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他口中涌出的是什么,郝连逑想也不想就甩了他一个巴掌:
“妈的!该死的贱人!你竟敢吐在我身上!”他抽出了自己的欲望,略带黄色的脏物加更浓郁的臭味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涌起恶心、呕吐的感觉。
“大……大少爷,我看今天还是算了,等我们把他弄干净了,再送到您的房间。”一个下人看不过去,小心地向郝连逑建议。
哪知,郝连逑立刻给了他一鞭:
“妈的!蠢货!他配待在我房间吗?哼,我今天就是要折磨他,给我把他的嘴巴洗洗干净,老子今天要继续玩!”
有了刚才的教训,没有人再敢多说些什么,马上打来了水硬灌进郝连羽的嘴巴里。等到差不多时,郝连逑一摆手:
“好了,行了,现在把他的嘴撬开,我要让他亲自帮我舔干净!”说这,他重新提起满是秽物的男性又塞进郝连羽的嘴里。
“……唔……”又来了,刚才的东西又来了。郝连羽又想吐,却被人掐住了喉咙。
“你再敢吐,我就杀了你!”
“呜……”求生的本能让他拼命压制了所以恶心感觉,努力适应口中的欲望。
郝连羽的服从增加了郝连逑的兴奋感。“很好!现在把你刚才吐的东西都舔掉,然后再吃下去!”他变态地要求着。
王……呜……郝连羽在心中哭叫着。他后悔了!是的,面对昔日最大噩梦的折磨,他后悔了。不该离开王的,即使整个世界都被毁灭又怎么样,自从爹过世后,这个世界从来没给他过过一天好日子,他根本不必为这个世界而离开王。
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仇恨,没有多加考虑,他就着口里令人窒息的肉柱,想要狠狠地咬下去。
可惜,郝连逑一直注意着郝连羽脸色的变化。当他看到他眼里那份决裂时,机警地掐住了他的下颚。
“哼!想咬我,我就知道你这个小杂种诡计多端!”
郝连羽的反抗使他的虐待欲望更甚。他一只手用力撬住他的嘴巴,是其不得不一直张着,另一只固定他的头,自己则在他的嘴里狠狠地冲刺起来。
“啊……噢……”随着体内快感的升高,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啊……不愧……是淫妇的后代,连嘴巴都能服侍人……哦……”
很快的,郝连逑就将腥膻的乳白色液体全部射入郝连羽的嘴里。
直觉地,郝连羽想要吐出这些令人作呕的东西,却被人硬是合上了嘴巴,强迫吞入肚里。
“这是我这个做哥哥的送给你最好的礼物,你敢不要!”
郝连羽没有任何反应。此时,他的心门已经关闭,即使肉体遭受多大的折磨,他只是躲在自己小小的世界里不肯出来,因为那里有他最爱的王。
刚刚释放过的郝连逑见到这样的情景,又感到火热的欲望从腹部燃烧。“哼,装死人吗?好,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说着,他转头命令道:“来人呐,把我上次从黄老爷那里带回的合欢散拿过来,我们大家一起来乐乐!”
“是!”刚才郝连逑的那场欢爱,早就让在场的家丁兴奋不已,有的甚至不自觉地上下揉搓起自己的下体。所以,听到郝连逑的这声命令,大家自然乐不思蜀,立刻拿来了合欢散。
这合欢散是郝连逑从黄布景那里所得,他只当是一般的春药。其实,他不知道的是,此种合欢散虽在发作时能让处女变浪女,可一旦欲火得到满足,里面的毒素就开始发作,接着便是毒发身亡。
没有人知道这合欢散的厉害。郝连羽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被喂下了这剧毒的春药。
“啊……啊……”没多久,药效开始发作,他发出细细地呻吟。鞭痕交错的苍白躯体渐渐泛出魅人的红韵。
好美,每个人在心中赞叹着,除了郝连逑外。他已经再次被欲望主宰,命令下人扶起郝连羽的身子,然后直接往他干涩的菊花洞冲去。
“啊……”郝连羽发出一声惨叫。剧痛盖过了药力,他下意识地扭动身体,想要摆脱体内痛楚的来源。
“哦……哦……”郝连羽的扭动增加了郝连逑的快感。心中所有的燥热化作行动,他来回抽动自己的坚挺,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
红色的、白色的、透明的,各种体液随着赤色铁柱的进出流出郝连羽的后穴。而此时,他体内的药性也发挥到了极限,迷失了他的本性,他也配合着蠕动自己的身体。
“哈……杂种就是杂种!不一灰儿就露出自己的本性了!光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吧?”看到自己最最痛恨的人竟然如此的堕落,郝连逑得意地笑了。
可是,这样他还觉得不够,他看向身边露出不耐神色的下人:
“你们一定也想要吧?你,过来,让他用嘴巴服侍你!”被点到命的家丁欣喜若狂。他心急火燎地褪去自己的裤子,扶起早已硬挺的欲望往郝连羽的嘴巴里送。
被药物主宰的郝连羽也配合着嘴里的抽送,细细吮吸,更让那个下人叫的发狂。
其他的家丁红了双眼,他们也不管主子的命令,也都脱去自己的裤子挤到了郝连羽身边。
四个人同时玩弄着身下孱弱的躯体。躯体主人平时嫣红的小嘴此刻正容纳着两个人的肿胀;身后紧窒的小穴也被承受着两个人欲望,血一点一滴从两人的缝隙中流下,却没有任何人注意。
“哦……哦……啊……”
空中,只剩下男人喘息的呐喊。
红色的血迹,白色的精液,清色的泪水加汗水遍布郝连羽的整个身躯。他已忘了自己是谁,只是凭着药性的作用蠕动。终于,郝连逑放开了一直禁锢着他的手,白色的汁液瞬时喷射而出。
身体得到了解放,可是他没有任何的快感。肉体与精神的折磨,使他处于崩溃的边缘。他被自己的哥哥强暴了,他的身体不再只属于王了。心死的感觉让他感觉不到合欢散毒性的发作,鲜红的液体从他的七孔中流出,他却丝毫没有察觉。
眼前的惊骇景象吓坏了众人:
“大……大少爷……这个……”
“别紧张,”勉强稳住自己慌乱的心绪,郝连逑挥挥手:“现在应该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个杂种的到来,我们先把他埋了……”
“可是……他还……没死啊……”一个下人迟疑地开口,毕竟杀人是要抵命的。
“留这个杂种在郝连山庄只会浪费粮食,杀!”腥红了眼的郝连逑没有任何迟疑。
追逐着郝连羽的脚步而来到人界的路西法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样一幕:
一个身着华服的公子哥正指挥着下人挖坑,而他们的旁边躺着一具躯体……路西法猛的心痛了一下。不……不可能!紫色的眸子刹时变的深沉。
他缓缓走到正在忙碌的郝连逑一伙人身边,随着地上那具人体的不断放大,他的心也在不断抽痛。小家伙……不……不是小家伙!
