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天躲在门外的侍书姑娘如愿听到了某人的惨叫。
……
然后,原本由于两位新人相携私逃而搁浅的婚礼又开始忙碌。
再然后,窝在屋子里养伤的南吕悠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被拉了出去和同样不明所以的明黄莫名其妙地被逼着拜了堂。
整个过程中,众人看向三皇子殿下的目光都是艳羡中带着同情,而被两个清秀斯文的男子压住完成一系列礼仪的明黄美人则死死瞪着他,眼睛都能把他活吞了。
谁来告诉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虽然他是对明黄有觊觎之心,但从来没奢望这就能跟他成亲,要知道明黄那天反应过来侍书的话后可是一点解释都不听就又动手把他揍了半死的。
眼下这霸王硬上弓的婚礼……
南吕悠敢打赌,洞房,那个人人心之向往的地方——他绝对是竖着进横着出……
三皇子品尝着甜蜜与痛苦交织的婚礼之时,侍书凑到了他耳边呱呱地笑:
“三殿下您是什么时候和明黄美人——呃,明黄公子好上的啊?要不是那天侍书留在外面没走都被瞒过了呢。”然后又是一阵呱呱的笑,“其实侍书也看出来了,大伙都为红大少爷和那位白公子的事忙得天翻地覆那几天,就您和明公子总是双双对对相谈甚欢,原来进展得这么快啊。”
那几天……他们是在交流恋童心得——
交流来交流去,他是发现自己对美人的兴趣更大一点没错,但不代表明黄对他的兴趣也一样啊!
南吕悠再度看了一眼明黄,那位现在已经不再挣扎,只是双肩不时有可疑的骨骼错落声响起,看向他的目光也变成了赤|裸裸的“进了那什么洞房就等老子收拾你吧”。
“哎呀呀,不过说真的,侍书从来没想到殿下您是做受的那一方呢,那天您叫得……很痛吧?不过明公子那样的美人做攻也不亏待您了……啊,你是问什么是攻受?讨厌,您自己还不清楚么?哦,那个名词是庄里一个叫果子的小丫鬟告诉我的……”
这是侍书姑娘送三皇子殿下进洞房前的最后一句话。
然后压着明黄的那个清秀绝俗的男子轻摇了折扇温柔地笑:“三殿下不用担心,大师兄做的事我会让他负责的。”
旁边又冒出了一个同样容颜清俊却在眉梢挑了一丝媚色的紫衫男子,他几乎是崇拜地握起了悠的手,然后一本正经地盯着他:“要多撑几年再死哦。”
同样压着明黄美人的斯文男子则从身边抽出了一本帐簿朝他同样温柔一笑:“三殿下,您婚礼的费用帐单是送到府上还是宫中?”
……
虽然还是不明白攻受的意思,但南吕悠总算清楚了一点:托侍书那个大喇叭的福,所有人都认为他和明黄是已成事实了……
那个什么,如果他没看到明黄眼神的话,他会感谢侍书。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于是,红红火火喜气洋洋的洞房中,明黄也朝着三殿下展颜笑起,倾国倾城:
“放心,老子是鬼医,死不了你的。”
……
再于是,守在门外的人们也都如愿听到了两人既成事实的证据。
……
解谜篇:
三皇子殿下一直困惑着首次见面明黄为什么莫名其妙就把他揍了半死,后者回答因为他的名字让他想起的欠揍的人。
数天后,他看到了明黄对那个叫花间的妩媚男子动手的现场,于是决定日后出宫绝对不再用花未眠那个名字。
后来三皇子殿下逼问过侍书为什么认定那声惨叫就是生米在煮成熟饭,后者一脸无辜地说曾经咨询过果子姑娘和紫上先生……
THE END
为了不写长,偶只有这样完结了……YOYO姑娘,这还是答应你的文武双全英明神武的三殿下,只是这里木有表现出来而已~~~~~~
咳咳,偶米有说你是受哦,只是如果你看了完结里面的攻受分布后还有什么想法的话就自己YY去吧~~~~偶期待着你早日把美人拆吃入腹HOHOHOHO~~~
偶果然还是用了死去活来的爱~~~~相信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放心,明黄美人的医术YOYO你想死都死不了的~~~~
这篇是极度无耻的YY之作,写着写着就米兴趣了(BS偶吧……)完了也米细看,有什么硬伤软伤请见谅并提出哈,偶会修改的~~~~~认为有什么地方米交代清楚的偶也会在解迷篇里解答HOHO~~~~~
至于正文,偶有时间也会慢慢改的,不过真要顾及前后的话估计会有大变动……OTZ偶这个不打草稿就直接写的无能……
总之,这章的主题也就是两人为什么能在一起的理由就是:恋童遇恋童,英雄惜英雄啊~~~~~~~
爬走……
[番外]从此以后的“幸福”生活
一见钟情的真相
据说同性恋有两种,一种是先天的,一种是后天的。
紫上清雅脱俗,花间妩媚妖娆,明黄倾国倾城,白无常俊美绝伦,咳,再加上那个变态哥哥,我想这几位应该也够做各色帅哥的代表了。
所以,对可称帅哥极品的他们没什么异样感觉反倒是以前有喜欢过一个女孩的我,应该不是那种只对同性有兴趣的先天型。
再所以,喜欢阿红而且只喜欢阿红的我就是传说中那种爱上的是你无论你是男是女是人是鬼是花是草是树是木爱的只是你的真命真心真情的伟大人物了。(看这段受不了的姑娘们请去抽小白……他那种书看多了……)
确立了我的定位,我深情款款地转向一边闷头大吃的红大少爷:“呐,阿红,你为什么第一次见到我就喜欢上了啊?”
