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要……放……放开我!会死人的,会死人的!
下体因为彼处的碰触而传来的热度,小白自觉身体一件酥软,他依旧自虐般的咬紧下唇,直到齿缝间渗出丝丝血迹,依旧固执的抗拒着此番强烈的爱欲
拥抱最后的美梦(5)
“不要抗拒我,你拒绝不了我的!”辰逸的巧手不断抚摸小白的敏感地带,白凌顿时松懈了下来。而此时,辰逸的嘴唇吻过小白细白的小腿、结实的大腿,在大腿的内侧来回的流连。
小白难耐的侧过头不让辰逸看到自己被情欲所侵蚀的表情,褐色柔软的短发粘贴在额前。毫不在意小白时不时摆动双腿带来的微弱抵抗,辰逸把小白的左腿扛在自己的肩膀,左手向下按住他的右腿,借助身体的压力将双腿分开到最大的状态。感受到自己的翘楚直挺挺的暴露在大开的两腿之间,这番难堪的模样令他瞪大了眼晴,短暂的停顿过后,情不自禁的又一次掀起来反抗的高峰,他发疯似的扭动的腰肢,来回踹着双腿。
王八蛋,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不要再闹了!你他妈的快点放开啊……啊啊啊啊啊!
丝毫不理会他的反抗,辰逸自顾自俯下身将头埋在小白的大腿之间,张口合住他半挺的欲望。敏感而柔嫩的欲望在火热温软的口腔中被来回的吮吸着,浑圆而饱胀的果实在辰逸颇有技巧的爱抚下逐浙僵硬胀大开来。巨大的冲击使得小白脑子里一片空白,颤抖的身体向后倾斜着,手指紧紧的攒R住束缚自己的布条,汗水顺着脖子向下流淌,想要摆脱难以忍受的快感和唇舌侵蚀,小白仍旧下意识的向后缩。然而辰逸却执拗的不许他退却,手脚更加用力地将他拖回原处,
你!……嗯……嗯嗯……
灵巧的舌头仍在不停的取悦小白的身体。羞辱、屈辱和强烈的刺激使得小白几近崩溃,微微开启的樱唇娇艳欲滴,香嫩软滑的舌间魅惑的扫过唇角,勾出一缕缕银色的丝线。强烈的情欲刺激使得隐藏在下体的花朵也开始魅惑般的来回收缩着。
“宝贝,你好漂亮,真的好漂亮!”沉醉在小白性感撩人的呻吟声中的辰逸,更加卖力的取悦他的身体,舌间灵巧的舔抵着欲望的简短,前所未有的冲击令小白的呼吸变得更加沉重急促,双腿开始不由自主地乱摆。
嗯……啊啊啊!
终于,小白忍不住弓起腰身,双手紧紧扯住布条,在辰逸的口中释放了全部的白液。自尊心极高的小白生平怎受到过如此的奇耻大辱,怨恨、羞耻、恼怒如刀割般狠狠地刺激着他的心。他浑身颤抖着紧闭眼晴,不去看那个令自己蒙羞的“罪魁祸首”,而辰逸则满足的松口,吐出小白已然软下来的欲望,在手掌中吐出小白刚刚射出的粘腻液体,进而将手指探到他白瓷的双丘间,细细的抚摸着其间小巧的菊蕾。
呜……不……不要……不要吓我!
手指借着白液的润滑作用缓缓的进入小白紧窄的内部,异物入侵的强烈排斥感令
小白皱紧了眉头,原本已经放松的身体处时却又重新紧绷了起来。
够了!!不要了……快些停下……
三根手指顺利的进入了狭窄紧致的小屁屁,扩张带来的强烈刺激使得小白的哀叫声中已经开始夹杂着少许的哭音,眼角间已经开始闪现晶莹的泪光,迫于手脚都受到束傅,小白只得死命的摇动着臀部企图摆脱这种不适。
停下来!!
小白以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抵制身体内喷涌而出的欲望潮水,呼着气咬紧牙关,鲜血顺着嘴角滴落在米白色床单上,触目惊心的扎眼。
“你宁可和别人胡搞,也不愿完整的和我做一次?”
