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之镰 上(父子)+番外————无措仓惶

作者:无措仓惶  录入:04-18

  “你打算怎么做?”克洛维问。

  “没有必要拒绝不是吗?”对你永不背叛的感情,而且他自信不会被对方伤害。他是暗夜君王,帝。拉法啊

  “不告诉景?”谦问道。

  “暂时没必要,我要观察一下那个人,如果他让我满意,我会让他订立同伴的契约,如果不能,让他寿终正寝的方式有很多。”

  “也是。”谦点头。帝的眼光很让人信赖。

  “而且,我们不是还缺少实验品吗。”帝含笑说道

  这是一个有趣的实验,不过帝你也是其中一个啊

  “谦,克洛维,在你们遇到对星的时候告诉我,让我看看,不管怎样我希望你们能幸福。”帝正色说,如果不能让他满意,他绝不把同伴交给别人。谦,克洛维我没有告诉你们,你们已经与你们的对星相遇了,以你们的个性知道对星就在身边一定会用尽一切办法将他们解决,现在的你们不知到对星就在身边也不会下手,但是等对星觉醒后,你们就不会这么做了,因为我要见他们,你们就不会伤害他们。

  两人点头。

  退出通讯,克洛维和谦都看着天空说道:“对星?幸福吗?”对于他们似乎还很遥远呢,只是,帝和景遇到了,那么希望他们能幸福吧。这是作为同伴的祝福,即使是黑暗的他们,也曾奢望过幸福这种东西。

  第二十九章

  景闭眼静静的矗立在那,他心里不舒服,为何他要被那个人限制,过去他活在他的阴影下,现在他还要受因果的控制。这时,拉斐尔传来报告:“主人,有陨石群过来了。”

  刚好,用你们发泄一下。

  赛菲斯城联邦驻地观测室

  工作人员的报告让所有人的视线都注视着荧幕,那架黑色的机体就这样挡在陨石群的前面。没有惊慌,只是平静的站在那里。

  “有没有办法阻止?”沐泠皓关心则乱,问道,他不想景有任何意外。

  “不行,离的太远。”工作人员回答。

  “他动了。”有人说。

  只见荧幕上的黑色机体的手上环绕着一道道银灰色的符文,那样神秘。在符文中,一把武器出现,被黑色机体拿在了手上。那是一把镰刀,闪烁着死神的光辉,手柄跟机体一样长,整个杖身都缠绕着锁链,在手柄末端还余留下一长截。这是景擅长的兵器,死神的镰刀,用深渊一样绝望的力量横扫位面,被人称为深渊之镰。

  陨石群近了,禁断的双手举起镰刀,用力挥下,连宇宙都能斩断的气势。清晰可见的波纹出现,所经之处,陨石群化为尘埃,飘散在宇宙中。而看到的人,全部张大了嘴,好可怕的威力,联邦最强的武器都做不到这一步,这个人厉害的超出想象。

  欧阳泽在心里算计,这样的威力如果是个人掌握,哇,如果每个人都能做到,那,月球算个啥,不合作,我灭了你。这绝对是毁灭级别的武器。

  李天革在心里回忆,他有没有得罪过景,如果他来这么一下,哇,我连渣都不剩,还好,没有,除了少点关心,没有其他了。

  欧阳傲则是两眼发光,偶像,和师父还一样厉害的偶像,我一定要景大哥也给我造一个这种武器,然后,谁敢惹我。

  沐磊低落,他知道自己已经不用跟大哥比什么了,他输得彻底。

  卫天洌明白,梦该醒了,他不是水柔,也不需要他的保护。

  沐泠皓的眼神复杂,你是在生气吗?景,该生气的是我。

  荧幕上的黑色机体再次挥舞黑色的堕天之翼,消失在荧幕上。

  沐泠皓起身,他知道,景回来了,他的怒火还没有消失。

  景,靠在别墅的窗旁,冷冷的看着。拉斐尔有些担忧的看着主人,主人的心,还没完全静下了。不一会,沐泠皓一行也回来了。

  看着景,沐泠皓怒气爆发,让其他人好不惊讶,第一次,他们第一次看到沐泠皓这么生气的样子。

  一把拎起景的衣服,景没有反抗,拉斐尔也很怪异的没有出手,平时只要有人想要靠近景,就被他隔开了,好像他们是病菌一样。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啊,你真的要我杀了你才甘心吗?”你知不知道,当我发现我要杀的人是你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这话沐泠皓在心中喊着。

