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尼尔阖上了它美丽的大眼睛,惟留纤长的银白睫毛时不时地颤动著,断断续续的哼哼声从它口鼻中发出,不知是感到舒服还是难受。
“哦,宝贝儿,你那里竟然越来越紧了,呃,真是神奇。”
“哼哼,呼呼──叽呜──”
正如达德利所感受到的,西尼尔的後穴不但越插越紧致,而且还变得水滑炙热,配合著男人的节奏,小口奋力极深地吞吐著紫红色的肉棒,每一次抽动从密封的小口边缘处还啪嗒啪嗒地飞溅出浑浊的浆液,沾湿了西尼尔股间的皮毛。
“啊──宝贝儿,你瞧,你的那话儿顶到我了,啊哈──”
“哼──呜呜哼──”
西尼尔半睁开失去焦距的双眼,只见自己小腹下有一个细长的物体从囊袋里探了出来,它发誓它从未见过那个怪东西,形状和达德利的有点相似,那东西顶端正汩汩地吐出半透明的液体。
达德利用手掌轻握住西尼尔粉嫩的雄茎,上下套弄摩擦著,也许刚刚长成没多久的缘故,雄茎上遍布的小刺并不怎麽扎手,手感刚刚好。
被前後夹击的西尼尔顷刻流下泪来,微微挣扎了几下,又在达德利的胸腹上画上了几道红痕。好在情事中的野兽力气变得奇小无比,达德利加快了“探洞运动”,从人类的角度来看,那速度十分惊人,西尼尔应接不暇,全身的毛似乎都竖了起来,它惟有抱紧侵犯它的男人悲怆地呜咽著。
高高的锺楼上走来一个看守的老头儿,他如同往常一样托起按设在锺楼上的高倍望远镜想鸟瞰一下伦敦朦胧的远景。
“那是什麽?”好奇的老人捕捉到一个镜头,他要仔细看看。
“我的天呐......”
“砰!”这个倒霉的老家夥被吓倒在地,从此长眠不醒。
镜头里到底是什麽呢?
大冬天里,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男子正扑在一只长角的白狮子上方,那狮子四脚朝天躺著,双眼紧闭,可以清楚地看到男人把他那粗壮的生殖器刺入狮子一张一合的後穴,乳白色的液体从连接处不停地滴落。
55
晚上八点锺左右,伦敦城略有薄雾,没有雨,更没有月光。
达德利让西尼尔躲在巷子的阴暗小角落里,自己则走入拐角处的一家喧闹的酒家,西尼尔小心地探出头来盯著酒家门前的一盏路灯,它可不能再把它的亲亲“叽呜”给弄丢了。
大概过了一刻锺时间,西尼尔就看见达德利提著一大袋东西快步走了出来,由於下午刚刚受了不少伤,失去了一部分血液,还不要命地在露天做了几场“超级激烈的运动”,他的面色比早上还要苍白透明一些,但精神很是不错,十足十像个急於赶回家吃新婚妻子做的美味晚餐的男人。
“宝贝儿,瞧,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食物,还有这个玩意儿。”
达德利放下袋子,从腰间抽出的一把银色小枪在怪物眼前晃了晃:“当然,这不是原来的那把,是我刚才搞到手的。你知道我们现在不能没有它,随时都可能有危险发生。”
“叽呜。”
西尼尔用嘴咬起地上的食品袋,示意达德利跟著它走。
“那个,宝贝儿,你还是不愿意让我骑在你背上?”达德利全身的伤口一直都在隐隐作疼,而在“白狮子”拒载的情况下疼痛感尤为明显。
“呼哧!”西尼尔回头朝公爵打了个表示坚决拒绝载重的响鼻,达德利无奈地继续迈动自己的两条酸软的长腿。
一人一兽都没有发现,当达德利从酒家出来以後,就有一个神秘的身影悄悄跟上了他们。
西尼尔知道达德利现在的体力不佳,而它自己的状态也不太好,它找到一条位於附近的僻静小河,放下食物示意公爵在河边休息。
一人一兽和乐融融地分享著袋中的食物,西尼尔好久没有吃到制作精美的人类食品了,在美食的安慰下,它决定和公爵和解。
“叽呜叽呜──”
“白狮子”用沾满奶油的舌头舔著达德利的俊脸,达德利哈哈大笑著回吻著狮子毛茸茸的嘴巴和大眼睛。
吃完了也闹完了,西尼尔想洗澡了,它把黏黏的屁股浸到冰冷的河水里,希望河水能冲刷掉那些让它难受非常的黏呼呼的液体痕迹。
达德利坏坏地凑到野兽的身边:“要我帮你吗,宝贝儿?来,还是让我帮帮你吧,乖,转过身去。”
“呜──”
不计前嫌的西尼尔乖顺地把自己的屁屁转到了公爵这边,达德利用河水给他的宝贝野兽洗澡澡:先是小腹,再是臀瓣,最後就是那可爱的小洞洞。
“宝贝儿,你可真是个漂亮迷人的家夥啊!”
