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最后剩下的两位在侃,把口水喷得哪儿都是。
天月觉得自己石化了,人呆呆地站在门口动弹不得。
众人听到忽然的开门声,一同看向天月,有人问:“天月?你……来了?”说着,他们各自停下自己所做的事,慌慌忙忙地收拾起了破屋,最
后空出一张床,对天月说:“这是你的位置。”
这位置能睡人吗?天月嘴角抽抽,嘴唇蠕动了班上,能吐出来的只有两个字。“你们……”
众人把目光盯在天月的脸上,一瞬也不愿意移开。
天月把双手放到太阳穴上按压了一会儿,向前进一步,走进门槛,随后“砰!”地一声甩上门,大喊:“都给我把这屋子弄干净,弄不干净就
滚出去被蚊子咬!”
所有人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天月。
天月冷笑,眯着眼睛,问:“怎么,不听?”那说的可有气势了。
众人沉默不语。
天月点点头,道:“好好好,非常好!你们不做?”
众人摇头,慌忙收拾了起来。
其实N个人对付天月这么一个看似娇娇弱弱的人及其简单,只是经过玄亦绑架事件来说,众人也能看出来天月在凌华学院的魅力可以说是所向披靡,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另一方面,十班的学生嘛,多少有些倾慕于一身红衣,媚眼儿总是乱抛的天月。
瞧瞧这,在天月秋坡一荡,小手一勾下,立刻有人趴在地上擦地板、擦桌子。
有人邀天月坐在屋子里唯一一张像样的太师椅上坐好,为他准备两三碟点心,任由他有滋有味地吃点心、品茶。
偶尔,天月会把目光从满目的各式各样的小点心中收回目光,看向地面,指了指:“那里没有擦干净。”“柜子里的臭袜子是谁的?”“那是谁的腰带?好脏”“唔,去把被子晾了,不不不,还是洗了吧。”“啊,我记得我有几件脏衣服,十班似乎不管洗衣,你们顺便帮我洗了吧。”
……
众人做苦力,天月做女王。
这一天,简陋肮脏的小屋被弄得干干净净,等完事儿时已经是中午的事了1。
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天月命令人去开门,之后门开了,门外的落凡傻傻地看着被服侍得舒舒服服的天月。
天月嘴中吃到一半的烤饼掉了地,立刻有人捡起来,把地上的饼屑给收拾干净。
天月说:“早上好。”
落凡对天月勾勾手,天月走过去,落凡把手搂在天月的腰间,与他一同走出房间。
落凡说:“你过得不错?”
天月点头,回:“他们很乖。”
“今天,跟我一起住吧?”
“唔?会不会打扰的你的室友?”
落凡摇头,道:“玄亦搬出去了,还没有人搬进来。”
天月皱眉,沉吟了半晌,才说:“不要。”
“为什么?”略微不开心的声音。
天月微笑:“对于十班来说我是新人,新人自然要与旧人培养感情。”
落凡在天月的头上敲打了一下,脸黑黑的,吃味儿了。他说:“不需要,天月只要与我培养感情就好。”
天月笑嘻嘻,道:“不可以,我需要朋友……天月有落凡,可是不一样,朋友就是朋友……只有一个爱人是不够的。”
“不够?”落凡不懂了。
天月点头,道:“嗯,因为有时候,朋友是最好的依靠。”
落凡沉默,两人默默走进花园坐下。
许久许久过后,落凡说:“说到底,你还是不愿意相信我。”
天月闭着眼睛摇头,身体倚靠进落凡的怀里,天月说:“不是不相信,只是不想把自己逼入绝境……”
落凡摸摸天月的头,不说话。
两人的身体紧紧依靠在一起,天月想,如若永远都能这样就好了。
只怕,这份爱恋会消失……到时候,什么感觉也没了。
天月说:“落凡,不要想太多,我们还小。”
落凡觉得说这句话的人反了,疼爱的摸摸天月的头。
落凡想,这种悠闲的日子可以过永远……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这一夜,落凡陪了一整天,到了夜晚,落凡送天月回房。
午夜回房,厢房里的灯火点的依旧很亮,天月与落凡挥手道别,直到落凡的身影从走廊里消失,天月才推门进入厢房。
屋内的人无一人入眠,而天月的被子也已经被铺好了。
天月慢慢走到床铺上,换上衣裳,进入被窝里面,睡觉。
从头到尾的动作麻利流畅,一点儿也不怕自己身体的曲线被同室里的其他人偷窥光,更是没想过如若一不小心有人起了色胆把他给强了怎么办?
