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香————keeper

黑尔一进门就看见小葵半梦半醒的呆憨样子，还有那奇奇怪怪的公式，〃海蛰拌熏蹄加朱古力等於鸭丝滑滑粉……〃〃小笨蛋，你在念什麽？〃黑尔坐到他身边，搂起他，捏捏他的肉脸蛋。〃黑黑，我好委屈哦。〃小葵埋脸在黑尔结实的胸膛里，摩挲著，把刚才的事说一遍。

〃唉……〃黑尔瞪著五分的试卷，暗地小声叹气。〃小葵想容易地记忆加减法口诀吗？〃小葵马上点头，崇拜地看著他。黑尔拿起课本，说，〃一加一就是一块绿茶蛋糕加一块草莓雪糕，那麽你就有两块雪糕吃了；一加二就是一只鸡翼加两只鸡腿，你就有三块咯……〃黑尔把小葵最爱吃的食物加进加法口诀里，小葵听得津津有味，同样，把小葵最讨厌的食物加进减法口诀里。

〃咕噜～〃直到两小时後，小葵的肚子开始抗议。〃饿了？〃〃嗯，今天没有零食吃哦，好饿。〃小葵拉起他的手摸摸自己的小肚子。黑尔抱起他，〃过去吃饭吧。〃打开间门，映入眼的是：瀚德跪趴在沙发上，雷从後插入他的小穴，快速地冲刺著，〃亲亲，好紧哦。〃〃嗯……〃

〃为什麽雷哥哥把小鸡鸡放进阿德哥哥的屁屁里？〃小葵天真地问。黑尔立即用手遮盖他的眼睛，关上门。小葵继续好奇地追问，〃阿德哥哥好象痛痛哦，是生病了吗？〃〃我带你去吃韩烧。〃黑尔借食物转移他的好奇心。〃好～好久没吃了，快快，黑黑，走走。〃小葵的注意力转到食物上，催促道。〃贪吃鬼。〃两人离开公寓。至於隔壁的两人，看来他们今天是不会开炉做饭了。

晚上，吃得饱饱的小葵终於想起早些时候的问题，於是对黑尔说，〃黑黑，为什麽雷哥哥把小鸡鸡放进阿德哥哥的屁屁里？〃黑尔僵硬了拉被子的手，墨绿色的眸子专注地锁视著趴在床上玩著飞机模型的小葵。〃你认为呢？〃侧躺在小葵身边，黑尔轻柔地抚摩著他嫩滑的裸背。

〃阿德哥哥病了，雷哥哥帮他治疗〃小葵直觉回答。〃错，雷哥哥是在爱爱阿德哥哥。〃黑尔的手摸到他的小臀肉上，小力地捏著。〃爱爱？〃小葵不解。〃就是爱著自己喜欢的人哦。〃黑尔亲吻他的唇，解释。〃那我可以爱爱黑黑，爱爱梅韫，爱……〃〃不行！〃黑尔严厉打断他的话，〃你只能爱爱我。〃〃为什麽？〃〃因为爱爱只能是新郎和新娘做。〃

〃可是……〃小葵皱眉，〃雷哥哥爱爱阿德哥哥哦？〃〃因为你的阿德哥哥是雷哥哥的新娘哦。〃〃新娘不是由女生当吗？〃〃谁说只有女生才能当新娘，〃黑尔抱起他，放在自己身上，〃互相喜欢的人，也可以当新郎和新娘。小葵要当我的新娘吗？〃黑尔温柔地笑道。

〃当新娘是不是可以吃很多东西？〃小葵最想知道的。〃贪吃鬼。〃黑尔暗叹自己居然比不是食物，〃你当我的新娘，我带你吃尽全世界的美食。〃〃好，黑黑，不可以骗我哦。要盖章。〃小葵满足地吻他的唇。黑尔伸出舌头窜到小葵的口腔里，〃小新娘，为我张开小嘴。〃黑尔哄他。

小葵乖巧地张开小嘴，伸直舌头，黑尔长驱直入，含下他的小舌头，贪婪地吮吸著。一手摸到他胸前的小花蕾上，搓揉著，一手用手指挤到他的小臀缝里，上下地在小小菊花口摩擦。〃小葵，喜欢我这样碰你吗？〃黑尔的眸子变得深沈，锐利地盯著纯真的小葵。单纯不懂’性’事的小葵裂嘴憨笑，直接把感觉说出来，〃最喜欢黑黑的吻吻，舒服舒服。〃

〃小葵，喜欢我吗？〃黑尔紧张地问。〃最喜欢黑黑。〃小葵又在他的脸上乱亲一番，从小到大，两人最亲密，黑尔可是他最要好的玩伴哦。〃想要我更开心吗？〃黑尔邪恶地灿笑问道。〃黑黑开心，小葵也开心。〃小葵终於掉进大野狼的陷阱了。黑尔抱起他，坐直身体，拉起他的小手，摸到自己雄壮的分身上。