小洞的外观就像一朵盛开在雪地里的玫瑰花儿,芬芳鲜豔而且娇嫩,达德利贼笑著把食指伸入幽穴,在里面又刮又挠。
单纯的“狮子”并没有发现公爵的坏心眼儿,但一股怪异的感觉还受从後面传了过来。
“叽呜?”
当公爵把四个指头都挤进它的身体里时,它感觉大大的不对了。
“没什麽宝贝儿,放轻松,你里面很脏呢,让我好好给你洗洗。”满头大汗的公爵大人似乎在很认真地做著他的清理工作,。
“吼──”
当公爵把整个手掌和小半截手臂都猛插入野兽的下体时,野兽终於大叫著跳了开去,可男人的手臂和手掌离开它那里的一阵摩擦,让它全身酥麻得都站不稳了。
达德利顺势压上野兽的後背,同时暴涨的裤头也解开,已经完全抬头的分身一下子就钻入了它向往已久的目的地。
“呜呜─呜──”野兽委屈地低声叫著,但并没有甩开身上的男人,又一轮肉体的征服战即将开始了。
56
数只野猫好奇得向西尼尔靠过来,它们无法相信平常威风凛凛的首领怎麽突然变得这麽逆来顺受,任由一个比它弱小的人类驾驭它欺凌它。
正沈浸的爱的过程中的公爵丝毫没有察觉其他生物的靠近,西尼尔则不得不时不时地大吼几声赶跑那些多管闲事的小家夥。
达德利和怪兽西尼尔在河边所做的事情被一个隐藏在树丛中的男子尽收眼底,他的双眼中燃烧著疯狂的火焰,吞噬著他所看到的一切。
天然机警的西尼尔突然感觉到巨大的危机,它果敢地踢开粘在它身上的公爵大人,自己则一个侧滚翻险险避开了一粒凶狠而来的子弹。
“吼吼吼────”西尼尔发怒了,有人竟用最最可恶的枪偷袭他们。
达德利反应也不慢,他在三秒锺内就把自己收拾妥当并拔出新买的手枪,此时,西尼尔已朝树丛中的偷袭者猛扑过去,那个神秘男子根本就没有防备的时间,立刻被野兽扑倒在地,他手中的枪也被震脱开来。
“你这只变态的怪物,快离开我!”男人扯著嘶哑的嗓子喊道。
西尼尔的利齿毫不留情地咬向男子的肩部,爪子也生生抓扯著他不断挣扎的部位,眼看那个混蛋家夥就要哀嚎著一命呜呼了。
“住手!西尼尔!你会弄死他的!”达德利不愿看到心爱的野兽置人类於死地。
“吼──叽呜──”西尼尔停止了攻击无辜地望向达德利。
“不!小心!”
只见那个受伤的家夥不知从哪里亮出一把匕首直插向“白狮子”的胸口,达德利枪膛中的子弹想也不想飞射而出,一连三发。
西尼尔的胸前顷刻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不过不是它自己的血。
“宝贝儿,我们这次可闯了大祸了。”达德利拧紧眉头地走近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男子。
“达德利.格林,真没想到是我死在你的手上...西尼尔,她竟会爱上你这麽一个,一个禽兽不如的自私家夥。”浑身是血的男子还能开口说话,但每一个词都仿佛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巴克.万比?”
达德利蹲在躺倒在地的男人身边,此时的月光明亮了起来,他抓住巴克握著匕首的那只手。只见那只手的手腕上赫然中了一枪,而其他两发子弹也分别在左胸和右腹上打了个血窟窿,他的每个伤口都血流如注,面色青灰,不知还能撑多久。
巴克瞪著达德利的脸继续说:“达德利,我恨不得杀了你,可你竟然反过来杀我.....你有什麽资格...有什麽资格这样做?”
“巴克,你罪有应得,你早就犯下了死罪,你甚至还害死你最亲爱的妻子,今晚的你更没有资格责怪我们。”
“你都知道了?呵呵呵......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讨厌你,非常讨厌.....你总是高高在上地轻易夺取别人的心......我,我就要死了,达德利,你把西尼尔还给我...还给我。”
巴克哭喊著把他另一只尚有知觉的手伸向达德利,为爱情绝望的垂死男人扭曲著他那张本来很英俊的脸,达德利不禁感到深深的惋惜,他抓住那只无助的手:“巴
克,我这里没有你要的那个西尼尔,西尼尔本来就属於你......巴克,如果那次在猎场上你没有把你的枪口对准我,西尼尔一定在你怀里幸福地微笑,没有人
能从你怀里夺走她,包括我也不能,你难道不知道她最爱的人是你吗?”
