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虎咬了咬牙,又闭上眼睛开始撸,“妈的,明早上,我要没精尽人亡,就得上肢瘫痪!”
林十一看他痛苦的样子,一边的不忍,一边的心慌。他深深的呼吸了几下,慢慢靠上老虎的床,身上的衣服已经滑落到了地上。
他先是环过老虎的肩膀,身上凉凉的体温让老虎很舒适的把头靠过来,“哥,要不,你给我一拳得了!”老虎喘着气,热呼呼的喷在林十一的脖子上。
林十一左手搂着老虎的肩膀,把他揽到自己的怀里,右手伸到床单里,先是抓住了老虎的手,“我来!”
“嗯?哥?”老虎先是扭了扭,后来实在是累了,就松开手,反抓住林十一的胳膊,借着他的身体降降温!
林十一闭上眼睛,摸上那个滚烫的大家伙,自己的跐骨马上受了电击,一股急火儿就冲向了小肚子。
“老虎,想许老师吗?”林十一的声音有点儿沙哑,不过并没失控。他一边说着,一边服务着怀里的人。老虎觉得这人的手指细长柔软,比自己弄得舒服多了!
“嗯,有时会,嗯。”老虎也闭着眼睛,靠着林十一哼叽着。
“老虎,你不是问我,第一个梦中情人是谁吗?”林十一摸了摸老虎的头发。
“嗯,啊?”
“我跟你说啊,那是我一个侄女儿,比我大两岁,长相记不住了,就记得圆圆肉肉的胸脯!”林十一回想着二丫儿的样子,却早就没了性冲动。
“嗯。”
“我做梦就靠在她的胸脯上,软软的,真舒服啊!”林十一轻轻的,拉着长声,手下的小指挑了老虎一绺儿阴毛,恶意的拽了一下。
“啊!嗯,哥?”老虎往林十一的腿上蹭了蹭,“我也喜欢,软软的,呼呼!”说着,抱上林十一的腰靠在他肚子上,哥的皮肤比自己白多了,又凉又滑的。
“我每次梦到她啊,都能喷一裤子!”林十一说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左手捏了一下老虎的耳唇儿。
“嗯,呼!”老虎先是哼了一声,然后开始张开嘴大喘气。
林十一咬着牙控制着自己,可老虎的热气吹到自己的肚子上,最终让林十一的控制破了功!
“啊……哥……你?”老虎语意不清的说着,林十一知道他发现了。怎么可能不发现,俩人加一块儿就一条短裤,贴的这么近,自己的变化咋能瞒过怀里的人!
“哥,我,我来!”老虎没等林十一回答,就壮士断腕搬咬着牙拽下林十一的短裤,修长的东西闪着亮光弹了出来。老虎先是笑了一下,哥的东西不算粗,但很长,很漂亮。他刚握上,就被林十一拽了起来。
“哥?”老虎这才觉得别扭,哥夹着自己的腋下,搂着自己慢慢侧躺下,黑暗中能看到两只暗红的眼睛,“哥,我……”
“嘘,”林十一搂住老虎,贴着他耳朵,“为了节省体力,咱们一起来!”
“一起?”老虎还没明白,就感觉两杆长枪碰到了一起,然后有只手抓住了它们,哥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带着微微的颤音儿,“老虎,给哥背个诗吧!”
“嗯?诗?”老虎脑子一片空白。
“背个诗,哥送你上天堂!”说完,林十一的身体和手一起贴上来。
“诗?”老虎看着窗外的月亮,本能的抓到了一个头儿。
我是一条天狗呀!
我把月来吞了,
我把日来吞了,
我把一切的星球来吞了,
我把全宇宙来吞了。
我便是我了!
我是月底光,
我是日底光,
我是一切星球底光,
我是X光线底光,
我是全宇宙的总能量!
我飞奔,
我狂叫,
我燃烧。
我如烈火一样地燃烧!
我如大海一样地狂叫!
我如电气一样地飞跑!
我飞跑,
我飞跑,
我飞跑,
我剥我的皮,
我食我的肉,
我嚼我的血,
我啮我的心肝,
我在我神经上飞跑,
我在我脊髓上飞跑,
我在我脑筋上飞跑。
“嗯,我便是我呀,
我的我要爆~了,啊……”老虎大叫一声,抱住林十一的肩膀。
林十一也同时闷哼了一声,抓着老虎的头大喘气。
过了一会儿,
“老虎,这谁的诗?”
