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前的悲惨记忆再度展现——
“怎么了?这个周末又没空吗?尥斯起,你是不是有其他女人了?”电话里传来lareina极度生气的声音,“怎么会呢?你知道我只爱你一个的嘛……”
想以撒娇的方式打消这位大小姐的怒气,然而lareina却依旧不依不饶道:“少空口说白话了,一定是有其他女人了,不然情人节都要到了,也不陪人家,哼!不理你了,尥斯起是花心大萝卜!”
“听我解释,lareina,别闹了,听我解释……喂喂……喂喂……”
“嘟嘟嘟……”
回应可怜的尥斯起的只有无情的嘟嘟挂机声——
哎……该死的馥止然,你给我回来啦!不是就你一个有恋人啊,我也有啊!
对着桌上一堆似乎永远也看不完的文件,尥斯起无奈地一下倒在了桌上,“泪流满面”的念叨着:要是能“气绝身亡”就好了,真的,要是真的那样他就解脱了,lareina,我真的爱你,但是被这文件五指山压着,我是插翅也难飞啊……
“啊嚏!”
“怎么了?感冒了吗?”
烙夏雨关心满满的问着,一路上馥止然可是没少打喷嚏,又没着凉身边也没人生病,虽然还没入春,天气还是挺冷的,但是抵抗力那么好的馥止然没理由就这么感染上感冒病菌的啊!
“呵呵……我没事,说不定是有人在我背后骂我不务正业了吧?”
想起目送他们离开酒店时尥斯起那哀怨的眼神,馥止然就想窃笑,全然没有他为他忙于工作的感恩之情,还故意给lareina挂了电话说,看见尥斯起和别的女人“鬼混”。
“哎……可怜的斯起……”
“他有什么好可怜的,难道你想我被一堆的文件没时间陪你吗?”
“嗯……言之有理,我们的幸福比较重要,呵呵……”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烙夏雨就立刻明白了这个简单的道理,一起加入了“把尥斯起卖了”的队伍中,只因众乐乐不如独乐乐,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偶尔尝试一下还是挺有趣的呢……
两个小时后,顺利的抵达近郊的马场,与管理员寒暄几句后,馥止然就带着烙夏雨去了马棚看Caspar。
已经痊愈的Caspar见到烙夏雨就展露出了亲昵,甚至体贴到在烙夏雨骑着它散步时尽量放慢脚步。
这一切就好像是上次与馥止然来到马场的重演,Caspar是那么的讨人喜欢、晚餐是那么可口美味、馥止然还是如上次那般绅士般的脱下外套给自己抵御寒冷,唯独夜幕降临,才一踏入温暖的小木屋,馥止然就如看上了小红帽的大灰狼,从后牢牢地环住了烙夏雨。
“止然……”
感到“危险”正在缓慢却又迅速的漫溢至整个小木屋,烙夏雨有些紧张地唤着馥止然的名字,“还记不记得那张很大很大的床靠在窗边?那天,你是多么想要与我……”
为了防止19禁的词汇出现在耳边,烙夏雨反身吻住馥止然那张邪恶的嘴,“呵呵……就那么想要吗?可是一个吻怎么够呢?”
“止然,你……”
绕过烙夏雨想要抓住自己的动作,出其不意地一下抱住他,然后轻柔的放上床,接着许久没有经历的“亲昵行为”就要上演……
一边解开烙夏雨身上恼人的衣物,一边从那白皙的脖颈开始湿吻到了胸口,馥止然邪恶的舌在烙夏雨敏感的蓓蕾上时轻时重的打圈,然后又重回到烙夏雨的唇瓣,手却始终逗留在那敏感的地带。
“不……止然……够了……”
抵不过一阵阵上涌的情潮,烙夏雨发出娇柔的呻吟,馥止然则将手指点在他的唇边,“这里……被吻过……了……”
馥止然的话令烙夏雨不禁身子一紧,他还记得呢?他还记得自己曾经与Vincent的那一吻?
因为得不到回答,馥止然坏心眼的用力捏了下已经渐渐红肿起来的小蓓蕾,虽说已经是过去的事,但是明显的是独占欲抢过一切的馥止然一点都没有忘记曾经的一切。
尽管他可以确定除了吻以为,他的小东西绝对没有Vincent发生过什么,但是只要一想起有段日子他可能每夜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他就嫉妒想要发疯,所以为了更加的确定这身子从未交给过另一个人,他要一步步的进行“确认”……
“这里……被吻过了吗?”
馥止然将吻落在了多难的蓓蕾上,烙夏雨羞涩的摇着头,不要折磨了他了,这一刻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情欲占满,他想要馥止然,身体在渴望着。
“没有,止然……除了吻以外,什么都没有……”
“真的?”