众人看着天月,叹了一口气,吹熄油灯,一起睡觉。
这一盏油灯是众人特意为天月点亮的,只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从天月进屋到吹灭灯盏为止,一句话也没交谈过。
静夜,窗户张开,微量的夜风吹入无奈,天月忽然说:“谢谢。”
众人一愣,随后笑了。
隔日起床,天月被人服侍的可好了,有人抢着为天月宽衣解带,顺手摸上两把,之后带着天月入水房、去食堂、去十班。
十班的学堂不如一班来的华丽、漂亮、美观,可以说是极为简陋。这就是所谓的差距。
为十班教课的夫子是一位年过半百的人,鬓边微白,宣告着众人此人已不年轻。
十班的学生学习差,大部分学堂里总能发现少了那么三五成群的人没来上课,不过今日一反常态的,早早,十班里的人就满了。
当天月在同寝室的人陪同下入班时,众人欢呼出声,表示对天月的喜爱。
天月微笑,对众人会以一抹灿烂的笑容。
随后夫子入堂,让天月坐在靠近窗边的位置,天月坐上去,趴在桌上,蓦然,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爬到他身上。
天月眼睛微微眯起,低头一看,唔……蛇。
天月皱眉,用手拿着蛇头,问:“这蛇是怎么回事?”
有一男学生讽刺地回:“呦,果然骨子里的贱,就是蛇都想要享用一下你的滋味呢。”
天月微笑,问:“这是你放的?”
学生回:“是又怎样?”
公然的挑衅……以为天月好欺负的人还是挺多。
天月拿着蛇头,不顾是上课期间,一步步地走向那位男学子。
两人的目光相对,夫子在讲台上一声声地喊:“不许吵不许吵。”嗯,结果是不会有人理他。
天月在这位学生面前站好,这位同学下巴微微抬高,用着鼻孔看天月。
天月说:“你嫉妒了?”
男学生嗤笑:“我有什么好嫉妒的?哈!”讽笑。
天月耸肩,道:“没想到你这么喜欢这条蛇……唔,那你就好好享用吧。”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下,天月可着劲儿压倒这位同学,把蛇头塞进男学生的口中。
学生凄厉地尖叫,天月说:“我告诉你,这种东西我不怕,本少爷三岁的时候就拿着这玩意儿当绳子玩儿!”
这件事下,大家都知道了……其实天月也不是很好欺负啊……
十班的学生爱闹爱玩儿,上课传纸条、写情书、下课谈H、谈女人,没节操是常事儿,天月入十班的没几天,就成了十班的头。
天月跟众人玩儿骰子、赌博,还教人怎么玩儿扑克牌……坏事儿做尽了。
一班的学生学习是越来越好,十班的学生是越来越差……到了最后就成了天与地。
这样颓废的日子过了一个月,天月完全融入了十班,甚至喜欢上了十班。
半个月后,在学院举行庆典,是凌华学院建立五十四周年的庆典。
今日一早,众人了无生气地落座于自己的位置。
夫子走入学堂,咳了咳,慢吞吞地说:“嗯,半月后每个班都会派代表去比试。”
天月眨眨眼,问同桌:“比什么?”
同桌回:“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除了这些也没什么。
天月“啊”了一声,又问:“除了这个呢?”
同桌想了想,道:“没了。”
天月震惊。
同桌又说:“这每年都要比的,我在这学院不是待了一年两年了,每年获胜者均是一班,不懂比这个有什么意义。”
同桌这话一说,十班炸开了锅子一般说话声此起彼伏,都把夫子的声音压了过去……夫子眼睁睁地看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不出话来。
有人说:“比就比了,还偏偏让每个班级出去献丑。”
天月忽然说:“那我们十班的人出去不就是做炮灰的?”
众人一致看天月,静默了班上,有人鼓掌,道:“就是这个样子,天月正巧把我们十班常年的遭遇说出来了。”
天月抿抿嘴,觉得这学院真的是有些过分了。
午时,天月联合十班向院长室奔去。
一哭、二闹、三上吊,吼着就说院长不公平。
院长揉揉额头,问:“什么不公平?”
天月说:“您比诗词歌赋您比琴棋书画,您为什么就不比跑步接力跳高跳远障碍物拔河等等等等等等等呢?”天月激动了,一激动他就走到院长面前,双手搭到院长的肩上可劲儿摇晃!
院长被弄得头昏眼花,根本就不知道天月说的是什么,只知道天月可劲儿喊不公平。
天月一人喊不公平,身边儿的人也跟着喊不公平。
久久过后,天月说:“您不比我们就集体上吊自杀。”
院长脸黑了,最终挥挥手,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天月乐了,得意地看着院长。
院长又来一句:“不过没有奖品……参赛自由在学生自己。”
天月乐不出来了,眯着眼睛瞪院长。
一边儿有人说:“天月,奖品……怎么办?”
