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就这么放过我了?寒霜很奇怪,但是心里更怕。
绝不可能就这样被放过,只怕有更恐怖的在后面等着。
寒霜见过他们把一只刺猬塞进奴隶下体的场面,越想越心寒,根本不敢再想下去。
从戴上头罩,寒霜对世界观感知就只有来自身体的触碰。
这不单只让他更敏感,也让他更听话。
被人带着,接受指令或站或卧,完全听不见,也看不见,呼吸也只剩下一线。
有人把寒霜带到上下两根木头前,将他颈上的环系在上面的木头上,让他打开双脚坐在下面的木头上。
等了一会,突然大腿内侧一阵火辣辣的痛。
"呜。"
寒霜的口里塞了口球,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痛苦地扭动。
但是扭动也不敢大幅度的扭。
有人在用细木棍鞭打他的大腿内侧,是为拍卖会上色,这种鞭打在三年的被调教过程中尝过不少,并不是最难以忍受的。
如果扭得太厉害,让施鞭的人不好下手,只怕打得更痛。
窒息带来的快感渐渐浮上来。
失去四感的后果让鞭打的痛更清晰。
寒霜只能苦苦的忍耐。
大约打了三十下,终于停了下来。
寒霜疯狂地喘着气,但是根本得不到空气,快感一点点地在他身体里涌动。
有人拍了拍他露在外面的屁股,然后走了。
什么时候被带到拍卖台上去,寒霜已经完全不知道。
他只觉得身体沉重,头发昏,肌肉颤抖,非常想要抽搐。
但是当一只勾子进入体内的时候,他还是清醒过来。
被人扶住腰,一个手指粗细的钩子前端伸进了后穴,被安放好,钩子的后半部分紧贴在臀缝中,然后前面也塞进一只钩子,这个钩子前面可能有一个环,让阳
具钻了进去,贴在会阴上。
两只钩子充其量只有两根手指粗,真的不算大,寒霜可以很轻易地含住它。
金属冰凉,刺激着无辜的肉壁,散布开丝丝的恐惧。
惊恐的寒霜知道绝不会有只含住两只钩子那么好的事情。
果然,身体越来越重,体重渐渐压在钩子上。
直到--完全被钩子吊起来。
靠着最柔嫩的肉挂在坚硬的金属上,剧痛和恐惧无法形容。
每一条神经都在抽动,加上窒息,寒霜竟迎来了快感高潮的来临。
身体如鱼类离水般打挺,痉挛。
就在快要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头罩被人打开,刺目的舞台灯光一下子照得眼睛剧痛,泪水喷涌,根本看到任何东西,只听见台下零零星星的鼓掌声。
被无耻吊在空中,前后两只钩子扣住柔软的洞穴,身体仿佛撕裂,在人群面前屈辱地展览,流出来的泪水不知道有多少是因为眼睛疼痛,又有多少是因为最后的羞耻心。
接下来被放下来,弯下腰来向众人展示红肿的肉洞,调教师用软鞭击打臀部,手指扩张肉洞。
因为没有人要求,所以没有在台上被人贯穿。
寒霜冷漠地接受着这一切。
刚才鼓掌的人少,所以调教师打得重,屁股上和大腿上火烧一样地痛着。
寒霜在心里估算,这一次也许自己会卖不出去吧。
拍卖不出去的性奴会被降级,低档次一点的地方去卖。
自己条件并不算优秀,会被选上是因为调教师特地保留的倔强气质,拍卖会会主说也许有人会喜欢。
但是今天的表现根本体现不出什么气质来,应该只会被那些富豪们鄙弃吧。
寒霜自己也不知道想不想被人买走。
对未知命运既惧怕又抱有一线希望,对现有的调教生活厌弃,但至少小命还在。
仍被带回小屋里。
见到粉红色的孩子在嘤嘤地哭着。
因为可能要被买走了,属于新的主人,孩子们胆子大起来,互相议论着。
据说粉红色的孩子在台上就被新主人直接贯穿了,难怪他的下身流着白浊色的液体,还混杂着淡红色的血。
寒霜低着头。
孩子们都不太清楚自己是否被买走,或者被谁买走。
只有寒霜,淡定的以为自己肯定没有卖出去。
也好,也许可以再混一段时间。
如果自己像那些小孩一样不经过润滑直接使用的话,或者暴虐几次,说不定立马就死了。
来这里买东西的都不是人。
然后有人进来,叫着孩子的号码。
被叫到号码的孩子被带出去。
也有特殊包裹要求的,有一个孩子就是被装进笼子里拎出去的。
当叫到寒霜的32号的时候,寒霜吓了一跳。
真的有人买我?
