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爱————秋瑟瑟

作者:秋瑟瑟  录入:02-17

此刻又何需在乎世俗常理?又何必娇羞腼腆?

称开自己的股间,缓慢的坐入,当自己的柔软完全包覆住他的硕大,不禁溢出满足的低吟!

满室淫糜。

彷佛永远也要不够似的扭摆纤腰,披散的发随著身躯摇摆而摆盪不定,身上满布汗水,红润的色泽更添几许艳丽,霎是性感!

「裘雁,你好美。」

美的让我舍不得放手。

听到如此赞美,不经意的露出媚笑,眼前光景让昊一怔,只能用绝美来形容!

双手不安份的轻轻刷过十二早已挺立的蓓蕾,引起十二一阵娇颤。轻轻在他耳边呼气,这样的举动让十二稍痒难耐,不自觉的笑得花枝乱颤。

「不要这样…好痒…啊!」

话还没说完,握住十二的娇臀猛力一挺。这样的结合太深入、太刺激,让十二眉头一紧,但伴随而来的快感却绵延不绝,直冲脑门!

殊不知这样淫荡不知羞的画面全都映在某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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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著信,十三乐的三步并做一步,拿著娘要给十二哥哥的领巾前往徐离府。

初收到信时,惊讶之於更是欢喜,徐离家现任当家,也就是徐离昊少爷竟然写信邀他去见十二哥哥,说是见咱们兄弟俩许久未见,鉴於十二思亲之馀,决定让他们两相聚!

地上厚厚积雪,想来也是寒末,近半个多月没见十二哥哥,不知道哥哥过的好不好。想起钦佩的大哥一抹浅笑不自觉的挂在嘴边。若不是哥哥愿意牺牲自己去做人家奴仆,娘的病也不会好,更不用说自己哪有今日,能跟弟弟上学堂读书。

对十二哥哥除了敬佩、仰慕之外,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形容了!

沿途风景如诗如画,这正是杭州,白雪分飞,纷至沓来。但此刻十三却没有心情去慢慢欣赏,整颗心都沉浸在能与大哥相聚的欢乐中。

天气是冷的,抚著颈上兔毛做的领巾,心是暖的。

这领巾可是娘亲的拿手绝活!向屠夫批些不能卖的兔毛,做成御寒领巾。每年冬天娘都会为他们兄弟三人各做一条,其馀的便会拿去市集卖,赚来的那些钱便是新年祭祖迎春的开销来源。

他跟哥哥只差一岁,想来哥哥今年也以十五岁了吧。想起往年一家四口虽然穷困却也快乐迎春过新年的景象,眼眶不觉一热,今年怕是只有我跟十四还有娘一起过了。

到了,这就是徐离府了。

看著眼前两头威武的麒麟像,雕梁划栋的褐色大门,不觉一叹!

果然够气派!

拉起门环,轻敲,没多久吴总管便从里头冒出。

「吴总管好久不见,这是昊少爷让我来见我哥哥的信。」拿起信笑列了嘴,些许白烟冒出,红通通的脸颊十分讨喜。

「我哥哥在哪?」

「跟我来吧。」

总管领著他进入大厅,接著往东,沿途景致都让他赞叹不已。果然是户有前人家!就像刘姥姥逛大关园一般,处处令他啧啧称奇。

「你哥哥就在前面客房,进去直走就到了。总管我有事先忙了。」疼爱似的抚著十三的头,像宠小孙子一般。

「好,谢谢吴总管。」

哥哥就在前面了,整颗心忐忑难言,好紧张、好兴奋!

拉开大门遂然进入,就是这间了吧。

正想推门而入,却发现门并没有紧掩,而且传出阵阵吊诡得呻吟声。

透过门缝他看到的是两具光裸的躯体交缠,春色无边。

除了愕然还是愕然!怔惊的退了几步。

他不相信、这不是真!

他这年纪就算不懂,但对男女之间的是也略知一二,他敬仰的哥哥此刻竟不知羞耻的与人交媾。敛下眼,手中领巾越捏越紧。

推门而入,将冬天御寒的领巾砸在十二身上,大喊:「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

「原来你的钱都是这样赚来的!这样的钱我不屑要!」

原来此人正是十三。

见此十二完全呆愣掉。

十三怎麽会在这里?!