〃黑黑，你的小鸡鸡好热哦，还会跳，还会长大～〃小葵睁大眼睛，专心地观察著黑尔的分身，在他的注视下，黑尔觉得分身炽热地膨胀著。〃小葵，舔舔它，它还会长大的。〃黑尔沙哑著嗓音，指著分身，说。

〃象舔棒棒糖那样吗？〃小葵埋头在黑尔的腿间，伸出小舌，小口地舔食著。〃嗯～〃黑尔轻吟，〃是这样，小葵好棒。〃小葵受到大大的鼓励，小手扶起黑尔的分身，更卖力地舔弄著黑尔的巨物，不久，他生疏的口技刺激著黑尔的神经，黑尔射出了精液。〃黑黑，你的尿尿是白色的？〃小葵愣愣地指著脸上的精液，神态既纯真童稚又妩媚动人。

〃葵！〃黑尔压下他，粗暴地肆吻，蹂躏他娇柔的唇，〃我恨不得现在把你吃了。你要快长大。〃黑尔小声咕哝。〃小笨蛋，那不是尿尿，那是爱你的证明，你长大後也会有的。〃摸摸他细小的分身，黑尔再解释，〃还有，这是新郎和新娘的秘密哦，不可以告诉别人，不然，上天就惩罚你，把你所有的零食都没收光光。〃黑尔哄骗恐吓他。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小葵为了零食，大声保证。〃小葵，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黑尔搂紧他，〃我爱你！〃终於拐到这个小笨蛋了。〃黑黑，我也爱你哦。〃小葵呵呵笑著说，〃明天可以吃麦当当叔叔吗？〃〃……。破坏气氛的小笨蛋。〃

三年後

〃呜……黑黑，你又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呜……〃身材圆润矮小的小葵一把鼻涕一泡眼泪地抱著高大魁梧的黑尔哭泣著。〃小葵，我也不想和你分开。〃黑尔心疼地擦去他的泪，狠狠地瞪了父亲一眼。该死的老头，把他出卖给母亲六年！

事情是这样的，福布斯家族近年因为继承人问题吵吵闹闹的，莉亚。福布斯实在头疼，於是向帝奇求助，帝奇答应外借黑尔帮她六年，这六年里为她选出适合的继承人。

〃儿子，忍耐一下啦。六年很快过去的。〃帝奇拍拍他的肩膀。云韩涛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偷笑，揶揄道，〃你家的向日葵，我会好好照顾的。〃哈哈，臭屁小孩吃鳖的样子真是大快人心。

黑尔深情地凝视哭肿眼睛的小葵，在他耳边小声说，〃小笨蛋，我不在的日子要好好照顾自己，不准乱和别人玩亲亲；不准和别人玩我们每晚的新郎新娘秘密；不准吃太多零食；没有我在，不准赤裸著身体睡觉；不准随便在同学朋友家过夜；不准……〃听得小葵头昏眼花，直点头保证。

〃每天一定要按时等我的电话；一定要做好功课和复习；吃了甜东西一定要刷牙；睡觉前一定要锁紧门窗；一定要……〃黑尔继续说著其他注意的事项，小葵还是点头，脑袋瓜一团糟，里面全是〃不准〃，〃一定要〃。

直到广播响起，飞机将起飞，黑尔依依不舍地放开他，〃乖乖～等我回来哦。〃〃呜……黑黑，吻吻……〃小葵抓紧他的衣服，嘟嘴，黑尔舔舔小葵的红唇，〃回来再吻你。先欠著。〃再吻下去，他会不舍得离开这枚小笨蛋的。

〃呜……黑黑……〃小葵呜咽著，看著黑尔的身影渐渐走远，消失在登机入口处……

５

即将初中毕业的小葵依然是那样的圆圆润润，娇憨可爱，贴心乖巧，除了……

〃二十分？〃雷甩了甩手里的数学试卷，不太满意地挑眉。〃我……有努力滴哦……〃小葵大眼汪汪的注视著桌子上，黑尔邮寄来的酒心巧克力。雷把酒心巧克力拿走，阴森森地说，〃下次测验没有三十分，别想吃它。〃〃Ｙｅｓ　Ｓｉｒ！〃小葵泄气地领回试卷，为了酒心巧克力，决心下苦功，〃找阿梅救救哦。〃马上背起小背包，往小学中学同桌兼死党梅韫家跑。

走下公寓楼梯的一楼，小葵发现一名老妇依靠在楼梯扶手旁，艰难地喘著气。他主动搀扶她，〃老奶奶，你还好吧？〃老妇抬头打量这个娇润的小人儿，苍白的脸上漾起慈祥的笑容，温声说，〃我没事，小弟弟，只是老毛病犯著。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麽，我在这里陪你吧。〃小葵回她一笑，在衣袋子里掏出纸巾，细心地为她擦去额头的冷汗。〃别担心，小弟弟，我家就在楼上。〃老妇说。小葵坚持，因为阿德哥哥曾说过，尊老爱幼，才是好宝宝。

