿润的唇瓣,卡埃尔迪夫莞尔一笑。

  即使是被追求的一方,晏子殊也没有自私到自己满足了就算的地步,但当那手指无法比拟的,烫得吓人的坚挺抵住股间的时候,他还是想要逃跑,「啊──」

  卡埃尔迪夫没有给他任何逃走的机会,硬硕的前端毫不犹豫地顶入,晏子殊猛地抽气,那巨大的硬挺是如此鲜明地挤入他的体内,晏子殊甚至可以感受到它的轮廓和脉动。

  在卡埃尔迪夫执意推进的过程中,晏子殊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膝盖瑟瑟发抖,灼热地喘着气。

  「你的身体总是这么热……」深紫色的眼眸燃起浓烈的欲望火焰,卡埃尔迪夫双手扣住晏子殊的腰部,「再激烈一些吧。」

  太过温柔的嗓音让晏子殊一时无法理解他在说什么,下一刻他的腰部被狠狠扯向卡埃尔迪夫。

  「啊啊啊!」一瞬间被完全贯穿,强大的冲击令头脑空白一片,唯一能感觉到的是卡埃尔迪夫硕大的性器撞入到了体内深处,被香精油充分浸润的黏膜完美地接纳了他,确定晏子殊完全放松了以后,卡埃尔迪夫动起了腰。

  「唔……啊哈……」

  一点也不留馀力的冲撞让晏子殊闷哼,被摩擦的内壁激起血脉贲张的快感,高涨的欲火使身体被热浪吞没,汗水不断滚下脊背,这过于强烈的感觉还只是前奏而已。

  纤长的手指再次握住他亢奋起来的性器,用相当有力、又直捣痛处的爱抚给予晏子殊极致的刺激,即使在遒劲的律动中仍然有馀力思考怎样让他销魂蚀骨,晏子殊痛恨卡埃尔迪夫的冷静。

  但是,明知道自己不该让他太得意了,到最后还是会溃不成军,在他猛烈的攻势下窒息般地吸气。

  「真是……恶魔……」

  紧紧闭上眼睛,滚烫火热的内壁由于剧烈的摩擦阵阵痉挛,将那灼热的利刃缠得更紧,卡埃尔迪夫一手抓住他的腰,像要印证「更激烈」这个词一样,猛地挺进到至深处,磨人地搅动着敏感的要害。

  晏子殊大口大口地喘息,手指像溺水般地想要抓住什么东西的时候,他又猛地退了出去,大脑顷刻空白,下一瞬间,又锐不可当地直插到底。

  「唔啊啊──」

  双腿软得一塌糊涂的刹那被扎实地填满,急遽冲击至头顶的欢愉简直甜美到了让身体融化,卡埃尔迪夫绵绵不断地撞击着凹谷,深情凝视着浸淫在欲火中的晏子殊。

  想到自己正在心爱男人的体内驰骋,不是幻影也不是梦境,卡埃尔迪夫心荡神驰难以自制,推高晏子殊的右腿,卡埃尔迪夫将自身的体重都贯注到强有力的律动中去!

  在卡埃尔迪夫的臂弯里晏子殊睡得很沉,好像过去的三个多月里他都不曾休息过一样,深沉地阖着眼睛,全身的肌肉由于激烈的性爱而产生一种沉重的疲劳,晏子殊倒是喜欢这种感觉的,一直睡了七个多小时才睁开眼睛。

  金色溪流般的头发闯入眼帘,浑沌的意识停格了两秒才想起来这是哪里,晏子殊略抬起头,视线正好与卡埃尔迪夫对上,那淡紫色的眸子是那么澄澈,正以一种溺爱的目光注视着他。

  晏子殊的脸孔微微涨红,支起手肘想起床的时候,卡埃尔迪夫突然伸手,将他按在身下。

  注意到毛毯下的两人都是全裸的,晏子殊瞪大了眼睛,声音都拔高了几度,「还、还要做吗?你适可而止吧!」

  双腿深处痉挛般的抽搐着,彷佛还清晰地记得几个小时前激烈的性爱,晏子殊双手抵住卡埃尔迪夫厚实的胸膛,结结巴巴地说:「我肚子饿了,要吃饭,已、已经够了吧?你想把我榨干吗?」