馥止然游移到了烙夏雨的下体,这下烙夏雨简直欲火焚身,摇着头不停地喊:“止然……求你别这样……我没有,除了你以外我不会让别的男人碰我……求你……”
“求我?求我就能让我忘了你曾经吻过别的男人?呵呵……我要一直吻着你,吻到你忘了这里曾经被别人吻过,吻到你的全身每一处都只记得我,我要完完全全的抹杀掉别人留在你身上的痕迹——因为你只属于我……”
“讨厌……别在床上说那么不正经的……”
“呵呵……那么那么不正经的话不在床上说,那要在哪里说?”
“呃……”
馥止然“含情脉脉”的看着顿时因为他的话变得无语的烙夏雨,他知道烙夏雨的身体在等待着他的占有却还假装“矜持”,不过他就是喜欢他这样的反应,还有那句——除了你以外我不会让别的男人碰我。
果然,即便身处别的男人的身边,夏雨的眼里、心里还是只有他一个人,因为他的夏雨就只是属于他的!
“啊!!呃……”
因为在有了良好的“润滑”前提下,蓄势以待的馥止然毫无阻拦的“长驱直入”,导致烙夏雨无助地在急促的喘着气,“放松……放松……”
“啊!!”
不停的冲击后,一声高亢的呻吟代表着,馥止然在烙夏雨的身体里释放,烙夏雨紧抓着馥止然的背……
“疼吗?”说时馥止然将仍在娇喘的烙夏雨楼进自己的怀内,听着馥止然铿锵有力又有些急速的心跳,烙夏雨一想到自己全裸地贴在了他的身上,虽一下子就红透了脸却依旧诚实地回答:“没有……”
“真的没有?”
“嗯……”
“那我可以再来一次咯?”
“哎?啊!!”
不敢相信馥止然的话并非表面的体贴,而是付诸行动的事先确认,刚得到解放的身体因为馥止然的再次侵入而又被激起了刚平复的情潮……
是谁说众乐乐不如独乐乐,偶尔尝试下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头上也挺有趣的?这下报应来了吧……
烙夏雨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任由像头饥饿了几百年的野兽无止尽的侵蚀着自己……
番外:Vincentの新贵恋人 涉猎番外篇二·上
驱车途径拥有老式别致的街道以及独特的拱顶钟楼的波亚村,经过可以垂钓与划船的吉隆德河畔,再开向铺满葡萄园的山丘之上。
才回法国不久的Vincent不是有闲情雅致来波尔多区喝葡萄酒,而是应了老头子的要求去到奥斯汀古堡参加塔图酒庄继承人——AustindeTautou侯爵的葡萄酒会。
听说那Austin才刚满十八岁,因为老Tautou因病过世所以世袭继承了爵位,还继承了万贯家财。
塔图酒庄是波尔多区数一数二的大酒庄,每年产量都排列在前几位,而每年酿出的一批极品红酒都是全世界一流酒店争相掠夺的宠儿,自然每年都收益不菲。
同时,塔图酒庄自己也经营着极负盛名的乡村酒店,但是只有名流贵族才可以踏足,平时是不对外开放的,而一季一次的葡萄酒会便是塔图酒庄的习俗。
说是习俗不过是表面上说的好听的借口,其实就是保持与各界名流贵族及时沟通用的,虽然酒会上男人多是借着公事谈自己的风流韵事、女人则多是看似聊八卦却无一不在背地里说人是非,尽管是那么无聊的酒会,但是很多名流贵族还是会不遗余力的参加,因为谁都不希望被时代淘汰、被这个“小社会”排挤。
当然Vincent最清楚,老头子让自己参加这个酒会的目的,应该就是前阵子同烙夏雨的感情是弄得满城风雨,结果抱孙心切的老头子就希望自己能尽快“改邪归正”,酒会就会是遇见名流女孩的最好途径,当然他弄不明白一向都不怎么在乎这些社交活动的老头子怎么会收到平时没什么交集的Tautou侯爵的邀请……
哎……
一路上都哀怨连连的Vincent一边一次又一次的叹气一边将名贵跑车开进了奥斯汀古堡,然而还没将车开入大门几米就只听一道尖锐的刹车声——
车前因突然快速穿过一个人影,反应机敏的Vincent及时地踩下了刹车,然后迅速下了车,看看那立即就倒在了地上的人儿有没有事。
“喂喂、小鬼,你有没有事?”
拍了拍卧躺倒在地上的那个金发小男孩,见他没有反应,Vincent立刻将其转过身抱了起来,想要立刻送去医院,却没想就在将这个小男孩转过身让其躺靠在自己的臂膀之上时,他竟倏地睁开了一双迷人的浅褐色的眼,娇柔百媚地伸出雪白纤细的双臂就环住了自己的脖子,然后竟是……出人意料的……
一吻……?!
被这带着阳光味道的小男孩偷袭,Vincent第一次品尝到睁着眼睛守着惊吓的亲吻滋味,这到底是什么和什么呀?!
