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数据是删除不掉的————常安醉

作者:常安醉  录入:03-04

记一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问我妈,她脸一黑,哪有什麽人啊。我更加相信有那个人存在。
  我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到底原来是我的什麽人,和我发生过什麽。我想找到过去的同学,我妈尽全力封锁了有关我过去的一

切。怎麽说呢,我感到很不爽,总感自己是从十九岁开始活的。所以我更想找到那人,找到1982末-2001的岁月。  我几度想放

弃,但是心底有个声音一直要我去寻找他……今年初,在梦中,我听到那个声音说。来空庆市,来空庆市就可以找到他。那时後

我工作上正好不顺意,听了这话,打算跳槽。我很莽撞吧,也许来了这边还不如在领城受气呢。不过还好这边的工作很好。
  04年我在老大的妹妹手上接过一本杂志,就是在那上面认识的C。我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似曾相识,恩,和我一样的年纪

,来自同样的家乡……前几天见到真人,又觉得和心中那个人相比缺少了些什麽……
  我挺可笑的吧。”
  剩下的在下一篇。
  哼。我在心里冷笑。凌宸,我们三年的感情就这麽被一场车祸用“血水”冲刷走了。真天遂了他妈的人愿。这不是脏话,我

是说,凌宸他娘的愿望被满足了。当年我和他的事情闹大时,他妈在校长室哭得……那一刻地动山摇!然後不断上我家骚扰哭啊

喊啊要我放过她儿子,弄得我妈有一天终於忍不住开和她大骂:“我还没说要你儿子放过我儿子呢我家就他一个儿子你家还有俩

呢!(这时我姐在里面大喊:妈!难道女儿就不重要吗?这一句迅速得到我、我爸、和回过头的我妈的一句闭嘴),到底是谁勾

引谁啊你给我分清楚来,成天在我家门口哭什麽啊我也在给我儿子做开导教育呢!”。我妈不愧是该社区最有威信的中年妇女,

凌宸他妈一下就被吓懵了,不过还是相对於我妈的功力来说无力地还击了一下。这次大骂充分说明父母一碰到对於儿女的问题肯

定会变得不顾一切。这之後凌宸他妈也还来过,但是就没闹得这麽凶了。
  那时临近高考,我的艺考还算顺利,但还有文化课,我爸妈考虑不影响我高考,就说这事情等考完了一定要好好谈谈。口头

上说著什麽好好谈谈,其实还是要硬掰开我俩的。
  不过没想到的是,还没等我爸妈硬掰开我们,那个和我说著“不要怕他们,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的”的凌宸就在毕业领证

那天自己先提出分手。也不知道是他自愿还是他妈用了什麽绝对强悍的手段,反正这也不重要了。
  凌宸,如果你说我缺少了什麽,若是指我原来身上的那股桀骜,那我要告诉你,很抱歉,如果想在这个社会上不要说更好,

只是要一般地生活下去,我这只浑身带刺的刺蝟就必须收敛起身上的刺成为一个柔顺的毛球。而且,凌宸,你自己也改变了不少

,不是吗?现在不比当年,我们幻
想过以後的生活,一切都是那麽遥不可及的美好。无奈,我们都不是什麽预言家,无法看到未

来,现在的什麽狗屁预言家都是假的,若你在外说你是语言家人们都只会认为你是写《伊索寓言》的。
  “我想他可能和我是恋人吧,我问过我弟弟,似乎就是这样,剩下的他再也不愿说也不大记得,尤其是那人的名字。我还意

