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璀自己安慰著自己,克制住内心的悸动,继续撸动著半抬头的欲望。
“用嘴做。”吴音在萧璀给他用手做了半天後又说出了新的要求,他想起了自己的幻想,也许那不只是幻想,它可以成为现实。
萧璀咬了咬嘴唇,深吸了一口气,完全跪在地上,然後张开嘴,用手握住吴音已经勃起的欲望,把它慢慢的送入自己的嘴中。
他从来没有给别人做过口交,胀大的欲望让他的口腔肌肉马上变得酸痛。但是听到吴音舒爽的叹息声,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渐渐的充斥著他的胸腔,这让萧璀放开了那最後的窘迫,开始缓慢的动起了自己的头。
“好舒服。。。好热。。。再使劲。。。用力吸。。。”吴音不禁愉悦的呻吟出声,虽然萧璀的牙齿时不时的会碰到表面的皮肤,但是并不妨碍整体的快感──那种轻微的刺痛竟然也能带来别样的刺激。
萧璀的脸愈发的红了,干呕的感觉不时的传来,但是那种无意识的痉挛只会让口腔缩得更紧,让吴音挺动的力度越来越大。
吴音已经抓住了萧璀的头发,半抬起自己的身体,不用萧璀自己动脑袋,他已经得到乐趣似的自己去追逐。萧璀的眼角已经渗出些许眼泪,但是他没有反抗,只是更加努力的用口腔包裹住吴音勃发的欲望。
“嗯。。。嗯。。。”吴音半闭著眼睛,发出舒适的哼声,那种熟悉的麻痒以及急於喷发的触感让他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抓著萧璀头发的手也收紧了,让萧璀的鼻子都差点儿撞到他的小腹上面。
“唔。。。”萧璀努力的用鼻子呼著气,他也能够感觉到口腔里面的欲望越发的胀大跳动,也就是说吴音即将达到高潮。
“咳咳。。。”最後吴音还是选择在萧璀的嘴里面喷发出来,呛得没有经验的萧璀半天都没有顺过气来。吴音在高潮过後就把自己的衣服打理干净,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了这间屋子,连多余的一句话也没有说,仿佛刚才的欢愉只是一场春梦。
萧璀跪在那里,咳嗽半天之後,终於是爬了起来,抽出桌子上面的纸巾,把嘴角沾染的液体擦拭干净,然後拍了拍自己仍旧热著的带著些许酸痛脸。
那颜色却是慢慢变得苍白。
萧璀看著那扇半掩著的门,一时间有些怅然。
“果然还是。。。不行啊。”
屋子里面仍旧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正如同很多个日夜的安静一般,只有他的自言自语。
眼角分泌的泪水已经干涸,萧璀下意识的摸了摸,然後露出一个破碎的笑容。
“还是不行啊。。。”
PS:上午做了一上午的检查,理疗啊牵引啊手法按摩啊等等等等耗掉了我一个上午- -
全身都是毛病的我啊,以後大概都不能多上网了。。。~~~~(>_<)~~~~
这个是番外一的上,下是写的吴音,会是HE?还是BE。。。我也不知道了= =
还有秦夜冰怀孕的番外,老三的小番外,还要别的番外吗?
