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儿,会痛~~本王不想儒儿痛~~"嗓音越发的沙哑,想起身离开,否则若是再不走,被欲望控制了清醒,会伤了儒儿。
"王~~无妨的,是王给的~~儒儿都接受~~"哪怕是痛,只要王给的,就都无悔无怨了~~
"儒儿~~"再无法抵御想要吃了他的欲望,埋首咬住红蕊,细细地虐咬,停留在秘洞的手指开始慢慢地蠕动。
"呜~~王~~王~~~"
......
"哈~~~王~~~"
......
"不要~~那里~~~"被尊突然碰触到的一点,击垮理智,扭动着身子,怕极了那不知名的触感。
"儒儿,这里么?可是这里?"突然大力地继续摩擦那虐人神经的一点,看着身下的人挺起腰肢,扭动。
"王~~不要~~~王~~~"苦求着,不知这体内翻滚的渴望解脱的欲望是为何,只有红了眼眶。
望着不停翻动的人,更加用力地挑逗那一点,只在体内撩拨发出诱人的声音,菊花般的皱褶早已散开,湿漉一片,闪着欲望的激情。
"呜~~不~~~啊~~啊啊~~~"大力地甩动头,乌黑的发四散,汗湿的身体微微的发亮。
再忍不住的指极速抽插起来,看着身下一向淡然的人癫狂的模样,好想马上冲入他的身体,肆意的占有。
"呜~~~王~~王~~不成的~~慢~~王"大声地呼喊着,再没有往日的坚强,泪一次次淌落,再被身体的欲望蒸发干净,只留浅浅的痕。
"儒儿,唤我尊~~乖儒儿~~~"早已探进三指,不停地抽插搅动,想要听他轻唤自己的名讳,想要听他温软的声音。
"王~~~"
"不乖哦~~儒儿~~本王要停下喽~~"大力地抽出手指,立于榻前,看着迷乱的人因自己的突然收手不住的扭动。
"王~~王~~~"
"儒儿~~如所本王,你要谁~~说~~"拉过绵软的身子,站立双腿之间,等待着令自己满意的答案。
"呜~~尊~~儒儿要~~要~~尊~~~呜~~王~~~莫~~莫再~~再戏弄~~儒儿~~"轻颤着,口中蜜液不住地淌出。
"儒儿,好乖~~"抬起白皙的腿架于腰间,大力的将分身插进不住收缩的蜜洞,狠狠地刺入最柔软的内在。
"啊~~~尊啊~~~"呼喊出声,泪水狂流,古色古香的檀木床上,斑斓虎皮之上,看似飘然的绝美,正狂浪地扭动躯体,承接一次次的深入。
"儒儿,你好热~~你~~好美~~~"被包裹住自己的温热打碎全部意识,更用力的抓着身下的人,似乎想要将他折断般将双腿一次次压于他胸膛之上,狠狠地刺入着。大掌正随着这动作同样大力急促的扭住不停颤抖的昂扬。
"尊~~不~~"啊~~猛摇着头,乌发混乱地缠在身上,却带着绝美的娇艳~~
"不~~儒儿,不要停么?"
"不要,停~~不成的~~不成~~尊~~~尊~~~呜"呻吟带着哀哀轻泣,说不出的诱人。
"不要停?好,儒儿,依了你~~"故意扭曲了话语的含义,一次次的深埋,再一次次大力的将昂扬拉出体外,再狠狠刺入止最深,每一次都刺到那敏感一端。
"呜~~~呜啊哈啊~~~~~~~呜~~啊嗯~~"尖叫着喷出欲望,后穴不停紧缩着,同样将尊的欲望吸出,两个人在一阵阵绚烂里到达巅峰~~~
紧搂着几乎失去意识的儒儿,尊温柔地轻吻湿漉的发,轻轻地呼唤"儒儿~~"
"什么~~"哭喊的嗓子有些哑了,但却添了三分慵懒~~
"若本王瞒了儒儿什么,你会怪本王吗?"扶着微卷的长发,眼底多了些迟疑,若儒儿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还会偎在本王怀里如此柔顺吗?
