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王子 上————韧心

作者:韧心  录入:04-09

  那个待他总是冷漠而怀疑的祖国。

  凯尔天生神力,十五岁时已力冠全国,他以巨剑为器,战场上所向披靡,他生来就是战士,比起为一国王子,他更像个将军,别的王弟安逸地待在王都享受奢糜生活,他却时常要亲临前线,领著一批被大臣们讥笑为野蛮人的战士出生入死,用鲜血和热汗去保护王族的高枕於忧,也许是这一头红鬼般的飒发,还有令人惧怕的力量,王宫内关於大王子会叛变弑父的传言从未间断。

  他率军出征,必随行一个权力大过将军的监军,他凯旋归国,等待的只是几车毫无感情的金银财宝,即使如此,他还是很努力、很努力的想得到父王和朝臣们的认同…

  那一夜,敌人兵临城下,纵火焚烧民房,他浴血奋战,却听闻父王早已携诸子、妻妾逃之夭夭,过没数日,敌营传来捕获国王和王妃的消息,即将就地处死,他心弦欲裂,不顾一切的急闯敌阵,发现只是陷阱一场,当如潮水般将他包围的敌兵涌上时,他竟然还傻傻的庆幸父王没事……

  呵…

  睡梦中的凯尔掌中紧揣著一束稻草,松了放,放了又紧抓,像是执著的追逐著什麽,那样东西却总是与他保持距离,无情的将他拒於门外,失望、挫败、痛楚、难过,他握在掌心的…永远只是这些…

  泪水无声的滴落在麦杆上,安静的让局外人亦能体会到那份心伤。

  小四沈默的更换清水,纵使饮水表面看来还是很乾净,食料槽虽然是马厩的野犷形式,但只要仔细观察就知道,那只是样式做的比较夸张,材质都是上好的原木加工而成,看似粗鄙,实则精细无比,就算把脸埋进去滚两圈,也绝不会被什麽意外突起的尖刺刮伤,一般寻常人家还用不起这麽好的木头和作工当餐具呢。

  一碗成年男子份量的山药麦饭倒在食料槽内,铃铛当当响了两声,里头的人无所动静,小四也没多扰他,只是将新晒好的乾草铺到凯尔四周,并再度清理环境,保持它的清爽、乾燥。

  待杂活告一段落,小四出去,凯尔缓缓爬起,散发的诱人清香的麦饭唤醒他饥饿的味蕾,他想抗拒,心里又有另一种声音在拉锯:『抗拒什麽?为什麽要抗拒呢?不要想太多,只要顺著本能,轻松过活就好了。』

  父王的漠视,亡国的阴影,俘虏的屈辱,狩斗生活中的生死挣扎,他总是很累…很累…

  身体像是有自主意思的靠了过去,脑袋探出栅栏,低头舐起一口细致滑嫩的麦饭,山药泥入口即化的清爽食感让疲惫的身心得到软软的安慰,血液里杂质彷佛一点一滴的净化,纷乱的俗事离他远去,这里不需要战战兢兢,防备随时被叫上场去面对猛兽,这里也不必远远的看著父王宠爱王弟,不必提著性命浴血拼搏,不必忍受那些落井下石、怀疑指控的目光…

  吃完饭,饮了些许清水,凯尔趴回草堆上,将新的乾草重新铺好,身体已经很习惯躺在这种地方了,比起行军时凹凸不平的野地以及随时有可能被强袭的警戒心,麦杆草堆简直像天堂,说来也好笑,自己短暂停留在王都的时候,总睡不惯柔软的床,在边境也从没能有上一顿安稳舒适的夜,如今竟在此处享受到安眠的滋味。

  好像要补回之前失去的一样,凯尔除了吃,就是睡,他睡得深沈,睡得越来越安稳,僵硬的肩肌慢慢松弛,紧蹙的红眉也缓缓舒展开来。

  除了每日早上,死管家帮他抽出可耻的马尾,让他有短暂的时间可以排泄,完毕之後又立即将那个淫乱的玩意塞回来之外,凯尔几乎没有其他剧烈起伏的情绪波动,这对他过去的二十几年来岁月来说,实在是很难得的平稳。

