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会让你很舒服的,天翊,放松。"低哑的嗫嚅着,指节没入小穴,安抚般刮搔着紧窄的入口,抚摩着炙热生涩的内襞。
尹天翊泛红的眼角又溢出泪珠,瑟瑟发抖。
"啊......嗯......"想阻止,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阻止。
正喘息连连的时候,铁穆尔的手指又没入几分。感到自己的后穴紧紧地绞缠着铁穆尔的指头,尹天翊更不知如何是好,整个人都变得十分奇怪,坐不是,站也不是,哪儿都烫得吓人!
手指在里面抽动,舒缓着尹天翊的紧张,一点点地深入,逼近敏感的地点。
"啊!"尹天翊大叫,前面的性器再次立起。
铁穆尔微笑着,吻着他赧红的耳垂,给予奖励,插入第二根手指。
"不、不要了!"尹天翊猛地摇头,下半身颤抖得更加厉害,像是要逃离这让他欲火焚身的抚摩。
"乖。"
铁穆尔揽住他颤栗不已的腰,搔弄着不断痉挛的内襞,之前推进去的脂膏已经化了,现在里面湿润得很,不用再担心自己的巨物弄伤尹天翊,但铁穆尔依然在等,他要尹天翊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两根手指深深进入尹天翊内部,不时扭动,搔刮,抽送,弓起,横冲直撞般翻搅着尹天翊的内部,尹天翊抽泣般叫着,不安地挣扎,如果不是被紧紧抱着,早就逃之夭夭。
"不、不行了......里面......啊......不要了......"甜美哀求的声音,让人血脉贲张!
"再进去一点好不好?"铁穆尔低声劝诱,他的胯间,也早已是硬如热铁了。
"不......不要......我......很难受。"尹天翊泪水滚滚,似受不了快感的折磨,大口喘息着。
"很难受?"
"唔......不是......是......总之,不要弄了。"尹天翊扭动着腰部。
"好。"铁穆尔满口答应,吻了一下他淌泪的脸颊。
尹天翊松了一口气,放松绷紧的下肢,可是--
"啊啊......"
铁穆尔未撤出的手指深深地往里挖掘,进入到极深的地方,并且弓起指节撑开炙烫的内襞,尹天翊忍受不住,喊叫着攀上顶峰!
粉红色的秘所在剧烈抽搐着,紧密吸着铁穆尔湿润的手指。
轻柔地将手指撤出,铁穆尔揉捏着尹天翊圆润的臀部,尔后雄浑的坚挺,在手指的引道下,缓缓插入已扩张的秘处。
尹天翊腰部酥软,意识朦胧,低低呻吟了一声,硬硕的前端没入穴口,比手指强上几倍的刺激,让尹天翊梢稍回神,感觉到铁穆尔一点点深入的开拓。
"啊......"内襞被巨物撑开至极限,褶皱被抹平,费力地吞入着,尹天翊已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好大......心跳得那样猛烈,好像快蹦出胸膛似的。
可是那巨大的物体仍在顶入,尹天翊张口,却发出近乎淫靡的叫声,这让他的脸红似滴血。
"本王的东西,让你舒不舒服?"抱着尹天翊的大腿,挺起强健的腰桿直插到底,铁穆尔轻喘着问道。
"嗯......唔......不......啊!"
身体被摇晃着,体内窜起隐隐的疼痛和麻痹感,伴随着濡湿的声音,疼痛很快被愉悦取代。欲死欲仙的快感一阵紧似一阵,通过交媾的臀部传达至指尖,尹天翊沙哑地抽泣着,已完全处于被动。
"不?"
铁穆尔的动作即刻停了下来。
内襞在强烈抽搐着,强大的失落感让尹天翊无所适从,他睁开眼睛,眼神慌乱无措。
低低笑了一下,铁穆尔重新撞击起腰部,进入抽出,时快时慢,像要尹天翊感受到更多一样,不断转换着攻击的方式。
在入口处的浅浅抽插,在深入处的遒劲顶撞,硕大的东西在尹天翊体内掀起一阵阵没顶的热潮。
"啊......"