不,不是这样的!啊……不…辰逸…不要对我这么残忍!……不要啊!
修长手指猛力的按住了小白身体内部的敏感点,另一只手重新套弄着已经另一只手不停的套弄着他已经软下去的欲望。恢复了神志的小白,拼命的摇晃着白瓷般光滑的双丘,软绵绵的欲望也迅速抬头昂扬在他修长的双腿之间,陡然更增艳色。辰逸知道他已经快到临界点了,迅速的抽离了自己的手指。抬起小白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将自己已经涨地生疼的欲望抵住小白的小洞,迎上他绝望而又愤恨的眼神,辰逸毫不留情的一口气探入了小白的身体内。
啊啊啊……痛死了……死了……我要死了!
承受着眩晕般的压迫感,小白万般不情愿的强行接受了辰逸的进入,辰逸紧紧他抱住小白的双腿,身体向下压去,依然快贴到了小白的胸口,咸受到自己的欲望被小白那火热濡湿的内壁紧紧地裹住,粗糙的褶皱于柔韧清而有力的序摩擦着,看着身下的人儿因为疼痛和屈辱而流下眼泪,小白的泪水一颗颗地掉落下来。
“别摆出一张委屈无辜的脸,你又不是没和男人做过!”
此时的小白已经剧烈的钝痛和快感奴役到神智不清,下体被硬生生的撕裂开来,内壁粉色的媚肉在辰逸的猛烈扣抽中翻涌而出,雪白色身体由于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而染上了一层蜜色。他紧紧他低下头来,双手像溺水的人般死死的抓住周中的布条,身体伴随辰逸激烈而有规律的律动而摇晃不已,粘腻的液体夹杂着血丝从洞口滴落下来,肿胀的欲望在辰逸的大手中近乎暴力的反复搓揉后已经接近爆发的乌紫,身体下米白色的床单上早已染上了一滩蜜色的粘液。
啊啊啊……好痛啊!
辰逸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力度,执拗的想要将苦苦爱恋着的人的内部挖掘殆尽,只听到“兹”的一声,辰逸的欲望进入了小白的最深处,几乎要将他的肠壁给顶穿,小白狂乱的摇着头,下体传来的近何刀割般火烧火燎的疼痛与快感,令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已经被捅破了,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层层汗水包裹着起伏不定的身体,手腕处因为挣扎被布条磨出了一道道血痕,血水渗透了白布,染出一片片殷红。屋子里弥漫着两人低沉而浓烈的喘息。
小白颤抖着在辰逸的手中释放了灼热的白液,与此同时,在他肉壁的猛然收缩下辰逸也低吼着泻在他的身体里……
苍白的脸蛋上爬满了绝望的泪水,失去意识的一霎那,小白和细若蚊蝇的声音吐出了最后的哀鸣。
十二 活着只会呼吸(1)
黑暗吞噬着夜幕,半夜被痛醒的白凌下意识的摸摸身侧,旁边竟然空无一人,孤独和恐慌驱赶着睡意,小白痛苦的从床上坐起,隐约听到一个浑厚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
“在大阪?我这没有去大阪的飞机……那当然包你满意……好,一言为定……只要你喜欢,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有一个要求,把舒齐原封不动的还给我……当然,你是我的恩师,我怎么会害你……好的,明天见!”
电话挂断了,窒息的空气在体内凝固。为什么,为什么他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懂?什么叫把齐还给他,他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这混蛋明明已经和我交往了,明明已经说爱我了,为什么还要找别人。我没有背叛你啊,你认为一个好端端的男人会没事找人干自己吗?我是很脏,浑身都很脏,但我是想和你在一起,很想和你在一起……你可以选择爱我或不爱我,而我只能选择爱你或更爱你。你是打算不要我,真的不要我了吗?