"王的意思,儒儿不懂~~"抬眸对上虎目,但只见一双悲眸。
"儒儿~~莫要恨本王,莫要恨~~可否?"低头吻住儒儿的眉心,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恐慌,得了儒儿的身子,却越发地患得患失了,明知道他是贵为三皇子的大金国主麟儿,却占了他的身子~~
"王可有妻妾?"突兀地问出了个让人不解的问题,尊愣愣地看向微眯着眼睛的儒儿。
"不曾婚配~~"
"那王可有婚约加身?"再问~
"本王还是自由之身~~"这儒儿的问题还真是奇怪。
"那儒儿恨从何来?王现只有儒儿一人,不是吗?"安心地闭上眼睛,慢慢地被困意覆盖全部~~
呃,这~~傻儒儿,单纯到可以~~难道本王除了有妻妾,就不会再瞒你什么了么,你可知,我明知你的身份高人一等,却依然欺瞒着你,就为了,得到你的人~~儒儿,你可知我的私心~~
回过神听到细微平缓的呼吸,方知晓怀里的人早已睡去,低头吻上红艳,一双美目凝望着极美的睡颜,不由得轻叹出声~~
正文 十八
"哈~~~哈~~~王~~王~~~停~~~"雪白的娇躯不住的轻颤,柔媚的脸颊泛着阵阵红潮,更加的娇艳动人。被身后的人一次次的冲击着最弱软的内在,无力挣脱只有微微地哀求。
不想停,也不要停,在听到温软的哀求声时更加大力的猛攻,一次次将趴伏的身子撞向床榻边缘,连坚实的檀香木床都经不起这两人猛烈的欢爱而发出阵阵吱呀般的呻吟。
"呜~~~啊啊啊啊啊啊~~~"一阵绚丽的光击中混沌的神智,被紧握的分身不住喷出白灼,同时的,沉埋在体内巨大的欲望也将所有的精华直直灌入滚烫的体内。
轻抚着光滑的背脊,尊开了口"儒儿,依你之见,这帝位该是谁的?"
呃~~这帝位该是谁的,王问得好生奇怪,驾崩的皇一生只有两子,其中一子便是我这个不洁之人,那帝位除了东王,还该有谁可得么?抬起眼望向炙热双眸的方向,"王,这帝位是该得之人的。"
听闻此言,不由得赞叹,好个聪明的答案,好个聪明的儒儿。"若这帝位是你的,你该如何,儒儿?"话一出口便看到趴伏之人睁大眼睛,带着难以置信,"王,莫随意说笑,这个,是忌讳。"
"好好好~~不说便罢,看把你惊得~~"笑着起身,开始穿衣,今天是解开谜底的大日子,该好好的准备,结果不成想,这儒儿太过诱人,结果一再的将他吃了,时间有些迟了~~
"王?"慢慢地起身将衣衫抱在怀里,正打算穿上,结果被尊一把夺过,不由得疑惑。
"穿这个~~"递过手上的崭新衣袍,这衣衫是偷偷命小厮找人做来的。清淡的花色很适合儒儿心性的淡然。
"呃~~王~~这个~~~"知道王的用意,但是不想去,这样的日子,不想和王同去,去了又如何,自己是何种身份,可以站在那里么?讨厌众人嫌弃的眼神,讨厌兰妃每一次眼神的怨恨,自己,本不该去,既然不该去,为何要穿着上好的锦服,在众人面前自取其辱。
"怎么,儒儿不想去么?那本王也不去了~~"假意的伸手将刚系上的腰带解下,结果刚要将盘扣解开的手便被按住。
"王,辽国上下等这天等了许久,王怎可这样随性的说不去便不去了。"伸手将腰带取过,重新系好,"王要儒儿去,我去便是了,何必如此~~"
"哈哈哈哈~~"张狂地笑着将无奈的人搂入怀里,浅浅地轻啄额头"儒儿,可信本王?"
