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亭就这样压在我身上将自己的衣服脱的一干二净。双手垫在我的臀下,狠狠穿刺。
我咬着早已伤痕累累的下唇,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渐渐熟悉这一过程。此时虽然也是疼痛万分,但比起以前那种身体被撕开般的痛,已经好了很多。
孟晚亭好像了解我的心思,张嘴在我的肩上颈上用力的啃咬,加深我的痛苦。
他沉重的鼻息在我耳边响起,和我痛苦的喘息声交错在一起,仿佛是流淌的歌声。
“今天给他拿点吃的,然后把他绑好。”孟晚亭出去的时候对看守说。
我睁开眼睛看着窗外明晃晃的太阳。又是一个清晨,昨天晚上孟晚亭反复的索取,我的身上满是他体内的液体。在他一个大力的冲刺后,我再次昏了过去。
看守进来,手里端着一盘食物。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保镖,一张普通的脸,说不上英俊,却让人感觉很舒服。
“你吃一点吧。”盘子里面是一碗粥。我想坐起来,可下身的剧痛让我难以做到。已经一天多没有进食过了,我的胃里面火烧一般的疼。
“大哥,我坐不起来……”我垂下头低声说,不敢看那保镖。
一声叹息传入我的耳朵。
“我扶你起来。”上身靠在那个保镖怀里,我拿过他递给我的勺子,手剧烈的颤抖着,因为长时间的折磨和捆绑,也因为这个暧昧的姿势而产生恐惧。
又是一声叹息。
“我来喂你吧,手腕都破了。”他从我手里拿过勺子舀了粥送到我的嘴边。
我更加恐惧,在他怀里低着头不敢抬起。
不想再被其它人侮辱。我其实很脆弱,只是不想给孟晚亭看。
那保镖一愣,看了我的神态后像是明白了:“没事,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天天守在门外,就是觉得你挺可怜的。”
我抬起头看着他,他则安慰似的拍拍我的肩膀,没有抬我的脸,没有捏我的脖子,完全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动作。
我低下头一口口吃着粥。
“大哥,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叫周锦华。”他爽朗地笑着,等我吃完粥,他端开盘子走回我身边:“林医生,大哥让我把你绑上,没办法我只能这样。”
我淡淡一笑:“我明白。没关系。”
周锦华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拿起绷带把我把手腕包住,然后分开绑在床头。
“周大哥……”
“你的手腕破得这么厉害,再这么绑下去就磨烂了,这样就行了,你跑不了,也伤不着。”又冲我露出一个舒服的笑容:“不过大哥吩咐过不能给你洗澡,你忍忍吧。”
“多谢。”我说不出别的,只能道谢。
“没关系,你睡吧,大哥身体一向好,晚上还是难免要受苦。”说罢,不忍看我,转身离开屋内。
顾不得身上的污物,我沉沉睡去。
“林落夕,有人来看你了。”孟晚亭的声音远远传来,将我惊醒。
看着失魂落魄站在门口的容剑平,我扭过头紧紧闭上眼睛。
“落夕?”剑平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落下。
我睁开眼睛看着剑平,紧紧咬住嘴唇。
剑平转过身怒吼着冲向孟晚亭:“你这个混蛋!”然后一拳挥过去。
孟晚亭轻松接住这一拳,然后借力将剑平扔出去,动作潇洒随意,像是在舞会上翩翩起舞一般。
剑平摔在墙角,好一会才站起来:“你这是犯罪!快把落夕放了!”
“哦?”孟晚亭歪着头挑衅地看着剑平:“有本事告倒我就去吧。”
剑平恨恨地盯着他,却也知道无能为力。
孟晚亭走向我,将我身上的被子拉起来。
我痛苦地扭过头,不敢看剑平。
浑身的吻痕和孟晚亭不同时间捏出的青紫,重重叠叠。腿上,小腹上都是他干涸的□,有些地方还混合着我的血。胸前的茱萸红肿着,隐隐有血丝现出。
“姓孟的,你……”剑平话未说完,忽然听到孟晚亭平淡的声音。
“你的手腕是怎么回事?”平淡的声音,是他发怒的前兆。承载了他太多怒气的我,早已清楚。
并没有等我回答,他对着门外说:“让锦华过来。”
我心中一凛,他不会难为周大哥吧。
周锦华很快跑过来:“大哥怎么了?”
孟晚亭捏着我的手:“这是你包上去的?”