一见钟情,我相信,不过有自知之明的我更清楚:就算有着相同的容貌,我也绝没有哥哥那种让人一见面就再忘不了的特质,说句没志气的话,我唯一擅长的就是厨艺,可当时也没让我发挥不是?
所以,我一直想知道阿红到底是为了什么爱我爱得那么彻底,连我的“背叛”都能生生忍下,再后还是不舍得动我一根毫毛。
我想我是在现代查资料的时候那种书看得多了,一般爱人爱到深处,碰上点什么事都能引发误会再后疯狂的报复报复再报复,直到对方体无完肤生不如死才会醒悟赎罪……而我家阿红,他可是那么任性霸道的大少爷,怎么会突然那么懂事那么想得开?
所以,我一直想知道。
“恩——”红大少爷皱眉思索了一会儿,然后一脸理所当然,“你死死抱着旗杆就怕掉下来的样子很可爱。”
“……”
“越是怕掉就越是会掉下来的,本少爷刚这么想你就掉下来了。”
“……”
我无言地看了他一眼,大少爷则继续扫荡着桌上的饭菜,头也不抬。
“所以你就喜欢上我了?”
“所以本少爷就喜欢上你了。”
“……”
他真的有在听我说话么?
我抽了一下嘴角,这才发现菜都被他吃得差不多了,连忙回过神抓起筷子抢救残余。
红月山庄的势力太大,我们一连昼伏夜出了好几天觉得离了够远后才在今天找了酒楼想好好吃上一顿。
“阿红我也和你一样饿的你怎么可以一点都不留给我啊!”
“你刚才自己不吃的,本少爷又没拦着你。”
……
“阿红……”
“你不是又叫菜吃了么?”
“我不是说这个,那个什么,你身上真的一分银子都没有?
“没有。”
“那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么?”
“不知道。”
“……”
“……”
“你说你会想办法的。”这次是红大少爷先声夺人。
“阿红,你的轻功很好吧?”我瞟了眼不远处的小二,面色如常地开口。
“小白你要干吗?”阿红眨巴了一下眼睛。
“吃霸王餐,你没听说过么?”我朝他甜甜一笑,“还是你要留下来洗盘子?”
“……”
阿红再没二话拉着我直接从窗口跳了下去。
小白,果然和你在一起才是最开心的。
风带着几缕发丝柔柔地拂过脸颊,阿红埋头在我耳边,很幸福地眯起眼。
我也是啊。
吃霸王餐的下场
事实证明,霸王餐不是那么好吃的。
虽然这世界上假冒伪劣的东西满坑满谷,但名副其实的东西也还是不少的,所以,当我意识到这个“临河楼”是十打十真临河的时候已经晚了——
然而,更马后炮的还在其后,阿红把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小白,你……你会水么?会,会的吧?”
我的大少爷,你该不会在这当头告诉我你不会游水吧?