"王~~"抬头望向虎目黑眸,但见那眼底的深沉,只有轻轻颔首。
"那就随着本王去,我倒要看看,谁敢欺你~~"伸手将放在榻上的衣服取过,披在暗暗皱眉的人身后,霸道的要他跟随。
正文 十九
偌大的皇宫,居然寂静无声,众臣皆在这瑶台翘首以待,午时已过,但不见尊主的身影,个个焦急万分,想着帝位早已空出许久,若不是先皇有令,要尊主到来才可打开遗诏,想这东王,早该是帝了~~
"尊主殿下到~~"一阵呼喊声终是让人惴惴不安之心略微放下,忙抬头凝望远方相携而来的一对身影。
但见尊王一身墨绿衣衫,衣襟袖口皆以同等颜色的丝线绣出君子之竹,庄重的颜色于并不花俏的暗纹将身体衬托得更加挺拔,再看那不怒而威的威仪,绝对的帝王之相。
再见紧随尊主身侧的儒王,身着淡金色锦缎,这锦缎之上由金银丝线绣出攀云飞龙九九八十一条,条条神态各异,相映成趣,衬得本妖艳斯文的儒王,儒雅之中却也带着三分的霸气。
"桃后~~~"待看清尊主容颜,太监总管抬指指向尊主的方向,神情大骇,这~~这~~~如何与桃后的容颜如此相似。
桃后?端坐在高台之上的兰妃不由得一愣,望向尊主方向,见其容貌大惊失色"桃后~~"
桃后?儒王一愣,母后是宫中禁忌,众人皆不得提的忌讳,年幼时因一再哭要母亲而换来重责之事还记忆犹新,可曾想那当初教训儒的兰妃,也会呼出母后之称谓?不由得不解的望向尊主的方向。
桃后?众臣哗然,盛传当初桃后与人斯通,产下一子,被众人唾弃,自缢于寝宫之中,但帝因怜爱桃后,致死都未曾再立新后,当日产下的孽种,也被帝恩赐留在身边,封为儒王,可谁知,现如今,一向被人闪躲的名讳,接二连三的出现。只有丞相抚着长须淡笑,大皇子,君终回来了。~~~
"见过兰妃娘娘~~"躬身行礼,尊再抬头,但见端坐高台之人仪态万千但眼如利刃,雍容却不见金国母后的闲雅,美貌却不见母后之宽厚,便知欺我儒儿的,也该有此人。
"奴才见过兰妃娘娘~~"刚要跪地行礼,却被尊一把拉住"儒儿,你身子不好,这地气湿冷,想兰妃娘娘该不舍得要儒儿跪的,您说本王说的对否,娘娘~~"
这等狂妄小子~~可恨~~~气到双手紧握,但脸色却带着强撑出来的笑意"儒王既然身子虚,何不回宫好生修养,来人啊,送儒王回宫。"
不由得尊回过神,儒王双臂早被闻声而来的护卫左右架起,想要拖开。
"放肆~~你们就是这样待主子的么?"怒气冲天的将紧抓儒儿的人大力的甩开,稍稍用力将人拉近怀抱护着。
"尊主~~辽国之事无需你个外人插手,"东王走上前,一把将瘦弱的人拉进自己怀里,瞪视着尊"这等贱奴,不该是尊主要关心的,还是遗诏比较重要~~"
可恶,一伸手拉住儒王一臂,和东王撕扯"放手~~"
"尊主别忘了,这是辽,而这贱人,同是辽人~~"一向狠绝的东王更用力的拉紧纤细的腕,引起浅浅的,几乎不可闻的哀鸣。
儒儿~~听他抑在口中的呻吟,心疼的连忙松了手,眼睁睁见站立不稳的人跌入东王的怀抱。
正文 二十
"如何,尊主,这贱奴来者皆是恩客,这身子,谁要便是谁的,想尊主该不会真动了心,相信他的纯净吧~~"厉眸挑衅的望向怒目圆睁的尊主,一低头,将从未吻过的柔唇含住,不停的掠夺虐咬着牙关紧闭的红艳,直到尝到口中血腥才将瘦弱的身体推出怀抱。一双眼不解的望着依然面色平静的尊主,为何,自己如此对他,他还不动气?
