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聚在一起,干脆包饺子吃。不会包饺子的乔柏羽在一边给他们!皮,四个大人自从分开後,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话题还全部都是闹闹。
“你们以後得让闹闹白天别睡那麽多,总这麽著,孩子难受,你们也累。”方灵芸问起单方宾,乔柏羽回答还在睡觉,昨晚哄闹闹睡得太晚,提醒他们。
“嗯。”乔柏羽答应著,心里说,我能管得了这小子的作息吗?
“方宾的耻骨还疼吗?”沐继坤还是放心不下单方宾的耻骨问题。
“有时疼,天气一变化就疼,都成人肉气象站了!”乔柏羽实话实说。
“哦,那可得注意。”沐继坤叮嘱他。“你也帮著哄哄孩子,别一甩手什麽也不管!”
“我怎麽没哄?我这白天不是还得上班了呢吗?”乔柏羽辩解。
“哎,你们打算什麽时候要老二?”乔思朝和单士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
“啊?”乔柏羽愣住。“那个再说吧。”
“什麽再说吧,想要抓紧时间,方宾年纪不小了。”单士祺抢先说,比乔思朝还著急。
乔思朝马上附和:“对对,得抓紧,再给闹闹添个弟弟或者妹妹,多好。”
“嗯嗯,顺其自然吧!”乔柏羽打马虎地应著。
正说著,单方宾睡眼稀松地从卧室出来,一路晃晃悠悠地走到厨房来,和单士祺他们打了招呼。单士祺他们进门的时候,单方宾听到响声,但实在是困得起不来。
“闹闹昨晚几点睡的?”乔柏羽见单方宾穿著以前的运动服,那衣服明显大了一号,心里还是很疼惜他的。
“嗯?两点多。”单方宾是被饿醒的,打开冰箱,拿出面包果酱和牛奶。
“那你呢”
“四点多吧。”
“嗯?这麽晚,耻骨又疼了?”
“有一点。”
望著单方宾的背影,乔柏羽开口问道:“哎,那你进来的时候,我是不是睡著了?”
“睡得跟个死猪似的!”单方宾咬著牙说。
“那我睡觉的时候表情是不是很可爱?睡姿是不是很优美?”
“不是。”
“嗯?”
“太黑了,看不到!”
乔柏羽这下不高兴了:“借口!你现在眼里根本没我,全是闹闹!”
“屁话!我一看见你在那儿呼呼地睡觉,我心里就来气!恨不得给你拽起来!”
“真是,我每天早晨看见你在那儿呼呼地睡觉,我心里还来气呢!”
“那行,那你以後别和我一起睡了。”
“不一起就不一起!”
斗嘴归斗嘴,这话无非是说著玩玩的,真让乔柏羽不和单方宾一起睡,那不要了他的命。
单方宾举著面包走过来:“咦?包饺子?”
“你不是才看见吧。”乔柏羽无语。
“噢,刚才还没睁眼呢!”单方宾把面包递到乔柏羽的嘴边。 “明天是不是要带著闹闹去打预防针?”
“嗯,有事?”乔柏羽顺势咬了一口面包。
“我和你们一起去吧。”单方宾充满诚恳地提议。
“你行不行啊?还是在家待著吧,外面那麽热,万一再中暑。”乔柏羽对他现在的身体还是不放心。
“可是。”单方宾马上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很想出门啊!我好久没出门了啊!我要是再不出门的话……”
乔柏羽打断他:“一起就一起吧。”
“呵呵。”单方宾马上变脸,擦掉他鼻尖上的面粉。“我再躺会儿去,饺子好了叫我噢!”