没了。。。没了的话我就准备开新坑,短文,非坑~
夏虫不语冰 番外之璀音(下)
番外之璀音(下)
吴音在夺门而出的时候还是短暂的回过了头,看了萧璀一眼。那时候萧璀还跪在地上痛苦的咳嗽著,没有抬起头来,看到吴音惊惶的表情。
的确是惊慌失措慌不择路的逃跑。不同於和女人上床,吴音对於和女人的事情已经有些乏味,甜腻的发嗲的叫床声仿佛只是为了取悦他,没有一分一毫的感情。
之前吴音并没有太过在意这些细节,不过对比出真知,当他看到萧璀跪在他面前,给他口交的时候,他才有些恍然大悟的意味。
萧璀的眼神很专注,仿佛这是一场不能输战役;但是嫣红的眼角出卖了他的感受,或者说那不自觉眯起的眼睛也同样出卖了萧璀。
本能的让吴音感到害怕,他有了一种莫名的负罪感。让萧璀做什麽都是可以的,这种认知仿佛突然被打破了──
吴音认为自己已经承受不住,错了一次已经够了,不能够再错第二次。所以他选择了逃跑,落荒而逃。
也许他也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罢了。
一连好几个月他都没有回到他老爸给他买的房子里面,因为那是他和萧璀共同的屋子。酒店开房虽然花费不小,但是都不是花他的钱,所以吴音继续装作无所谓似的在外面游荡著。
直到有一天结算房钱的时候,吴音拿出的信用卡被前台的服务员退了回来,“吴少。。。您的信用卡被冻结了。”
吴音知道,他的老爸不想让他继续胡闹了,便采取了这种手段让他回去。他皱著眉头打了个电话,直接打给了他家的老头子:“你这是什麽意思?”连句称呼都欠奉。
吴轩在那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的说著:“我家的吴少爷也该回家看看我这个老头子了吧。。。你若是不喜欢那个萧璀,我已经把他调走了,回家吧,别当你爹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你还在酒店呢?我马上派车去接你,在那里好好等著。”
吴音狠狠的把电话摁断,无比烦躁的坐到了大堂的沙发上面,消化著刚才的对话。萧璀已经走了?看来他的一举一动那个老不死的都一清二楚,连他在哪个酒店都掌握的牢牢的。
不到十分锺,老爷子身边很得力的助手便一身标准黑社会打扮的出现在了大堂之中,他快步走向吴音,然後半躬下腰,“少爷,老爷让我接您回家,请。”口气生硬,根本不客气。
吴音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一把拽掉那人的墨镜,看到底下伤疤累累的脸,低哼一声,“以後在我面前不许带墨镜,我要看清楚你们的脸,省著不知道是谁的家夥都混到我身边!”
因为萧璀从来都不带墨镜,连黑色的西装都很少穿。
许久没有回到那个装修得极其庸俗的房子里了,吴音一脸嫌弃的看著大厅里面各国数得上名字的古董,嗤之以鼻,“以为往客厅里面堆些破烂就是博物馆了?我说吴老头,你什麽时候能把你的品位提高一下啊?”
吴轩丝毫不在乎自己宝贝儿子的嘲讽,优哉游哉的躺在摇椅上,抽著烟斗,“玩的还高兴吗?学校也让你上了,你去组织个毫无气候的小帮派,勒索打架。给你调一个我很欣赏的手下,你也不喜欢,还离家出走。打打闹闹的也玩到时候了吧?我已经老了,等我死了,这个吴家不还是归你?”
“我他妈的又没有想要你这个烂摊子,你爱给谁给谁!”吴音梗著脖子努力不屑一顾的说著。
“萧璀说你还是个小孩子心性,果然没错。”吴轩磕了磕烟斗,把里面的烟灰倒了出来,“但是你现在已经不小了,也不能再由著你胡闹。之前是萧璀太惯著你,让你有了一身的臭毛病,现在你既然回来了,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学著怎麽管理帮派!”到最後,吴轩终於是锋芒毕露,眼神尖锐的看向吴音,“给我坐好!看你软绵绵的成什麽样子?”
“萧璀呢?萧璀去哪里了?”吴音哼哼了两声,然後端正了坐姿,不经意似的问了句。
“这你就别管了,既然你们俩不对盘,那我就只能可著你了,他我已经处罚过了,你就不要再去找茬。。。对了,殷衡以後归你,有什麽不懂得问题都可以问他。”吴轩气定神闲的说著,然後挥挥手,他身後一直站著的一个黑衣男子走到了吴音面前,低下头说道:“少爷。”便是殷衡。
“谁说我和他不对盘了?我就要萧璀,习惯了。这个傻大个子还是给你吧,我敬谢不敏。”吴音听到处罚猛然的心悸了下,下意识的反驳道。
“那你这几个月置气给谁看呢?你天天住五星级宾馆,那些房钱我可是笔笔都算著呢!”吴轩突然又变得斤斤计较起来,“你所说的烂摊子,正是提供给你吃喝玩乐的资金的来源。”
“总之,把萧璀调回来,然後我就回来帮你管生意,怎麽样?”吴音索性玩起了谈条件,一脸‘你不这麽做我就甩手不干’的模样。
吴轩长笑几声,“萧璀,我说过的,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嘴硬是最常见的毛病。赌,你输了!”
