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arams

作者:  录入:02-06

  真的跟他面对面,我却连打量他的勇气都没有,暗暗懊恼刚才怎麽不看仔细些。
  “看来我吓到你了,你是个很优秀的孩子,沈院长常常提起你。我还看过你初中毕业时那场篮球赛的录像。打的真棒!”
  他说话的声音很低沈,有磁性的,缓慢的。漫不经心的语调娓娓道来成功使我那颗几乎跃出喉咙的心脏落回原处。
  “搬到香樟路了吧?”他指的是市区的房子。
  “嗯。”我点头。
  “准备考翻译资格,听说。”他又问。
  “嗯。”还是点头。
  “嘿嘿嘿,”他笑,“真是让人期待啊。真是有趣的孩子。”
  我一脸茫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他也不解释,站起来,“快过去吧,他们在叫你了。过两天我去看看你。”
  虽然我没有立场说不,但他用陈诉句告诉我决定让我很不舒服。我没有孤儿的自觉,所以也对资助人没有低头的自觉。我总觉得有一天我会站在我的资助人面前,说一声谢谢,但我们的地位是平等的。可今天,明显不是平等的地方。房子都是别人的,我哪里有资格说不。虽然如此,我还是很期待他来看我,单纯的觉得,可以贴近一个无私充满爱心的人,会很快乐,就像跟著院长。
  踏青过後的第三天,他真的登门拜访。
  我打开门的一瞬间很是窘迫,因为我穿著一件破破烂烂的背心,一条像腌菜的短裤。
  他果然皱起眉头,不过只一小会时间。
  “这套穿的很舒服吧,很软,几乎感觉不到穿著衣服。”
  我为他的理解欣慰,忽略了他显露出的那麽一丝暧昧,他最後一句是一字一顿说出来的,很轻很轻。
  “是的,我穿了好几年。棉的,穿的越久越舒服。”
  请他坐下,我捧来一杯绿茶放在他跟前的茶几上。我做的自然,尽量不显出卑微,因为我在那次邂逅後就发誓,下次再见他,一定要让他意识到我们之间是平等的朋友。
  “换衣服,跟我去一个地方。”
  我一愣,但马上就照做。看他穿著正式,我就随他,找了套正装穿上。这套西服是我刚刚买的,花了在麦当劳打工的一个月薪水。跟他的当然比不上,但是能看了。
  穿好一照镜子,简直想扇自己一巴掌,怎麽他说什麽就做什麽,至少该问问去哪儿,干什麽。於是我妄想亡羊补牢,跟他强调我的自主权,“我们去哪儿?做什麽?”
  “这套西装不错,颜色很配你,走吧。”
  他对我的问题恍若不闻,拉著我出门。
  下了车,我再一次为自己的盲目服从懊恼之极。这明显是个私人酒会,到场的非福即贵。
  我尴尬的被他搂著肩膀进去,几次想甩脱,都被他铁爪一般的手牢牢锁住。
  他地位不凡,刚一进场,便有人围上来。每个人都注意到他身边陌生的我,问起来,他就会说一句“圣心的孩子”来介绍我。这本没什麽,但听到介绍後不屑的目光却让我愤怒。到最後,我的脸色已经臭的很明显,几乎是生人勿近的地步。他终於松开手,我活动一下僵硬很久的肩膀,一口倒进手里的酒水。
  “真期待啊,有趣的孩子。”又是这句,我正要问他什麽意思,突然觉得天旋地转,向前扑倒。最後的意识是倒进一个滚烫,坚硬的胸膛。
  宁静悠扬的乐声中我逐渐清醒,雪白的床幔在四周散落,身下是著很厚实的毛绒。我抬起手臂想遮挡照进来的刺眼的阳光,却发现有一根长长的锁链套在我的手腕,控制了我的活动范围,我动动脚,也一样。
  怎麽回事?正要出声大喊,房门打开了。
  优雅的脚步声踏著音乐的节奏走近床边,姿态优美的手撩起床幔,周兆昌站在床边微笑。
  “我迫不及待带你回来。”
  这句话我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只好听他接著说下去。
  “你昨晚的表情,我很喜欢,”他的手指在我脸颊滑动,“我觉得没有必要再等待。”
  “什麽意思?”我强做镇定问他,此时的他像一条吐著信子的毒蛇让我毛骨悚然,虽然不明白但显然他的话不怀好意。
  “你还什麽都不懂,我会好好教你。”
  “你到底什麽意思,你把我锁在这里要干什麽?”他避而不答让我越来越不安,“周先生,你到底要做什麽?”