“郭沫若的,呼呼。”
“嗯,谢谢郭老!”
“谢他?谢他干啥?”
“谢谢他让我这么尽兴,呵呵。”
“啊?”
“老虎,你说你的什么要爆了?”
“啊,人家郭沫若就是那么朗诵的:我便是我啊,我的我要爆~了!”
“……”
“哥……你还来?”
“不是我,是你的小老虎又打立正了!”
“啊?……哥,你还是掐死我算了!”
76
第二天,林十一早早的醒过来,看着怀里的人和一地的狼藉,满屋的雄性气息,不禁失笑了。昨晚上,老虎一共泄了四次。最后一次,林十一是从后面抱着老虎用左手帮他撸出来的,老虎射完就晕过去了,自己随后射在了他的腿根儿。林十一想,自己也成送奶工了!
他下地穿上衣服,给老虎掖严了被角儿,看了会儿那个缩着的脑袋,伸手摸了摸。回过身走到窗前把窗户拉开一条缝儿,总要换换气吧!
然后他出门,先是下楼到超市里买了两条男式内裤,又到餐厅里订了两份素食早餐,交代好过一个小时送过来。最后上楼来找到服务员,要了十壶热水!看小服务员一脸的平静,林十一才明白,敢情这儿要想洗澡,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要水!
林十一进了屋,看了眼床上的人,姿势都没变!自己去卫生间简单的擦了擦,换上新内裤,把脏的直接包在新口袋里扔进了垃圾筒。他看着地上的十个暖壶想:还好老虎只吃了三个荷包蛋,还好沾荤腥的不是自己!然后在心里骂了几遍老妖精,后又想,也许应该感谢他也不一定!
半个小时后,他强行摇醒了老虎,连拖带拽的把他搬下床,最后干脆抱起他送进了浴缸。
老虎刚沾着热水的时候还叫了一声,随后又眯着眼睛说了声:“舒服!”就头一歪,眼一闭,又睡过去了!林十一哭笑不得的在他的头下垫了条毛巾,自己回到卧室里收拾东西。把老虎的那条床单卷在自己那条床单里塞进旅行袋儿,林十一想,就是扔,也不能扔这儿!
给老虎简单的洗了洗,放掉水后,用招待所的床单把他包上,又把这个还在梦中的人抱回了床。窗户已经关上了,屋里的空气清新了不少。林十一把他一点点的擦干净,老虎的身体扁扁的,抱起来比想象中舒适,皮肤很细腻,小肚子很柔软。还有啊,林十一用手背来回蹭着,呵呵,下巴的胡茬有点扎手了!
想到这儿,林十一把干净的内裤给他穿上,又盖上被子,拍着那人的脸,“老虎,老虎?再不起,就回不去了!”
“嗯?”老虎眯了眯眼睛,翻了个身。
“你想不想儿子?想不想跟他过十五?”
“嗯,”老虎又翻过来,闭着眼睛说:“屋漏偏逢连夜雨啊!哥,现在让我说三个愿望:一是我想睡觉;二是我想睡觉;三是我想……”
“我知道,你起来吃点儿东西,要是睏,就给儿子打个电话,告诉他明天回去,反正今儿才14!”
“嗯,我同意了,你打吧!”
“啊?那你也得起来吃饭啊!这都十点了,你不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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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子把煮烂的红豆加了白糖,用力搅着。
李羽在一边儿问,为啥不直接买红豆沙呢?
冬子撇撇嘴,“买的不新鲜!再说,那里面都放色素和猪油,我爸吃不了太油腻的!这自己蒸的干净,而且保证素食!”
正说着,电话响了,冬子放下勺子,在罩衣上擦了擦手,走到厅里接起电话。
“喂?爹啊?”
“啊?那你们今天不回来了?”
“啊,那是应该休息休息,我爸累坏了吧?”
“嗯,你们今天早点儿睡,明天一早就往回赶吧!”
“那,爹呀,我能跟我爸说两句吗?”
“啊?那别叫他了!”