「没想到我满心欢喜的带著娘要给你的领巾来见你,如今看到的却是这等景况。原来写信叫我来就是要让我看到这样见不得人的场面吗?」水气在眼中打转,瞳中写满不可置信。

写信叫你来?

「没有、我没有!十三你听我解释!」抓起被单抽身,跄踉的欲走向十三像他解释。

见十二举步艰难的走向自己,十三越是觉得十二不知羞耻!男人跟男人怎麽可以这样,此刻对十二的敬仰早已转为厌恶。

十二的跨下甚至来残留著欢爱的痕迹,浊白的黏液自大腿内侧滴落入小腿肚上,身上红红紫紫,鞭痕怵目惊心。见此十三只觉得恶心。

竟然与男人交媾!?

「你不是我哥哥,我没有你这麽低贱不知羞的兄长!」

十二越靠近自己,他越往後退,猛摇头,彷佛十二身上有著可怕的传染病,被碰一下便会被传染,眸中满是惊惧、嫌恶。

转身奔出客房,泪洒当场。

眼见十三身影远离早已追不上,也无力在追。捡起地上的领巾,跌坐在地上。

怎麽会…怎麽会这样…

是娘,这是娘做给我的领巾,柔细的兔毛贴在脸上蹭。

像是缅怀一般,突然想起小时候一家和乐融融的情景。

娘做领巾的手艺还是一等一的好…

起身看向昊,露出谄媚的笑。

为什麽还笑的出来?

「是你,是你要十三来的对吧?」

「是,但是我没想到你会这麽冷静。」脸上满是奸计得逞、戏谑的笑。

扬起手毫不犹豫的往昊脸上甩,声音铿锵有力。

「你!」正想回手赏十二一巴掌,但眼前景象却令他错愕。

十二在笑,但笑意却逐渐由谄媚转为凄楚,笑声参杂哭音,面具化为碎片,崩裂!

为什麽这样对我?我的已经这样顺从你了不是吗?

暮然一滴豆大的泪水滚落,来的太快几乎看不清泪陨的过程就已两行清泪挂在哀凄的小脸上,一滴接著一滴,不争气的滚滚落下,像是殒落的星石,落在娘做的领巾上。

想著十三一脸嫌恶的脸孔,除了伤心还是伤心。

「这样你满意了吧…这样你满意了吧…!」哭的肝肠寸断、哭的声音沙哑、哭的喘不过气。哽咽,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泪水、口水,还是鼻水。

擦掉泪水,却又马上冒出,彷佛永远也流不完。

「我恨…你,一、一辈子…都恨!」哽咽的说著,断断续续鼻音浓厚。发了狂似的大哭,就像要把之前没哭的一次哭够,可怜兮兮像个泪人儿。

昊完全呆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十二哭,翦翦水瞳,泪无止息。心中竟也冒出几分不舍。但面子却不允许他安慰十二,潇洒的拂袖离去。

他在做什麽,为什麽觉得可怜?

他该高兴,他的计谋的逞,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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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於你是男宠、娈童、奴隶、贴身小厮、任你凌虐羞辱十贯文卖来的玩具?

而你之於我却是主子、钱主、万般不择手段伤害我的人!

我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你,为什麽这般待我?

我认命、我屈服,为的不过就是能喘口气安顺的度过这一切,为什麽连我这样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肯给?为什麽要这样伤害我?

身体上不堪的折磨我忍,被所有下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我也认了,将我送给别人羞辱我也没说什麽;我甚至抛弃了我的自尊、羞耻心、蒙蔽我所有的知觉情感只为能过著相安无事的日子,然而你却残忍的破坏了这一切!

你竟然让我最亲最亲的家人亲眼目睹这一切不堪的折磨,他们甚至是我精神上唯一的依靠,如今你却毁了这一切,你叫我如何活下去?你叫我如何有勇气继续苟延残喘?!

思及此,眼泪扑簌簌落下。

转念一想,弟弟们可爱的身影浮现,如果他死了,弟弟将会是接替他这般折磨的人…!

