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极洲上的非洲象----小圆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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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好人麽……大概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更想做一些出格的事。
  手指轻按著那里的小褶子,耐心地打著圈。听到他碎碎的呻吟,石慎探进了两根手指。
  “我……啊……”徐吉轻哼,歪斜著的身体已经靠到了车窗那,手里安抚著自己的性器。
  石慎半跪在他前头的空挡,一边看著那里吞吐著他的手指一边进行扩张,肉色的小穴微微抖著,像是在怕,又像是在……欲求不满。
  石慎只觉得脑子一热,随随便便又加了一根手指──他立刻就想冲进那个湿热的地方。
  “师兄……”他跪到了座椅上,扶住了徐吉的腰,“坐起来。”
  “什麽……”徐吉好像没听清,只是下意识地伸出了手抓住了石慎的臂膀。
  只见他脸色绯红,眼珠因为他戏弄得浮起了一层雾气,还有额上那块纱布……这些,无一不激起了石慎的侵略欲,他终於耐不住性子,径直顶了进去。
  “啊……你竟然就这麽……”徐吉抽了一口气,刚刚伸出的手也被顺势拉了过去,脑袋一晕,他又是坐在石慎的身上。

  南极洲上的非洲象 第三十章 上 H

  停在前院的车子轻微震动了几下,忽然而来的动静惊吓到了正在一边小憩的麻雀。伴随一串清脆鸟叫,方才还热闹的银杏树如今只剩下挂著叶片的枝干。
  “唔……”
  连接处被填满的充斥感让徐吉有些排斥,可他的身体被石慎紧紧抱著,怎样都动弹不了。
  石慎半跪在座椅上,双手紧握著他的大腿。由於做了一半前戏的原因,徐吉的後穴比平时更为紧致,让他卡著不好深入。石慎轻轻抚摸著那个连接处,压著嗓子道:“你放松点……”
  “你……是你太急……”徐吉皱眉,仰起头挣扎著直起身,想要让他先退出一些。可动作刚进行一半,脑袋就重重地撞到了车顶。
  “好痛!”
  “你笨死了,这样也能伤到……”石慎揉了揉他的头顶心,轻轻啄著他的下唇,而後把舌头探了进去,勾住挑逗了徐吉的那条。
  徐吉发出了懒洋洋的轻哼,手臂自然地环上了他的脖子。
  石慎用麽指揉按著他的乳珠,下面试探性地顶了顶。
  “啊……”徐吉想往後退,可环住自己的手臂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先别退……”石慎一手紧搂住他,另一手套弄他的前面安抚,头也凑到徐吉的脖子边上,用下巴磨蹭他的锁骨,“别退,我想抱著你做。师兄……”
  徐吉的後腰被他弄的直发软,他舒服地眯著眼嗯了一声,像是在首肯。
  密穴开始习惯石慎的炙热,湿热的肠道紧紧含住他的龟头,好像在邀请他更一步的深入。石慎拉开他的大腿,用力顶了进去,柔软的甬道完全被撑开,不停吸吮著他的巨大。
  怕再会撞到头,徐吉尽可能地压低脑袋,可对方一次又一次的侵入让他情不自禁地抬高身体。
  “师弟……我还是……啊……”他想说“我还是躺下好了”,可在後穴里不断抽插的性器忽然擦碰到了那一点,一股酥麻的感觉顿时遍布了全身。徐吉不由自主地抱紧了石慎的头,弓著身体,扭摆起臀部迎合他的撞击。
  狭窄的空间里石慎不能有大动作,可又是这样拘束的环境给他带来了异样的快感。石慎剧烈地扭动著胯,把头埋在徐吉的颈项里,牢牢地将自己锁在他的怀里。
  徐吉喘著粗气,坚挺的昂扬磨蹭著他的小腹,小穴被一次又一次的深入顶得酥麻不已。
  “热……好热……”
  紧紧贴合的两人富有节奏的律动著,车内的空气越来越闷热。徐吉被撞得头晕眼花,只觉得周围都在摇晃。他在混乱中摸到了窗户开关,把只留著一缝的车窗摇到了半开。顷刻,带著微微寒意的春风吹了进来,凉凉的触感骚弄起布满汗珠的额头,怪惬意的。
  徐吉大力呼吸了几口,忽然,石慎冷不丁一个用力的挺入,他下意识地抓住了窗户的玻璃。
  “嗯?”石慎发现了他的动作,嘴上挂起一丝古怪的笑意,“不错,抓紧一点。”
  “什麽?……”徐吉刚要问,石慎突然又加快了速度抽插,让他好几次都有快要倒到座椅上的感觉,“啊……啊……”
  他的手果然更加用力地紧拽玻璃,明明不久前还准备躺下的想法顿时因为快感而灰飞烟灭。
  石慎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用力的猛干,车子也因为他动作的频率不停上下晃动。
  徐吉敏感的肠壁开始本能地收缩,腿间的性器也充血坚挺,渗出的淫液沾湿了石慎的小腹。
  “啊,啊……要……要射了……”徐吉好不容易抓回了一些理智,结结巴巴地开口,“你……拔出来……”
  忽然的“性”起,所以没有戴套,徐吉曾经极其认真地石慎抱怨过,这样不好。当然,那时石慎也用极其认真地表情回答了他,知道了。
  “说真的……你、拔出来啊……”徐吉呻吟著把头放到他的肩上,身体始终一伏一伏,“射在里面……好难受……”
  软下去的语调带著哽咽,石慎侧过头就见到一脸情欲的徐吉,他温柔地凑了过去,舔了舔他的鼻尖。
  “混蛋,别糊弄我……”徐吉轻哼著皱了皱眉,“今天……嗯,我是有错……但一码归一码……不要……啊……”
  “我没有不高兴,”石慎舔到了他的人中,吮著他的上唇:“射在外面我的车会脏。”
  “滚你的……什麽烂借口……”
  屁股底下的坐垫早就已经湿漉漉的了。
  俩人不再多做交流,徐吉也像是认命似的由著对方的性子。石慎抓住他的双腿狠狠抽插了好几下,胯部用力一挺,紧紧贴合在对方的臀处。内壁痉挛地收缩刺激性器,石慎沈哼了一声,射出了热液。
  “说什麽不要,你还不是比我早射,”他抽出几张纸巾简单处理了一下,也抽了几张递给徐吉,“这几天你呆就在这里,等下午接了徐树阳我就会来接你。”