“嗯?啊……”
李羽在一边儿听林冬的声儿忽然小了,隐约说的是:我也想你!
冬子敲着木制的模子盘算着,还是等明天一早蒸,吃新鲜的比较松软。李羽看他把和好的馅料包好放到了冰箱里,一脸失望的嘀咕着,“看来吃不着了!”
冬子冲他眨眨眼,已经十点多了,俩人还没吃早饭呢,“小羽哥,你看过《机器猫》吧?”
“机器猫?”李羽愣了一下,随后听到林冬吹起里面的主题曲,“看过啊!”
“那你知道机器猫最喜欢吃什么?”冬子先是用牛奶和了一碗面糊,加了个鸡蛋,捏了点儿干酵母和糖,继续搅伴着。
“嗯,知道。叫什么来着?”李羽盯着旁边一碗红豆馅儿出神,为啥还剩一碗呢,“就是三层的,这么大,红褐色的!叫……”
“铜锣烧!”
“铜锣烧!”
俩人一起叫出了这个名字。
冬子笑着放下手里的碗,从红豆馅儿的碗里抓了一小团儿,放到手里按,渐渐的按成了一个小圆饼儿,放到碟子里,继续按下一个。“其实,铜锣烧就是红豆馅儿的,做法极其easy,咱一会儿就吃这个!”
李羽惊讶的张着嘴,看林冬把那碗红豆馅儿捏成了十个小饼儿。然后开火,坐上一只平底不沾锅。等锅热了,用勺子把面糊舀在锅里,摊成比红豆馅儿大点儿的小饼儿,一锅正好是四个。
慢慢的,那些小饼儿开始发胀、冒泡儿,林冬拿了竹铲子,一个一个的把它们掀起来又放下,并没有翻面儿。然后,再把红豆馅儿的饼儿放到其中两个面饼上,再把另两个面饼翻过来扣在红豆馅儿上。啊!李羽这才看明白,那松松软软的面饼儿正是电视里的红褐色,散发着甜香的牛奶味儿。
十分钟后,俩人坐在厅里的餐桌旁吃着早午餐,很简单,牛奶、铜锣烧;但也很丰富。
李羽吃着,念叨着,咋能有人会做这个呢?
冬子解释说,小瑞看见电视上的吃的就要,可又买不着。他就到书店特意买日式点心的书回来看,一看才知道,比咱们的豆包简单多了!
“林林,你太厉害了!比我妈厉害多了!”李羽又抓了一个铜锣烧,慢慢的咬了一口,“你啥都会做,以后都找不着媳妇儿了!”
“呵呵,”冬子笑着喝了口牛奶,“我不需要媳妇儿,我爸也不需要!”说完又加了一句,“我爹也不需要!”
“嗯!有你在身边,是用不着媳妇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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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难得的阳光灿烂,冬子把屋里的棉被抱到阳台上晒,李羽就靠在阳台上看他忙乎。
“你学文学理?”李羽问。
这一届的学生是试验品,初中就是第一届的史地生会考,高中又赶上头一次执行3+2的高考制度,所以到了高二还没分文理。
“我呀,我想学文!”冬子拿着一支刷子,上下拍打着被子。
“学文?”李羽有点儿吃惊,因为实验高中的理科是强项,每年文科班都只有20多人。
“可是啊,我又讨厌政治!”冬子筋着鼻子说着,“可学理吧,物理又太磨人了!”
“啊!”李羽点点头,其实林冬的化学、几何和语文都算得上尖子,可却单单物理瘸腿儿,“政治就是背呗!”
“我讨厌背书!尤其是政治那些绕口的话,背不好都能把舌头咬着!”冬子拍着被子靠到阳台上,“我爹说,政治是最没用的东西,你学的时候,可能是这群人的政治,等你要用的时候,当局已经换人了!”
“啊?哈哈!”李羽笑着点点头,林叔叔的话总是很有见地。
“我爸却说,政治最好学了,根本不用背,平时多听听时事,多看看报纸就有了。只要是人的政治,就有章可循,共产党每时每刻都有纲领,只要吃透了这个钢领,大方向不错,就没有答不对的问题!唉呀!”冬子晃着脑袋,想着两个父亲说着话时的样子:爹是一脸的不屑,爸是一脸的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