没了奖品谁愿意参加。
天月“呵呵”冷笑了两声,当着院长的面儿,说:输的班级给赢的班级做一个月的奴隶。
众人震惊,下巴差点儿没掉地。
二四节
凌华学院最为热闹的话题:十班的天月组织了一场比赛,输的班级要为赢的班级做为其一月的奴隶。
天月还说,“单项比赛中胜利的前三人可以跟输的人要私人奖品。”
这场活动是以着海报的形式在学院的各个角落贴了上去,立时有不少好事儿的学生去问天月到底是怎样的。
天月微微一笑,媚眼儿一抛,一手放到唇形优美红润的唇瓣上,道:“嗯,如若一班参加了,赢了一班的人可以要求紫念生的吻喔。”
学生一听,双眼闪闪发亮,问:“如若赢了十班,是不是可以得到天月的吻?”
天月一愣,嘴角一抽,点头同意了。
冲着天月这一句话,其余九班集体报名参加此次运动会,诡异的是一班的紫念生与玄亦竟然没异议的参加。
凌华学院第一次,学习热潮空前被运动占满了。
天月对众人说,运动会的比试项目有三千米赛跑、跳高、跳远、接力、跳障碍物、两人手绑手、腿绑腿的一起跑……等等拉拉杂杂的项目。
众人嘻嘻哈哈,说:自己赢了一定要与某班的某人共度一夜春宵。
天月暗地里鄙视:吻就吻了,还春宵呢,美得你冒泡。
十班的学生在天月的带领下每日早早便运动,连书也不读了,集体罢课至花园中跑跑跳跳。
别的班瞧见了,也学天月的班,到了最后一班也参加了。
果然,比起学习在众人的眼中还是某人的吻、某人的宝、某人的XX比较重要。
一时间凌华学院彻底变得乱七八糟,奈何学生是凌华学院的干,最重要的是学生的数目远比夫子来得多上许多。
众夫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天月带领着众人演说着比试的项目,然后干瞪眼,等着这一场骚乱结束。
没多久,半个月热热闹闹地过去了。
学生的脸上生气勃勃,比起原先的苍白的面孔多了几抹健康的红润,阳光是最好的保健品。
一个月后的早上,天月让十班的同学在一处空地摆放着桌子,桌上摆放着无数的水果、零食。反观别的班,坐在地上……没多久,他们就学了天月的班。
十个班的同学分别在自己的班级坐好,第一场比赛是三千米赛跑,天月单纯的脑袋瓜是这样想的:一班是书呆子,十班是充满活力的好动儿,比来比去十班的体力要比其他班来得强,耐久嘛……故此,天月特意把一百米、一千米赛跑取消掉,弄了个难度极高的三千米。
可是天月左算计右算计,就是没算计到古代有武功,对于武功好的人来说“飘”个三两下三千米就过去了。
第一场比赛,一班的学生代表是落凡、玄亦、紫念生,二班的代表……十班的代表,天月、张三、李四。
每个班三名学生参赛,十个班三十名……之后,有人一句预备开始下,长达三千米的赛跑开始了。
结果第一玄亦第二落凡第三紫念生,胜者都被一班的三个人占据了。
落凡、紫念生黑了脸,玄亦得意地在跑在中旬的天月面前晃来晃去。
天月跑的气喘吁吁,实在没力气搭理玄亦,奈何玄亦偏偏在天月身边儿说:“我要让你做什么呢?嗯,舔我的脚趾头。”
天月怒,就是再没了力气,也喊了回去:“滚,前三名的同学不可以同前十五名内的同学要求奖励。”
天月这话一出,玄亦静默无比,呆呆地站在路中当展览品。
比赛依旧在持续,第四过了,第五也过了……依天月的速度可以跑进前十。
玄亦左思右想,使了贱招。利诱。玄亦对离天月身后不远的人说,如若你超过了天月,我送你黄金。如若你赢了天月,我便送你珍珠、玛瑙、翡翠……
慢慢地,有人超过了天月,这种情况下,依着天月的速度来说依旧可以进入前十五。
落凡与紫念生看了,两人“飘”到跑在天月面前的人,说:“如若你输了,你想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
那个人狐疑地看了紫念生一眼,问:“我想你陪我睡觉呢?”
落凡说“好说好说”,紫念生怒,弄倒了人家。
这样下来,天月又可以进入前十了。
玄亦皱起眉头,又使了贱招。
玄亦飘到天月身后奋力奔跑的人身边,一手抱着人家的腰,“飘”个两三下……到了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