一被来领人的人抓住手臂,寒霜就怕了。
不,我不要死。
小小地挣扎着,但是扣住他手臂的手抓得那么紧,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寒霜被人拖出来,戴上眼罩,被交给陌生人,出门上车,带走。
寒霜只记得上车,下车,被人拎上飞机。
又累又饿,跪在飞机粗糙的地板上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人弄醒来,又上了汽车。
车子驶进一个院子,下车,被带进屋,有人说话,说的是:"少爷回来了。"
然后一个男人说:"嗯,他还好么?"
先说话的人答:"和平时一样,呆在自己的屋里。"
少爷就不说话了,嗯了一声,寒霜继续被人拖着走。
上楼,被扔在一间屋子里,然后买他的人走了。
寒霜先是不敢解开眼罩,只乖乖地跪在地上。
也不知道跪了多久,似乎被人忘记了,寒霜跪得两条腿都不像是自己的,累得再一次睡着。
醒来,还是没有人。
听了听,屋子里似乎也没有人,四周一片死寂。
于是寒霜大着胆子把眼罩拿下来。
寒霜见到门开着,外面都熄了灯,也没有人的脚步声,窗外的天空完全是一片漆黑。
可能是深夜了吧。
人的好奇心和求生的本能让寒霜再一次大着胆子爬出了他的房间......
左右看看,是一条走廊。
只有一个房间亮着灯,而且门裂开一条缝。
小心地不发出半点声音地爬过去,寒霜庆幸这屋子里铺了很厚的地毯。
接近门口,慢慢地伸头望进去。
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小狗地样地爬在两寸长毛的纯白色地毯上。
男人毫无瑕疵的身体微微卷着,两条脚还保持着跪的姿势吧,头埋在手臂里,睡得不是很舒服。
寒霜看得出男人是在睡觉,但是看不到他的脸。
突然有两条脚走过来,另一个人。
寒霜赶紧缩回头。
拍了拍咚咚跳的心脏,再一次伸头去看,男人被一个轮廓如雕刻五官深遂气势摄人的男人抱起。
这时寒霜也看到了睡在地上的男人的脸,好漂亮!寒霜忍不住惊叹。
想想也知道,应该是另一个主人的性奴吧。
主人把男人抱进浴室。
从门缝里可以直接看到浴室里的情形。
主人从手面抱住男人的两条大腿,轻声催促着:尿呀,快,快点尿尿。
男人似乎没有睡醒,根本不理睡主人的话。
寒霜不禁咋舌,这个性奴好厉害,把主人收服了呢。自己的心情也渐渐舒展了,似乎主人并不会很恐怖,也许不会把自己虐死吧。
继续偷看。
男人不肯尿,形状优雅的阳 具低低地垂着。
主人把他的背靠在自己的腿上,空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拍打男人的阳 具。
男人似乎睡醒了,抬起头来,看了看主人,又往下面看,却仍然不尿。
主人拍了拍他的脸,男人扭头闪开,主人笑起来,说:"不乖哟。"又下去抓他的阳
具,男人想扭开,但是被主人抓住了,用手指弹了弹,男人才浠浠沥沥地尿了几滴尿。
在外面偷看的寒霜几乎咬到自己的舌头。
想不到主人对奴隶这么温柔,以后--有福了。
于是很放心地爬回原来的房间里去,继续睡觉。
做几年来没有做过的很香甜的梦。
早上,有一个非常非常高大粗壮的人进来,对他说:"主人要见你,跟我来。"
16
寒霜跟着那个男人下到二楼,进了一间书房。
一边走,寒霜一边在心里计量,主人很英俊,气势逼人,可见很富有,对奴隶像情人一样温柔,还有......他居然还亲自帮性奴把尿。
想到这里,寒霜脸上飞起一抹羞红,如果换做是自己被主人把尿,会不会羞死过去。
"在想什么呢?"