“喂,你这小鬼是谁?干嘛要突然冲出来又……”
“因为你撞了我,所以我吻了你,那么简单的道理,难道还需要解释吗?”
哈?被撞了就要吻人,什么奇怪的道理啊?!
Vincent推开这个长得漂亮得就好似精致洋娃娃的金发男孩,一脸不可理喻的表情站了起身,简直太莫名其妙了。
“喂,没有邀请卡就想进入奥斯汀古堡吗?”
见Vincent重回车上就想继续长驱直入,金发男孩索性挡在了车前,双手按在车前盖阻拦着Vincent。
这阻拦的气势,莫非今天是撞鬼吗?
他不问这小鬼是哪家的小屁孩跑到了贵族的领地,他倒是摆出主人的架势来询问他的身边,“小鬼,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要你的邀请卡,塔图酒庄的葡萄酒会只接待受邀的名流贵族,没有邀请卡的一律请回!”
莫不是这小鬼是奥斯汀古堡的小门童?
难不成看他Vincent的衣着打扮不像是名流贵族才那么不依不饶的索要邀请卡,不去想这些多余的,为了顺利摆脱这个小家伙的纠缠,Vincent伸手入西装口袋里摸索那封邀请函,但是……
一秒、
两秒、
三秒……过去了,Vincent始终摸不到原本放在口袋里的那封邀请函,见他越发焦灼的样子,金发男孩就越加得意地笑了起来,藏在背后的双手趁Vincent不注意的时候已经将刚才从他抱起自己时从他口袋里偷来的邀请函给扔得老远。
“哎呀,找不到吗?还是根本就没有呢?”
金发男孩故意刺激着毫无对策的Vincent,“是不是没有邀请函就不能参加酒会了?”既然找不到,反正自己对这种无聊的酒会也没什么兴趣,不参加也罢了,Vincent无意识的反问道,没想金发男孩给出的答案却令他大跌眼镜——
“只要你回吻我,你就可以参加酒会……”
“什么?!”
这小鬼的脑袋是不是进水了?刚才已经被他占了便宜吻过一次了,还想要第二次?
“你是在想刚才的那个吻吗?那个不算啦,只是嘴唇碰了下又怎么能算是吻呢?我要的是你的舌亲吻我的舌!”
OMG……小小年纪竟然说着那么露骨的话却一点都不脸红,Vincent实在有种似醒又如梦的感觉,自己到底丢入了什么怪圈中,竟然会碰上这么个怪小孩子,纠缠着向自己索吻!
“别想以为丢了邀请函不能进入酒会就可以打道回府,老L可是让你乖乖参加酒会觅得良缘的哦?难道想要‘抗旨’,回去和老L干架吗?”
金发男孩眯起眼露出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子,Vincent则惊讶着这些事他怎么会都知道?
“如果吻陌生人让你负担感,那我就告诉你的名,我叫……”
说着金发男孩犹如一只妖艳的狐狸再度伸手环住自己的脖子,当吻降临前,他的唇贴靠自己的耳边轻声说道:“我的名——AustindeTautou……”
AustindeTautou?
这个骨瘦如柴,个头还不及自己的肩头的小家伙就是塔图酒庄继承人——AustindeTautou侯爵,这次葡萄酒会的举办人……?
不得不承认趁着自己分心的时候,Austin的舌就这样撬开了自己的齿,如愿的寻觅到了自己的舌,但是明显的Vincent感觉到了他的生涩,尽管他是那么努力装出很有接吻经验,所以如果自己不做出反应的话,可是会让他变得很难堪的。
所以虽然弄不清他到底为何那么捉弄自己又对自己那么感兴趣,反正是送上门的免费午餐,不吃白不吃,但是用舌回应起来时,Vincent的脑海却忽然闪现烙夏雨的脸庞而又赫然停下了双舌纠缠正激情的吻。
“我已经回吻了,可以参加你的酒会了吧?”
“又想起了旧情人了吗?”
“你好像对我的一切都很了解?”
这小鬼的一言一行越来越让Vincent不敢小看他,摆明了那封邀请函就是他故意给老头子提的“建议”,而且似乎对烙夏雨和自己的感情事他也一清二楚。
“喜欢一个人,当然会想要了解一切的……”
第一次见面就这样直接的告白,Vincent还是第一次领教,难道自己魅力无边到了是男人就抗拒不了吗?
要真是那样,为何偏偏对烙夏雨不起作用呢?
“在想什么?我已经向你告白了,所以从今后你的眼里、心里就只能有我一个……”
这算是哪门子的道理?
这小鬼头也太霸道了吧?就因为向他告白了,他就是他的人了?
开玩笑!Vincent可不会就这么栽在一个才刚成年的小鬼头手里,但是瞧着他说时似笑却又极其寒冷的目光,Vincent知道想要甩掉他的纠缠应该绝对是件棘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