  在浴池里做了一次后,回到卧室又做了两次,虽然知道卡埃尔迪夫已经压抑很久了,但是他的假期有限,再继续下去的话,恐怕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卡埃尔迪夫凝视着他,忽然轻轻一笑,说道:「是你自己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吧?要不是你露出这么饥渴的表情,我怎么会先解决你的性欲?子殊,要是真想让我住手,就别诱惑我,我是很容易被你勾引的。」

  不安分的膝盖故意挤进晏子殊的双腿之间,抵住那个暧昧的部位,轻轻磨蹭着,晏子殊飞红了脸,羞恼得全身都在发抖,吼道:「谁饥渴?你这个色魔!」

  非常粗鲁地推开卡埃尔迪夫,晏子殊坐起来,抓起搭在床尾的白色浴巾,俐落地围在腰上,从背后投射过来的视线温文尔雅,却也透着露骨的情 欲,晏子殊转过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别太得意忘形了,混蛋!」

  「子殊,」卡埃尔迪夫吃吃笑着,美丽的脸孔流露出来的表情令人迷眩,「你难为情的模样总是这么可爱,别害羞了,我们就这样做到天亮如何……」

  这一次,晏子殊毫不客气地把床下的缎面拖鞋砸了过去!

  走出像国王寝室一般豪华的卧室,是一间雅致的起居室,和卧室里的华盖大床一样,装饰着蓝色丝绸的椅子,分散布置在壁炉、茶几、金色大理石台灯旁。

  起居室右边有两扇门,是衣帽间,卡埃尔迪夫的管家梅西利尔就文质彬彬地站在门前,手臂上挽着将要伺候卡埃尔迪夫穿上的真丝睡袍。

  「晚上好,晏先生。」从公爵卧室里大步走出来的男人,赤|裸的胸膛上印满吻痕,早就见怪不怪的梅西利尔,和善地打招呼,「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在餐厅,您要先洗个澡吗?」

  「好,我的行李……」晏子殊停下脚步,想起来他只带了两件替换的衣服和特种部队野战服,其馀是一堆资料和地图,他本来就是从「战场」回来的。

  「主人说他临时买了几件衣服给您,让您不要介意,衣服我挂在浴室门口了。」

  「哦,谢谢。对了,有我的电话吗?」虽然在放假,但作为国际刑警,他总是随时待命的。

  「没有,晏先生。」梅西利尔恭敬地回应,「我会为您留意紧急电话的。」

  「谢谢。」晏子殊点了点头,在卡埃尔迪夫走出卧室之前,先离开了起居室。

  说是临时买的衣服,就精细的剪裁和柔滑的手感而言,一定价格不菲。杜拜是一个极尽奢华,用金钱堆筑出世界第一高楼的城市,在伯姿的精品服饰店里,是不可能买到便宜衣服的。

  金钱与地位上的悬殊,有时候会小小刺伤晏子殊的自尊心,他不认为金钱是万能的,可和卡埃尔迪夫在一起时,若没钱,却是会有麻烦的。

  一个看似不起眼的皮夹,上万美元都有可能,更别说那些镶钻的白金领带夹,皮带扣,在富豪聚居的地方购买生活用品,是和薪水过不去。

  晏子殊在经济上很独立,他并不喜欢卡埃尔迪夫什么都为他买单,也不需要佣人服侍,可是,他所处的是──王室生活。

  卡埃尔迪夫一个眼神,侍从就会立即为他端来CHATELDON矿泉水、蓝山咖啡,或者香槟酒。

  他用的每一件东西,都是侍者精心准备的,比如他可能要看的报纸──来自世界各地的新闻报纸共五十九份,侍者每一份、每一页纸都细心熨过,按照他的阅读习惯在餐桌、书桌前摆好。

  就餐时若是吃鱼类,或者龙虾等海鲜,必定有男侍上前三两下挑出硬刺,并把鱼恢复成原来秀色可餐的样子。

  即使盐瓶、胡椒罐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卡埃尔迪夫也没有亲手去拿过,梅西利尔熟悉他的口味,连香槟酒应该冰到什么程度都了若指掌。

  每吃一道菜,用过的LIMOGES皇家瓷器和纯银餐具,眨眼间就会换上新的。

  这些还都只是琐事,卡埃尔迪夫毕竟是公爵,除了居住的地方是城堡、庄园、星级酒店,出门的排场也是非常盛大。

  黑色宾士防弹保镖车就有七辆,他的座驾和罗马教皇相同,是蓝旗亚,高大的盾形前格栅、钻石形的前灯,让人联想起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经典车型,散发着浓烈的古典美,这样奢华的座驾和车队,能停在购物中心、酒吧,或者警察局门口吗?