周锦华的脸马上红了起来,说:“我看他的手破得太厉害了,就给他包了一下,反正这样也跑不了。”
我悔恨地望着周锦华,他却只看着孟晚亭。
“好的,我明白了。”孟晚亭冲着周锦华温和地点点头。
我和剑平一起愣住。
孟晚亭让周锦华按住剑平,走到我的身边,缓缓解开我左手腕上的绳子,又将腕上的绷带解开。轻轻抚摸着我腕上的伤口。
“你是不是勾引了我的兄弟?”话音刚落,他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匕首,按住我血肉模糊的手腕,穿透我的手掌将我的手钉在床上。
“啊啊啊……”
忽然到来的剧烈疼痛,让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终于第一次在孟晚亭面前嘶声惨叫。
第 9 章
第九章
“啊啊啊!!!”我的惨叫声回荡在屋子里。疼痛像是电流一般,瞬间穿透我的神经,连我自己都不相信那么凄厉的叫声是我发出来的。
“浑蛋……”剑平在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叫着,周锦华费力地按住他。
孟晚亭的眼神依旧平静淡定,等到我的叫声停止:“这是惩罚你勾引我的兄弟。再有下次,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我已经听不清楚他说的什么,全身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到了手上。
孟晚亭冲着我冷笑,随后毫不怜惜地将匕首拔下来。
我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一样,只能低声的呻吟。
没有匕首的限制,手软软地搭在床上,血很快就将床单染红。
“放开我,我给他止血。”剑平已经冷静下来。
“不用。”孟晚亭拿出一条绳子,把我的手腕紧紧捆在床头。粗糙的绳索勒进早就伤痕累累的手腕。
“手吊高,手腕勒紧,就能止血了吧?”孟晚亭转过头看着剑平,眼中发出冷冷的光。
“你……”剑平狠狠地瞪着孟晚亭。
孟晚亭如法炮制另一只手腕。刚有些好转的擦伤变得更加严重。
“容剑平,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去报警,无论你做什么,这个人我都要定了。他欠我的。”孟晚亭站在狼狈不堪的剑平面前冷冷地说。
“落夕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孟晚馨先天不足,死在手术台上是注定的……”
“剑平……”我嘶哑着阻止剑平的话。
孟晚亭挑了挑眉毛看着剑平。剑平也毫不示弱地回瞪过去。
孟晚亭忽然笑了笑,说:“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孟晚馨都已经死了。我需要做的,就是拿林落夕陪葬……听说他女儿和馨馨关系不错,要不换一下也行。”
剑平没再说话,而我心中升起巨大的恐惧:“孟晚亭……”我乞求似的叫着他的名字。
“容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剑平紧紧咬住牙关看着孟晚亭,许久才说:“没有了。”
孟晚亭潇洒地挥挥手,对周锦华说:“把容先生送出去吧。”
剑平走到门口忽然回过头来:“落夕,别的事情你放心,有我在。”说完,和周锦华一起出去。
我在心底默默地说:我的妻女……拜托给你了。
沉重的门悄声关上,孟晚亭洗澡出来后只在下身裹了一条浴巾。
我连苦笑的力量都没有了,只能虚弱地睁着眼看着他。
孟晚亭解下腰间的浴巾在我脸上抹了一下。
“好多的汗。”他注视着我的眼睛。然后解开我手腕上的绳索。
“今天第一次听见的你叫声,以前不是怎么干都静悄悄的吗?”孟晚亭抱起我。
“很疼。”我低声说,尽量显得温顺。
孟晚亭抱我进浴室,没有丢下我,而是用温水帮我清洗。
我猜不透他这种举动的含义,不敢动,只能任他摆弄。
孟晚亭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手指来回进出体内,粗糙的手掌在身上清洗,我颤栗着任他摆弄。
孟晚亭看出了我的紧张,问道:“是很疼吗?”
“……还行。”
“什么叫还行!”孟晚亭用力捏着我的肩膀,我不再忍耐,低声呻吟出来。
“求求你,放过我女儿。”
感觉身后的躯体忽然一震,随后又恢复正常:“只要你听话。”
“……我明白了。”
孟晚亭把我抱上床,沉重的身躯压在我身上。
我看了看他,轻笑着张大双腿放在他身体两侧。
“越来越乖。”孟晚亭抚摸着我的脸说。然后不客气地大力顶入。
“你打算把……把我关……到什么时候……”身体摇晃着,掌心依然钻心的疼。
孟晚亭一边□一边说:“关到我满意为止。”
我悲伤的闭上眼睛,没有受伤的右手抬起来抱住孟晚亭:“可以让我回家一次吗?”
“哦?想家了?”孟晚亭玩味地问:“什么时候?”
“……越快越好。”
“为什么?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见你家人?”