  “我要你顺从我。做我的宠物。”
  他脸上浮现出一股兴奋向往的神色,让他看起来像个陷入幻想的变态。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但是16岁的我被这句话吓坏了,纵使我只简单的理解为失去自由。紧紧栓住我的锁链让我产生无法逃脱的恐惧,面对一无所知的处境,我咬紧了牙关,把脆弱的泪水含在眼眶不让它落下。
  “很倔强,真美。”他附在我耳畔呢喃,贴著我呼出的热气,让我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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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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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黑色回忆之学会恐惧)

    第五章
    “你有自慰过吗?”
    他在床脚坐下,把我的脚捏在手里摩挲,我使劲抽了两下,没拔出来,想用另一只脚去蹬他,但链子不够长蹬不著。
    “不回答吗?那等下想说也说不了了。”
    他放下我的脚,拿著一个满是小洞的塑料球走过来。
    我给他捏著腮帮子塞进那个球,球还配著皮带扣,他给我牢牢的系在脑後。我果然说不了话,那小球紧紧压著我的舌头,不一会儿,口水顺著嘴角流下来。
    他伸出舌头在我嘴边舔了一口,我几乎昏过去,那一刻我以为他的本意是要生吃活人。後来每当我回忆起这天,我都宁愿他真是一个食人魔,那样起码我的灵魂还会存在。
    站在我面前的是个完全陌生的人,一直以来那个善良无私的资助人不过是个幻想,我现在明白为时已晚。我看著他目光越来越贪婪,越来越深沈,厌恶的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肉下来。
    他讨厌的手又抚上我的眼角,“好漂亮的眼睛。”
    我狠狠的瞪他,骂他,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别急,待会儿再叫。”
    他掀开被子,我闭起眼睛等待将要袭上身的剧痛。
    “嗯,”
    没有剧痛,相反舒服的让我不由自主哼了一声。我睁开眼睛,他黑乎乎的头颅在我腿间,然後我猛然反应过来,他正在吸我尿尿的地方。
    脑子嗡的一下发蒙。小腹一阵一阵发紧,随著他的吞吐一波一波向周身辐射快感。
    很陌生的感觉,同时还有深深的恐惧。全身的血液都朝一个地方涌去,下身绷的紧紧的,很难受。
    他用手上下套弄我的小鸟,我气都喘不匀。
    “是不是很舒服?”他说。
    然後他拿出一根棉绳,在我蛋蛋下面绕了一圈,我疑惑的看著他,他笑著猛一勒,我几乎憋过气去。
    变态王八蛋,我疼的大呼,出口还是呜呜呜的声音。
    他止住我翻滚的身体,“看来还是要先把你绑起来,免得你乱动。”
    变态变态变态,我在心里不断的咒骂他,手挥足踢都阻止不了他用一根更长的棉绳将我捆住。他肯定是练过的,轻轻巧巧就把我制服,压在身下捆的结结实实。
    原先我的手脚虽然被链子锁著,但还有一定活动的余地,可现在,我连滚动都做不到,只能直挺挺的按照他捆绑的姿势躺著。
    腿向上折起,贴著腰腹绑著,手被压在背後绑牢,我只觉得我腰快断了,呼吸都很困难。
    “今天简单点绑。”他竟然这样说,那不简单怎麽绑?我继续在心里骂他。
    我力气用尽,渐渐安静下来。那个时候的我真是粗神经很大条。光溜溜的这样被绑著,最私秘的地方暴露无遗,我竟然只腹诽他变态而已,完全不觉得危险来临。我潜意识里没有鸡奸这个概念,觉得都是男人,没什麽,只单纯的害怕他要怎麽伤害我。
    他的确伤害了我,只不过跟我理解的伤害不一样。
    一根细长光滑的东西探进我身後的入口,我惊恐的扭动腰身想摆脱,但只是微微晃了一下,没有起丝毫阻止的作用。
    异物没有至尽的侵入,在我以为它要穿透我时停了下来,接著温热的液体灌进我的肚子。
    “给你洗一下,我喜欢用干净的。”
    恶魔的声音耐心解释。
    洗什麽?怎麽用?用哪里?