尹天翊的喊叫声越来越嘶哑,和铁穆尔的喘息声重叠在一起,两人越来越浑然忘我。
"啊......啊......铁穆尔......我不行了......不、不要了。"
亢奋的叫喊,手指忍不住掐进铁穆尔的手臂肌肉,快要爆炸的情欲在血管里乱窜,汗水滴下面颊,那大家伙却还在体内不停地抽动,猛烈地,节奏地,久久地律动。
已经坚持不住了,身......身体,尹天翊感觉全身每一处地方都融化在了欲火里,他激越地昂起头,在铁穆尔迸射出灼烫种子的同时,也达到了高潮......
水声隆隆,从飞瀑中喷溅出来的小水珠,弥漫于空气之中,成了蒙蒙水雾,给山涧林木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阳光透过轻纱,给这份诗情画意的美景添上了一份柔和的暖意。
尹天翊熟睡在铁穆尔臂弯里,华盖上的帷帐挡住了山间的寒气,狼裘被褥也万分暖和,他一宿无梦,睡得十分舒服,面颊嫣红如醉,让铁穆尔盯着舍不得移开。
手指轻轻拨开尹天翊额前的头发,掖好被子,想让尹天翊睡得更久一些,铁穆尔即使醒了也没敢动弹。
帷帐外,宝音轻声禀奏:"启禀可汗,十骑长乌力吉和察罕将军已经回到纥尔沁,两人皆疲累不堪,察罕将军还捎来密信一封,似有急情禀奏。"
"知道了。"铁穆尔刻意压低声音,"传令下去,午时拔营。"
"谨遵汗命。"
侍女拉开帷幕,宝音递上用特制牛皮细密缝起来的急信,尔后便告退了。
轻巧抽出枕头下的匕首,划开皮囊一端,挟出羊皮纸,铁穆尔看着亲信的密奏,是说他为寻找王妃的下落,途经蒲离,发现蒲离伐木冶铁,战马膘肥,似有大事发生,不能不防。
铁穆尔看罢信,沉思着。
蒲离国在大苑西南,是个风俗民情和大苑截然不同的国家,有一种神秘的气息,而在地理位置上,它是大苑的后院,如果后院起火,金阈又趁火打劫的话......
和亲是一回事,铁穆尔相信,当大苑陷入战火中的时候,贺兰隆那奸臣肯定会落井下石。
不过铁穆尔有些疑惑,蒲离毕竟是西南小国,每年都会进贡给大苑,它怎么敢公然挑衅开战呢?
正思忖着,帷幕外突然传来喧譁的声音。
"我要见可汗,求求你们,让我见可汗!"一个女孩的声音,在大声哀求。
尹天翊被吵醒了,睡眼惺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啊......"才抬起身子,尹天翊就发现腰痠腿痛,浑身无力,好狼狈。
见状,铁穆尔的唇角勾起笑容。
"都是你!还笑!"
尹天翊忿然揍他一拳,又听到外面在喊,"我要见可汗!我认识王妃殿下啊!你们告诉王妃......"
尹天翊蓦然坐直身体,欣然嚷道:"是乌勒吉玛!铁穆尔,快点让她进来,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第五章
两人穿戴整齐,尹天翊滔滔不绝地说着乌勒吉玛是如何救他,如果不是乌勒吉玛冒死对查干巴日下毒,他早就被强盗们分尸了。
还有阿木古郎大叔,尹天翊是不会忘记这些和蔼可亲的牧民,在危难时刻是如何救他这个外族人的。
尹天翊唧唧呱呱,一刻不停,恨不得将过去发生的一切统统告诉铁穆尔。铁穆尔默默听着,一言不发,听到尹天翊不停地称赞乌勒吉玛,把他会用的蒙语全用上了,双眉皱成两个疙瘩,脸色有些阴暗。
对救了尹天翊的人他很感激,只是......心里不免有些泛酸,尹天翊何时这样热情澎湃地夸奖过他?
尹天翊还想继续说,机敏的宝音发现可汗脸色不对,悄悄拉了拉尹天翊的衣摆。
尹天翊回头,笑问道:"宝音,什么事?"
"呃......"宝音只是想提醒尹天翊,不该对可汗以外的人如此上心,可是没想到尹天翊居然会笑盈盈地询问自己,一时愣住了。
宝音的弟弟巴彦,接上话道:"大草原上,冬雪初融的时刻最冷,宝音是想提醒殿下,再加一件裘衣为好。"
尹天翊确实穿的不多,一件丝锦的棉袍,左衽的衣襟,绿松石扣袢儿,虽然看上去煞是华丽,但是抵挡不了冰雪融化时的酷寒。铁穆尔见了,转过尹天翊的身体,拿起侍女及时递上的貂裘外衣,给尹天翊穿上。
面对面站着,尹天翊终于发现铁穆尔脸色不佳,甚至比黑咕隆冬的夜色还要暗沉,不禁问道:"怎么了?你好像不高兴?"