外地找到他的戒指。”一张照片。
  那一刻我强忍著要飙出来的泪水,那枚戒指,就是我在家洗了三个月碗才攒钱买下的。
  我的那枚还戴在手上,摘下还留有深深戒痕。
  我还是泪流满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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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和贼子同学及他姘头顺利会晤,这俩崽子一年不见还是那麽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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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发文之前先说一个悲剧……
我现在在鲜、露、LJJ贴著这一篇文……今天中午拿我娘的本本爬鲜网死爬爬不上……内牛满面啊……然後,LJJ说我有不良词汇,锁掉了……算你们狠TAT
今天一群人挤出了一个特别得瑟的文案,被我否决了= =那个文案根本没有勾引力啊看那个文案根本看不出本文的文风是有多麽的欢乐……和吐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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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凌宸认真看完了我的所有漫画,包括重新打印的《受君俞小雅被吃记》。他说,我觉得小雅被吃记画的最好。
  我欲哭无泪,我精心编绘的居然不如伊皓脚本我涂鸦的小册子。
  俞凡雅知道後大怒,我和凌宸果然不共戴天!十年前是,十年後还是!
  十年前的俞凡雅的志愿是消灭凌宸,因为凌宸是他所暗恋的我的男朋友。
  他告诉我时我刚结束平面模特的工作回到家,而他正和他弟、弟夫开著空调打著赤膊在我家地板上斗地主。何莉莎谈恋爱去了。此时已放暑假。
  伊皓听了春风得意,“春风,胡了!”
  “你也脱了过来吧!”
  “哥,你真奔放!”某人已经开始叫哥了,有本事管小堇爹娘叫爸妈啊!
  “其实是在使劲勾引他偶像吧!”洗牌的小堇道。
  “嘿嘿,我去洗了先。”
  “颜少扬应该是这个城市最容易勾引的男人top10。只要你去过gay吧。对三。”
  我从浴室出来就听到伊皓这句话。
  “我要去gay吧玩!”小堇摇手,“对六。”
  “未满十八岁的不准去。”凌宸斜他,“对九。”
  “靠!”小堇很不满。
  “不要紧小堇,不能去gay吧玩,你还能在家玩鸡巴。对老k。”伊皓调戏地安慰小堇。
  凌宸听到鸡巴脸黑了一半,我爆笑:
  某日我们下班一起回家,路过超市,超市叫卖著烤鸡,12元一整只鸡2元一小腿。我在那儿犹豫不决,凌宸提议:那就买只鸡吧。
  我:买只鸡巴?
  又有一日我们几人闲扯,凌宸 :我那时时机把(顿了一下)握得不对。
  王泺潼 :使鸡巴,握得不对?
  凌宸:就是那情报局的……
  小蕾精神抖擞:勤於爆菊还是情愿被爆菊?
  又是下班路过,我指给他看:哈哈,上次你就是在这里要买只鸡巴的。
  小蕾:不是吧……今天没有鸡卖了。
  凌宸愤恨地看著超市门口,发现从烤鸡变成炸鸡,带点疑惑地说:这里有鸡吧?
  路上窜出一疯狗狂吠追一中学生从凌宸身边跑过,天生怕狗又被狗咬过的凌宸喘了一口气:我受惊了……
  小蕾:你受精了?
  我:虽然凌宸使鸡巴握的不对,但他还是受精了。
  小蕾学习做饭,请我们一大票人去吃。我们对著一盘黑乎乎的玩意发懵,纷纷猜测这是个啥子玩意。
  凌宸,你知道这是啥不?
  凌宸依稀记得小蕾做菜前说过是个熏鸡,说:鸡吧。
  这一切在八天之间发生。凌宸从此对鸡巴二字有了阴影。
  “我今晚要去,凌宸,去看看我们空庆的‘风光’?”
  “好……啊!”
  我用右手的力量将他一推,再压在地上。“好,晚上吃完饭和我一起走吧。”我和他四目相对,我邪邪一笑,他霎时脸红。
  “对A。”我拿著的是刚刚从凌宸手里抢过的牌,“你看你啊,有这麽多牌都不出,得钱啊!难怪总输,看的我郁闷。”
  小堇伊皓见我拿了牌,脸色大变,几乎成大便:“把牌还回去!和你打太没意思了!”
  凌宸坐起来,“你要拿牌就说嘛,别弄这种,我受不了的。”
  “哦~~~~”小堇会意,怪里怪气地,“哥,你啊……”
  “我看看你打牌有多利害。打!”
  小堇伊皓黑线:“红手来了。”
  “呵呵呵呵……就让你看看我以前是怎麽不出千也赚得一学期生活费的。”
  我把俩小孩弄得抱头哀嚎,小堇:“凌宸,你再给他拿牌我就和你断绝关系!”
  