萧璀苦笑著从偏房中推门而出,正好对上吴音惊讶的眼神,“老大,我。。。我认输了。”
“你和他赌什麽了?”吴音顾不上自己那种无缘无故上来的怒气,冲到萧璀面前摇晃著他的脑袋,“你竟然和这个老狐狸打赌?你脑子被什麽泡了?”
“我。。。终生听从您的命令。这就是赌注。”萧璀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著已经和自己一边高的吴音,嘴角流露出一丝不可见的微笑。
吴音愣了片刻,但是很快的他明白了这就是一个给他设下的圈套,让他重新回家的圈套,“你!你玩我!”吴音感觉到自己的血液都因为这种被背叛的愤怒而燃烧著。
“不。。。我不是。。。”萧璀觉得情况有些变化,连忙摁住吴音的肩膀,“小音,我不是玩你,只不过是觉得你也到了该承担责任的年龄。。。”
但是吴音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愤怒的拳头便已经击打到了萧璀的脸上,“第一拳,是因为你叫我小音,我说过你再说这个,我就干死你!”
萧璀被打了一个趔趄,但是他没有躲避。殷衡背著手又回到了吴轩身後,眼睛里面闪动著晦涩不明的光。吴轩则往自己的烟斗里又塞了些烟丝,然後敲了敲烟斗,点上了火。
“第二拳,是因为你敢背叛我,和那个老不死的合夥算计我!”吴音又狠狠的一拳击打在萧璀的胸口。
“第三拳,是因为。。。是因为你竟然敢看我的笑话!”吴音最後一拳已经是有些勉强,因为萧璀已经半跪在地上,肩头渗出些鲜血来。
“老大。。。咳咳。。。再打。。。再打就打我的腿吧。。。”萧璀竟然还是笑著,把腿伸了出来,整个人都差点儿栽倒在地上。
“你这是怎麽了?”吴音有些慌了神,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来扶住摇摇欲坠的身体,把萧璀的上衣往下拉了拉,发现他肩头的绷带已经被血染得通红。
萧璀当然不会说,他只是正了正身子,低下头,“老大如果觉得还是不舒服,那请您继续惩罚我吧。。。”
“我说过,我他妈的又不是变态!我打死你我有什麽好处!”吴音拽著萧璀的衣服领子怒吼著。
“行了,打也打过了,人也已经还给你了。吴少爷,该帮帮我这个老头子了吧?”吴轩惬意的吐出一口烟,眯起眼睛悠悠的说道。
吴音吸了吸鼻子,把萧璀从地上拎了起来,然後把他扯到自己身後,挺直了腰板,“我说话算话,就算是你们合夥算计我,我也认了!我领著我的人回去继续教训去了,你们慢慢的该干什麽干什麽吧!”然後扯著萧璀一路骂骂咧咧,批评著家里面庸俗的装饰,上了楼,打开自己屋子的房门,!当一声把门重重的合上。
“小衡啊。。。你说我吴家要是断了後可怎麽办?”吴轩轻咳了下,又磕了磕烟斗里面的烟灰,问著身後面无表情的殷衡。
“少爷自然会解决的。”殷衡声音平平的回答道。
“果然,还是年轻好啊!”吴轩伸了个懒腰,眯著眼睛继续窝在摇椅中,慢慢的摇著。
PS:有点儿没有交代清楚?咳咳,就是这样暧昧不明的感情啊。。。因为吴音还小的缘故?