  沐泠皓的话让景眼中的黑暗一下涌出,被压抑的怒气再也无法抑制,伸手一把卡在沐泠皓的脖子上,反身将他抵在墙上,“你,以为你是谁,杀我,你做不到。”

  沐泠皓看着眼前动了怒气的人,那双让人沉迷的眼中只有他一个人,第一次,他的眼中没有平静,是怒气,第一次,对他有了不一样的情感,不管这情感是什么。沐泠皓觉得自己疯了,被这样卡住脖子将要窒息的情况下,看到对方的眼,他竟会觉得开心,怒气也消失了。

  “主人,请放手。”“景,住手。”其他人见到这一幕赶紧上前阻止。

  而这时,沐泠皓感觉到卡住他脖子的手放松了,而且开始微微颤抖,景的脸色一下变了,苍白痛苦,眼神却没有改变。

  “不要过来。”沐泠皓,和景吼道。一个声音有点沙哑,一个暗藏痛苦,这一声止住了众人的步伐。但是景的嘴角却留下了红色的痕迹,那是血,手上的力气在消失,但是依然没有放开。

  “主人,您不能再这样了,您忘了吗?你不可以杀他的,还有帝大人叫您要保护他的。”拉斐尔见到主人的血迹,惊慌的叫道。

  “帝。”景听到拉斐尔的话,想起帝的吩咐,放开了手。但是违背因果的力量也耗尽了他的力气,他晕倒了。

  “景。”沐泠皓见景晕倒,动作迅速的拉住他,不让他倒在地上。拉向自己的怀中。叫道: “叫医生。”

  “不用。”拉斐尔赶紧将主人检查一道。“医生来了也没用,这是反噬,精神和力量耗尽,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沐泠皓盯着拉斐尔,“肯定?”

  “主人的身体状况我很清楚。”这话让沐泠皓很不爽,却没有多做计较。

  沐泠皓抱起景,对拉斐尔说:“我有很话要问你。”

  “我也有话跟你说。”看着沐泠皓抱着主人上楼,拉斐尔也说道。

  第三十章

  将所有想跟着进房的人关在门外。沐泠皓将景轻放在他房间的床上,动作轻柔的拭去嘴角上的血迹。柔柔的看着景。

  景是我的孩子,第一个孩子,当他出生的时候,我没有任何感觉,没有初为人父的兴奋,我没有抱过他。一直都是淡淡的看着,不,是连看都没看过吧。家里的用人会照顾他,我也不需要为他担心,即使死了也无所谓,我没在乎过。

  十岁那年,景没有U反应之后,我彻底的放弃了他。将一部分心里投注到有天赋的磊身上。对于景再也没有注意过。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留了留海,带上了眼镜。在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成了那阴沉的样子。我知道,外面的人说他是废物,说他是战神家族的耻辱,我从来不反驳过,也从不对景安慰一句。再次给我留下印象的景是他十八岁那年要求了一个实验室做生日礼物,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孩子十八岁了。

  “我真的不是一个好父亲呢,景。”碰触着景柔软的头发,沐泠皓轻声说道。

  那天,在玉轩的晚餐,我再次注意景,完全不同的面貌,平静如水,波澜不兴,很难得的让我惊讶了,一个人的变化可以这么大,却也只是如此,一时心血来潮,想要关心一样你,却不想看到一双深邃平静的眸子。

  第二天,我听到你对磊和傲的比试评价后,问了你,没有想到,你真的看得懂,那次我有些遗遗憾,你没U反应。再来,在考场上,你的自信还有才华让我不能不惊讶,你真的很不一样了。

  那天和我交锋的交锋棋局让我稍微认识了你一点,对别人残忍对自己也残忍,那些话,也让我明白你是一个多无情的人,和我很像,那是我第一次有了为人父的感觉,心中是骄傲的。我承认你是一个好对手,也兴起了想要了解你的心。