  南极洲上的非洲象 第三十章 (中)

  穿好了裤子他们就下车踏进了石慎的家,近半个月没人住过的房子里有一股奇怪的异味。
  “这里什麽都有,”石慎露出了不悦的表情,打开窗户,然後解下衣扣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转头对徐吉道,“反正你现在有空,帮我打扫打扫屋子。”
  “我又不是清洁工,”徐吉嘀咕了一句,觉得屁股里粘糊糊怪难受的,也跟了上去,“一起洗。”
  两人还算安分地洗完澡,石慎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就去出门上班了。徐吉穿著他干净的衣裤在客厅里晃悠,最後实在无聊,他打开了电视机躺到沙发上。
  石慎虽嘴上不说,心里是什麽意思他是明白的……算算日子,他也有大半年没有这样好好的休息过了。想离开当然也可以,石慎没有把房门反锁,也不会用任何工具限制他的行动,要走要留完全看他自己。
  徐吉对著完全陌生的娱乐节目打了个哈欠,遥控器从他放在肚子上的手里慢慢下滑,最後轻“啪”一声,掉到了沙发。
  这一觉一睡就是好几个锺头,他还是被饿醒的。看了看锺,都下午三点了。
  真有这麽累?因为以前一直在忙乎所以也没啥感觉……徐吉抓了抓头发,走进厨房鼓弄了一些食物。
  下午接近五点的时候,石慎果然带著徐树阳来接他。徐树阳也不知道被灌输了什麽,一丁点儿疑问都没有。
  徐吉陪著儿子坐在後排,凑上了头对驾驶座的石慎说:“师弟,绕去徐记看一看,反正离家很近。”
  石慎没理他。
  “哎,就弯过去看一眼,我不放心。”
  “刚才我已经去看过了,”石慎沈声道,“什麽都很好。”
  “这样,”莫名的,口气里带了点失落,“那直接回家吧。”
  石慎开始担当起徐吉的角色,没什麽大障碍,就是每次去接送徐树阳的时候邵楼那诡异的眼神看得他头皮有些发麻。
  一天放学,石慎终於受不了狠瞪了他一眼:“你干嘛?”
  “没什麽,看到你带小孩儿觉得挺好玩的,”邵楼露出灿烂真诚的笑容,“对了,提醒你一个事情,他们过几天开始学溜冰,记得要准备一双旱冰鞋。”
  “……那是什麽啊。”石慎皱眉。
  邵楼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有,今天的手工课作业要在父母的帮助下完成,明天就要交,别忘了。”
  “什麽作业?”他开始觉得头痛。
  “徐树阳的头发有些长了,记得尽快去理发,还要注意指甲的长度。”
  “……我觉得你在耍我。”
  “没有,家长都是一样的要求。”邵楼笑得温柔无害。
  石慎不免觉得这些零散琐碎的事情很麻烦,但也知道这几天他必须做好这个“代理父亲”的角色……而且,真的想要跟徐吉好下去,他不得不尽快习惯这个新身份。
  “石叔叔我们去接爸爸吗?”徐树阳抱著塑料小水箱,伸长了脖子问道。
  石慎嗯了一声:“不过得先去店里。”
  “石叔叔……”徐树阳小声地又唤了一口。
  “嗯?”
  “学溜冰的事能不能先别跟爸爸说?”
  “为什麽?”
  徐树阳犹豫了一下,开口:“能不能等我会了再说……”
  石慎愣了一下:“我知道了。”
  徐树阳咯咯道谢,捧著脸躺回座椅看起车外的风景。
  其实有些好奇,徐吉那家夥到底是怎麽样调节这种非血缘的父子关系的……石慎从後视镜看了後车座的徐树阳一眼:他们两个相处的时候分明比普通亲父子还要亲──
  你见过有人穿父子内裤吗?他们两个就是!
  天晓得昨晚石慎看到徐树阳那条小了几号的蓝灰格子小内裤时欲要崩溃的心情。
  他们实在是太肉麻了!
  “今天我帮你洗了地毯,窗帘我也撤了,准备明天洗,”徐吉啃著个苹果钻进了车子,“哎,师弟,你脸色怎麽不太好,这几天累了吧,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
  石慎只觉得太阳穴再噗噗地跳:“再罗嗦就多关你一个月。”
  徐吉立马噤声,而後凑到徐树阳耳边:“阳阳你做坏事惹石叔叔生气了?”
  徐树阳一脸木然,抱著塑料盒缩到了沙发椅的最里面:“我……我……”
  “别怪小孩,你自己明白。”石慎冷著声音插了进来。