  话说也是经过这麽些天,凯尔对死管家的木头性格有所体认,那人只是一丝不苟的遵照指示办事,自己对他吼破喉咙也是没用的,虽然刚开始时还觉得被陌生人看光身体很羞耻,後来凯尔就根本抛弃掉这种无用的观感,大概是死管家波澜不兴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像女人一样这麽在乎很蠢。

  虽说如此,他还是很难习惯被人往自己屁股塞东西,即使他几乎已经适应那件天天23.5小时都存在自己体内的物品。

  在当凯尔偶而想及这种日子会持续多久的时候,那日清晨,一袭金灿灿的光芒打开了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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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克王子 S28

  「看来小四把我的马照顾得很好。」洛克笑眯眯的看著那匹在麦杆堆上舒适撒懒的可爱小马。

  「死娘娘腔!」凯尔惊叫,迅速武装起来,防卫的蹲跪在地,纵使受限於铁鍊,根本无济於事,但仍是不能示弱。

  「小马儿今天这麽朝气蓬勃真是不错,主人我正想出去溜达溜达呢。」洛克倚在木栅边,居高临下的用审视所有物的眼光,毫无遗漏地将对方赤裸的胴体尽收眼帘。

  越看越是笑意深深,自己真是有对举世无双的选马眼,挑中了这匹健壮好马。

  「干!你说什麽!!!」凯尔一向勇猛无畏,但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对洛克深邃灿亮的绿眸感到些许寒惧,不是因为那易於常人的稀有瞳色,而是在那眼眸之间总隐藏有太多自己无法理解的陌生意念…它比战场上欲杀己而後快的敌人更猛烈、更来势汹汹,像是要把自己连人带骨全部吞噬,但又非死亡如此简单。

  「小四上的衔片还真是保守,大概是怕你不知轻重弄伤了舌头,瞧你才几天讲话就这麽流利了,也许今天应当塞上一个更合适的,主人我可不想一边溜达还一边要忍受小马的秽言粗语。」

  身著紧身骑马服的洛克从柜里拿出了一只鸡蛋大小的黑色口钳,他解开系在木柱上的绳索,同时将口钳塞入凯尔嘴中,被迫消音的凯尔只能用目光狠狠瞪视著洛克,四肢的铁鍊被解开,但自由的欢呼不到三秒,背上顿时多了一块皮毯,随之而来的沈重负荷已经大剌剌的占据凯尔的全身。

  「呜…嗯……」凯尔多想咬紧牙根抑住声音,但可恨的口钳不允许他这麽做,上背部的重量沈得让他必须用力支撑住身体,才不致於狼狈地趴跌在地。

  「走吧,小马儿,咱出去散散步。」轻扯缰绳指示他方向,可是脾气硬的倔马儿不理他,固执的停在原地,同时意图甩下他的主人。

  「啧。」洛克摇头一笑,眼底却是兴味十足的亢奋,探手往後抓住那束美丽马尾,使力一拉,鲜黄色的阳柱脱离了温暖的密穴,还牵引出丝黏的透明液沫。

  凯尔不懂该死的娘娘腔到底想干什麽,但可耻的玩意终於离开体内总是好事,後庭没有任何压迫的轻松感让凯尔不自觉的溢出一口舒叹,慢慢地…另一种异样的感受却逐渐席卷全身。

  「呜…」剧烈的摇晃身体,不是为了甩下洛克,而是想要止却那股从秘蕾沿著脊椎流窜至四肢百骇的急烈电流,非麻、非痒、就像一个无底洞般的空虚,无论填什麽进去都无法满足,紧翘的臀肌宛若有自主意思般的不断收缩,想要夹住应该存在它们之间的物事,却一直不能得偿所愿,苦闷的哀鸣从喉咙深处涌出,面对陌生的身体反应,凯尔无措的湿泪蓄满眼眶。

  「乖马儿,照主人的话做,你就可以轻松了。」

  洛克将马尾缓慢的插回它应有的位置,平时总是抗拒的凯尔居然也乖乖配合,甚至不由自主的微微张开双腿,迎接回那只属於自己的东西,当阳柱重新没入体内,那股令人难受的电流瞬间化为甜美的涓涓溪水,背脊挺直,肌肉贲张,每一个细胞无不欢喜歌唱。

  「不想失去你可爱的马尾的话,就尽你马儿的本分。」

  马鞭一挥,轻轻甩打在红铜色臀瓣上,倔马儿终於动了,一步一步驮著主人走出马厩,室外闪耀的阳光让他有些刺眼,无预警的一只黑罩盖住双目,遮去他所有视线。

  「嗯!?」

  「你只要听指示就好,不需要用眼睛自作主张。」洛克笑道,缰绳一抖,凯尔也只能战战兢兢的依照他的指示前进。

  原来眼前一片黑暗的感觉是如此令人不安,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害怕撞到什麽、害怕踏到什麽、害怕陷入什麽、不知道前方有无危险,不知道自己所在为何…

  微凉的东风刮在敏感的肌肤上,凯尔突然惊觉自己是赤裸的,死管家和娘娘腔就算了,这处宫所可能还有其他人!!!