“快……动作快点……赶快把这个杂种埋了!”心虚的郝连逑不断催促的下人的动作,突然,他发现了离他们不远处的陌生人的出现,一惊:“谁?!你是谁?尽敢擅闯郝连山庄的禁地!”
路西法一语不发,只是朝着郝连羽走去,越走步子越沉重,风暴在他心里酝酿。
“你……你到底是谁?”郝连逑被他的其实吓得有些语无伦次:“再……再不说,我……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哼,他们这里人多,不怕他一个,即使他的气势该死的吓人!
仅一小段的距离,路西法都觉得自己走了一辈子那么长,终于看清倒在地上的人的脸了……看到的一刹那,他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这……是他的小家伙吗?苍白的脸色,红肿的双唇,紧锁的眉头,紧闭的大眼;而他的身上沾满了令人恶心的腥臭液体,混合着丝丝血迹。
他感到自己的理智在崩溃。
“哼,你就是这个杂种的奸夫吗?”郝连逑仗着人多,不识相的开口了:“他的味道可好极了,可惜耐力太差,那么快就不行了,是你调教的吗?”回味刚才消魂的滋味,他不禁舔舔有些干裂的嘴唇。
路西法的理智进一步崩溃,冷色的紫眸对上那双带着淫欲的小眼,没人能看出他在想什么。
“喂,我在跟你说话,你竟敢不回答我?”从小被宠上天的郝连逑,虽然面对路西法的冷眼有些骇异,可仍壮起胆质问。毕竟从小到大还没有哪个人敢违抗他。
路西法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抱起昏迷的郝连羽,仔细检查他的伤口。没发现一个伤口,他的冷凝就加深一层。
“大……大少爷,他……他是个怪物……”暮然,有个下人颤抖地指着路西法。“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是紫色的!”
众人回头仔细一看,莫不抖嗦了身体。
“怕什么!”见自己的手下那么没人,郝连逑不禁爆怒:“只不过眼睛颜色不同而已,那小杂种……唔……”话没说完,他的嘴巴突然被地上的树枝穿过,缝上。
每个人都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老天!他们没看错吧,刚才那根树枝自己飞了起来……没人敢理会倒在地上的郝连逑,甚至没人敢逃走。接着他们被下一幕惊地目瞪口呆:
路西法的右手泛起了紫色光芒,将郝连羽的整个身躯包围了起来。
他……他不是人!他是魔!
而,这时的拉斐尔也赶到了。
刚才他是故意丢下郝连羽一个人在这里。因为,如果灭世天使要回天界,他必须从人界的肉身脱离,也就是说,他必须死。
今天是郝连羽20岁生辰的日子,也是他回天界的最后期限。作为天使,他不能对手无缚肌之力的人类下手,那只能让其他人类代劳。所以说,郝连逑和郝连羽的碰面在他的掌握之中。
而他又不愿看到郝连羽死在自己面前,所以,才确定两人碰上面后,自己又悄悄离开。依郝连逑对郝连羽的痛恨程度,他有把握他会杀了羽。可是,他没想到的是,郝连逑会有另一种方式折磨羽,所以,当他返回禁地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时,不禁惊呼:
“天呐……羽……”眼前的郝连羽已经奄奄一息,正接受路西法的治疗。从紫光中可以看出他刚才所受到的不禁紧是虐待而已,更多的是强暴。即使,现在的一切是拉斐尔最想要的,可他的心仍颤抖起来。羽不该受到如此折磨。
“拉斐尔,你的心出现了偏差。”突然,一阵威严的声音打破了拉斐尔的沉思。那是上面给他的警告。他这才想起了自己的职责,他必须中断路西法对羽的疗伤。
想也没想,拉斐尔挥出手中的光之剑朝路西法砍去:
“路西法,你也该知道郝连羽是灭世天使的转世,他和你没有未来!”
路西法仍全神贯注地为郝连羽治疗,丝毫不把拉斐尔的警告放在眼里。只件他左手轻轻一挥,一道无形的屏障出现在他和拉斐尔之间。
幸好他有准备光之剑,拉斐尔暗自庆幸。光之剑的力量再加上他本身的功力,应该能劈开路西法的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