……
于是,阿红拉着我跳窗而逃的后续就是他手脚并用地缠紧了我,再于是,勉强会一点点水的我也只能在红大少爷的强力扼杀中跟着下沉……
最后我们是被酒楼的人兜在网里捞上来的,那个一脸慈祥的老板还张罗着伙计帮忙把不知喝进多少水的阿红送了去看大夫。
受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我是做不到了,但也不至于厚颜无耻到这地步还能拉着阿红走人的。
所以,阿红平安醒来后我就跑去了“临河楼”自首,并自觉地在厨房找了个不碍他人的角落进行古往今来白食者们补偿的最佳行动——洗碗。
老板是个面善心更善的大好人,只要洗一个月的碗抵债,还给了一间小屋让我们收拾好住。
洗碗的苦力当然是我,我本来也是没什么好抱怨的:阿红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稍微娇气一点无可厚非,况且他为了跟我在一起又吃了那么多苦,我有义务有责任有必要爱他宠他疼他——
我本来真的是心甘情愿毫无怨言地把洗碗的活全包了,让阿红舒舒服服逛街游玩想干吗就干吗的,可是老板第N+1次把写着惊人数字的帐单递给我并无可奈何地苦笑着说“抱歉只能再加一个月了”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扔下手中正在洗着的碗冲了出去。
我的大少爷,都跟你说N次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就可以了啊,不是我吹,保证比这楼里的任何一位大师傅做的都好吃。
呜,你再在楼里以客人的身份吃下去,我的下半辈子都要卖断在这里洗碗了……
冲上二楼的时候,正巧看到完全不理解自己身处穷困理应潦倒的大少爷在不耐烦地催促:“本少爷要的‘百鸟朝凤’怎么还没好!”
即使是无理的责难,阿红的举手投足间仍有隐隐的贵气显露,而相处了几天的小二也都知道他只是少爷脾气实际无害,一个个堆着笑应着好顺着他。
他本来就有任性妄为的资格,我看着在众人刻意的呵护下分外耀眼的他咬了嘴唇,准备背给他听的“锄禾日当午”也忘了一半。
然后当他看到我略带惊讶的拧了眉问小白你怎么过来了的时候,我看着那斜斜过来的目光把剩下要开展普教计划的那一半也忘了。
“咳,阿红好久不见啊,吃得可好?”我赔着笑挤出这么一句,看了桌上满满的饭菜,心都要随着咳出来:这都是我血淋淋的自由啊!
“不好,这鱼有些腥气肉过于油腻菜又太清淡小牛肉炖得老了……”阿红叽里咕噜不带逗号地把桌上的菜都数落了一遍,视我在旁边示意他不要再说了的急切神色于无物。
“呵呵,红公子说的是。”
“呃,老板,阿红他其实不是那个意思……那个那个,那个什么……”
我指手画脚地向突然冒出来的老板解释,他却宽容地一笑,转向阿红:“我会让厨房里下次注意……”
“不用,这里就有一个不用提醒注意的。”阿红大剌剌地挥了挥手,然后直接指向了我,“他做的比你那帮师傅好吃多了,让他去做菜吧。”
他说得理直气壮不容反抗,我呻吟一声还没想到该怎么教育他认清我们现在的状况老板就微笑着看了看我:“那么小白,你愿意么?”
……
这什么世道,阿红,你说实话,这个什么临河楼真不是你家开的?
……
第二天早上起来准备上工的时候我才发现手被阿红紧紧抓着怎么都抽不出来,而且由它的麻痹度可知应该是从昨天晚上就一直被那么抓着了。
该不该冒着弄醒他的危险把手先整出来再说?毕竟今天是我荣升厨师上班的第一天,迟到了影响不好。
就在这时阿红的左手突然松了一松,我心下大喜就要趁机抽手,可刚动了动就软了下来。
阿红,我的红大少爷,把我的手放到了他的脸下摩挲,含糊着昵语:
“小白,你不用再洗碗了……”
……
笨蛋阿红,我又不是跟你一样娇生惯养的大少爷,洗碗这种事干得多着去了,而且你为了引出老板以便推荐我的策略太过蹩脚,厨师的工资是比较高没错,可你吃了那么多顿豪华全席,合起来又多赔了好几个月你知不知道……
不过算了,反正包吃包住我们又是身无分文,在这里呆一阵也不错,或许就这么住下来也没所谓。
我重新在阿红身旁躺下,合起眼,嘴角微微浮起和阿红一式的浅笑。
这样,真的也不错。
所谓初恋
我以前有喜欢过一个女孩,整整暗恋了高中三年然后在大学伊始眼睁睁看着她成了别人的女朋友。
那是我的初恋,可是我现在
已经记不清她的样子了。
“呀,阿红……”
“……”
“阿红?”
“……”
“阿红!”
“……”
随着我越来越热情洋溢的深切呼唤,我那个“洋溢”对象背对着我迈动双腿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最后索性在地上狠狠一蹬直接从墙头翻了出去。
“阿……红……”我只能看着他大红的身影从我眼皮底下消失得彻彻底底,无力地捶打一下墙壁顺势倒在墙角瘫成泥状大口喘气。
干什么跑得跟见了大灰狼的小白兔一样?我又不会吃了你!
话说回来,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阿红这几天一直这样,见到我就跑,一副欠了我几百万不想还的架势,我都将近一个星期没好好和他打上照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