铁穆尔给他扣扣子,似充耳不闻。
那边,宝音和巴彦在使眼色,尹天翊仔细想了想,仰着头问道:"你生气了?"
铁穆尔迳自放开他,依然不说话。
"怎么?真的生气了?"尹天翊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很惊奇,"因为乌勒吉玛?你看出来了?"
铁穆尔眉头微微一皱,出声道:"天翊,既然是救命恩人,就快让她起来吧,涂格冬,赐坐。"
铁穆尔的四大贴身护卫,如今只有涂格冬仍在身边。
涂格冬深感责任重大,对铁穆尔的安全更加用心,他搬来椅子,让乌勒吉玛入座,很仔细地看了她几眼。
要说漂亮,她不漂亮,而且脸孔脏汙不堪,十分狼狈,可是眉宇间的秀丽娇怯,又让她如弱柳迎风,惹人怜惜,而且刚才开口,声似银铃,悦耳动听,让众人的目光纷纷集中到她身上。
涂格冬看到她布衣上的五彩花纹,还有胸口的狼牙项炼,说明她是药师,药师和大夫差不多,不过,本质更像是珊蛮(巫女),有种不吉利的味道。
在涂格冬悄悄打量她的时候,乌勒吉玛忐忑的目光向前,第一次真正看清了铁穆尔,蓦地脸孔涨红,匆匆把头低下。
孛日帖赤那,苍狼之王,乌勒吉玛还是孩童的时候就听说过铁穆尔。乞沃真的无数事迹。
他手里攥着血块出生,三岁会骑马,四岁会弯弓射箭,七岁时一人横穿大戈壁滩,还打死一头野狼;十二岁时就身着软甲,随老可汗一起驰骋沙场,征战四方。
十七岁时,和兀拉哈赤一族的决战,以三千兵马,攻打有一万兵马驻守的阿日尔山谷,血战两日两夜,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仍然勇猛冲进敌营后方,里应外合,赢得胜利......
乌勒吉玛很崇拜铁穆尔,认为他是神话,是传说,是铁骨铮铮的英雄;在她的幻想里,铁穆尔应该是高高的个子,宽宽的肩膀,蓄着络腮大胡须的壮年人,该有五十多岁。
可是她错了,她没有仔细算过铁穆尔的年纪,今年铁穆尔才三十一岁,而且--还是一个目光霸气凛然,脸孔棱角分明,英俊不凡的男人!
只是这匆匆一瞥,乌勒吉玛的心就乱了,心里又激动又紧张,双颊不由自主地烧红发烫,连手脚该放哪里都不知道了,尹天翊和她说话,说了第三遍她才听见,讷讷道:"殿、殿下您说什么?"
"骀蒙部落的事,我已经和铁穆尔说了。"尹天翊也不介意,认为是铁穆尔的气势太凶,吓到了她,亲切道:"他已经答应帮助骀蒙族重建家园,还会赏赐黄金、马匹、车辇、御寒的衣物帐篷。
"还有,他说会派兵寻找骀蒙部落走散的人,一个都不会落下。"
"真的?"乌勒吉玛大喜,她的阿爹,骀蒙部落的族长,不知道在何处流浪,现在有铁穆尔出兵帮助寻找,终于有着落了。
她不由站起来,眼角噙泪的磕头谢恩,"奴家感谢可汗圣恩,可汗和王妃殿下对骀蒙一族的恩泽,奴家没齿不忘。"
"瞧你说的,吉玛,如果不是你,我还能站在这里吗?"尹天翊很感动,"别哭,我们是朋友,是患难之交!以后,别奴家奴家的,叫名字吧。"
见尹天翊又说些有的没的,铁穆尔忍不住盯他一眼,可尹天翊觉得铁穆尔是在乱吃飞醋,根本不予理会。
铁穆尔怎么体会得到,他差点被查干巴日强暴的时候心里有多害怕啊,所以尹天翊打从心底感激吉玛,也觉得她部落被毁,颠沛流离很可怜,想为她做更多的事。
"还有什么需要的,你就说吧?能帮到的,我一定帮你。"尹天翊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膛。
"奴家有一事......"