  “是那时开始的吗。”手轻轻的抚摸景的眼,最初就是这双眼,让我有了迷惑,让我无法忍受这双眼看别人。也不想让人注意到你,就像研究所的那些人,他们的注视让我心烦。

  在赛菲斯城,梅琳娜夫人家将罗洁介绍给你的时候,我因为气愤说那话,是我无法忍受有人对你有好感,当时他以为这是做父亲的心态,不想孩子被人抢走。

  “父亲,那怎会是父亲的心态。”手往下,用手背摩挲景的脸颊。

  那次,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的身体,美丽性感,让我冲动。却也气愤着你的大大方方,如果进去的不是我,也会有别人看到,这是独占。下意思的逃避,我怎会想到自己的心思已经变了,以为只是欲求不满罢了。在看到你和那个女人共舞的时候,我差一点就控制不住自己,冲上前拉开你们,将你拉入自己怀中,砍掉那个女人的手,杀掉那个女人。

  “这是嫉妒哦。景。我嫉妒了。”嫉妒碰触了你美丽身体的女人。

  景,你可知道,和梅琳娜夫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嫌弃着梅琳娜夫人,那浅金色的长发,为何不是润湿的黑发,那蓝色眼睛,为何不是映着水光的黑眸,那性感嘴唇的呻吟为何不是出自一张浅薄的唇,那丰满的身体为何如此丰满柔软,不像你的那样纤细,所以加快了动作,可是让我达到的高 潮的是一瞬间晃过的你的脸,你的身体。所以我气愤,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手抚摸上景的唇,来回摩挲着。感触着这份柔软。

  在回到宴会上的时候,发现你不在,心恐惧着,你可知道我知道你会发生意外的时候,我有多恐惧,那时我知道,自己不能那失去你。

  在温室中,你黑暗的身姿让我知道,我对你了解的太少了,却也沉迷。你不会知道,我嫉妒着那个靠近你的拉斐尔,很显然的他很了解你,你更加不会知道,那个月我在逃避你,因为我在梦中侵犯着你,贯穿你的身体,让你在我的身下哭泣着,婉转呻吟,每一个夜,我都梦到你,每一个早上我都从甜梦的让人懊恼的梦中醒来,都会在裤子上发现残留的罪恶痕迹,我逃避,我本能的知道不能深究。可是,你的每个动作都像诱惑,让我总是想起梦中的你,被我侵犯者的你。让我不能再呆在你的身边,却又想要看到你的身影。

  “我,已经疯了哦。”低下头,喘息扑在景的脸上。

  我的决赛上,我遇到了让我兴奋地高手,不死不休,抓住破绽想要给他致命一击的时候,却被告知那个人是你。你可知我有多害怕,差一点,只差一点我就杀了你,我会亲手杀了你的恐惧让我愤怒,为何你不爱惜自己,如果你恨我曾经对你的莫不关心,你可以杀了我。

  当你回来的时候,我愤怒质问。想看看你的想法,你的眼中有愤怒,却没有恨。我高兴着,你没有恨我,却也失落,在你的心中没有我。在你晕倒的时候,我有多担心。

  “如果,我还不明白,我就是笨蛋了。”含住诱惑了他太久的唇,甜美的不可思议,柔软的让他不禁想要更多,舌伸了进去,挑逗着平静的小舌,一处都不放过,津液从唇角留下。直到昏迷的人发出不适的声音,他才放过有些红的唇,轻添溢出的津液。

  “景,我爱你。”低声在景的耳边说着,他,冷心冷情的战神,爱上了自己的儿子。疯狂的爱着,逃过,也更明白自己无法放手。他无法忍受景会看另外的人,以后会爱着别人,他拒绝去想。如果有一天景会爱别人,他不会伤害景,他会把景爱的人杀了,将景永远的囚禁,不再让任何人看他,即使景恨他,也不放手。