〃麻烦你扶我回家吧。〃休息一会，老妇的脸色缓和，稍微红润，在小葵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地踏上楼梯，走到二楼。〃老奶奶，我就住在你家楼上滴，我是小葵。〃小葵高兴地介绍。〃那麽我以後喊你小葵，你管我聂老奶奶吧。〃聂老奶奶说著，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门。

扑鼻而来的是一阵馥郁清香，不是鲜花或者清新剂的香味，而是浓浓的茶叶香，一种让人舒心放松的味道。小葵扶著聂老奶奶走进屋子里，被墙边类似草药百子柜的玻璃柜子吸引，〃好多茶叶哦。〃〃我家世代为茶商。〃聂老奶奶拍拍他的肩膀，接著说，〃小葵，坐一坐，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小葵不好意思地搔头，但是一听见有吃的，已经把离家的目的忘记光光了。

聂老奶奶端出一碗红黑色的粥，说，〃来，尝一下，这是我二儿子刚带来的，普洱冬茶粥
      。〃虽然色泽一般，但是粥散发出浓郁的普洱茶和甘菊花的香气，食欲大增，小葵尝了一口，黑眸睁得大大的，〃好好吃哦～〃他称赞道。聂老奶奶又端出一碟子，说，〃这是熏鸽子
      。也是用普洱茶和甘菊花熏烟做成的，希望你喜欢。〃

小葵羞红脸，觉得自己太贪吃了，喏喏说，〃谢谢，我……〃〃别不好意思，这些东西多得我也吃不完，有你帮我吃些，我得感谢你呢。〃聂老奶奶温柔地擦去他嘴角的油渍，小葵甜笑，两个酒窝子深深地呈现在脸上，给她一个拥抱，〃聂老奶奶，好喜欢你哦。〃好香香哦，这就是抱著母亲的感觉吗？

聂老奶奶轻摩挲他的肉背，〃小葵真象我家的四儿子，总爱这样抱著我撒娇。〃听见儿子这个词，小葵没由来的，眼睛红红，情不自禁地轻呼，〃妈咪。〃聂老奶奶拭起他的泪，关切地问，〃怎麽了？小葵，别哭。〃小葵在抱紧她，〃原来有妈咪的感觉是这样棒的哦。〃

於是，小葵就把自己的身世告诉她，〃虽然黑黑，阿德哥哥，雷哥哥，云小爹他们都很疼我，但是我还是很想有一个妈咪哦。〃小葵腼腆地笑道。聂老奶奶亲亲他的脸，〃小葵不介意我是老麽麽，以後就喊我妈咪。〃〃真的？〃小葵惊喜。〃对啊。〃聂老奶奶抱紧他，〃老伴要是知道了，也很开心的。〃〃聂爷爷麽？他在那里？〃

聂老奶奶仰望窗外的天空，慈祥地笑道，〃他，他在天主的身边。〃〃哦……〃小葵胡乱地在胸口划十字，〃阿弥佗佛。〃〃呵呵，小葵子，是阿门，不是阿弥佗佛。〃聂老奶奶被他滑稽的动作，娇憨的神情逗乐了。〃呵呵。好象是哦。〃小葵抓抓耳朵，傻笑。

高兴的时间总是过得那麽快，小葵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聂家，回到小小公寓。刚好瀚德正在张罗晚餐，他乖巧地把筷子碗子摆好，说著今天的见闻，直到晚饭的完结，絮絮叨叨地重复再重复。〃阿德哥哥，我可以带点水果给聂妈妈吗？〃小葵问。〃可以，但是不要打搅她太久哦。〃瀚德把切好的水果放好，递给他，小葵愉快地出门。

〃呵呵，你的小笨弟好高兴哦。〃雷揽著瀚德。〃即使我们多疼小葵，也无法给予他母爱，母爱是独一无二的，我知道小葵自小希冀母爱，却不敢要求我们为他做些什麽。〃瀚德反手抱紧雷，说道。〃所以你由他去，不怕他被人拐了？〃雷亲吻他的唇，低笑。〃聂老太太在这里住了两年，我也认识的，小葵不会被拐的。〃瀚德回应他的吻。

〃亲亲，此拐非彼拐，呵呵，恐怕有人的第一地位不保了。〃雷坏笑。

〃黑黑，告诉你哦，我终於有妈咪啦。〃小葵躺在床上，拿著无线电话和远在彼岸的黑尔倾说著，〃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象个宝哦～～〃小葵愉快地唱著歌儿。

