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周徽运颤抖著身体,他惊恐不已的盯著对方。
“要不要可由不得王爷。”宋清逸迅速撕开王爷的衣裳,他随即开始逗弄起王爷的胸前。
“不……”周徽远一个劲的挣扎,他不想受此侮辱。
“王爷还是不要挣扎的好,王爷也不想受苦吧。”宋清逸出声警告夏邯王。
“你放过本王吧,本王还不曾被插过。”周徽运惊恐的说出内心的秘密。
“是吗?原来夏邯王还是个雏菊哦。不错!”宋清逸惊讶的笑出声。
“本王……嗯……”周徽运原想反口,见对方眼神严厉他只得轻声承认。
“王爷放心,你不过是听从临安王的命令。你们既是亲兄弟,想必王爷也是迫不得已的。在下不会过分欺负王爷,不过王爷今後还需好好劝解临安王才是。这皇位不是谁都可以做的,祸害百姓之事两位王爷还需谨慎从事。”宋清逸轻轻一笑,他随後就开始逗弄起夏邯王了。
周徽运虽说不曾经历过,可被对方调弄了一会,他倒也能体会到快感。好在宋清逸只是略施小惩,他没多久就让夏邯王满足的释放了。
周徽运也累的趴在地上,惟有宋清逸仍是精神奕奕的望著眼前的两位王爷。
宋清逸见两位王爷都已倒下,他转身拿来纸笔。他照著王爷们的神行举止,依样画了下来。
“你想做什麽?”周徽运颤著声音问。
“你还想怎麽样?”周徽伯一直到此时方清醒过来,他紧张的望著对方。
“没什麽,只是在下想替两位王爷画下此刻的表情。如此一来也能让在下留作纪念,今後在下想念王爷时也能时常凭以慰藉。”宋清逸继续手中的画像。他庆幸於曾经跟师父学过这门技艺。
“你想威胁本王。”周徽伯惊的就想抢对方手中的画像。
“王爷此时该多休息才是,在下也是一片好心。若两位王爷尽忠尽孝,百姓们和乐幸福。那在下一高兴也就忘了曾经有过的王爷画像。反之,若王爷们一直做些损害百姓的事,那在下只能拿出王爷们的画像借以思念王爷们了。”宋清逸语出威胁道。
“你把画像还给本王。本王不会起兵谋反这总可以了吧。”周徽伯无奈允诺道。
“不行,画像就放在在下这里。王爷们尽可放心,在下定会好好保存这画像的。”说完,宋清逸就要离开。
“慢著,你就这样走了,让本王如何回府见人。”周徽伯羞於启齿,他无奈的叫住对方。他指著自身的衣裳说。
“这里有全新的衣裳,王爷们尽可换了再回府。”宋清逸扔出一个包袱,他笑指著包袱说:“衣裳虽比不得王爷的,可也不会侮辱了王爷的身份。至於王爷们为何会换衣,这就需王爷们自行解释了。在下这就告辞,王爷们擅自珍重吧。”说完,宋清逸已经走出洞外,盖住出口的石头也已被他运功搬移。
“你……”周徽伯的叫唤未能换回离去的人,他无奈的快速起身穿衣。同时,他赶紧叫著身旁的周徽运。
“运皇弟,快些穿衣吧。万一有人闯入看到你我此等模样,到时让我等如何做人啊。”周徽伯出声提醒著。
“伯皇兄,那人走了吗?”周徽运回过神见周围已无那人在,他立即开口问五皇兄。
“已经走了。”周徽伯恨恨的说。
“那就好。只是画像之事该如何是好。”周徽运无奈的问。
“此事为兄也无对策,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周徽伯摇头叹息。
“伯皇兄,你说此人是陛下派来的吗?”周徽运疑惑不已。
“这个难以说清。只是你我今後行事还需小心才是。切不可再让人抓住把柄。”周徽伯不停的摇头。
“伯皇兄说的是。你我快些回府吧,免得侍卫们追来此处。”周徽运穿戴完毕,他勉强站起身走动。
“今日之事运皇弟一定要守口如瓶,不能让外人知晓。”周徽伯提醒道。
“伯皇兄放心,此等丢脸之事徽运怎会说出去。”周徽伯点头答应。
两人相扶著走出洞穴,很快王府的侍卫们也追寻而来。两人面带怒气的各自回府去了。
☆☆☆☆☆