  想到自己四肢撑地,如畜生般的模样被旁人瞧见,凯尔就觉得羞愤欲死,思及此,他猛然的暴走起来。

  「安静!」

  马鞭轻轻往下一甩,正好抽在凯尔垂在双腿间的性器,力道不大,但威吓力已经十足展现,瞬间的剧烈疼痛捕获了凯尔惊慌失措的躁乱,双腿在原地颤抖著,却再也跨不出一步。

  「不要害怕,是我在驾驭你,是我在控制你,你很安全。」

  一双柔韧的大掌来回抚摸著自己僵硬的後颈,沈稳坚定的清澄嗓音缓缓渗入心灵深处,那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好像近在咫尺,非常柔和却又如同金石般坚不可摧,这一刻,凯尔被说服了,他毫无道理的莫名相信了坐在他背上的人。

  那个打败自己,成为自己主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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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克王子 S29

  不知走了多久,也搞不清楚自己所在之方位,凯尔只是遵循著掌控缰绳的主人所指引的方向前进,最後似乎是来到一处阁亭,隐隐约约的青草香气扑鼻而来。

  背上的重量离开了,少了沈稳的压迫,凯尔竟然异常的觉得些许失落,随即眼罩也给取下,刺眼的光线让他视线迷蒙,待适应之後,才看见眼前一大片如草原般开阔的清脆绿地,迎面徐徐吹来的凉风唤醒一股舒放的柔意。

  「小马,趴下。」

  缓和却不容违抗的语气,不怒而显的威严让凯尔一震,转头仰视洛克,回应他的是一双青邃而悠远的绿眸,像是早已看透自己心中所有脆弱、所有不堪还有所有的挫折与冀盼,却仍包容的愿意拥有一切…

  默默垂下脑袋,迟疑的身体有了动作,他安静的跪扶在洛克脚边,半阖眼帘,心思复杂。

  阁亭内有石桌石椅,这些都是由翡翠原石一体雕刻而成,其实整个凿开,粹取出翡翠镶成宝石更为值钱,偏偏有人只拿它当家俱,阳光照耀在桌面上,还能反射出点点绿光,夜晚更是美不胜收,洛克靠坐著亭边,也没干什麽,就是含笑看望草地,吹吹风而已。

  凯尔思绪飘来飘去,都离开不身旁的男人,他内心此刻正宛若有十万八千束蚕丝卷绕在一起,分不清楚什麽是什麽,他很乱,很烦躁,抗拒与接受在不断的挣扎,无处厘清的焦躁使他无意识的咬紧衔片,两手使出蛮劲交握,捏得自己掌背渗血而不自知。

  突然,洛克蹲下身,凯尔还在意识恍惚中,左脸颊猛然热辣辣的一声啪,打傻了他。

  「谁准你伤害自己了!」

  洛克疾颜令色怒斥,同时解去了衔片,撬开凯尔的嘴巴审视,尤其在看到牙根处已经因为主人的不爱惜而鲜血横流时,面色更为冷凝,洛克二话不说将他的小马抱起,飞快的走向医疗室。

  这回凯尔更是呆了,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大将军,何时曾被像女人这样打横抱起过,才要惊慌推拒,眼角却瞥见洛克谨肃的表情,那双绿眸看著前方,除了怒气之外,似乎还带著一丝难以察觉的心疼…

  他在心疼自己…?

  为什麽…?