被高壮的男人的问话打断了思路,寒霜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
立刻拼命道歉:"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下次再也不敢了。"
主人拿着红酒杯站在窗旁,听到寒霜的道歉,似乎有点惊奇,挑了挑眉毛问:"阿博,他为什么可以说话。"
阿博似乎被人难倒,喏喏半天才挤出一句:"我以前见过的性奴也都说话的。"
寒霜记得主人很温柔,于是大着胆子插话:"被调教成不会说话的奴隶是封闭了听觉,这样可以让他更敏感。"
主人脾气果然很好,一幅清楚了的表情,"哦--"
寒霜的胆子更大了,对主人说:"主人,是您买了我么?以后我会尽力取悦您的。"
主人没说什么,喝了一口酒,继续看窗外。
让寒霜也好奇起来,不知道外面有什么特别好的景色。
身后的阿博说:"我还是先离开,这个奴隶我已经检查过,身上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
主人点了点头,示意阿博可以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
寒霜爬过去,蹭了蹭主人的脚,没想到主人闪开了,立刻觉得有些委屈。
但是转念一想,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主人不喜欢是正常的,以后可以加倍努力获得主人的欢心。
另外--主人一定很宠现在的那个性奴,不过,只要努力取悦主人,一定会把那个性奴的宠爱夺过来,把他挤出去。
寒霜暗暗下着这样的绝心。
似乎,完全忘记了不愿意做奴隶的心情。
主人走到椅子上坐下,问寒霜:"你叫什么名字?"
寒霜翘了翘屁股,不动声息地引诱主人,然后说:"我是主人的性奴,请主人赐名。"
主人摇了摇头,问:"你本来叫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名字。"
本来的名字啊--几乎都快要被遗忘了呢,被调教的时候都是叫编号,被卖了--本来也应该不用原来的名字了吧。
犹犹豫豫地说出原名:"寒--霜--"
"好怪的名字,以后就叫你阿霜吧,阿霜,阿双,听起来还顺耳一点。"
也好。
寒霜被问到原来的名字,勾起一番酸楚,原来自己是个自由的学生,学习旅游,偷看女孩子,现在的自己,是一条狗一样的性奴。
忍不住大胆地提出:"主人--我可不可以不用在屋里爬?"
这个要求可以使自己区别于人跟狗,本来准备在备受宠爱的时候提出,但是主人对人那么好,说不定不会介意。
没想到--
"你还是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主人站起来,眉头微皱,似乎有什么烦恼。"我需要你去陪一个人,他做什么你做什么,知道么?"
仿佛被淋了一身冷水,寒霜从昨天晚上渐渐温暖起来的心顿时冰凉。
不管对性奴多好,主人还是主人。
还是把性奴当狗。
希望顿时落空的打击让寒霜的眼前黑黑的。
还有,要陪谁呢?
是主人宠爱的那个性奴么?
主人没有再说什么,领着寒霜回到三楼。
果然是昨天晚上的那个房间。
爬进房间里仔细地看,跟昨天晚上的偷看不同。
房间里全套的浅咖啡色家俱,垫子和床单窗帘等布艺品是纯白色。房间给人的整体感觉非常有现代感,空间很大,床对面临院子是一整面玻璃墙,墙前放着一张矮几一和张包布艺的矮凳。
床也很矮,所有的家俱都向日式风格靠近,但不全是。
看得出来这是整套房间的主人房。
昨天晚上看到的性奴正跪趴在矮几上,双手垫着下巴,对着窗外的庭院发呆。
寒霜想:我有自己的房间,他却似乎就住在这个房间里,为了生存,一定要夺了他的宠才行。
寒霜记得主人问过听不见的性奴的事情,见主人走过去才拍他的肩,心里暗笑,果然是听不见。
那个性奴慢慢回过头来,矮几上有一个小巧轻薄的手提电脑,主人在手提电脑上打字。
司徒宇:我找了个人来陪你。
吴边:不用。
司徒宇:医生说你需要同伴,可以了解你心情的同伴。
吴边:我有你就可以了。
司徒宇:我会一直陪着你,但是你越来越孤僻,连我也走不进你的心。
寒霜见两个人打了几行字,似乎是在对话,距离太远,不知道在说什么。
他拧过头去,正好看到浴室,又想起昨天的一幕,脸不禁再次羞红。
真不知道那个性奴怎么好意思的。
寒霜有些恶意地笑。
两个人还在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