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狼口(卷一、二、三)(女变男+NP) BY: 矣秋醉/无语对流言
文案
公告:本作者(无语对流言)更名为(矣秋醉)
简洁版文案:
简单的说就是无奈变成男人的女人,被一群狼拆吃入腹的故事……
———冰川强势狼一只,儒雅腹黑狼一只,嬉皮狡诈狼一只,阴暗恋弟狼一只———整个儿狼多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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煽情版文案:
一场莫明其妙的车祸,原来是死神的失误,死神说可以不死,其结果是变成了男人。
身体的主人情债不少,新欢+旧爱,投怀+送抱,诱惑+挑逗,花样百出,轮番上演,频频叫Stop,眼看着千娇百媚的女人,心里其实很想说:“对不起,俺对女人没性趣”。
男人没做多久,惹得桃花不断——前有美女纠缠不清,后有豺狼虎视眈眈,对女人没兴趣,和男人则是禁忌之恋,爱不得女人却不想屁股开花,怎么办……
男人和女人都难以消受,却对以前恋人难忘怀,换了个身体的爱该如何去承受,是挽救、还是放手……。
做不得真男人,又做不回真女人……
——长哭无泪,明明是个女娇娥,为何会变成男儿郎……
内容标签: 性别转换
搜索关键字:主角:东方珞 ┃ 配角:东方磊、西门谨、郑南、司译、玉心然、合配
卷一:变身为郎
1.变身为郎
钢筋水泥丛森中,繁华的都市里,车水马龙的马路上,一辆非常拉风的BMW突然像脱线般横冲直撞,在成功的撞翻几辆车和撞飞一个人后,终于脱道撞在一个大型石雕上,停了下来。
顿时,人群的惊呼声,警车的呼啸声,汽车喇叭的叫喧声此起彼伏,纠集在一起形成一种具有现代都市特色的噪音。
飘浮在半空中的江心月有点厌烦的皱了皱眉……。
现场五名穿警服的人员正有条不紊的疏散围观人群,处理事发现场,排解因车祸造成的交通堵塞。白色的医务人员赶到被撞飞的人身旁,做过一切救措施后,用白布覆盖住整个身体,用担架抬回救护车上,另一端,在警务人员的协助下,医务人员救下BMW上的男子,状况也不乐观,挂上应急点滴后,迅速和向救护走去,片刻,救护车呼啸而去。
江心月冷汗戚戚,无法置信的看着刚才那一幕,那个熟悉的被宣布死亡的身体,想上前看个究竟,一迈脚才发现从刚才到现在自己一直飘浮在半空。闭上眼,抱着头,这绝不是真的,这绝不是真的,我这么年轻,还有大好青春来不及享受。
“嗨,你在看什么”,一个属于男子清朗的声音传来。
江心月回首,是他,那个开BMW的男子,一切祸端的源头,愤怒像浪水般排山倒海而来,江心月两眼充血,很想上前对他拳打脚踢,可当江心月衡量过对方的身高、体魄、及优势后,狂怒的江心月停在了他面前,偶是文明人,不是用暴力的武夫,更何况暴力解决不了问题,江心月缩了缩肩,很没用的为自己找了个合适的理由……。
虽然肢体上不敢跟对方交接,但语言上决不示弱,“看什么,你制造的灾难,你不想活也不要拉别人垫背”, 江心月恨恨的说,恨不得用眼神把对方给凌迟。
江心月战斗指数飞飙升到一万点以上,而对方仍莫明其妙的看着江心月,双方就这么对峙中,一道淡蓝色光圈忽现,走出二个身着黑色改良式中山装的男子,阴冷的气质配上一丝不苟面容,让人有点不寒而泣。
黑衣人甲傭懒的轻靠在另一个黑衣人身上,微勾着嘴角眼里调笑的看着瞅着二人,黑衣人乙皱着眉翻着黑色的掌上电脑,片刻后黑衣人乙起来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俩,问:“谁是东方珞”。
从未听过如此冷的声音,像北极的万年寒冰,BMW的男子像被勾魂般木然的站了出来,黑色的掌上电脑发现一道荧绿色的光注入BMW男的额间,非常人能接受的范围,江心月心里一阵恐慌,害怕得撒腿就跑。
黑衣人甲叹了口气,阴阳怪调的说:“我说让他溺水吧!你说麻烦,还是车祸方便,看吧,多出这么一个麻烦!”