  而就在这时,沐泠皓的心中一痛,一个红色的古朴印记出现在他的胸口,那是心脏的位置,那花纹是用最古老神圣的文字写出的沐景的名字。

  对星觉醒,将灵魂和心给了对方的证明,永恒不变,绝不背叛的唯一,他的心永远属于景。

  番外

  沐泠皓知道这是梦,他知道这个房间,这是景的房间。听得到从浴室传出的水声,他知道在那里有着怎样一具美丽的身体站在水下,他明白他该退出去,可是管不住自己的脚和手,推开了那禁忌的门,看到了一直不断在诱惑他的身体。

  水珠折射着光芒,润湿的黑色头发,映着水光的黑色眸子,看到他进来不闪不避,唇微微开启,水珠顺着滑落,他不由自主的向景走去,他知道景会戒备的闪开,可是他不会给他机会。

  伸手用力将人拉向自己的怀中,一手抬起景的下颚,用力吻上。看到怀中人惊讶的睁大眼,他没有在意,他的注意全部都在那唇上。含住浅薄却柔软的唇,品尝着它的滋味,想要深入,贝齿却牢牢的闭着阻挡侵略者,怀中的人抵抗着,可是那样纤细的身体怎能反抗他,被他再次用力的拉近,紧紧抱住,下颚的手用力,迫使贝齿张开,将舌深入温暖的口腔,想要抵抗的舌正好被他抓住,缠绕着,津液顺着空隙流出,怀中人的抵抗减弱,因为缺氧虚弱着。松开了唇,看着怀中人因为缺氧而红的脸颊,水汽晕染的黑眸,红肿的唇急速的吐息,无力的靠在他的手中。

  把无力的人抱起,走出浴室,放在床上,迅速的脱掉上衣,压在景的身上。再次含住红肿的唇,深入缠绵。感觉到身下的人开始抵抗,抓住那抵挡的双手,纤细的用一只手就可以掌握,固定在头顶,在再次要窒息的时候放过,然后吻向脖子进发,在白皙的脖子上,在喉结的位子流连,啃咬着,留下鲜红的印记,在精致的锁骨上舔吻,无视景微弱的说着不要的声音。

  唇慢慢向下滑,留下一串红痕,终于来到胸膛,被水珠打击的挺立的红樱近在眼前,贪婪的含住一粒,用牙用舌逗弄着,另一颗被空着的手轻轻的揉捏,玩弄着,让身下的人不由发出惊呼,恐慌的叫着住手,可惜他不会理会,好不容易放开含在嘴里一颗红樱,看着它被他滋润过后,在微光下诱人的光泽,饱满的挺立着,看着另一颗被玩弄的红樱,对比一下,不满意的将另一颗含住。

  手没有空下,在美丽的身体上滑行,让身下的人忍不住战栗,声音也跟着颤抖,微弱的让人怜惜,可惜他不想放过。放过被蹂躏过的饱满红樱,唇舌往下移动,在平坦的小腹留下湿痕,抬眼,看见被压在身下的人,脸色苍白,眼紧闭,睫毛上混着水光,是泪,被困住的双手,微颤的身体,沐泠皓的呼吸加重,继续埋下头,在这具身体上制造专属的痕迹,手已经伸到了大腿,那滑腻的触感让沐泠皓舍不得离开,困住景双手的手放开,抬起景的双脚,困在两腿之间,在大腿内侧也留下淤痕。

  终于来到那要害的地方,在黑色的丛林中栖息着,对于他的挑逗没有一点反应,沐泠皓皱眉。再次吻住景出口的拒绝,一手摩挲着大腿,一手伸向那要害,轻柔的把玩,根部,小球都不放过,男性可怜的本能根本经不起这样的逗弄,颤微微的有了反应,满意于手中的触感和反应,沐泠皓放过了景的唇,注视着那有了反应的地方。如同着魔一样,沐泠皓含住了它,身下的人双手在他的肩上推拒着,可是那力量是那样的微弱。回忆着那些女人对他做的那样,同为男性他清楚的知道那里能得到更多的快感,或许是初经情事,这样的想法沐泠皓很高兴,身下的人很快就滚烫的液体射在口中。没有将液体吞咽,而是粘在手上,向更私密的地方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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