小白把头埋在枕中哽咽,柔软的枕头随着哭泣在不停抖动。不知何时,小白感觉一双修长的大手在轻揉他的黑发,小白抬起泪渍斑斑的小脸,一双圆溜溜的小眼睛充满无辜和可怜。
“宝贝,别哭!”他温柔的擦去小白脸上的泪痕,优雅的端来一杯水,白色的药片在里面融化,“知道你不爱吃止痛药,喝了它。睡一觉,以前所有的话……都当我从来没有说过。”
啊?什么叫从来没有说过?你为什么要用这么冷淡的眼神看着我?哦,好困,该死的周公,偏偏这个时候来找我,我还要问他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他是不是真的打算不要我了?
我是真的喜欢他……喜欢他……我知道他不缺男人或女人,但我是第一次碰到喜欢我,而且我也喜欢的(男)人,我可以无视世人歧视的目光,也可以忍受他对我霸道和专制,甚至可以忍受昨天晚上的残暴……但是我真的忍受不了他对我的淡漠和冷酷,我知道在他落榜之时出去卖身的确让人难以接受,但我……我真的不想失去他,我最亲密的爱人。他总说我是他的宝贝,但他可曾想过,他在我心中的地位,比任何东西都重要,我可以出卖自己的性别,出卖自己的身体。只因为喜欢他,喜欢他。
喜欢一个人有那么难吗?
眼皮莫名的好沉好沉,睡意席卷而来,小白渐渐昏睡过去。
第二天中午,强烈的阳光透过窗纱照在乳白色的大床上,干净的房间里透着昨晚点点的情欲,小白微微动了动手指,细长乌黑的睫毛轻轻微启,一对满是灵气和单纯的眼珠迷糊的打量周围,陌生的床,陌生的家具,陌生的地板和装修。
“宝贝,你醒了?”一句别扭的普通话从头顶传来,小白茫然的抬起头,眼前的男人四五十岁的样子,矮小背直罗圈腿,胖胖的鼻子下长着两撇小胡子,一对色眯眯的眼睛不停在臃肿的脸打转。
白凌不禁缩缩身体,手脚上的束缚让他白皙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惊慌和恐惧。
他是谁?辰逸呢?这里是哪?低低的床沿,干净的地板和地上的白色坐垫,墙上还象征性的挂着一把武士的佩剑。回想刚才不怎么标准的普通话
,小白冥想着……难道这里是韩国或日本?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白凌试图挣脱手脚上类似铁链的束缚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料生活远比他想象中还要恐怖,他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知道他们应该说的是日语,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来到日本,怎么在这个男人家,怎么在他的床上,也不知道辰逸怎么弃自己于不顾。他只知道接下来的一个月,他再也没见到他的爱人;再接下来的一个月,他见识了这种SM道具;又过了一个月,他懂得什么是绝望,感觉自己仿佛掉入一个异世界,不懂他们的语言,无能为力的自己只能任其宰割,就像沦落到世界最底层;之后接下来的一个月,他知道这个人的名字叫小岛康健,是日本着名的服装设计师,其势力甚至可以影响到政坛。
服装设计师……小白潜意识里总觉得他一定和辰逸认识,说不定他就是辰逸口中的恩师,可他的恩师怎么会对自己做这种事情?即使辰逸厌恶自己,厌恶自己的放荡,厌恶自己的轻薄,他也不能随随便便把自己扔给别人做性奴。
如果自己在他心中还有一点分量,他就应该到日本来找他,而不是坐享其成的呆在国内,甚至和他最心爱的舒齐打情骂俏。他会不会像以前宠爱自己时一样舀一勺饭小心的喂入舒齐的嘴里,会不会腾出一半沙发让舒齐躺在他的怀中安睡,会不会爱惜的吻着舒齐的额头。
想这些有什么用,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怎么逃出这个人间地狱。小岛康健每次施暴之后都会给他止疼片,据说效果越好的止疼片越是伤神经。