黑衣人乙翻了个白眼,伸出手一抓把逃跑的江心月拧到眼前,冷冷说道:“废话这么多,想想怎么补救吧!不然,你我都要受惩罚”。
黑衣人甲眼珠子转了转,突然盯住东方珞,念了道咒语,欣喜的看着黑衣人乙,黑衣人乙沉默良久,终于沉重的点头,冷冷的说道:“只有这么做了”。
黑衣人乙没有距焦的眼看着江心月,冰冷而带着电滋波的声音传出,“江心月给你个机会让你还阳,条件是你不能对任何人说起,否则你将魂魄离体,变成孤魂野鬼,怎样,你愿意吗?”。
江心月一听可以还阳,脑袋瓜子点得如捣蒜般。
二个黑衣男对看了一眼,同时把目光调向江心月,双手做了个奇怪的手势,听不懂的口号声响起,形成一道强势的汽流漩涡,慢慢把江心月笼罩,江心月只觉天旋地转,灵魂被一股强大的引力吸附着,大脑进入了真空状态,耳边响起冷冷的声音,忘掉这里一切,好好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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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混身像散架般,动了动手指,掀了掀沉重的眼皮,光线刺痛了眼,条件反身的闭上,再睁开……
“小珞,妈的心肝宝贝,你终于醒了,担心死妈了,医生说你今天不醒就再也醒不来了”,一个面容憔悴的妇人,拉着江心月的手,欣喜万分的说,布满了泪痕的脸上此刻正绽放着喜悦的笑。
一旁的中年男子,悄悄的转身,用衣袖擦拭着脸上的泪迹,不露痕迹的转过身,用平静的声音说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沉稳的脸上,微红的眼圈,就说明一切。
“珞珞,痛吗?哥去叫医生”,一张男性化十足的脸,此时温柔宠溺的口吻,当事人丝毫不觉得这与他的形象是极为的不搭。
江心月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这些人,呆滞的眼神从中年妇女身上溜到中年男人身上,又从中年男人身上滑到型男身上,再转到被包得像木乃伊似的身体上,从他们的表情和语言加上之前惊心动魄的一切,得出二个结论,一是这些人认错人了,错把我当成他们亲人;二是这些人没有认错人,而错的是我,记忆告诉我已经死了,想到冷冷的话语,难道我还魂于这具身体上。
“镜子,给我镜子”,公鸭嗓般粗哑的声音,气若游丝的说,房间内几人面面相觑,对于刚才他们上演的亲情戏码江心月毫无反应,没想到开口第一句话却是与叙亲情毫无相关的要镜子,几人突然象想到什么般的的恍然大悟,中年妇人宠爱的笑着从包里掏出一小面化妆镜递给江心月。
“放心啦,我们家珞珞俊朗的面孔依然完好无损”,调笑的声音响起。
江心月迫不及待的从中年妇人手里接过镜子,费力的牵动着被裹起蚕茧的手臂,僵硬的把化妆境举到眼前,一张娟秀的脸孔映入眼帘,英气的眉,挺直的鼻,璨如星子的黑眸,纤长浓密的睫,厚薄适中的唇,脸色虽有些苍白也藏不住丽质天生。
如果按分数算,我以前的容貌85分的话,现在这张脸我给的分数是98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间有不明显的凸起随着上下滑动,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通过镜子紧盯着脖间那一点凸起,再次咽了咽口水,慌了神,不可能,绝不可能。
抖着缠满布条的手臂,微颤颤的伸向胸部,平的,“没事,只是小了点,这年头太平公主很正常”,江心月有些牵强的自我催眠,抖着手慢慢向下移去,没有注意到三双疑惑、不解、担忧的眼睛。
手碰到双腿间柔软凸起的肉团,瞬的像触电般拿开,江心月脸涨得绯红,感觉错误,感觉错误,江心月再度自我催眠,伸手再探禁地,这次停留的时间较长,颇似认真的探索了下构造,终于认命的相信事实时,这时一个突凸的声音响起……。
江心月吓得混身一振,回过神,看着现场的三人,想到自己刚刚的举动,心里叫遭,“变身”的事情给她的振惊太大,为探知事情的真相,太过于专心至致,而忽略了在现场三个人,整个一个现场播,江心月通红的脸迅速漫延连耳根都红了,困窘得恨不得找到地洞钻钻。
真是丢人,丢死人了,江心月红着脸,困难的拉着白色的被子捂盖住脸。
现场的三人看着病桌上的人儿莫明其妙的举动,面面相斥,甚是不解,中年妇人像想到什么似的,有些坏笑的对其它二人挤挤眼睛,撅着嘴发出“嘘嘘”二声,二人发出了了然的微笑。
型男走近病床边,拉开江心月紧拽着的被单,轻声的说:“珞珞是想上厕所吗?大哥扶你去。”
2.女人禁地
有人找了个台阶下,不下是傻子,江心月也没有推脱,顺着台阶往下爬啰,顺便以行动解释了刚刚有些出人意料的行为艺术,实际上江心月也确有一丝尿意,只是不好开口而已。
被型男温柔掺扶着走在医院回廊的江心月心里特别苦恼,原因有二,一是不知道该上女厕还是男厕,又怕在男厕里见到不该见的器官,二是自身器官的使用问题?又没有说明书,江心月又没有实践过,不知到底能不能操作,有些犯难。
远远的看见WC二字,江心月更加步伐蹒跚,可以说是一步一步的向前移的,型男也没有多说,只是温柔的扶着江心月,随着她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往前移。
厕所近在眼前,江心月习惯的性的向右转,立即的被一股蛮力拉向了左边,“方向,错了”,四字虽简短,却字字如铁的打在江心月脆弱的心灵上。
以脸红耳赤四字来形容江心月已经不够了,此时的江心月用熟透的鸡尾虾更为贴切。
江心月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耷拉着头、步履艰难的进入男厕,没有勇气打量男厕的全貌,低着头只敢看自己的脚尖,被型男扶到最里面的站式便槽前。
江心月傻眼的站在那里,愣了,傻傻的站在那里,脑子里思考着男人撒尿的程序,脸上一阵燥热。
“想什么呢?快尿呀!”催促声从身侧传来。
江心月心一跳,手巍颤颤的伸裤档处,左手臂膀仍被型男扶着,被他关怀的视线注视着,实在下不了手,江心月收回手转头有些尴尬的看着型男……。
型男不为所动,依然关怀的看着江心月,关心的说:“珞珞,需要哥帮你吗?”