“无所谓了……”我将腿张的更大,方便孟晚亭的进出。
孟晚亭狠狠地冲刺,每一下都带着无形的怒气。我的右手垂在床外跟着一起摇晃,整条手臂剧烈的疼痛。
我的喘息中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呻吟。
孟晚亭加快了速度,他身上的汗水流到我的身上,划过肌肤。我的右手忍不住抓上他的头发,同时,孟晚亭在我体内爆发出来。
“你叫起来真是好听。”他趴在我身上说:“明天晚上叫人送你回家。”
我虚弱地笑着:“谢谢孟先生。”
孟晚亭将我的身体翻趴在床上,在我的耳边说:“谢我就要拿出实际的行动。”
从孟晚亭走后,我就一直呆在浴室不停的冲洗。
左手还没有经过处理,只剩一只右手的我艰难的拿着毛巾,原本还有大半瓶的沐浴液很快就见了底。
“林医生,别这样。”周锦华站在门外对我说。
我咬了咬嘴唇把想要痛哭的欲望压制下去:“周大哥我没事……真的没事。”说话的时候,手还在不停的搓动。
门外的人并没有走,沉默了一会后对我说:“林医生真是对不起,让你受了那么大的苦。”
“不怪呢。”我冲着门外浅笑着说:“他那么恨我,无论有没有你的照顾他都会那样对我,那天的事,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借口而已。”
听着门外的人默默走开,我拿起一条薄毛巾包在手指上,向身后伸进去。
我在卧室的角落里找到了我的衣服,孟晚亭看着我艰难的把它穿上。
“听说你今天洗澡洗了整整一天。”
平淡的声音,我的动作猛然滞住。感觉身后的危险气息逐渐靠近:“我有那么脏吗?”
“……孟先生,我回家想抱抱我女儿……她还小,我想洗干净一点。”我平静地解释。
孟晚亭不作声,伸手用力将我从地上拉起来,一路拖拽着我来到车上。我看着身上凌乱的衣衫无奈地叹气。
我淡淡看着窗外的夜色,小城市没有多姿多彩的霓虹灯和夜生活,大片的黑暗将我笼罩起来。
孟晚亭并没有跟着,坐在我身边的是周锦华。小二在前面开车,静悄悄的行驶在夜色中。
看着熟悉的房子里自己越来越近,我的心底竟升起一股恐惧,车子停下,我坐在车上迟迟迈不下步子。
“林医生你怎么了?”周锦华问我。
我咬咬牙,“没事。”被周锦华扶着一步步走上楼,我按响了门铃。
“谁啊?”屋子里传来我朝思暮想的声音。
“小雪,我回来了。”
“爸爸,爸爸回来了!”“落夕!”屋子里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凌乱地响起。
我能听见自己心脏的跳动,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因为紧张。
我开始怀疑自己应不应该回来。
大门打开。
第 10 章
第十章
“老公!”老婆亲热地叫着我的名字打开了门。
门打开时,我将头侧过去不敢看她,周锦华在旁边扶住我。
“落夕!”小雪见了我的样子,猛地扑上来装在我伤痕累累的身上。我不禁闷哼一声。
“落夕,你……他……”小雪完全失去了冷静,声音颤抖着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女儿依偎在她身边怯怯地看着。
“林太太,林医生身上有伤,先进去吧。”周锦华在一边好心的提醒。
“你是什么人!放开我老公!”小雪像一只发怒的母狮一般冲着周锦华叫道。
“老婆,我实在是站不住了……”我的腿不自主地打禅,小雪心疼地看着我,将女儿抱起来让我们进屋。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气味,回到自己的家里,竟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那么不真实。
“小静,过来。”我期盼地叫着女儿。
小静从刚才起就一直害怕地躲在妈妈身后,现在听我叫她,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大哭:“爸爸你怎么了?你去哪了?”
我把她毛茸茸的小脑袋按进怀里,贪婪地闻着幼童的乳香,感受着女儿在我怀里微微的悸动。
“爸爸要工作,很累,所以一直没有回来……小静有没有听妈妈的话啊?妈妈是不是每天都按时接你……”我一句句问着,女儿一句句地答,周锦华和妻子静静地看着。
“小静该睡觉了。”不知过了多久,妻子在一旁温柔地说,和刚才发怒的样子判若两人。
“可是……”
“小静去睡觉吧,爸爸改天再来看你。”
女儿的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最后还是在妻子的带领下一步三回头地回房间睡觉了。
我依恋地看着女儿摇摆的步子,周锦华按住我的肩膀安慰我。
我和周锦华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听着妻子轻轻哄着女儿,然后她走回来,坐到我身边看着我的脸。
“落夕……”欲言又止。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悲惨到什么地步,想要解释,可又根本无从出口。
小雪看着我失神的眼睛,用很确定的语气说:“你一会还要走。”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小雪,我不知道。”
小雪转向周锦华,周锦华尴尬地说:“我只是护送林医生的……”
“一会还要护送他回去?”妻子镇定的有些可怕。“你们是什么人?”
我将头扭转向一边,“小雪,那个投资商,是馨馨的哥哥。”
……
看着小雪痛苦扭曲的脸,我的心一下下地抽痛。
什么人都会失误,医生也不例外,只不过是无数个病患中的一个,连千分之一的几率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