将近一年的性虐生活,小白觉得不但自己的身体大不如从前,记忆力也在大幅度减退,一开始他记不起昨日三餐吃了什么,接着管家、女仆的名字也逐渐淡化,他告诉自己这是因为他们是日本人,日本人的名字比较拗口,但现在,他甚至无法记起辰逸的脸,甚至连张心琪的名字也忘得干干净净。
他感觉自己的肉体和灵魂正在脱离,他每次都麻木的听着小岛康健在床上的舒服又惋惜的抱怨:“好紧致,捡到宝了,就可惜不会叫床。”当初自己还会觉得羞耻,现在他根本忘了羞耻是什么感觉。
直到这个变态男人再也受不了小白没有任何激情的回应,他用中文扔给小白一句话,“我给你两种选择,要么用你残破的喉咙学会叫床,要么……明天你和我在中国引进的藏獒兽交。”
活着只会呼吸(2)
仿佛被下了死亡通知书,白凌不知道是该恐惧,还是将要解脱的喜悦。他愣愣的坐在床边,无意瞟到身侧低矮的床沿,窗外一团团、一簇簇的雪飞落下来,仿佛无数扯碎了的棉花球从天空翻滚而下。唉,又是一年寒冷的季节,回想起过去的一年,感觉自己能活着坐在这里已经算是个奇迹。
过去的整个一年里,这个死日本鬼子不给他足够的食物,每餐只有一小块干硬的面馍,就着半碗盐水吃下去。那么长的日子,小白几乎忘记了别的味道。
刚来的时候,小岛康健坐在椅子上,让白凌跪在两腿之间,最后全射在他的脸上。白凌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学会了让他深入喉咙,小岛康健喜欢利用他的窒息和反呕来达到高潮。他贯穿他,然后紧紧的按住他,甚至禁住他的鼻息,享受着他喉咙的收缩与颤抖。
小白时常会因为这种粗暴而昏死过去,然后又在被刺穿的痛苦中醒转来。从那时起,他只觉得这种事,痛苦而且可怕。小岛康健极少对他讲话,每次泄过之后便会将他一脚踢开,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吉的东西似的。
有一天小岛康健忽然问他,“为什么不求饶?”
白凌抬头无语地望他。
小岛康健见小白不回答,叹息里带着冷漠:“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脸。”说罢他突然强迫白凌仰起头,目光冷淡地扫过来,“而且口技那么好,是不是被辰逸调教过?”他说的是日语,小白完全没有听懂,只觉得他将戴着硕大宝石戒指的手指插入自己口中搅动,还将自己推跌在他的脚下。长长的烟嘴指了指小白的后面,“这里的样子也好美,他还真舍得。”
他的恐惧,他的颤抖,他的泪……在小白心中默默地化成一股恨。
那一天的夜幕中,白凌被带到小岛康健的大床。昏暗的床上里,他将缩在一边的小白拎过来,将他的脸按在他的双腿之间。小白颤抖着含住他,并不是想象中那样粗暴的顶入喉咙,但是十分久,直到小白的口舌已经酸麻,才泄出来。
第二天中午,门忽然开启,刚刚入睡的白凌被人拖起来。未等清醒,已然被剥了衫裤,他惊惶着缩起赤裸的身体,不敢挣扎,亦不敢拂逆。他被绑了两手,连拖带推地被带至另一间房内,脚朝上倒悬起来。
仰头望到底下,居然是一只盛满水的大缸,水中的涟漪映着自己的苍白而惊惶的脸。仆人们放松脚踝上的绳子,白凌便头朝下地半个身子都浸入冰冷水中。还来不及挣扎,水便灌入身体,直到他感到意识就要游离,绳子又收起。刚刚呛进胸腹的水,从口鼻中倒流出来。
喘息未定,又再度被浸入水底。这般折腾了数次,才被放下来。
湿淋淋的半死之身被撑起来,摆成脸朝下俯跪的姿势,小白已顾不及羞耻,任他们分开他的腿。冰冷的物体从后面刺入,随之冷水便逆注入腹中。体内唯剩的温度也被掠走的滋味,令他不停地抖。几天没怎么进食,泄出来的也只是清水。耳中听到仆人们戏笑声:“倒是干净得很。”
尽管如此,还是反复的灌了数次。腿也是软的,被撑着站起来,却又瘫倒。便被反着双手吊在天花上。一条腿扯开亦被吊起,浑身只有左脚的趾尖可以着地。腰身弯成直角,一年未剪的长发凌乱的荡在胸前,身体就那样被悬着。唯一可以落地的腿不停的细细发抖,每一秒都难熬。
仆人转身退去,不知多久门声响动,有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