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上篁的颈项,娇喘着吐出不能继续的理由,他的身躯一僵,然后在密穴肆虐的指尖停了下来,缓缓退出我的
身体,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配合着他的退出而放松的密穴却瞬间又被占领。
“篁!”我压抑不住地轻声尖叫出来,被两根手指重新占领的紧窒里再次传来的酥、麻、痒,几乎瞬间让
我第二次喷射出爱液。
“轻舞,别怕,不会有人看见的。喜欢这样的感觉吗?”篁在我耳边低声安慰我,但手下的动作却不曾稍
缓。
又气又急又羞,我哪里还能回答得出来,我扭过头,不想看他得意的表情。他的回应却是在我刚刚有所适
应的时候,立刻又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不…………篁…………你…………等晚上…………唔…………不,不要…………让我…………啊………
…”悲鸣一声,我的最后努力宣告失败,篁早已隐忍多时的欲望贯穿了我的身躯,不过这一次,至少我没有再
感受到那种被撕裂的疼痛。
白皙的身躯上笼着一层细密的汗珠,篁托起我的双腿压向我的胸膛,快速而激烈的律动,几乎让我喘不上
气来,一滴咸咸的水珠滴落在我唇边。
这,好象不是雨水吧?意识快被抽离的时候,耳边似乎传来篁的低语,“轻舞,轻舞,只有这个时候,我
才感觉自己不是在做梦呢!”
意外救人
“轻舞,轻舞,你还好吧?”篁的声音将我从一片混沌中唤醒,意识逐渐清醒的我睁开眼睛,眼前已经不
是我们刚才休息的那片背光处了,一条浅浅的小溪从我背靠着的大树旁蜿蜒而过,看看太阳的热度,应该已经
过了晌午了。
“轻舞?”篁俊逸的脸上写满担忧和自责,浅紫的眸子里还写着一丝无措。
我怎么了?才定下神来,昏迷前的场景毫不客气地砸进我的脑海,立刻,一股高热将我的脸颊和颈项全部
染成绯红。
“篁!你…………”我又羞又气,不知道该说什么,腰部以下全是麻木的感觉。
“别生气,别生气,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经你同意就对你…………嗯,无礼;我不该在光天化日、荒郊
野外控制不住自己;我不该对你那么粗鲁;我不该…………”篁一叠声的道歉叫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
好伸手把他的嘴堵上。
“好了好了,别说了!”窘迫地四下张望一下,我问篁,“怎么到这儿来了?”如果我没记错地图的话,
这里已经是猎场的外围了。
“总得找个地方清理一下吧…………”篁脸上的坏笑叫我狠狠一眼给瞪没了,他轻轻摸摸自己的鼻子,没
有再继续说下去。
这时,溪水中一抹刺眼的色彩吸引了我的注意,“篁,那是什么?”
“好象是血吧,上游可能有人受伤了吧,我早就闻到血腥味了。”篁微微一笑,没太在意。
“去看看吧,这小溪的源头好象是猎场中心的岐天湖,如果是哪国使者落单受了伤,怎么也该帮帮人家吧
。”我的眼中突然飞快地闪过一抹邪气,帮忙也是有很多种的,比如说帮人解脱…………
在猎场发生意外总怪不到我天安国头上吧?
篁露出一个纵容的笑容,抱起我上了一匹速行兽,牵着另一匹慢慢沿着小溪往上游去了。
果然,没多远,我们就看到了一个卧倒在溪水中的身影。
“奇怪,看装束,这个人好象还真不是天安国人啊!”我微微一愣,看向篁的眼神多了一抹困惑,“你认
识吗?”
“不太清楚。”篁摇头,跳下速行兽大步淌过浅浅的溪水,把那人拉上了岸,在看清那人脸孔的时候,他
大叫了起来,“轻舞,是曾经救了我的那个人!”
“哦?”阴谋的味道开始弥漫,但现在显然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我忍着身体的不适,跃下速行兽,“他
怎么受的伤?”
“看样子是遇上野兽了,不过也有箭伤,可能运气不好被流箭射到了吧?”篁撕开那人的衣服,仔细检查
他身上的伤口。
“轻舞,他中毒了!”我一惊,上前两步,还没看清那人长得什么模样,却先看到他胸口中间一片发黑的
血迹。
跪下身子,我伸手醮了一点黑血凑近鼻端嗅了嗅,正要舔舔尝尝味道,已被篁一把抓住手腕,他的眼里满
是不赞同。
“没事的,他那么重的伤都没死掉,说明毒性不强,我只是要确定一下毒的种类,这么一点点,不会有事
的。”我再三保证,篁才不情不愿地松了手。
叫篁先帮这人清理一下身上的血迹,我在溪边仔细寻找解毒所需要的草药,好在只是寻常的蛇毒,最主要
的功效是使猎物的神经麻痹,丧失逃跑的可能,谁都有可能会用,所以解毒的草药倒也好找。
这人若不是实在太倒霉的话,八成就是真的有人想要他的命,胸前的箭伤可以解释为流箭,但到这里来打
猎的,就算真的可能像我一样一点武艺也不会,至少也该有四五个贴身的侍卫保护吧?怎么可能让流箭射中?