黑尔感受到他的快乐，〃很高兴哦，我家的小葵儿。〃〃对啦，聂妈妈请我吃好多东西哦，全都是茶叶做的，还有，我今天跟著妈妈学泡茶……〃小葵兴奋地说了一遍又一遍……。。就连作梦也唱著〃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哪里找……妈咪哦……〃

〃唉～～〃小葵嚼著甜腻的菊花糕，重重地叹气。〃小葵，怎麽了？〃聂林丽妹看著沮丧的干儿子，关切地问。小葵倒下一杯刚泡好的珠茶，递给她，没精打彩地说，〃再过几天就是数学测验了，雷哥哥说，没有三十分就没收黑黑送我的巧克力。呜～阿梅又不在家，找谁给我补习呢？〃

聂林丽妹起来，看看时间，说，〃我家的小四今天应该也在那里的，来，我带你去见我四个儿子，他们也期待著见到你呢。小四是高二学生，让他给你补习。〃〃真的？〃ＹＥＡＨ～巧克力有希望了～

两人走出公寓大楼，在大街与大街的交界处停下，聂林丽妹指著前面楼高三层的独立建筑物，说，〃那是我儿子们的店。〃〃精茗蕴香。〃小葵读著门口上的横扁。

刚好，门口走出一名高挑俊俏的男子，看见他们，男子热情地抱著聂林丽妹，用甜得象蜜一样的声音说，〃妈咪～～好想你哦。〃〃小家夥，总爱撒娇。〃聂林丽妹举手，捏捏他英俊的脸，对小葵说，〃小葵，他就是我们家的小四，阿迤（yi）〃

〃小葵？〃高挑俊俏的男子眯眼，弯腰打量矮小圆润的小葵。〃对啊，我是小葵。〃小葵笑呵呵地介绍自己。聂迤顽皮地掐著他的双颊，〃妈咪，这团肉丸就是我们家老五？〃〃呜……不要捏我……我不是肉丸，我是小葵。〃小葵掰开他的手，摸摸发疼的肉脸，大眼儿瞪著聂迤，委屈地扁嘴，〃你欺负我。〃

〃阿迤，不可以欺负小五。〃不知何时，门口又站著一名高大魁梧的短发男子，精悍犀利的狐狸眼扫视小葵，摸摸小葵的脑袋瓜儿，说，〃小四有点任性，别介意。我是老三，曙三哥。〃〃三哥，我哪有～〃聂迤拉过小葵，小声对他说，〃肉丸，你要小心三哥，他比狐狸还要奸诈，当心他把你卖了。〃

〃你们俩，有时间斗嘴却没时间完成自己的工作。〃冷飕飕的声音从门的後面传来，比聂曙更高更壮的成熟男人走出，聂曙和聂迤象犯错的小孩般，乖乖地说，〃马上去，老大！〃说完，溜进店里。高大男人走到聂林丽妹旁，搂抱她，〃母亲，别在这里吹风，进去。〃〃你这个孩子还是老样子。小葵，他是我们家的老大，佘（she）一哥哦。〃聂林丽妹牵起小葵的手，对大儿子说，〃阿佘，这就是小葵。〃

小葵望著冷淡的聂佘，小小瑟缩，佘一哥好象不太喜欢自己哦。〃嗯，你好。〃聂佘客气淡漠地打招呼。〃别被老大吓著，他其实是害羞。〃聂林丽妹对小葵说道。〃呵呵……〃小葵搔头，看向聂佘，好冷的眼神哦，比雷哥哥的还要怕怕。

三人走进店里，熟悉的茶叶香弥漫著整个空间。精茗蕴香是一所茶舍，装修朴素却淡雅，舒适，所有的桌椅都是用枯树木和竹子制造，还有展示柜里希奇珍贵的茶具，赏心悦目。嫋嫋轻烟，茶香郁香，加上悦耳的大自然音乐，仿佛置身在世外，沈浸在红尘的人们可以在这宁静祥和的环境，体现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心情。

〃怎麽不见阿崇？〃聂林丽妹带著小葵坐下，看著三名儿子。〃二哥一知道你来，就跑到厨房了。〃聂迤说。突然，一碟香喷喷的小食从小葵旁边出现，放置在竹桌上。小葵回头，对上了一双凶狠的眸子，来者有一个醒目的大光头，五官粗犷凶恶，一派黑道大哥大的霸道气势，可是他的声音却是如此的温柔，软润，〃母亲。〃

〃小葵，这是你的崇二哥，上次的熏鸽子就是他烹调的。〃聂林丽妹介绍。〃小葵，好高兴认识你。〃聂崇爽朗地大笑，摸摸小葵的头，〃来，尝尝崇二哥的新作，龙井蜜糖糕。〃虽然聂崇笑起来的样子更凶狠恐怖，但是说话的声音很温和舒服，使人忽略了他的外貌，产生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