不,这样不行。

我要活下去…

我不想连死都要连累我至亲的家人…

暮然扫过眼前铜镜,在镜中他看到的是个哭的凄楚的少年,少年有双满是不甘、仇恨的眼瞳。像是浮光掠影一般,诡谲得往事一一浮现。

「小鬼!」拧起他的衣领正想教训,却在看见了他的眼後…愣住。

「好像……」

「不好听,给你起个名,在这儿你就叫裘雁吧!」

「裘雁…你的眼瞳真美呀!」

「可惜眼神不对!」

「多美的眼眸!」

徐离雁?

裘雁?

「说到这,我瞧你到有双跟老爷神似的眼睛呢!可惜你看不到,咱们家老爷呀,可说是风流倜傥,就算年近四十还是一堆女人爱慕的呢!」

「雁…你是雁。」

「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对我?」抓狂似的对十二大吼,面目狰狞!「我好恨你…」

刹那间他明了了,一切都明了了。

原来他不过是个代替品…!

一股悲哀萦绕心头。原来…原来一切都是这双眼!

如果没了这双眼一切都结束了是吧?

是吧?

像是终於找到解决之道,顿时开怀的笑了出来!湿润的双夹、惨白的小脸,却有著无畏的神情,扬起手,手中紧握著髻发的簪子,往左眼用力一划!

痛的撕牙裂嘴,霎时血流如住,像是鲜红的眼泪一般,淌淌冒出。

好了,只剩一眼,再一眼他就完全解脱了!

高兴的笑著。左眼的剧痛完全没有让十二放弃继续毁掉另一眼的念头。

这种痛跟你的折磨比起来算的了什麽?

再度扬起手,往右眼一挥!

「住手----!」不知打那突然冒出的昊马上飞扑到十二身上,及时制止他自残的行为。「你在做什麽?!」打掉十二手中的发簪,一脸盛怒。扯下衣襬按压淌淌冒血的左眼,止血。

「我在做什麽?我在结束这一切可怕的恶梦呀…」献以天真的灿笑,好像他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裘雁…」揪著十二瞧,神情是怜悯。

「住口!我不是裘雁!更不是雁!」”裘雁”二字像是咒语一般,让十二发狂挣扎并试图抢回发簪,就像只两眼都瞎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你!」见十二气急败坏的想抢回簪子,怒急了,扬起手一个巴掌往十二脸上呼去,手劲之大几乎将十二推往地上!

他知道了?!

大概是总管多嘴说漏了吧…也罢,迟早的事。

「我不是雁…我是十二…是十二…」趴在羊毛制的地毯,轻声啜泣。「只要没了这双眼我就会是十二,不是雁!」作势想用手想挖出自己的眼珠,而且势在必行!

「你敢?!」口吻略带威胁,但十二并不理会,指尖朝著自己的眼企图往下刺!昊只觉十二疯了,疯的彻彻底底!赶忙点了十二穴道,阻止他疯狂的自残行径。

慌忙吗?

是,他很慌忙。

自责吗?

是,他自责。

後悔吗?

不,他不後悔。

因为此刻他才发现十二在他心中占多大的份量,是十二,不是裘雁!

认清这样的事实他有些恼怒,他以为他不会在爱人,他以为除了他之外他对谁也没法动心,他以为不舍及怜悯的情绪不是因为十二而起,但他错了,错的彻底!

一切都脱离了轨道,都脱离了他的掌控。

该死的他以为。

但是真的是爱吗?

他困惑。

拿取布条及药粉替十二包扎,十二卷曲在地上嘤嘤啜泣,一颗心揪的死紧。

「为什麽要阻止我…为什麽要这样对我…我不是代替品,我不是!你这讨人厌的家伙,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我恨你!」被点了穴不能挣扎只能靠嘴泄恨,布条覆住了他的眼,世界只剩一眼能看清,只剩一眼能流泪,泪水濡湿了脸颊、濡湿了地毯、也濡湿了昊的心。

「你以为你很可怜吗?你以为有钱就能随便践踏别人吗?你这个弑父的杀人凶手,我看不起你!」见昊不为所动他开始口不择言,试图激怒他。

昊依然固我的上药,就算十二骂的再难听还是面不改色。

怎麽会爱上他?