再看他身上被野兽撕咬的痕迹,明显就是为了掩饰身上已经有的剑伤,如果他真的倒霉到总是被正面扑上
的猎物连他的剑一起咬在他的身上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至少这样还能解释得通为什么在野兽咬到的地方总
有剑伤的原因了。
“是这个人救了你吗?”处理完那人身上所有的伤口,我认真地望着篁。
“这种事还能骗你吗?”篁轻笑,不太明白我的意思,“有什么问题?”
“篁,当初我们因为九叶七花草被人拦劫,你多少也应该知道是为了谁和什么事吧?”我回避一下他的眼
神,有些莫名的心虚,如果篁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布置,会不会讨厌我?
“这个,应该是为了海临国的三军总帅赤扬吧?他不是练火印出了岔子,需要九叶七花草调理么?”篁点
点头,仍是一头雾水的样子。
“拦劫我们的人里,除了海临国的一帮叛逆外,还有风月、广帛和博安的人,这其中的具体情况我也不大
清楚,但我至少知道是为了扩张他们各自的领土。”我含糊不清地向篁解释。
但篁似乎还是没弄懂我的意思,“那又怎么样?这和他救我有什么关系么?”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决定说明白,“这个人,穿的是风月国的衣物,你不觉得太巧了吗?你在那里受了伤
,阻击我们的就有风月国的人,而他能出现在这里,说明他是风月的使臣,他怎么会那么巧在那个时候救了你
?”
“你的意思是,他可能是有预谋的?”篁皱起了眉,眼里蒙上一层阴暗。
“篁,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说,他救了你一次,你也救了他一次,你们算两清,以后不要和他有什么
来往,好不好?”我知道不可能说服篁丢下这人不管,但至少还是要避免一些可能的危险。
现在的我,连自保都成问题,虽然有一些做好的道具可以利用,但我真的不想再冒险,尤其是在涉及到篁
的时候,我,不想再失去他第二次。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轻舞,你放心,在我心里,只有你最重要,就像你说的,他救我一次,我们也救了
他一次,已经两清。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我不会再见他的。”篁似乎看出我的忧虑,认真地点了点头,将我
搂进怀里,不再理会那个仍昏迷不醒的人。
松了口气,我要的,也只是篁的一个保证而已,灵兽族人在玩阴谋诡计这方面,实在不是人类的对手,而
篁,更是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放手的宝贝,任何可能危害到他的事,我都要预先避免。
那人仍在错迷,我们只有两匹速行兽,我的身体不适又决定了我不可能单独骑一匹速行兽,考虑了一下,
我们决定等这人醒了再回宫去。
不自觉地,我也对这人有些好奇,开始打量起他来,他有一张线条明晰的面孔,散落的长发因为浸湿了水
而贴在他的额前,遮住了他一部分宽阔而饱满的额头;眉端飞挑,看来是个很有心思的人;眼睛深陷,应该有
一双很有气势的眸子;鼻若刀削,唇薄而紧抿,会是个很严肃的人吧?
他的身体健壮,看样子应该比篁还稍高一点儿,而且略微能看出肌肉线条的胸腹,说明他不仅会武,而且
可能还是个高手,他会是谁呢?
天安国乱
早该猜到了,这个气势十足的家伙是那个饕餮————夕月公主的弟弟,风月国的十皇子夕无,也是这次
为我的成人礼而来的风月使臣。
不过,看他总是一脸淡漠的模样,我觉得自己似乎多心了,他…………不像是个会耍心机的人啊!也许,
他救了篁真的只是意外吧,说起来,我还应该感谢他对篁的救命之恩呢!
唔,这样的话,将他拱上风月国主之位可不可以呢?就当是报答好了,只是不知道他对那个王位是不是有
野心。
还是不要的好吧?紧紧偎依在篁身前,淡漠地想着,无论如何,这个天下要乱,任何人都无法阻止,虽然
现在我用一些方法缓解着那些不可调和的矛盾,但总有无力回天的时候,对付了饕餮之后,这个天下一定会只
有一个名字:“天安国”。
所以,像夕无那样的人,还是早早离开皇室比较好吧?不然的话,总会有对上的一天。
夕无很沉默,独自骑在一匹速行兽上,默默地跟在我们身后,对于他身上的伤,并没有解释的意思,我和
篁并没有追问,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
等赶到约定好的汇合地点时,我竟意外地看到三哥怒极地拂袖而去,临走还狠狠打了戴次一个耳光,而戴
次立刻被二哥搂进了怀里。
这又是唱的哪出啊?
