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了,杨嘉急忙甩甩头。
……
好像到中午了诶,那家伙应该记得吃饭吧。杨嘉又觉得担心有点多余,好像这些事情平日都是金磊在管,饭菜也是他煮
。本来家里是有个佣人,可金磊的脸皮是不锈钢做的,放肆得很,即使当着佣人的面动作也未见收敛,久而久之佣人是
习惯了,自己却总也拉不下脸,于是就把佣人辞了。因为自己的嘴比较叼,金磊还特意跑去学了一段时间的厨艺。噢,
对了,那个变态还喜欢喂自己喝汤,不过不是用勺子,是用他的嘴,经常吃着吃着就吃到床上去了。妈的,果然是个变
态。杨嘉的脸渐渐泛红,呼吸也有些局促。
师父在旁督了一眼,摇了摇头。唉,年轻人啊。
由于杨嘉自身的某些原因,精神集中困难,所以习武的进展异常缓慢,杨嘉心里着急,眼见着期限就要到了才只是勉强
学会了呼吸而已,求助于师父师父的话从来没变过,无非就是那句“习武切忌急于求成”,一想到将要面临的惨况就浑
身冒冷汗。
等到学习推手的时候已是第十天早上。看着心不在焉的徒弟,师父也没办法,心境这种事情本就是要靠自己,无奈的叹
了口气。
杨嘉成了惊弓之鸟,听见师父叹气,脸色大变,“师、师父,你为什么叹气,是不是你算到我有大劫了啊?”
对着这张要死不活的脸,师父又重重的叹了口气,什么话也没说,走开了。
杨嘉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我果然是活不过今晚了吗?”T_T
没胃口吃晚饭,杨嘉练完武后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一个将死之人还是不要浪费国家粮食为好。
杨嘉望着墙上的时钟,祈祷时间停止,不料分针好像越走越快。
我是被上帝抛弃的人。杨嘉郁卒的躺在床上等死。
*****
商人们时间观的核心无非两个字:准时!
半夜,在秒针、分针和时针重合于时钟的最顶端时,“吱~”窗户缓缓开启了,杨嘉警觉的坐起身来,死死的盯住窗外
。房间是二楼,爬上来很容易。
但是由于黑着灯,看不清窗外的情况,等了半天也不见有其他动静,杨嘉疑惑的摸着墙壁,开了灯。
“啊!!”杨嘉被吓得魂不附体。
开灯的一瞬间杨嘉发现自己床头早就坐了个人,不是金磊还能有谁。
杨嘉双手摁住胸口,全身发抖,“你他妈是人不是,走路怎么没声音,还坐我床头,你想吓死我啊?”
金磊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温柔的笑容里掺杂了名叫“邪恶”的东西,挪了一步,紧贴着杨嘉坐下并把头抵在杨嘉的肩膀
上,一只手绕过背后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非常直接的从胸口伸进睡衣里面,“我好像有整整十天都没看见你了呢。”
“恩,没错,”稍微镇定下来的杨嘉煞有介事地望着窗外的月亮,“今天天气不错,月色也很亮,走,我请你去喝两瓶
。”
杨嘉想站起来,可身体被金磊搂住完全动弹不了,“咦,你不想喝吗?我可是很想喝啊,要不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
来。”
金磊使劲捏了一下杨嘉胸前的两点,“我看你这十天功夫没学到,装傻的本领倒是长进不少呀。”
“唔,”杨嘉吃痛的叫了一声,“嘻嘻,”扭过头来对着金磊痞痞地笑了笑,“聪明!咱家金磊就是聪明,这么容易就
被你看穿了,恩,孺子可教,哈哈。”
“若这世上有门学科叫杨嘉,那我就是这么学科的权威。”说完便把杨嘉压在身下脱衣服。
他脱衣服的技术还是那么纯熟,眼见着快要脱光了,只剩一条内裤,“不公平!”杨嘉喊了一句。
停下了动作,金磊诧异的看着杨嘉,“你还想玩什么把戏?”
“不公平,一点也不公平,”杨嘉悲凄的说道,“我学了十天太极,你还没有看过我的成果,我想让你看看(能拖一秒
是一秒)。”
金磊听他这么说考虑了一会儿,松开了双手,“好吧,那就让我看看吧。”
“恩。”
杨嘉从金磊身下爬出来,摆起了架势,其间还因为天冷打了个哆嗦,虽然全身起着鸡皮疙瘩,但表情认真,“首先是呼
吸,呼吸采用腹式呼吸……”
从他站起来的那一刻金磊就有喷鼻血的冲动,全身越来越烫,快要融化了,根本没心思听他的学习成果。
那个性感无比的男子只穿着一条内裤全然不觉地站在床边比划,原意是想远离危险,事实却是自己亲手布置了一个深不
见底的陷阱往里跳。
“再然后就是推手,那位金同学,来,你过来,跟我一起练推手,你不懂的话我可以教你啊。”小绵羊向恶魔伸出了邀
请之手。
金磊没有半点迟疑立即抓住那只手把杨嘉拉进怀里,重新压在身下,滚烫的皮肤让杨嘉吃了一惊,“十天,你害我忍了
十天,你知道我这十天怎么过的吗,今晚我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啊!”一声惨叫很不和谐的划过宁静的夜空。
*****
“够、够了吧,”杨嘉央求着,已经四次了。
“不够,远远不够,这就是你出逃的惩罚。”笑容消失的金磊与饿极了野狼没有区别。
正常式,乘骑式,后背式,对坐式,侧背式两人玩了个遍。
在天亮之前金磊抱着半死的杨嘉离开了武馆,并留了张字条。
坐在车里,金磊一手宠溺的抚摸着杨嘉的脸庞,“以后不会再逃跑了吧?”