  南极洲上的非洲象 第三十章 (下)

  石慎心中的郁闷无处发泄,好不容易跟徐吉磨蹭到了一起,总是会狠干一番──不过徐吉家是危险地带,晚上枪磨得再热,他俩也必须得隔日早上到了石慎家再做。
  徐吉最後都被弄得四肢无力,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揉腰。石慎则终於神清气爽地跑去洗澡上班,离开前还不忘提醒对方──
  “记得洗床单。”
  “洗个屁,昨天的还没干!”
  久而久之,石慎终於明白了一点,他是在眼红,TMD他幼稚到在眼红!的确,以前不知道他跟徐树阳没有血缘关系也没什麽,但如今知道了……鬼晓得他那该死的洁癖会涉及到如此之大的范围!
  徐树阳的溜冰班开始了,原本四点下课的时间往後延迟了一个半小时,於是石慎决定先去接徐吉再去接徐树阳。
  工作上耽搁了一会儿,他踏进家门的时候已经快接近五点了。
  不同於往日徐吉会坐在边看电视边等他们,今天的客厅里完全不见他的影子。
  石慎把钥匙收进口袋,疑惑地从客厅走到厨房,再从厨房里走到卧室,最後在晒台那里找到了他。
  徐吉正双手抱胸坐在躺椅上打瞌睡,在他身边是几条被风吹起的床单。
  初春还是挺凉的,睡梦中的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石慎走了过去,徐吉轻轻的鼾声传进耳朵里。
  “回去了。”
  那边没有回应,轻鼾继续,额上的白纱布也因为他的呼吸规律地一起一伏。
  “起来,回去了。”石慎无可奈何地弯下腰凑近,又重复了一次。
  说来奇怪,他用的是“回去了”,而不是“离开了”……难道别人的家比他自己的家更有归属感?
  徐吉仍旧睡死,好像完全听不到外来的声响。
  总觉得一肚子的恼火,石慎恶作剧地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对方才呼了一大口气惊醒:“啊,原来是你!”
  “还能是谁?”石慎看了看他。
  “天气预报说有下午雨,我想等著收床单……然後就睡著了,”徐吉伸了个懒腰,扫视著他周围,“阳阳人呢?”
  “他……”石慎顿了一下,“他们幼儿园这几个礼拜加长了午休,调整了下课时间,要五点半才放学。”
  “这样……”徐吉挠了挠头,又打了个哈欠,“师弟,我好累……”
  石慎哼了一声,站起身往屋子里走:“才睡醒还嫌累?”
  “天天闲著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没啥干劲……”徐吉跟上他,“说真的,我全好了,已经休息了一个多礼拜了……你让我回去吧。”
  “不行。”石慎回绝。
  “别啊,真的,我呆在这里怪难受的,”徐吉软下口气,“而且我爸从前头疼脑热的从来没有请过假,我这一消失就快两周,哪有这麽娇贵?”
  石慎不说话了,徐吉硬著头皮又讲了几句,两人等坐上车後彻底沈默了。石慎是习惯性不说话,徐吉则是赌气地看风景。
  “……等满了两周就放你走。”
  难得,倒是石慎先妥协了。
  看著徐吉一脸高兴,石慎倒是联想到了其他的事。像徐吉这样老是把自己跟老爹比的习惯,也是一种对父亲的崇拜的态度。担心自己做不好,却又不安分地想要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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