  晏子殊常去的街道,聚集着琳琅满目的小店,露天咖啡馆、枪械模型店,卡埃尔迪夫的车队根本就开不进去。

  当晏子殊想去某个著名的跳蚤市场看看时,卡埃尔迪夫也只能在街区外静候,座驾周围守备森严。

  同样的,出身平民的晏子殊,在上流社会的生活中也遇到了不少麻烦。

  首当其冲就是礼节,虽然说在各种舞会的请柬上,星级酒店的餐厅里,都写着「请随意着装」,可那也不是指可以穿T恤和牛仔裤。

  男士至少要披上外套,系上领带,为了尊重卡埃尔迪夫,即使讨厌繁文缛节和一板一眼的交际应酬,晏子殊也尽量穿着得体。

  两人都在迁就、适应着彼此的生活节奏和细节,但是晏子殊知道卡埃尔迪夫让步的更多,对于他不想做的事情,比如城堡的「另一个主人」,主持各类晚宴、出席慈善典礼,卡埃尔迪夫就没有勉强他去做。

  所以,即使有时候会产生摩擦,在经济上感到尴尬,晏子殊还是忍耐下来了,他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出身贵族也好,出身平民也好,都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

  冲完澡,晏子殊穿上一件Versace条纹长袖衬衫,一套驼丝锦的中华立领西装,平滑自然的立领和量身打造的剪裁,巧妙地衬托出晏子殊神秘的东方气质。

  脚上深黑色的鳄鱼皮鞋画龙点睛,晏子殊拢起披在肩膀上的、还有些潮湿的长发,用一条深色的丝带简单地扎住。

  晏子殊走进餐厅,细微的、在餐桌上摆放镀金餐具、玫瑰瓷器的声响突然停顿,所有侍从都惊讶地看着晏子殊。

  卡埃尔迪夫公爵是伯姿酒店的常客,他的身边经常伴有出落得像孔雀般美艳的名媛,让他们震惊的是,这一次公爵竟然会邀请男性,而且是如此有魅力的东方男人。

  餐厅餐桌的正上方,是义大利枝形水晶吊灯,沐浴在柔和灯光中的晏子殊,美得就像从画里走出来一样,他是和公爵不分伯仲的美男子。

  那挺拔的身材和乌黑的长发就相当抢眼,在心里猜测着神秘男人与公爵的关系,侍者们不敢怠慢地放好餐具和水晶酒杯,晏子殊拉开一把餐椅坐下后,一个年轻英俊的服务生,谦恭地为他倒上淡琥珀色的利开多纳开胃酒。

  晏子殊的心思不在面前布置精美的餐桌上,他疑惑的是,卡埃尔迪夫竟然不在,回想起来,每次都是卡埃尔迪夫先坐在餐桌前等他的。

  怕卡埃尔迪夫久等连头发都没有吹乾,感觉背上有点湿气的晏子殊,神情复杂地望着那个空荡荡的座位,他敏锐地察觉到,卡埃尔迪夫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件事重要到让他在晚餐迟到。

  拿起水晶酒杯,呷了一口微苦的酒,唇齿间流转的是自己才知道的苦涩味道,卡埃尔迪夫绝不是偶然路过杜拜的,因为这里离那片沙漠是如此之近。

  晏子殊想起了过去,十年前,他追踪卡埃尔迪夫,孤身一人开车驶进贫瘠的沙漠。

  虽然他花了很大精力,终于找到了卡埃尔迪夫,但是他既没有搜查到可疑的毒|品,也没有看到秘密基地,只有卡埃尔迪夫一个人,穿着白色的阿拉伯传统服装,站在浩淼无际的沙海里。