杨嘉瘫在座位上哼哼了两声。
“这个礼拜咱们哪也不去,专补这十天的量。”金磊在杨嘉的耳边悄悄告诉他的决定。
大头的爷爷看见了金磊写的字条,“唉,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年轻人啊。”
第二十七章
赵晓乐想发火,但看见老爸忙得不亦乐乎,完全沉浸在给玛丽办喜事的快乐中,要怪就怪自己投错胎了吧。
“少爷,您的电话。”佣人在楼下大喊。
“哦,”赵晓乐慵懒的晃下楼梯,接过电话,“喂,谁啊?”
“我。”
“怎么是你?”赵晓乐立刻扫了一眼屋子里的情况。
怎么不能是我?!尧月礼在电话那头翻了个白眼,“出来吧。”
“今天恐怕不行阿。”
“你有事?”
“嗯。”
“什么事?”
“呃……”
“你家里怎么那么吵?”
“呃……”
尧月礼觉得赵晓乐不对劲,说话一直吞吞吐吐的,明摆着有事情在瞒着自己,该不会这个笨蛋又出什么事了吧,不由的
担心起来,“你在家等我,我去找你。”
“啊!不许你来!听见没有!&*%#$*……”
尧月礼不理会他的嚷嚷,挂上电话,加了件外套出门了。
“老爸”赵晓乐摆了张苦瓜脸走到赵老大跟前。
“啊呸!”赵老大一见到儿子就给了个板栗,“大喜的日子你臭张脸,纯粹给老子找晦气,你小子欠揍啊?!”
“玛丽的婚事能不能明天再办啊?”
赵老大立刻投之以杀人的目光,“算、算了,当我没说,那玛丽结婚的时候我能不能出去玩啊?”
目光再次尖锐起来,赵老大口型十分夸张,咬字十分清晰,“不!能!”
赵晓乐垂下脑袋,顶着鸟窝一样的头发,有气无力的坐到沙发上,唉,又要被嘲笑了,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被嘲笑的命运
啊?!
尧月礼刚走到赵家大门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与平常不一样的气氛,人比平日多,大家忙忙碌碌,表情复杂,连自己进门都
没人过来询问。院子里停了一辆花车,房子门口摆了很多大花篮。
有人要结婚?难不成是赵晓乐的爸爸要给他讨个后妈?没听他提起过啊。由于没人阻拦,尧月礼带着一肚子的疑惑长驱
直入到了赵家的客厅,这屋里更是热闹,他一眼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赵晓乐,便朝流氓那走过去。
“哎,”尧月礼用手指戳赵晓乐的脸蛋,“你家好热闹,张灯结彩的,给谁办喜事呐?”
抬眼看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边,赵晓乐大惊,“啊?!你真的来了?不许进来,你出去!快出去!”两手一
直把他往门口推。
尧月礼被推得不高兴,抓住赵晓乐的手,凝视眼前人,“你不想见我哦。”
“不是不是,你想到哪里去了,”赵晓乐脸红,又不好意思告诉他真相,“总之你先出去啦。”
“我不走!”自从跟流氓表明了关系以后,尧月礼变开朗不说,连人也变得有些无赖了,索性搬了张椅子坐下来,“你
不说是什么事我就不走。”
“你,”赵晓乐委屈地低下头,“不说,打死我也不说,说了你又笑我。”
“我不笑你,我保证,说吧。”
“呃……”赵晓乐正在作激烈的思想斗争。
等他开口可能就是明天的事了,尧月礼干脆转向不远处在桌子旁剪纸的赵家某个手下,“喂,剪纸的,这家里是在办什
么喜事呐?”
那个手下停下手里的活,拿起桌上已经剪好的字扬了扬,“瞧这字,双喜!结婚呢。”
“谁结婚啊,他爸爸?”
“当然不是,我们老大是孤胆英雄,这城里哪个女人能配上我们老大啊!”手下说这番话时颇为自豪。
孤胆英雄?赵晓乐的爸爸?孤胆笨蛋还差不多。尧月礼忍住暴笑的冲动继续打探,“那是谁?”这么隆重,想必是个重
要人物吧,可是没印象赵家有什么重要亲戚呀。
手下看见他家少爷在尧月礼身后使劲挥手,面目狰狞,口型不断地变换,但又不明白他想说什么,手下研究了半天,以
为少爷手舞足蹈是因为太高兴,于是一副“我了解”的样子点点头,开口说道,“玛丽啊,玛丽今天娶媳妇呢。”
“靠!”赵晓乐抱着脑袋,痛苦万分,“叫你不要说你还说,老子要炒了你!”