接下来是夜冰生孩子的故事了,哦哈哈哈~~~
狂喊著要票票啊。。。我可是顶著医生的压力跑到电脑前打字的- -
夏虫不语冰 番外之秦花牌小包子诞生记
番外之秦花牌小包子诞生记
花不语的二十二岁生日过的很隆重,不只是因为他在生日前把大学读完,还因为他和秦夜冰都相继到达了婚姻法规定的结婚年龄──换句话说,今年他们终於可以结婚了。
虽然国家法律在很多年前已经通过可以同性结婚,但是花不语和秦夜冰还是有著兄弟的关系。不过为了掩盖秦楚歌会生孩子的秘密,对外都宣称秦夜冰还有其他两个孩子都是领养的,自然的在法律上,花不语和秦夜冰就没有了血缘关系。
花不语生日的当天,也就是两人领了结婚证的日子。婚礼未来还要办,但是现在是办不成了,至於原因。。。
秦夜冰趴在马桶边上不停的吐著,花不语心疼的眼圈都红了,轻轻的给秦夜冰敲打著後背:“夜冰,感觉怎麽样?今天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外面招待客人。”
秦夜冰抱著马桶圈,头也晕眼也花的,感觉肠子还在不甘的蠕动著,肚子里面仅存的东西早都贡献给马桶了,再吐大概也就只能吐出些胆汁了。
“不。。。不行。。。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上午还好好的和你一起去了民政局。。。我没事。。。”话勉强说完,肚子里面就像是有个钩子在不停的捅弄,让秦夜冰顿时又有了强烈的呕吐感,又低下头止不住的干呕著。
秦楚歌在卫生间的门外面烦躁的踱来踱去。只能说遗传是强大的,秦楚歌当年也被呕吐折腾的够呛,本以为身体最好的秦夜冰不会出什麽问题,结果还是没能逃过强大的遗传基因,孕吐十分的严重。
没错,是孕吐。
秦夜冰不知道哪根儿筋出了问题,非要自己生孩子,花不语当然拗不过他,何况秦夜冰那麽殷勤的自己爬到花不语身上,难得一振雄风的花不语又怎麽可能拒绝,结果就是只做了一次秦夜冰中了奖光荣的怀孕。
这不,才三个月,这个还没成型的小家夥就已经把秦夜冰活活折腾的成了皮包骨。考古队的项目都已经退出,他现在就专门在家里面休养生息,但是吃什麽吐什麽,根本无法安生。
花不语在秦夜冰的亲自辅导下连跳了好几级,最後竟然也提前毕了业(不得不说这应该是花啸的基因很好),现在花不语完全都围绕著秦夜冰团团转,几乎恨不得把秦夜冰的肚子打开把孩子掏出来揣在自己肚子里面怀著。
“不语?夜冰怎麽样了?要是不吐了就把他扶出来吧,你小爸爸说要给他吊一瓶葡萄糖,让他有点儿力气。”秦楚歌敲著门,对著里面的两个人说著。
花不语随口应道,然後把软成一团的秦夜冰从地上拖了起来──要知道这可不是个简单的活计,秦夜冰可有一米八十多的身高,一百三四十的体重虽然经过这一番的折腾也下去了不少,但是身高只有一米七二的花不语要把这麽大块的人抬起来还是很有难度的。
把反锁的门打开後,一直候在门边的秦楚歌连忙帮助花不语把腿软的秦夜冰扶住,几乎是夹著他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卧室里面。苏夜乔正把吊瓶挂在床头的挂钩上面,看到秦夜冰有气无力的被两人拖了进来,连忙把针头放到一旁的不锈钢盘子中,过去把秦夜冰搀扶著躺到床上。
秦夜冰哭丧著一张脸,“都怪我。。。老婆的生日也没有过好,婚礼也没有办成。。。老婆我错了。。。呜呜呜。。。”然後把手伸了出去让苏夜乔把针扎了进去,大声的哽咽了一下,“爹地。。。我要一个大大的婚礼。。。我要爸爸和你们都陪我。。。呜呜呜。。。”完全成了五岁半的撒娇小屁孩一个。
但是秦楚歌和花不语显然都很吃这一套,床的左右两边一边坐著一个人,“夜冰,我不在乎那些形式的,只要你好好的,健健康康的,比什麽都重要。”花不语那个难受啊,不只是眼圈,连眼睛都通红通红的,不停的亲吻著秦夜冰有些浮肿的脸颊。
“你个臭小子,这个时候还想著婚礼的事情!”秦楚歌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是眼睛里面闪烁著心疼的光芒,用手不停的婆娑著秦夜冰另一只空著的有些冰冷的手,“你爸爸肯定会给你办一个最奢侈的婚礼!但是你现在先想著怎麽把孩子给我生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