当天下午,乔柏羽身体力行地接受了沐继坤的批评,决定让单方宾把一直想看但是没时间看的电影看完,由他来哄闹闹睡午觉。
单方宾难得有如此之多的空闲时间,看完电影,又津津有味地浏览了一遍各大网站,之後又顺便看了看最新的体育赛事,又顺便看了看最新的军事话题。不知不觉中差不多下午五点了,赶紧关了电脑,来到卧室,看看闹闹醒了没。
一推开卧室的大门,单方宾满脸黑线。
乔柏羽躺在床上沈睡,右胳膊圈住闹闹的身体,闹闹端坐在手臂里,撕扯著搭在腿上的童话书,看到单方宾进来,依依呀呀地要他抱。
单方宾抱起闹闹,拿起童话书狠狠地扔向乔柏羽,把乔柏羽扔的惊醒过来,立即坐起来:“嗯?闹闹呢?”
“还闹闹呢,到底是你哄他睡觉,还是他哄你睡觉啊!”单方宾没好气地说。“你可真行,讲故事能把自己给讲睡著了!”
“呵呵。”乔柏羽揉了揉眼睛。“臭闹闹,不乖!怎麽哄都不睡觉,到最後,我都困得不行了!”
单方宾产後第一次出门,便是带著闹闹去打预防针。乔柏羽本来要陪著去的,但是临时要出差,没办法,只好由方灵芸陪著他们去。
闹闹的性格其实和乔柏羽很像,别看他对单方宾是百依百顺,每天笑脸相迎的,在公司或者是对待其他人,态度绝对是冷冰冰的,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还有点不近人情。
闹闹除了对待家里人,其他的时候很少露出笑脸。偶尔被抱出去,即使是有人夸奖,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像座小冰山似的。
准备打针的小朋友很多,闹闹坐在婴儿车里,直勾勾地盯著单方宾,对周围的环境一点都不好奇。
轮到他打针的时候,方灵芸抱著闹闹,护士小姐一针下去,闹闹都没哭,还是一直看著站在方灵芸身後的单方宾。
单方宾表扬闹闹:“闹闹真乖,真勇敢,都没哭!”
事实上,闹闹是没当著外人的面哭,一回到家,哭哭啼啼不止,单方宾抱著他怎麽哄都不管用,一直盯著合影上沐继坤和乔思朝的身影大哭,最後没办法,打电话把爷爷叫来,爷爷拿著小球哄了半天才不哭。
沐继坤不禁感叹:“这孩子和柏羽小时候一样,就是再不高兴,再难受,也从来不当著外人的面哭闹。”
出差在外,乔柏羽和单方宾只能靠电话维系感情,乔柏羽听完单方宾的叙述,沈默了一会儿,才说:“哎,我们心事重的人都这样!”
“噗!”单方宾差点笑出声。“你心里有什麽事啊?”
“你知道的!”乔柏羽语气暧昧。
“我不知道。”单方宾装傻。
“那等我出差回去再告诉你。”
“你什麽时候回来?”
“嗯?等不及了?”
“正经点!”
“大概後天吧,事情顺利的话。”
“噢。”
“怎麽反应这麽冷淡,一点也不惊喜?”
“哎呀呀,真好!”
“太夸张了吧……”
其实,我爱你 44
44、开荤
乔柏羽办事情一向是雷厉风行,处理好公司的事务,婉拒对方带领他们游览名胜的盛情邀请,甩下其他的同事,独自一人先行回来。
闹闹几天没见到爸爸,甚是想念,自乔柏羽进门,一直缠著他。乔柏羽连吃饭都抱著闹闹,听单方宾说,他不在家的时候,闹闹每天都要盯著他的照片看上一会儿,还非要坐在爸爸常坐的电脑椅上玩一会儿才肯乖乖地睡觉。
乔柏羽听得窝心,抱著闹闹在客厅里走著,陪著闹闹依依呀呀地说笑。
“哦,啊,咿,呀……”
闹闹的表情十分严肃,乔柏羽的表情十分认真,两个人交流得有来倒去。
“闹闹在说什麽?”单方宾走过来,好奇地问。
“不知道!”乔柏羽摇头。
“呵呵。”单方宾好笑。
闹闹因为过於兴奋而疲乏,吃了奶,迷迷糊糊地要睡觉。乔柏羽赶紧趁机把闹闹交给许阿姨,还嘱咐闹闹:“闹,今儿一定要乖乖地睡觉噢!”