"儒儿~~"将踉跄之人一把搂住,长指抚上微湿的眼,轻柔地笑着,抬眼望着东王"东王,你不知不推拒并不代表不抗拒麽,儒儿,并不接受东王,从始至终,儒儿,只是本王一人之儒儿~~"
浅浅地轻柔地吻住被血染红的柔唇,轻舔着,灵活的舌在唇瓣上旋转,肆意的慢慢侵入微张的檀口,大手也慢慢抬起,抚上白皙的颈,慢慢的轻抚。
"呜~~~王~~王~~"被尊的挑逗迷醉了神智,不由得轻哼出声。一双眼沉迷于尊的温柔,早失了清冷的淡然。
众人望着吻得沉醉的一对,不由得瞋目结舌,占有儒王的人是不少,但见过儒王如此沉醉的媚态却绝无一人,见得不过是儒王冷漠的承受或是痛苦的皱眉,从不见身子如此温软的回应。
"够了~~大殿之上,何等的污秽~~"东看着难分难舍的两人,怒火不停的攀升。
松开香唇,将虚软的身子紧抱着,抬头看着气恼的东王微微挑眉"若本王没记错,先污秽了众人眼睛,强吻我儒儿的好色之徒,正是东王~~"
"你找死~~~"被儒王在尊怀里的绵软气到失去理智,再被尊言语刺激,失控的欲挥拳而上却被兰妃出声阻拦。
"东儿,莫要自取其辱,尊主本是客,不知规矩也罢了,连堂堂东王也不懂规矩了么?"
一声厉呵之下,东王再不敢放肆,只有一双厉眸直直看着躲在尊怀抱的儒王。
"丞相~~可以宣读遗诏了么?"兰妃见大殿安静下来,便望向丞相的方向低声询问。
"兰妃娘娘~~可以了~~"双手捧出先帝的遗诏,众人皆跪倒在地,所有人只以为帝位将以示天下,却不知18年的秘密将在众人面前开启。
"奉天承运,吾皇诏曰,赐封长子儒为辽国之帝,钦赐~~~"丞相的话语引起众人难以置信的神色,儒?这~~~竟是儒王么?
"怎麽可能?父王怎么会~~不可能的~~不可能~~~"东王站起身子,睁大双眸,望向丞相。
但见丞相收起遗诏,慢慢走到尊儒二人面前,跪下身子"帝在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儒愣愣看着丞相的举动,还没有回过神,就听尊主低沉的声音威严的说到"丞相平身吧~~"
这~~众人更不知道该如何理解眼前的情形~~但见尊龙行虎步,跃上大殿,拉着儒王端坐龙椅之上。
"王?"聪明的洞悉事情有异,知道丞相单独拜见过王,而也洞悉刚刚丞相的礼数,对的是王,而绝非儒儿。
"儒儿~~本王就一句,相信本王可否?"抬眼看着温软的双眸,将瘦弱的身子紧抱着,怕这秘密一揭开,儒儿,就离自己而去了~~
正文 二十一
"放肆~~尊主可当何人都可登这帝位么~~"东冷冷望向霸着龙椅的尊主,不悦的皱眉。
"东王稍安勿燥,丞相,还有劳您将来龙去脉讲上一讲罢~~"尊抚着掌下乖顺的身子,浅浅地开了口,眼光焦距却只留在儒王身上,怕,这是怕,怕到想要带着儒儿逃走,若真得知事情真相,儒儿该如何反应呢,可否为了本王,留在这让他受尽屈辱的辽?
"此事源于18年前,桃后产下儒王之前夕,大金送与辽和亲的依兰公主死于非命,先帝担心因此事两国交战,随和金王决议,将同要降生的两子互换,以保两国国泰民安。但先帝有知依兰公主之死是有心人士故意为之,只为引起两国征战,便将此事瞒下,只有少少几人而知~~~
可赞可叹贤德桃后,为保金朝命脉,污了自己名声,~~任~~~任人唾骂~~到最后,为保~~这条命脉,自缢~~~
先帝临终,将儒王之事托付与老臣,要老臣为皇后昭雪,迎大皇子回朝,向金国王上致歉,未保他麟儿之安康~~"
什么?不~~这~~这不是真的~~不是~~儒王是金国皇子,不是污秽的贱奴,那我~~那我做的,那这些年我的挣扎算什么,我挣扎着,可以伤害不去在乎的举动又算什么,不~~不~~不是真的,儒王就是儒王,怎么~~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