这个二哥含祜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目的的,看来父皇所说的要逊位给五哥含祈的话刺激到他了,他已经开始
坐不住了。哼,也好,虽然我暂时没有办法对付饕餮,但如果真的乱起来,我也有别的办法应付她!
做为发起者的三哥含祉怒气冲天地走了,大家自然也就该散就散了,不出我所料,五哥含祈的猎物最多,
但他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便离开了。
夕无找到了风月国的使者团,径自过去,劈手夺过一把剑,将其中三四个人斩杀当场,惊诧于他冷血的同
时,篁不自觉地收紧了扶在我腰间的双手。
安抚地拍了拍他,我示意回宫。这样一场狩猎,以一种不欢而散的形势做了结尾。
第二天平安无事,倒让我有些怀疑起二哥含祜的用意来,若说他对戴次终于有了怜爱之心,打死我都不信
,但在夺嫡的关键时刻,他怎么会这么不明智地给自己又树立起一个敌人呢?
第三天凌晨时分,我被一阵刀剑相击的清鸣声惊醒,果然不出所料,二哥含祜逼宫了!
不知何时回来的凉月与篁正联手对敌,一群穿着宫内侍卫服的侍卫正疯狂地涌进我的寝宫,五哥含祈昏倒
在我的床边。
伸手抓过含祈的手腕,却被他一把挥开,那双勉强睁开的眼睛看到我的瞬间,放下所有防备。
“这是怎么回事?五哥?”我将含祈拖上床,随手取出床头时刻放置的解毒药塞进他嘴里。
“二哥说要向三哥道歉,要我去做个和事佬,可他在酒里下毒。三哥死了,我早有防备,但他下的毒太重
,我勉强冲进宫来,他借口有刺客行刺,要置我于死地。”
“那些侍卫是二哥的人?”我微一皱眉,这么有恃无恐?难道二哥已经把父皇和戴相国、斐将军控制住了
?
“他安插在宫内侍卫中的一个头领,带着他的人进了宫。”含祈喘了口气。
“父皇、戴相国和斐将军呢?”我问道。
“都被困在相国府了。”含祈闭上眼,我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不禁追问道,“然后呢?”
“相国府…………被烧了…………”含祈艰难地吐出六个字。
哼,做得倒怪干净!说不上来的感觉充斥着胸口,我觉得有些闷。戴桓死了吗?那个如同母鸡护小鸡一样
对我关怀照顾的人死了吗?
是了,利用戴次将戴桓困在了相国府,随便放出两个假消息说有人要对戴桓不利,那两个疼着爱着戴桓的
人还不乖乖就范?
二哥,你想得真多啊!
沉默一阵,我起身穿好衣裳,看凉月与篁有些支持不住的样子,伸手自床下的暗格里摸出两个轰天雷,低
喝一声,“篁、凉月,闪开!”然后手中的轰天雷扔了过去。
篁与凉月本来就没有与那些人缠斗,只是用印法对敌,听到我的低喝,毫不犹豫地一左一右闪过一边,将
死死守住的门口让了出来,才在莫名其妙他们为什么闪开的那群士兵一个愣神,两道白光闪过,震耳欲聋地声
音已经在身边响起,地面与整个宫殿微微颤抖一下,一片惨叫声中,断肢、鲜血、破损的兵器四溅。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敢到我这儿来撒野,你们的主子还真是不拿你们的命当回事呢!”巧笑倩兮,
我一点儿也不地意地冷哼。
篁愕然,这样的场面,他只在上一次我帮灵兽族从那个山谷脱困时见过吧?
“五哥,你就没有一点布置吗?”我实在不相信冷静沉着的含祈会坐以待毙,将这些虾兵蟹将引到我这里
来,也不是他的做风。
“你不知道?”含祈瞪着我,而我则莫名其妙地瞪回去,“我该知道什么?”
“昨天晚上博安国使臣的驿站出了人命,偏偏我的几个心腹牵扯其中,御使非欢将他们全都毒倒了,我一
大早被二哥‘请’去,直到席间才得到消息。”
非欢?我心思一沉,博安国怕是已经与二哥达成某些协议了吧?贝齿轻咬下唇,我的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
,一把拉起含祈,将他推到篁面前,“篁,替我保护五哥,我要去边境一段时间,很快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