"还说奴家。"
吉玛脸孔一红,低语道:"我有事想拜托可汗大王,是......"
尹天翊回头看着铁穆尔,铁穆尔困惑,也看着他。
"是......"吉玛欲言又止,憋了半晌,两颊绯红,鼓起勇气道:"我想留在王妃殿下身边,恳请可汗恩准!"
"让你留在天翊身边?"铁穆尔微怔,"为什么?你不想回去骀蒙吗?"
吉玛轻咬嘴唇,压抑着怦怦心跳,自惭形秽地说:"虽然王妃殿下说,是我救了殿下,可事实是殿下先奋不顾身地救了我,有恩不报,不是骀蒙的作风,所以我恳请可汗,允许我留在王妃殿下身边,尽心服侍殿下。
"我是药师,略通医术,殿下受了风寒,身体不好,需要汤药调理。我还通晓蒙语、汉语、弋族语言,守在殿下身边,一定有帮助,求可汗准许奴婢留下。"
铁穆尔目光如剑,上上下下审视着她。
他不太信任这个女人,可是尹天翊身边,又确实需要一个懂得医术的侍女,而且她只凭几眼,就看出尹天翊风寒未好,是有些本事的。
铁穆尔揣摩利弊,还是尹天翊的健康占上风,一个侍女,能掀起什么风云呢?
点头道:"好吧,就让你留下。"
"谢可汗恩准!"
吉玛又深深一跪,心里雀跃不已。
对尹天翊来说,吉玛是不平凡的、意义深重的朋友,以后能一直在一起,再好不过了。尹天翊很高兴,现在身边又有了宝音和巴彦,热热闹闹的,回纥尔沁的路上一定不会寂寞了。
温暖湿润的春风吹拂着纥尔沁大草原,一朵朵轻纱般的白云在低空浮掠,一望无际的草原忽明忽暗,闭上眼睛,犹如徜徉在大海之中,奔放与豪情自胸中油然而生。
冰软了,雪化了,大片大片的草芽儿又露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陈草的味道,条条小沟都淌着雪水。
长途跋涉了近一个月,乞沃真部落,已近在眼前了,可是铁穆尔并不急着回家,而是让尹天翊下马车,给他一个惊喜。
"白音?真的白音!"看到宝音从队伍后方,牵上一匹结结实实的银鬃马来,尹天翊欢呼雀跃,直扑向白音。
白音刚刚三岁,四肢健壮有力,四蹄白如霜雪,是尹天翊最喜爱的马匹之一。尹天翊双手不停地抚摸马鬃,脸颊紧贴着马头,而白音也像认出尹天翊,喷着鼻息,低低嘶鸣着,温顺得如同羔羊一般。
"喜欢吗?"铁穆尔在尹天翊背后,搂着尹天翊的腰,问道。
"当然喜欢,"尹天翊笑得合不拢嘴,"你也真是的,带了白音来也不告诉我,让我整天闷在车厢里,人都发霉了。"
"如果一早告诉你,你还会乖乖待在车厢里吗?"
铁穆尔非常了解尹天翊,是喜动不喜静的人,与其让他吵闹不休,不如保密,等他身体好了,再让他骑马。
尹天翊无法反驳,拉下铁穆尔环在他腰间的狼爪,就踩镫上马。
虽然很长时间没有骑马了,尹天翊的动作却很俐落,看来真的是闷坏了,这一个月来天天将他困在车上,用药膳大补特补,体内的寒气已经消了,冻伤及烫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尹天翊毕竟是男人,被人堵在车厢里暴力式喂养,三天就是极限,这一个月,他真是闷得快爆炸了。
铁穆尔也翻身跃上彪悍的赤骥,白音的鬃毛银灰如雪,而赤骥的鬓毛就如同炭火红艳,铁穆尔手执马鞭,指着越过溪流草地,大约一千米处的陡峭山坡。
山坡上,冒着一团团齐胸高的高草,远看很像是一丛丛密密的水稻,在矮草坡上鹤立鸡群,煞是耀眼。
这种草,就是草原上的特产之一,圈圈草。
"就到那里如何?天翊,本王让你一程。"铁穆尔侧身说道。
"笑话!谁要你让?"话音未落,尹天翊已经抓起缰绳,一夹马肚,飞也似地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