  凯尔很少运用的大脑此刻实在不灵光,但无可否认的是体内有一股暖流烘得自己心口烫热,鼻头微酸。

  那是从来没有被认可过的自己,第一次接受到别人关怀的感动。

  碰的一声踹开了医疗室的大门,凯尔被放到一张诊疗床上,他的主人冷冷地从架上拿了些药品,跟著坐在旁边。

  「嘴张开。」

  他突然觉得有些想笑,但又不敢太放肆得笑出来,听话的张开口,几团小棉花塞在了出血的牙龈旁,随即又被喷了一点麻醉液,原本连自己都不甚在意的小痛,却给如此细心的对待…

  「手。」声音更冷硬。

  凯尔缓缓伸出被自己凌虐的双手,手背部分各狠狠的五个凹洞,不止皮破,红肉也露了出来,以他力大的本事,再使上点劲,恐怕见骨都有可能!

  「……」

  这时都似可听见主人磨牙的怒火了,凯尔温驯的被包扎好伤处,身体猛被一翻,趴在床上,随即四肢都皮带绑在了角柱上。

  「你知道自己干了什麽蠢事吗!」一掌打在小马奴隶的臀瓣上,洛克几乎算是咆哮出声。

  「…对不起…」

  凯尔一缩,很自然的歉语脱口而出,奇怪,他自己的身体爱怎麽伤害是他的事情,为何要向人道歉,若是以前凯尔肯定会叫骂回去,可是现在他却甚至可说上心甘情愿的接受对方的愤怒。

  「不听话的小马不够资格再装有这个。」洛克无情的抽出插在马奴隶菊穴里的火红马尾,随之而来的麻痒感受迅速地再度掳获凯尔全身…

  「啊…呜呜…嗯…给我…还给我…」凯尔难受的乞望著洛克,可後者只是不为所动的俯视自己,那股席卷百骇的风暴越滚越大,後庭剧烈的开阖收缩,吸纳不进自己想要的东西,肠液疯狂地分泌,如涓涓溪流般溢出孔口…

  「你的痛苦只有我能给予,不许你自己擅做主张!听懂了没!」洛克严厉说道,纤细的手指突入小马的後穴里轻轻刮搔,勾引起更深一层的蛊惑…

  「呜…知…知道了…呜嗯…」不论如何扭动身体,都逃不开情欲的洪流,凯尔黑目蓄泪,难受万分,主人的两指就好像有特殊的魔法一般,一方面削减了好似无底的空虚,一方面却又带来另一种全新的绮丽电流,使得自己双腿发软剧颤。

  「哼…」抽出手指,以巾帕拭净,洛克看起来怒意稍减,但还是颇为怖人,凯尔本想求他把马尾塞回,但才启口,又硬生生止住。

  是自己不对…这…这是惩罚…

  凯尔本想自行咬牙撑过这一波波的愈发强烈的冲击,陡然思及嘴里的伤,他不能…一错再错…如此便用尽力气耐住想要咬牙的冲动。

  从微张的口中,可耻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清楚剧烈的回盪在室内…

  洛克坐在凯尔视线的死角,面色深沈,不知在想什麽,只是静静地看著他的小马奴隶,痛苦、难受、流著眼泪和涎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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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克王子 S30

  夕落,月出,日泛鱼白,越一夜,床上的人儿已经精疲力竭,汗水涔涔沁透整件被单,低吟喘泣的嘎嘎之音断断续续从乾渴沙哑的喉中跌出,但那股肆虐的恶潮仍未停歇,仍然为所欲为的四处流窜,只是连反应的气力都没有了。

  洛克坐了一夜,终於站起,他走至床边,伸手拨开小马湿漉漉的浏发,露出奴隶汗泪纵横的狼狈脸庞,之前飞扬跋扈的红眉此时显得柔和而脆弱,总是习惯性吐出脏话的嘴唇也乾裂的虚软,而眉宇间则时绕著一股惹人怜爱的温驯,他星目半掩的望著自己,除了求饶之意外,还有一半连小马自己都没发现的倾慕之情…

  洛克唇角扬起,为这个发现心情大好。

  仰首含入一口清冽凉水,托住奴隶无力的颈项,俯身,薄唇掳获住属於他的小马,甘甜的清水哺喂殆尽,唇舌仍火热的继续纠缠,凯尔飘飘然了,从来不知道亲吻的滋味竟然美妙有如身处在棉絮纷飞的柔软天堂,好像被人用充满阳光香气的大棉被包裹著搂在怀里细细呵疼,一枚软舌在乾裂的唇面上辗转轻吮,滋润自己旱涸的心湖,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支持的撑著後颈,带领自己进入全新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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