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宋清逸却不予理会,他加快向内冲刺的速度,想要再次享受到高潮。心知陛下的身体容不得他太久的折腾,故而他准备速战速决,想在自己达到极限後马上替陛下沐浴净身。这背後插入的姿势更能使他尽兴,他暗道一会可就要爽翻了。
“呵……呵……”周徽远不停的喘气,起先的挣扎在对方的猛烈冲刺下瞬间消失无影。他被动的享受起内壁摩擦的快感。
“呲……呲……”
“呵……呵……”
“噗……呲……”
“啊……呀……”
在一连串的猛烈撞击下,宋清逸、周徽远二人即将达到高潮。
“!……!……”宋清逸时快时慢,硬挺在陛下蜜穴内横冲直撞著。
“啊……啊……”周徽远大声喊叫著,他只觉声音都有些沙哑了。在对方如此猛烈的碰撞下,他竟能不断的体会如潮般的快感。他不能自抑的放声大叫著,期冀能够缓解此刻的心情。那丝丝的疼痛在如此的快感下竟不值一提了,他双腿夹紧对方硬挺,努力适应这狂猛的欲望。
“噗……呲……”宋清逸仍在快速的冲刺,他对这姿势非常满意。从没感受过这如虎般的欲望,他更加卖力的想要满足陛下。他的双手抓住陛下的乳首,使劲揉捏著两颗乳头。
“啊……啊……”周徽远幸福的高呼著。这胸前、身下都被宋清逸狠狠蹂躏著,他虽愤怒却忍不住陶醉在这一波波的热浪中。他承受著双重的激情,人也越发迷乱了。他的头发早已散落开,随著他身体的晃动也四处摇摆著。
“哦……哦……”
“呲……呲……”
在好一阵的来回冲刺下,两人均达到了极致。这如水般的高潮瞬间降临在两人身上。
“呼……呼……”宋清逸满意的吐口气,他的手轻轻抚摸著陛下的发梢。
“呵……呵……”周徽远也在不停的喘气,他疲累的就想睡下。
“陛下,不要睡。”宋清逸轻轻唤著陛下。他见对方已闭上眼睛,赶紧轻轻摇动对方的身体。
“走开……”周徽远挥动双手,他继续想要睡觉,即使对方的硬挺仍在他体内,他暂时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更没精神开口让对方退出他身体。他一心想要歇息。
“唉……”宋清逸轻声叹息著,他悄悄退出陛下身体,双手抱起陛下就往浴池而去。
一路上,没有任何人前来打扰。宋清逸很快就到了池边,他轻轻替陛下擦洗著身体。两人虽是赤裸著身体,可因他早已做了准备,故而没被人看到。他用手指轻轻抠挖陛下的蜜穴,用水冲洗这污秽的脏液。
“嗯……嗯……”周徽远低低呻吟著。一路上,周徽远都是闭著眼睛的。只在被人碰触了蜜穴口,他才轻微发出些声音。可他仍未睁开双眼。
宋清逸仍在替陛下清理身体,听见陛下的细碎声,他不禁露出微笑。他心底有很多感触,这麽久以来直到此时他才有了自家的感觉。只有伴随在陛下身边,他才能体会到这幸福。他深深满足於陪伴陛下左右的惬意感。弄了好一会,他早已把陛下体内的粘液全部清理干净,就把陛下放在一侧,又赶紧快速打理了自己的身体。清理干净後,他抱起陛下又重新返回内室。返回途中,他怕陛下受凉,立即紧贴著陛下的身体。他暗自运功替陛下取暖,一会他们已经到了内室。他重新整理了床上的被褥後,轻轻把陛下重新放回床上。而後他也立即上了床,他的身体紧紧贴著陛下的,两人就这麽静静安睡了。
周徽远对宋清逸的体贴一无所知,他躺回床上後就立即沈睡了。两人就这麽安静的休息了,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
春梅、冬菊一大早就躲在房门口窃窃私语。冬菊本想晚上偷偷窥视陛下和公子的,可她却被春梅阻止了。她还记得那时的谈话。
“一会我们偷偷去偷听如何?”冬菊兴奋的拉著春梅说话。
“不行,今夜万万不可。”春梅摇头道。
“为何?我们不是一直想看这男男间是如何行房的吗?”冬菊一脸不解。
“虽说我也想看,可今夜不行。”春梅苦笑不已。
“怎麽说?莫非你是怕陛下?”冬菊被说糊涂了,她一脸的迷茫。