“好像...是这麽回事.....她最爱的是我,是我......我依然讨厌你,达德利,但是,谢谢......”巴克.万比咽下了他最後一口气,不再带有怨恨的表情。
达德利取出一条手绢盖上巴克安详的脸:“对不起巴克,我们现在就得把你埋了,宝贝,你去挖个坑好吗?”
达德利一边说著一边向“白狮子”展示挖土的动作,巴克的遗体必须尽快处理好,不然他和它都可能会被送上绞刑架。
西尼尔刚刨掉一层沙土,不远处便响起警车的轰鸣声,而且听起来有越来越近的趋势。
“似乎来不及了,西尼尔,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
达德利跳上野兽的背发出指令:“西尼尔往西跑,往西!我们去海边。”C38D7B小:)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bbs.com】
第二天的泰晤士报上,约克公爵和伦敦怪兽俨然成为了头条,无论是越狱还是杀人嫌疑都使整个伦敦城一片哗然震惊。
相信再也没有人愿意去同情或帮助一头会撕扯人类的巨型怪兽和一位会持枪行凶的落寞贵族了。
一个热闹的白天很快溜走了,警方没有得到关於一人一兽的任何消息,搜索还在继续。
深夜十一点四十五分,喝完酒正准备回家的让在西伦敦码头第二街上独自步行,很不幸的是他马上就会遇上一个大麻烦。
一个黑影从街边的小巷里窜了出来,让感到腰间被硬物死死顶住。
“不许动!你还在当水手吗?”一个好听的男中音在他耳边低声说话。
“原来是约克公爵阁下,好久不见,本人真是深感荣幸能再次遇见您。”让愉悦地回答道。
达德利很惊讶这个只相处过几天的年轻水手能立刻从嗓音就认出他来,而且还相当的镇定。
“少废话,如果你还在做水手,就请立刻把我和西尼尔带上去南非的船”
“这件事听上去并不容易,阁下,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水手,而且帮助在逃犯偷渡可是大罪。”
“难道你连命都不要了吗?我可是什麽事都做的出来的。”
“可我怎麽觉得您不会伤害我。”让大大方方的转过身来和达德利面对面。
“你想怎麽样?”达德利颓然地放下手枪。
西尼尔从躲避处走了出来,因为它感觉到了达德利的失望与不安。
看著狼狈不堪的贵族男人和他的爱兽相依为命的样子,让不知不觉改变了回家睡大觉的想法:“我可以帮助你们,但是得给我一点时间,天亮之前我会安排好。不要怀疑我的好意,公爵阁下,你们已经无路可走了。”
“好,我们可以等,说好了,天亮之前。” 达德利选择赌一把,长大的西尼尔只有回到故乡才能快乐地生活下去,只为这一点,这个赌也值得打。
达德利依偎在西尼尔怀里的时候时间过的特别快,东边天空转眼就泛出了鱼肚白,看来接下来是个难得的晴朗早晨。
“就知道那个家夥不可信!”达德利懊恼地蹬了蹬脚。
“叽呜!叽呜!”西尼尔好像发现了什麽兴奋地叫著。
只见让正一个人一路小跑著过来,他竟没有失约。
“我和别人换了船,今天上午就出发,目的地是南非。趁现在没人,你们得赶紧上船先躲起来,我可以弄一个大点的货柜给你们容身。”
“你会和我们一起走?”
“当然,没有人照应,你和这个大家夥在还没到达非洲之前就会饿死。”
“非常感谢。”达德利第一次诚恳地向所谓的下等市民伸出他的右手。
“不用客气,您忘了您也算救过我的命。”让微笑著紧紧握住公爵略嫌冰冷的手掌,於此同时,他在心里吐了吐舌头,当初他还差一点害死了这头可爱的野兽,当然只要他守口如瓶,这笔帐公爵阁下是永远也不会算到他头上来的。
上午九点一刻,豪华簇新的“新英吉号”轮船缓缓地开出西伦敦码头,而约克公爵和他的怪兽西尼尔在一个刚好处在水平面以上的小船舱里展开了他们新的旅程。
“哦~西尼尔宝贝,你的角怎麽掉了?”
“叽呜!”怪兽晃了晃轻松很多的大脑袋不以为然。
约克公爵心疼地捡起掉在木板上的一对“大树杈”,预感到前途多难。
半个小时以後,伦敦城又笼罩在一团灰色的雨雾中,而“新英吉号”所在的海面上充满了和煦的阳光和温柔的风。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