宋清逸离开洞穴後,就立即回客栈拿回包袱。他一人独自在路上行走著。突然,一堆人围著似在观看些什麽。他好奇的走上前询问了一位老者。
“老伯,诸位都在看些什麽啊?”宋清逸客气的询问著。
“哦,官府贴出了告示。”老者笑著解释。他见来者是位英挺少年,不禁眼前一亮。
“多谢老伯。”宋清逸连忙道谢。他立即仔细看了下榜上告示。
“逍遥王病体沈重,陛下为此思虑成疾。太後亦是忧虑病倒。现招寻医术高明大夫进宫,替逍遥王治病。若能治好王爷病症,陛下定会重重有赏。”告示上清清楚楚的写著。
“啊,怎会。”宋清逸在心底嘀咕,他以为逍遥王会过的很好,哪知竟会得了重病。陛下亦是忧心忡忡,这让他如何能够舍得。他放心不下,就想撕了皇榜进宫治病。转念一想,他已经答应过陛下不再进宫,如此岂不是违背了诺言。左思右想无奈中的他只得重新折返回客栈,他易容後再次走到告示前,并撕下了皇榜。
“是你撕的皇榜?”一名衙役指著宋清逸问。
“正是草民。”宋清逸点头说。
“那好,你立即随我们进宫。若能治好王爷的病,这加官进爵就等著你了。”那名衙役高兴的说。若是此人能够治好王爷,那他们衙役亦是沾光不少。
“请官差带路。”宋清逸表面平静的说。他心底可是忐忑不安著,想著能够见到思念已久的陛下,他不禁乐开了怀。可一想到逍遥王病重,他不禁皱紧眉头。对王爷他心中亦是怜惜不已。
官府派人送宋清逸入宫,皇宫很快就不平静了。
☆☆☆☆☆
太後忧心陛下一直难以成眠。她对所做的事心底不禁有些後悔。这日,她又在寝宫唉声叹气著,一旁的公主正好声的安慰著她。
“母後,你怎麽了?”公主周冰语轻声叫唤著。
“唉……”太後叹著气。她对著公主说:“哀家是不是做错了,陛下如今是暴躁不安。哀家看在眼里疼在心底啊!”她边说边擦著泪。
“母後无需悲伤,只要找回宋清逸也就是了。陛下的心病到时自会痊愈。”周冰语好声宽慰著。
“陛下怎肯主动开口召回宋清逸。何况若是让人知晓,只怕──”太後不停的摇著头。
“母後怎的糊涂了。只要母後同意,偷偷叫回宋清逸也就是了。到时,陛下亦会顺水推舟从了宋清逸的。”周冰语笑著解释。
“可是,让陛下同宋清逸在一起真的好吗?”太後无奈的问。
“母後不觉得陛下在宋清逸身边过的很开心吗?如今宋清逸不在,陛下的心情亦是愁闷不已。母後想要的太子亦有了,就算让陛下跟著宋清逸亦无大碍。只要陛下过的幸福,母後不是也同样高兴吗?”周冰语趁机开导太後。
“这个……”太後一时无语。她其实亦有些心软了。
“公主说的对啊,太後。陛下此前过的挺开心的,若不是公子走了,陛下亦不会如此的烦躁。”夏兰立即帮著公主说话。
“就算哀家答应了,可到哪里才能找回宋清逸呢。”太後忧虑道。
“太後,逍遥王的病该怎麽治?”秋竹提醒太後说。
“啊,是啊。哀家把运儿给忘了。”说起逍遥王,太後更是忧心。
“母後,不如引宋清逸上钩?”周冰语一旁出著主意。
“怎麽说。”一听有了希望,太後立即睁大双眼问。
“母後说过宋清逸医术高明,只要贴了皇榜找人医治王兄。一来,王兄的病可以治好。二来,亦能找回宋清逸医治陛下的心病。”周冰语细心解释著。
“宋清逸会回来吗?陛下曾经说过绝情的话,想必清逸是不愿回来的。”太後摇头叹息著。
“母後放心,只要在皇榜上提及陛下身体欠佳,想必宋清逸忧虑陛下之余,定会重回皇宫的。”周冰语如是猜测道。
“公主,若公子不回来呢?”秋竹有些不放心。
“宋清逸爱不爱陛下?”周冰语反问秋竹。
“当然爱哦。”秋竹肯定的点头。
“那就好,只要宋清逸对陛下有心,那他定会回宫的。”周冰语胸有成竹道。
太後用疑惑的眼神望著公主,她亦是不太放心。
“母後,你该相信宋清逸的诚意哦。”周冰语见太後眼神,立即开口宽慰。
“不是哀家不相信清逸,只是陛下说过重话,若是清逸听话就不会再次进宫了。”太後苦笑道。