许阿姨偷笑,抱过闹闹,来了一句:“放心,今天闹闹绝对不会闹夜的。”
“呵呵。”乔柏羽不好意思地傻笑。
乔柏羽推开卧室的大门,单方宾正在整理他的行李,把一件件的衣服挂到衣橱里。
乔柏羽从箱子里拿出一条皮带:“这是我给你带的礼物。”
“嗯。”单方宾接过来,都没看,直接放在衣柜里。
“啊?你怎麽都不看看呢?也不表示表示!”乔柏羽不满意他的态度。
“看什麽?你现在是扯个词就送礼,我都麻木了!”单方宾专心地收拾衣橱。
乔柏羽从後面抱住他:“方宾……”
“……嗯?”单方宾微微地抗拒。“别闹,一会儿闹闹要醒了。”
“不会的。许阿姨在照顾他。”乔柏羽紧紧地抱著他,不肯松手。
“你就给我带礼物,没给闹闹买礼物?”单方宾关上衣橱大门。
乔柏羽的手在他胸前不安分地乱摸:“当然带了,不过是托运过来的。”
“嗯?你该不会是送给闹闹一架飞机吧?”单方宾惊讶,到底什麽东西还需要托运。
乔柏羽笑笑:“送个飞机模型还差不多!不是,是个摇木马。”
“哦!别摸,怪痒的!”单方宾被乔柏羽往下摸的手弄得痒痒的。
乔柏羽一个使劲,抱著单方宾齐齐地摔在床上,弄得软软的床垫顿时陷下去一个大坑。
“啊!”两个人一起叫出来,但马上又闭上嘴,害怕被许阿姨和闹闹听到。
单方宾翻过身来,和乔柏羽一起笑起来:“你要摔死我啊?”
“想我了没?”乔柏羽凑近他,抓住他的手,轻声问。
“没!”单方宾撒谎。
乔柏羽把拖鞋甩了出去,扑在单方宾身上,点著他的鼻尖:“说谎!”
“呵呵。”单方宾抱住他的身体,阻止他的动作。“哎,今天,不如我帮你啊。”
“噢?”乔柏羽挑眉。“想玩点新花样吗?”
“闭嘴!”单方宾脸红。“不行算了。”
“行行行!怎麽不行,难得你这麽主动,我只怕无福消受啊!”乔柏羽平躺下来,一副要受刑的样子。“来吧!”
单方宾到底还是不太好意思的,脸通红地趴在乔柏羽的身上,随手把台灯给关掉。
“黑乎乎的,你看的见吗?”乔柏羽憋著笑。
“别说话!”单方宾还挺紧张的。
乔柏羽不再说话,双手放在身边,任由单方宾“宰割”。
单方宾在这方面的经验很少,理论知识同样不多,完全是凭借著以往乔柏羽带给他的经验行事。在黑暗中隔著运动裤摸索到乔柏羽的下身,退掉他的内外衣裤,轻轻地握住还待启发状态的小棒。
乔柏羽真的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直愣愣地躺著,心想,单方宾这动作也太慢了吧。
单方宾来回抚摸了几下,手里的东西毫无变化,只好加大气力,重新来几下,结果还是无动於衷,不禁恼火,低喊:“你怎麽回事啊?”
“嗯?”乔柏羽无辜,他真的是没有反应,尽管他很想有反应。“怎麽了?”明明心里明白怎麽回事,还装傻充愣。
单方宾干脆放手,躺回去:“不做了,一点都不配合我!”
乔柏羽翻身抱住单方宾,亲亲他的脑门:“我都脱光光了,还不配合你啊!”