  蓝靛,最红的gay吧。我和他坐在灯红酒绿之间,不断地有熟人过来打招呼!阿玉,两个月不见死哪去了?和季惟攸说再见後我也和这个花花世界和花花颜如玉说再见了,今天过来,只是来玩玩。
  我笑:去极乐世界打了一转。
  凌宸坐在那拎著酒杯不作声。
  “哟,如玉,回来啦?听说你去死了?攸攸在那,十七桌。”
  “十七桌……噗……”我喷,指给凌宸方向让他看。
  “噗……白萧潇?他不要儿子了?”
  “走,过去看看。”我抓起他的手,“阿薛,拜啦。”
  季惟攸老远就瞧见我,抛下聊到一半的老白,站起来就怒气冲冲地问,“姓颜的,你他妈不说不来gay吧了麽?”
  “我来玩,不来找419。”
  惟攸看看我身边的凌宸,冷笑一声,走了。
  “他什麽意思?”凌宸不明所以。
  “小孩喜欢我,可被我拒绝了。”
  “老扬!你什麽意思!我三个月才出来一次好不容易准备开房你又给我搅黄了!”老白怒。
  “染染不要啦?”凌宸发问。
  “要啊,今天把他丢给楼下的徐阿婆带了。他爹也是有生理问题要解决滴!”
  “啧,不道德。”
  迎面走来又一熟人,看到他再看老白不禁感叹现在的爹们好不负责。
  “哟,老夏。天天呢?”
  “给刀子带去了。他爹我也是有生理问题要解决的。”夏泠雨轻描淡写地。
  妈的,连理由都一样。
  “哈?白小小?好巧,你也来?”单亲父亲甲发现了单亲父亲乙。
  “是啊是啊。”老白给我们一个快给老子滚的眼神,我和凌宸又跑回原来吧台的位置。我顺带介绍了一下夏泠雨这厮。
  “夏泠雨,28岁。笔名夏冷雨,就是那个当红作家。高中时代风流成性,最後一次和女人ML时抱著侥幸心理不戴套,就中标了。儿子今年九岁。不过他和老白什麽时候勾搭上的?单亲爸爸群?他刚才说的刀子,就是他堂弟,当红漫画家初夏当红伪娘coserNatsuki,大名夏初。2.1次元宅伪娘,可让人无语的是他性格纯爷们。我和这两老表也算千年老友了,刚出道就混搭在一起。”我喝一口酒,“妈的这瓶绝对兑过水!”有人围上想聊凌宸,被拒绝後悻悻然离去。
  我问,“为什麽不去?人长的挺好技术不错的。”
  “你就知道技术好啦?”
  “切,我和他来过一次的,在下面是够不错在上我就不懂了。我只做top。”
  “……我不想和没感情的人做爱。做爱不应该是和爱的人做才能叫做爱麽?”
  “你这理论我好像听一女的说过啊?没感情的话你就别当是做爱,当成性交就好了。如果和每个上过床的人都有感情,这个圈子和红灯区那边不就乱完了麽?”
  他不语。
  “凌宸,问你个问题。”
  “?”
  “你愿不愿意和我做爱,或是性交一次?”我将他压在吧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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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愿不愿意和我做爱,或是性交一次?”我将他压在吧台上。
  “……恩。”他点头。我狂喜:“走,回家!”
  坐在地铁上,我满心欢喜,想到待会要和分别八年後的他滚床单我不能自已。
  我们并排坐著,头仰著,望天花板。当年我们都是一面白净的天花板,然後把彼此给弄成了这地板。今天南风天,到处都湿漉漉的,地板不用说,自然是脏兮兮的(作者菌写到这三个字时抽搐了一下)。
  我哼著小曲回想过去,忽然眼前一片黑暗,地铁骤停。
  我一瞬间还以为我瞎了,靠。
  黑掉的那一刻我的手也被用很大的力度抓紧。凌宸一怕狗二怕黑,他睡觉时总要点一盏一瓦小灯的习惯被我不只一次地取笑过。
  “甭怕。”我另只一手摸摸他,再掏出手机充当手电。
  很快地铁里的人们都掏出各自的手机,一块又一块的灯光和议论充斥著整个车厢。
  凌宸盯著我的手机屏幕,我觉得不大对劲,我的手机哪那麽值得看,又不是刚出来的N97。可我桌面的照片是凌宸。
  我假装什麽也不知道。两人都不做声。
  灯光在大约熄灭五分锺後再度燃起,地铁重新运行。广播里有著一位声音甜美的小姐解释说刚才是一起小事故我们已抢修完毕请大家放心继续乘坐,对於耽误您的时间及让你的情绪不安我们表示由衷的歉意。
  出了地铁站,我们在微热的夜风中对视。
  “我喜欢谁就让谁待我手机桌面。就这样。”我开口,“你愿意当我男朋友麽?”
  “我……我也不知道。”他挠挠头,“我感情空窗了八年根本不清楚自己是什麽个态度,我要认真想一段时间,给我一些时间考虑吧。之前答应你那个,也算了吧。答应你时我喝的有些醉神智不大清醒,刚刚被地铁里那一遭吓醒了。我不大喜欢先上床再恋爱,何况如果我和你上过一次床後发现并不想当你男友,以後见面必然尴尬,这样连朋友都做不成了。我不想这样。”
  ……这算是拒绝还是……
  “哎我操你妈敢偷我钱包是吧,前边那小个子,你他妈别跑,说的就是你!追!”
  我跟凌宸冲上去。
  小偷丫的挺牛逼,尽往小巷子窜,凌宸体力有点招架不住我边跑边吼你就在这呆著别动捉著我给你电话!
  小偷死命逃,估计内心里在骂他妈了个逼的怎麽还没甩掉。可惜他惹上了我,市里的连著几年的长跑冠军,再加上我小时惹我妈大了惹别人时也是采用胡同战术,这崽子的胜算成了负值。
  “大哥……钱包我还您别追了成不?”小偷受不住了跪地求饶,带著浓厚的口音。
  “跟我上局子去。”
  “别啊……我求您了!”
  “别什麽别,你怎麽不和自己说别干这种勾当?!你求我,你当你谁啊我还得听你的?走!”
  我本想直接叫警察,可这王八蛋把我给绕进了一个我和他都不知道的地方。我迫不得已地拎著他走。
  “你丫别动,有点反抗我废了你!”
  “大哥,罪犯也是人嗦……”
  “大哥你屁啊谁你大哥?闭嘴!”我给他一巴掌。
  “大哥……罪犯也是人,殴打多了你也要进局子的。”
  “我认识人,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他们判你永世不得翻身。让你丫偷我男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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