会是爱吗?

还是罪恶感?

或者只是单存的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分所以想补偿?

「恶心的人类,你不配活在世上,竟然与自己的亲生父亲乱伦!恶心、恶心、简直恶心透了!不要用你那双恶心的手碰我!你不配!」越骂越歹毒。

额上青筋隐隐浮现,眉头越皱越紧。见此十二更是火上加油的骂著。

不可能爱。

一定是罪恶感,他只是同情怜悯。

在他心中他不过是重要的代替品!对,代替品,只是重要。

「不要离开我~不许轻言生死~我就这麽让你讨厌吗?哈、哈哈哈…多可笑,恶心的恋父狂!」这些话都是以前昊说过的,十二学的唯妙唯肖,口气满是嫌恶。

「说够了没?」怒意奔腾,开始火冒三丈。

「哈哈…还没呢!恶心的畜生、禽兽,简直…唔!」猪狗不如四字还没骂出,昊就直接堵住他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嘴。

狠狠的一个重吻,吻的残暴、吻的轻狂,尽情的摧残他的唇瓣,直到十二不能喘息才罢手。

「再说我就把你毒哑!」大掌捂住十二的嘴,一脸阴鸷。

每骂一句心就往下沉一分,幼时回忆历历在目,心中好不容易已经结疤的旧伤似乎又在此刻被扯开,淌出鲜血,但是没有人看的到,也不会有人看到。

「唔…我偏要说!偏…要说!」昊的手紧紧欔住他的嘴,他挣扎,从缝隙中喊出话。最後一个恼怒,直接咬昊的手一口!

「你!」作势一掌又要往十二脸上呼去。

「打呀!你打呀!打死我最好!」这样我就永远解脱了…。

见十二一副充满挑衅意味的嘴脸,简直怒不可挡!

孰可忍,孰不可忍。孰不可忍则无须再忍!

拿起白布缠住十二双眼,将他的手反绑在榻上。像是囚犯一般,两手被往上绑,双眼被蒙,跪坐在地上。

「你做什麽?!」真正见不到眼前景象竟是这般可怕,宛若处在一片漆黑的世界,平日细小的声音在此刻竟是这般清楚,他可以感觉到昊在他身後,鬼鬼祟祟的不知会对他做什麽,恐惧像雪球一般越滚越大!

「你不是很希望瞎掉,现在就让你体验双目失明的滋味!」笑的狡诈阴险。

「玩这种游戏不能反抗就太没意思了!」欺近十二解开他身上的穴道,整个人贴在十二背上舔吻他小巧的耳垂。

鼻息喷到十二耳边,感觉又麻又痒,身体的感官在看不到的时候反而更为敏感!

「不要!住手!」他拼命想闪躲,但无奈手被绑住就算解穴仍是无处可逃也无法抵抗!

「为什麽要住手?」将头埋入他的颈项,双手环绕他的腰间。「你也很想要吧。」嗅著十二发际清香的味道,挑逗似的粗糙指腹隔著衣料轻轻刷过他的乳尖。

「不要!我一点都不想!」昊的手所到之处都会引起一阵酥麻战栗感,乳尖正昂然挺立,像是渴求更多的爱抚般,身体似乎比他诚实。

昊轻笑道:「真不诚实,你明明很想要。」

可恶,为什麽会变成这样,他怎麽会这麽淫荡?!他讨厌这样的身体!

“刷”的一声上衣被剥掉,白皙的背脊展露在昊眼前。

「住手…住手…!」接下来会发生什麽是他完全无法预料,看不到竟是这麽可怕。所有的事竟发生的如此突然!

暮然欺近他性感的颈项,舔吻。

湿润的唇突然贴到他的颈项,这样的举动吓了十二一跳。

这吻由颈项缓缓的往下移动,轻轻舔拭肩甲骨上的鞭痕然後是脊椎、肋骨、腰侧,辗转吸允既柔且轻。吻著背上的伤,不由的一阵心疼。

「对不起…当时一定很痛吧…。」他对玩具似乎太残忍、也太粗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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