“那,那你怎麽没反应呢?”单方宾疑惑。
“那是你技巧不好!”乔柏羽毫不留情地嘲笑他。
单方宾恼怒:“那你找技巧好的去吧!”
“呵呵,我这是不舍得你辛苦!”乔柏羽吻住他的嘴唇,一个深深浅浅的吻便勾起单方宾的欲火。
“嗯……说明你心里根本没我!”情浓之时,单方宾还不忘斤斤计较。
“嗯……”乔柏羽吻著他精美的锁骨,还有秀长的脖颈。“你现在再试试看,看我心里有你没有!”
单方宾明显地感受到抵在胯间的东西在一点一点地变大,心里舒服,表面嘴硬:“谁知道你这会儿脑子里想的是谁!”
乔柏羽一笑,从鼻里呼出一口气,直吹到单方宾的脖间,酥麻的感觉使得单方宾哼了一声。
乔柏羽的手从腰间探下去,单方宾的那里早已出现反应,如同以往一样,使上巧劲握住渐渐膨胀的分身,在手里慢慢地玩弄著,还不忘教导单方宾:“是你的力度不够,你看看我多卖力,这下知道谁心里没谁了吧!”
“哼……嗯……”单方宾很快在他手里泄了出来,呻吟出声。
从情事上绝对可以看得出来单方宾对乔柏羽的忠贞不二,从第一次开始到现在,单方宾每次都是禁不住乔柏羽的任何挑逗,一个吻,一个抚摸都会挑起他剧烈的欲望,乔柏羽一直对此很满意。
乔柏羽轻轻地吻著单方宾的嘴唇,手在他的後面摸索著,在伤口的位置徘徊,迟迟不敢进入。
“没事!”单方宾勾住乔柏羽的脖子,鼓励他。
乔柏羽犹豫一下,大著胆子将一根手指慢慢地插进去,单方宾好像没有任何不良的反应,还有点不太满足。
“你现在学的贪得无厌啦!”
“废话!”
三根手指在里面搅动著,乔柏羽面对著单方宾漂亮的容颜,再也忍不住,按部就班地将手指退出来,将庞大的分身放到对方的身体里。
“啊……”
单方宾的一声叫喊,让乔柏羽顿时浑身冒汗:“怎麽了?弄疼你了?”
“没。”单方宾咬咬牙。“没事,继续。”
在里面待了一会儿,乔柏羽才慢慢地运动起来,一下一下,又轻又慢。
单方宾的双腿被分开的跨度太大,牵扯著脆弱的耻骨。
“柏羽,你等下。”单方宾扭动著要换个姿势。
乔柏羽见状,干脆扶著他的身体,让他在上位,以此来减轻对他胯骨的伤害。
单方宾跨坐在乔柏羽身上,一动不动,急得乔柏羽直喊:“你倒是动动啊,我都动不了了!”
单方宾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姿势的话,主动的得是他。单方宾不得要领地摆动一下腰肢,乔柏羽觉得里面变得太憋屈,受不了他不得要领的瞎动。
小心地扶著单方宾,两个人变成侧位,他从後面抱住单方宾,加快一点抽插的速度。
“唔……”单方宾不喜欢侧位,难受地哼了一声。
乔柏羽又不敢在他上面,一是怕压著他;二是怕折损胯骨。
单方宾主动躺平身体,邀请他:“上面,没事。”
折腾来折腾去,乔柏羽忍得十分痛苦,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两个人都很舒服的姿势,乔柏羽毫不顾忌地发泄著。
两个人差不多有半年没做,这次如同两条得水的鱼,不顾一切地翻腾著,单方宾抓著乔柏羽的脊背,将声音压抑在喉咙,害怕被许阿姨和闹闹听到。
“没事,闹闹他们在二楼呢。”
乔柏羽喜欢单方宾在他们欢爱时候发出的声音,带著点撒娇的味道,带著点喜悦的感觉,还有点不好意思。
“啊……”单方宾的一声出来,惹得乔柏羽不由得加大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