江心月心上一紧,“不……不用……”有些结巴的回答,本意是希望让他离开……谁希望撒尿还被人一旁观赏着,没想到他反而要帮忙,江心月有些哭笑不得……。
“我想去那里面”,江心月指了指隔断式的单格便池,不自在的小声说道。
“好”,型男富有深意的笑了笑,扶着江心月在马桶上坐下后便退了出来,在关上门的时候仍不忘补上一句“真的不需要哥帮忙吗”?
“不用,我能行,谢谢”,江心月忙回答道,一只手忙拉过厕所的门,小心的把门栓好。
江心月泄气的坐在马桶上心绪难平,双眼难为情的打量着腰部以下位置,呆滞良久,面红耳赤,心跳得怦怦响,终于鼓口气,颤抖的把手伸到裤子上,一鼓作气的拉下裤子,萋萋芳草间肉色的条状物弹跳了出来,江心月猝然的缩回手,脸上燥热难当。
成人的小弟弟还是初次见到,江心月有些手足无措,心里挣扎良久,尿意更加旺盛的想要渲泻……
江心月心一横,豁出去了,微抖的手不太利索的扶起小弟弟,对准便池,心下一释放,尿液便像提壶灌水般自然而出并划出好看的弧度,江心月松了口气,男女撒尿都是一种生理反应,不需要技巧和学习。
“珞珞好了吗?”,铁质般磁性的声音响起。
“就好”,江心月边回答,边手忙脚乱的提起裤子,再三的整了整理仪容,艰难的移到厕所门边,打开门,把手递给在一旁守候的型男,离开这个让她尴尬不已的地方。
再次躺在病床上,江心月二只小鹿般清澈的小眼对上六只关切的大眼,结果是大眼瞪小眼,江心月搞不清楚状况般的问了一句“你们是谁,我又是谁”。
像炸弹般的话语惊在现场三位目瞪口呆,型男嘴角一阵抽搐,勉强扯了个笑容度试探性的问道:“珞珞,别闹了”。
江心月仍然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中年妇女哇的一声扑到江心月身上,“非儿,我是你妈妈呀,她拉着一旁的中年男人,这个是你爸爸,他是你哥哥,你都不认识了吗?,你可别吓妈妈呀!”。
江心月定定的看着她,眼睛环顾四同,缓缓的摇摇头,无辜的看着他们说:“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中年妇人掩面而哭,中年男子神色难掩哀痛,型男深深的看了江心月一眼,转身大步向外走去。
片刻后,型男脸色焦急的走进来,与之一起来的还有一位身穿白色大挂的青俊男子,中年妇人和中年男人见医生来后都自觉的退到一边,医生温和的和他们问候后便上前对江心月进行检查。
根据他的初步推测,应是头部受撞击后产生后淤血压迫神经所致,其结论需进一步检测,接着我被安排了一系列的头部检查,确定无大碍后便从加护病房送到了普通病房。
江心月大病初醒的身体自然是经不起这一系列的折腾,早就沉沉的睡去,待醒后已经是次日早,江心浴醍的打量着装修清雅别致的房间,乖乖,简进是个毫华套房,房子内应有尽有,江心月迷惑的想道难道又换了个身体,实在用不惯男人的身体来着,换了更好……。
“珞珞,你醒啦”,颇为熟悉的男声传来,江心月闻声一看,是那个型男正从门外进来,手上提着一个食盒。
江心月呆愣的看着他,犹如晴天里的一场雨,浇得他有些阴郁,没有回话两眼直直的看着型男,型男小心的用汤匙从食盒里乘出一碗汤,然后轻轻坐到床沿,表情温柔的对江心月说:“珞珞,来喝口人参鸽子汤”,说完也不待江心月回答便把汤匙送到江心月嘴边,江心月机械的张嘴,吞下,再张嘴,再吞下,如此重复,直至一碗参汤见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