  卡埃尔迪夫甚至连枪都没有带,只带了一把刀鞘镀金、雕刻着精美几何花纹的腰刀,好像他来沙漠只是散步似的,被九毫米口径的P226手枪当面指住的情况下,卡埃尔迪夫没有投降,无论晏子殊质问什么,他都不予回答。

  现在想起来,那种冰冷傲慢的眼神仍然会激怒晏子殊,没有确凿的证据,晏子殊只能保持一定距离「监视」着他,但是,他的吉普车却在沙丘上出了故障。

  沙漠的酷热和颠簸令输油管突然破裂,发动机发出异常的噪响,这本来就是一辆临时买来的旧车,能支撑上一百公里已经不错,晏子殊放弃汽车,和卡埃尔迪夫一起步行。

  晏子殊就不信卡埃尔迪夫能在他的监视下凭空消失,他想的没有错,可是却低估了沙漠的炎热。

  在白天行走对常人来说是绝对不行的,阳光直接照射下,即使站着不动,人所消耗的水分也要比阴影下多三倍,逐渐地,鞋子里满是沙砾,脚趾磨起了水泡,水泡破皮以后,伤口黏住了袜子,每走一步都万分辛苦。

  但这种疼痛从晏子殊扎实的步伐里完全看不出来,他还强烈克制着自己喝水的冲动,他只带了一军用水壶的水,虽然这很鲁莽,可对方是行踪诡秘的「北欧蔷薇」,这一次让他溜走,下一次可能就再也抓不到了。

  黄沙迷茫,好不容易登上一座沙丘的顶端,却又看见一座更远的沙丘的顶端,这火的炼狱似乎没有终点,触目所及没有一丁点绿色,即使拿外衣遮住脸孔,仍感觉嘴唇乾裂,喉咙沙哑刺痛。

  晏子殊坚持了整整十二个小时,浑身的力量绷紧着,腿部的肌肉抽搐个不停,明明已经累得不行,表情上却一点也没表现出来。

  看着卡埃尔迪夫独自走过前面的沙丘,他加快脚步,紧跟其后,在往上攀爬的时候,突然膝盖一软,措手不及地摔下了沙丘。

  耳朵尖锐鸣叫,全身刺痛不已,精疲力竭地倒卧在滚烫的沙地上,最后一眼看到的是焦黄的反射着阳光的沙砾,灼热的风卷起沙尘吹袭着他的脸,光线逐渐变暗,收窄,他失去了意识。

  昏迷的时刻彷佛有一生那么久,所有的意识被一片黑暗笼罩,蓦地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十分幽暗的夜空,似乎置身世界之巅,苍穹遍布宝石般的星辰,光辉熠熠,好一会儿后,晏子殊才察觉到背后的柔软和身边的火光。

  他睡在卡埃尔迪夫脱下来的阿拉伯披风上,头还枕着卡埃尔迪夫的腿,一团用沙棘、枯死的矮树枝搭建起来的篝火,正劈劈啪啪欢快地燃烧着。

  他的身边有一只沙漠蜥蜴的尸体,看得出来内脏被小刀俐落地剔除掉了,晏子殊抬手摸了摸湿润的嘴唇,有生涩血腥的味道,卡埃尔迪夫把沙漠动物的血,涂抹在他乾裂的嘴唇上了。

  「发什么呆?刑警先生,若醒了的话就请起来,我的腿不是给男人枕靠的。」

  毫无抑扬顿挫的声音突然响起,即使那嗓音像竖琴般低沉动听,也令人十分讨厌,晏子殊猛地弹坐起身体,离开他有几码远,卡埃尔迪夫冷漠地看着他。

  「是你……救了我?」晏子殊沙哑的,难以置信地问,摸到手枪还在身上,稍微放松了戒备,「为什么?」

  「是奖励。」卡埃尔迪夫支起膝盖,一手搭在膝盖上面,夜风吹起他的金发,像星辰的碎片撩过精细的阿拉伯长袍,对这片沙漠来说他明明是入侵者,可神情竟泰然自若,彷佛他本来就生长于此。

  「你放弃原地等待救援,跟着我走进『无人区』,我欣赏你的勇气,所以,不会让你死在这里──你应该感激我的仁慈。」儒雅的语调里充满了贵族的傲慢。

推书 20234-05-09 :银河咏叹曲(卷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