尧月礼趴在桌子上。
“你说过不笑的!”赵晓乐卡住他的脖子死命摇。
“咳,哈哈,咳咳,哈哈哈,……”
良久,尧月礼直起身来,拉住赵晓乐把嘴凑到他的耳边,一脸暧昧,“哎,我有个主意,你可以去写本书,连书名我都
帮你想好了。”
“写书?”赵晓乐没想到自己有写小说的天赋,重新找回了自信,挺直了腰板,“嘿,什么名字?”
“名字就叫《我的暴笑人生二三事》或者叫《我与玛丽不得不说的故事》!哈哈哈哈……”
= =
“死、人,老、子、要、杀、了、你!”
*****
忙活了半天,终于进行到最关键的步骤——新人行礼。
赵老大端坐于大厅正中央,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
不一会儿,两个心腹每人牵了一头猪走了进来,“哄哄,哄哄哄”两只猪也特精神,脖子上都用丝带系了只蝴蝶结。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家的新成员,”赵老大笑嘻嘻的站起来,用手指着另一头新猪,“它叫,呃,叫……”
“约翰。”手下好心提醒。
“哦对,约翰,妈的,洋名就是难记。我们家玛丽的老婆,呵呵。”
赵晓乐:|||||||||||
尧月礼看了一眼约翰后,伏在赵晓乐的肩头,努力使自己不笑出声来。
“你又笑什么?”赵晓乐敲敲尧月礼的头。
“你家玛丽它老婆的肤色好奇怪,哪有那么白的猪。”
“嘘,”赵晓乐示意尧月礼小点声,打量了一阵,“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是哦,老爸从哪弄来的这头猪啊。听说又是一头
英国猪,白人养白猪。”
“你等我一下。”
尧月礼走到赵家佣人身旁,跟佣人商量了几句,佣人点了点头转身向厨房走去。
“你在干嘛?”赵晓乐问他。
“马上你就知道了,咱们等着看好戏。”
赵晓乐有些担心,老爸本来就对尧家有意见,要是尧月礼在这个紧要关头还来自己家里搅局,= =,不敢往下想了。
两人看见佣人悄悄的从厨房端了盆水上楼,然后做了一件令其他在场的人都震惊的举动。
佣人从二楼将水泼了下来,正好泼在那两只猪的身上。
全场鸦雀无声。
“天哪!!!”赵老大惊叫,“老胡你在干什么?!信不信老子毙了你!!”
佣人端着脸盆,一脸镇定,站在二楼。
“老大,”一个手下轻轻扯了扯赵老大衣袖,“你看约翰。”
赵老大顺着手下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啊~~!!!”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屋里再次响起赵老大的惨叫。
雪白的约翰摇身一变成了花约翰,地上趟的水变成了白色。
“那个英国卖猪佬,居然敢骗老子!!”赵老大激动的抓住手下的衣领,“快!马上去给我订机票,带上家伙,老子要
去抄了那个王八蛋的家!”
在场的所有人都憋得满脸通红,实在是太好笑了,不过大家也知道这时候笑出来是什么后果,忍住忍住!回去再笑个够
,可……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唯独尧月礼不知天高地厚。
熊熊火焰朝尧月礼步步逼近。
“我、我带他上去,老爸你慢慢处理这里的事。”赵晓乐趁赵老大杀了尧月礼之前连拖带拉的朝自己房间走去。
关上门,赵晓乐把尧月礼推靠在墙上,握住他的肩膀,“还笑!搞不好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哈哈哈,你不觉得好笑吗,白猪变花猪,惊喜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哈哈哈……”
……
“嘿嘿~,我也好久没看见老爸抓狂了,哈哈哈……”赵晓乐忍不住跟着一起大笑起来。
等到房间里安静下来后
“你刚刚在关心我呐?”尧月礼的脸越来越近。
“是啊,老子对你够好吧,哪像你,天天就知道笑话老子。”赵晓乐气鼓鼓的抱怨。
“嗯,以后不会了,”尧月礼的鼻尖轻碰赵晓乐鼻尖,“让我好好谢谢你啊。”
“怎么个谢法?”
尧月礼轻轻笑了笑,赵晓乐呆了一会,死人这样子真好看。
趁着赵晓乐发呆的空,尧月礼伸出舌头绵绵的扫过他的嘴唇,如蛇般滑入他的嘴里,开始放肆的旋动。
赵晓乐也跟着回应,湿润的舌头交会着彼此的快感。
渐渐的,呼吸急促起来,尧月礼向赵晓乐的身上压去,两人躺在了地上,脖子被他的双臂环住,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