“呵呵……”春梅笑个不停,她解释道:“不是怕陛下怪罪。只是今夜是陛下的初次,若被我们偷看弄砸了,只怕公子也会责备。何况陛下今夜定会反抗,如此这般状况即使看了也不美好。何不等公子收服了陛下後,那时公子与陛下行房时才能体现男男之间的美妙接触。到时,陛下的美男羞姿岂不引人遐想。那时的陛下只怕不会如此冷淡了吧!”她暗自感叹著,对即将要发生的事充满幻想。
“哈哈……”冬菊笑个不停,被春梅这一说,她也开始期待了。“好,今夜我就不去打扰陛下了,就让陛下好好体会这行房的美妙滋味吧。”
“嗯……”春梅笑著点头。
两个宫女商量妥当就回房休息了。她们一直等到天色发亮,这才敢进去内室唤人。
“公子,你可曾起了?”冬菊轻声叫唤著,她轻轻敲著房门。
宋清逸也不答话,他快速起身穿衣,一会就下了床。他首次睡的如此香甜,抱著陛下安睡的满足感让他久久不能忘怀。若不是冬菊来敲门,他也不会立即醒来。他转头见陛下还在熟睡中,也不敢碰到陛下,动作轻轻的拉开帘子後又重新放下。他悄声走到门口开了门,对著冬菊摇手示意。“嘘……轻些……”
“呃,怎麽了?”冬菊被弄糊涂了。
“怕是陛下还未起身吧。”春梅机灵言道。
“是啊,陛下太累了还不曾醒来。”宋清逸踏出房门後,立即轻轻关上了房门。他指著前面说:“到那里谈吧。”
“好啊。”春梅、冬菊异口同声道,两人跟在宋清逸身後走著。
一到了花园,冬菊忍不住开口问:“公子快说啊,陛下的菊花有没有被公子采下。”
宋清逸微微一笑,见冬菊如此急态,就不免取笑道:“冬菊此刻哪有闺女家的样子哦。”
“呵呵……”冬菊傻笑著,她催促问:“到底有没有采?”
“当然是采了啊,你不看看公子是何等人。若不是这样,陛下怎会如此疲惫。”春梅出声解释,她如是猜测著。
“是的,春梅说的不错。”听闻春梅的话,宋清逸不禁连连点点头。暗想春梅就是聪慧。
“那陛下有没有臣服?”冬菊继续追问。
“这个……”宋清逸有些为难,他顿了顿摇头说:“还不曾。虽然清逸已经夺了陛下的身子,可陛下并未因此心系在下。”他无奈的苦笑道。
“没关系,公子不必担心。只要公子今後都对陛下好,总有一日陛下是会动心的。”冬菊连忙安慰道。
“也是。”宋清逸嘴上答应著。
殊不知冬菊的这话使宋清逸顿时有了主意,他今後的动作也多是为了打动陛下的内心。
初次喂饭
宋清逸嘴上与春梅、冬菊二人交谈,心中却挂念著陛下。他说话时不停的向後观望,虽每次都是匆匆一瞥,可此举却引起了春梅的注意。
“公子你在看什麽?”春梅好奇问道。
“我,没看什麽。”宋清逸有些不好意思,被人当场抓住的感觉实在是糟糕。
“呵呵,若公子不放心陛下不如就此回房去吧。“春梅笑吟吟摇著头说。
“呃,这个!”宋清逸的脸嗖的一下就变红了。
“春梅,瞧你这话说的。公子心系陛下乃人之常情哦。只是公子对陛下是真心的吗?”冬菊好心替宋清逸解围,顺带又问出心中所想。若公子只是玩玩的,那事情可就糟了。陛下可经不起人耍弄的。
“清逸对陛下的心唯天可表,冬菊你不必担心。”宋清逸举手发誓说。
“呃,公子应在陛下跟前说才是哦。”冬菊被他指天发誓的动作弄得脸都红了。
“呵呵,也是哦。“宋清逸尴尬的放下手。
“公子还是快快回房去看看陛下吧。”春梅催促道。她怕陛下醒来会大发雷霆。
“也好。”宋清逸答应後急匆匆赶回房间。
☆☆☆☆☆
周徽远缓缓醒来,他睁开双眼瞧著四周。他的意识一时模糊了,待他渐渐清醒过来方想起昨夜发生的事。
“啊……”周徽远放声大叫,渐渐的他停止了喊叫。可他一时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难以相信他竟会被人开苞。他的脸庞有两行泪水流下,双手不停的捶著床。他的愤怒无以发泄,只能紧紧咬住嘴唇。虽说大丈夫不可轻易流泪,可他也是第一次这麽哭泣。
正在他哭泣流泪时,宋清逸正急急向这边赶来。
宋清逸走到房门不远处就听到一声喊叫,他不由得担心起陛下了。待他运功回到房间时,就见陛下正在床上泄愤。他无奈出声道:“陛下,你怎麽了?”