“母後放心,语儿听说宋清逸会些易容手法。若是他再次进宫不以真容示人,亦不算不听话了。只是果真如此,那母後可就要好好挑选才能分辨了。”周冰语笑著说。她一向古灵精怪,这些江湖上的把戏她可是乐衷的很。
“还有这事,你又是听驸马讲的吧。”太後轻笑著抚摸公主的头发。
“那是当然,驸马懂的可多了。”周冰语骄傲的说。
“你哦,驸马把你宠坏了。”太後摇头轻笑。
“哪有哦。”周冰语撒娇道。
“只是下旨还需陛下同意。”秋竹提醒太後说。
“是哦。”太後点点头。
“只要母後说话,还怕陛下不同意吗?只要说出王兄,陛下肯定会答应的。宋清逸的事母後还需瞒著陛下才是。”周冰语笑言道。
“也好。”太後点头答应。
隔天,陛下就下旨找寻医术高明大夫进宫替逍遥王治病。太後依次盘查著各个大夫,她就想从中找出宋清逸来。陛下可是被太後瞒著,竟一点都不知道。
识破伪装
皇宫
许多大夫被官员们送进了皇宫。太後也一一逐次盘查。随著时间的推移,太後的耐心也越来越减少。她变得烦躁起来。
“唉……”太後边看边唉声叹气。
“太後这是怎麽了?”秋竹关心问著。
“哀家以为终会寻得清逸回来,哪知等了那麽久均不见人影,看来清逸是不会回宫了。”太後略显失望道。
“太後放心,公主不是说过了,想必公子是易容进宫的。”秋竹轻声安慰著。
“这哀家也知道,每一个进宫的大夫哀家都详查过,可是始终没有见到清逸。”太後苦涩道。
“会不会是被漏过了?太後不如叫冬菊、春梅过来一起盘查吧。”夏兰出著主意。
“也好。”太後点头同意。
春梅、冬菊很快来到太後寝宫。
“春梅、冬菊,你二人能够识别出清逸吗?”太後轻声询问著。
“可以的。只要公子在这,我们一定能够找出公子。”春梅率先开口道。
冬菊也随之点头。
“那好,你们就在这呆著。你们也许久不曾来哀家寝宫了,今日正好可以与哀家说说话。”太後心中顿时宽慰不已。
“太後放宽心就是了。”春梅连声安慰著。
就这麽,大夫来了又走,太後并未见到宋清逸。别说太後著急,连宫女们也跟著不安起来。
宋清逸跟著地方官员们来到皇宫。面对熟悉的地方他心中不免感叹万分。由不得他多想,官员已催著他进宫了。
“太後,这可是最後十名进宫的大夫了。”夏兰沈声提醒太後。
“最後十名了。”太後越说越紧张。清逸会不会在这十名人中呢?
“母後放心就是,宋清逸一定会来的。”公主周冰语软声说著。她一大早就接到太後的宣召,想必太後也是心急了。她念著宋清逸对陛下的感情,这才敢下此定论。
“但愿如此。”太後心中企盼著。
“太後想啊,我朝那麽多州郡,公子一时怕也来不及赶回来,那也是人之常情呀。”春梅贴心的说。她怕万一公子不来,太後会急出病来。
“也是,哀家过於急躁了。”太後也如是宽慰著,她也不敢肯定清逸会不会来。
“若是今日公子没来,太後改日再换一些大夫也就是了。”夏兰也帮腔道。
“也好。”太後点点头。
最後十名大夫已经进来了。太後和宫女们屏住气息一一查看著。前九名大夫都不是,太後点头示意让人带走这些大夫。直到最後一名,太後越看越觉得熟悉。她转头目视春梅、冬菊,暗示两人上前去仔细查看。
春梅、冬菊走上前,两人看了大夫一会同声说:“公子,是你麽?”
“呃,你们在说什麽?”宋清逸装作迷糊道。他心中暗暗叫糟,本以为可以瞒过的,哪知竟然如此容易就被识破。他一向认为他的易容术很高明的。
“公子何必装糊涂,春梅与公子相处那麽久,怎会不识公子。”春梅直言道。
“是啊,冬菊也可以证明。”冬菊跟著点头说。
“即使易容那也只是改变人的外貌,言行举止是不可能改变的。原来你就是宋清逸啊。”周冰语兴奋的说,她又在卖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