“滚……”听见声音,周徽远立即拭干泪水。他故作镇静开口怒喝著。
“陛下,草民不是故意的。昨夜没有弄疼陛下吧?”宋清逸关心的询问。
“放肆!”周徽远开口怒斥。他本就在郁闷昨夜之事,如今经对方再次提醒,这让他有何颜面面对。
“陛下,你哭了吗?”宋清逸扳过陛下的脸仔细检查。只见陛下脸上有泪水的痕迹,想来陛下刚刚定是偷偷流泪了。他心疼的抚摸著陛下的脸庞。
“放开。”周徽远拍掉对方的手,他立即想要起身。见宋清逸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大骂道:“出去,朕不想见你。”
“陛下,草民是真心喜欢你的。”宋清逸立即开口解释。
“真心?你把朕当什麽了。”周徽远气愤的拍打宋清逸。
“草民从未把陛下看作女子,陛下误会草民了。”宋清逸急忙解释,他知陛下曲解他的话了。
“哈哈……”周徽远放声大笑,他笑的泪水再次滑落下来。“你还说不把朕比作女子。朕是大丈夫岂可被男子所爱,这岂不是笑话吗?”
“陛下,你并不了解。这世上男子相爱的比比皆是,不是只有草民才有此想法的。陛下的皇叔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宋清逸苦口婆心劝说著,他想要陛下借此倾心於他。
“胡说八道,朕乃堂堂天子,怎能与皇叔那般。且不说皇叔那只是特例。够了,朕要换衣,你即刻滚出朕的视线。”周徽远不愿多说,他赶著宋清逸走。
“草民是不会离开陛下的身边,既然陛下要更衣,草民背转身就是了。”宋清逸说完就转过身去。
“你……”周徽远气的无法可想。他本想再骂些什麽,可见对方没有退让的意思,他无奈的皱起眉。
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周徽远最终无奈的起身换衣。见时辰不早,他也不想继续与对方耗下去。他迅速穿戴完毕後立即就要走出去。
“陛下且慢。”宋清逸叫住陛下,他拦在跟前不让陛下走。
“你这是做什麽。”周徽远暗怒在心,他此刻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没什麽,陛下不用担心的。陛下还未用膳,待用完再走也不迟哦。”宋清逸微笑的说著。
“不用你操心,朕会自行用膳的。”周徽远不理会对方的好心,他一心想要离开。
“不行,陛下不吃完,草民是不放心的。”宋清逸根本就不放陛下离开。他轻轻点了陛下的穴位,而後踏出了房门。
“你……”周徽远大喝,人却只能想原地站著。
一会,宋清逸端著膳食进来了。身後跟著春梅、冬菊二人。她们手中也端著膳食。三人微笑著走近陛下身边。春梅、冬菊把膳食放在桌上。她们见陛下脸色不悦,赶紧找个借口逃开了。
“冬菊还有事要做,就不打扰陛下和公子了。”说完,冬菊快步走了出去。
“呃,春梅见过陛下。奴婢要去修剪花草,就先退下了。”说完,她行个礼随即平静的走出去。离开前还顺手关上了房门。她暗想冬菊真是不懂规矩,见了陛下竟然不行礼。为了弥补冬菊的过错,她首次自称奴婢。
春梅、冬菊离开後,宋清逸走到陛下身边解了穴。
周徽远是暗气在心。就见春梅、冬菊匆匆来了就走,她们竟无一人发现他被点了穴。更气她们对宋清逸的亲热态度,她们竟然不把他这个做天子放在眼里。冬菊离开前竟然不行礼,即使春梅补过了他还是很生气。
“陛下,吃饭吧。”宋清逸说著就把饭食端到陛下跟前,他想亲自喂陛下吃饭。
“!啷当……”周徽远拍落了碗,他根本不领情。
“陛下何必如此生气,气坏了可就不好了。”宋清逸被碗划破了手,可他仍笑眯眯的劝说著陛下。他唯一心疼的就只有眼前之人了。
“你……”周徽远见对方毫无生气的表情,手上的血簌簌直往外冒。他有些不忍心道:“你快去让御医们瞧瞧吧,朕无需你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