    我的脑子简直一团乱麻。
    肚子灌了很多水,涨的难受,一阵一阵绞痛,我拼命收缩肛门,总觉得里面的东西就要冲出来。
    “我刚刚给你灌肠。你肚子里现在有600毫升的生理盐水。是不是很想大便?”
    死变态,说大便都说的这麽兴奋,妈的,不会喜欢吃屎吧?
    他解开缚住我的绳子,我腿都麻掉了,手臂也没有知觉。
    他用一副毛绒手铐把我的手拷在背後。我已经没有精力和力气去跟他抗争,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翻腾的肚子。
    他打横抱起我,把我放到卫生间的马桶上。
    “这次,你先自己来。”
    妈的,我不自己来,难道你替我来?
    我瞪著他,怎麽还不走,我快憋不住了。
    他蹲在我面前,邪恶的开口,“我在这儿看著你。”
    像情人间暧昧的呢喃,我简直要崩溃。除了变态我还真想不出词来形容他,难道他的爱好是看人拉屎?
    我翻白眼,反正是马桶也看不到,我实在忍不住了。
    虽然我理解不了他的恶趣味,但尴尬的声音还是让我脸快烧起来。
    这显然取悦了他,他抬起我的下巴问,“觉得害羞了吗?”
    我连瞪他都没有兴趣了。
    他按下冲水的扭,推我靠在墙上,分开我的腿,死死按住我。
    力气真大,一只手我就动弹不得。
    冰凉的水柱直接冲到我屁股,“帮你洗干净”,他加把劲止住乱扭的我。
    这个时候用冷水冲我,寒意几乎是瞬间游遍我的身体,我觉得自己像个牲口一样被他对待。
    精疲力竭的被他丢进浴缸,浴缸里的水是冷是热我也不知道。
    大手在我身体各处游走,仔细的为我摸上沐浴露,用沐浴球搓起泡沫,又用水冲刷干净。
    手脚越泡越软,原来是热水,我给蒸的浑身瘫软,越发没有力气。
    这种感觉很怪异,他给我洗澡的态度近似乎虔诚。让我觉得他将要做一件很神圣慎重的事情。
    他找来一件很薄的白色袍子给我穿上,接著又把我摆上床,用链子锁起来。不过这次我是趴著的,他拂开我脸上的头发,把我的侧脸露出来。
    袍子被推到腰间,小腹部给垫入一个马鞍型的软枕,於是腿自然分开,凉凉的空气在我臀缝间流动。
    带著体温的手指深入我的肛门,我难耐的哼哼,昏涨的大脑早已无法思考。
    滑腻的液体被涂满整个内壁,他的手指出入更加畅通无碍。
    我没什麽感觉,他专心的弄我後面反倒让我得以休息片刻。我聚集力量,转头四处搜寻可以利用的东西。
    “你在想什麽?”
    我以为他没有注意到,谁知还是惊动了他。他在我体内的手指开始重重的,反复的摩擦同一个位置。那里升起的奇异感觉,被他反复的玩弄无限扩大,我的下身竟然又开始绷紧,到最後那一根完完全全的硬起来,被系住的囊袋被勒的越来越紧,一丝一丝的痛楚夹杂著快感传来。
    他撤出手指,我松了口气,嘴里又干又苦又涩。
    他终於取出那个他几乎遗忘的口球,我马上骂他,“你这个变态到底要干什麽!”,话没说完,太过干涩的喉咙便发痒,我猛地一阵咳嗽。
    “小豹子。”他愉快的笑,“不过小豹子不是豹子,只是小崽子,什麽都不懂,也不明白,所以什麽都不怕。”
    “我先教会你恐惧吧。”
    肛口被一根粗大的物体猛地撑开,然後被毫不留情的推进身体深处。我寒毛都要竖起来,话也说不出,只被这种麻掉头皮的感觉震慑住。
    我拼命扭头向身後看去,想知道他把什麽插进我身体里。
    他微笑的看著我,好像我们不过在草地上聊天一样轻松。
    冷汗一层一层冒出来,他掌握著那个物体在我身後抽插。
    仿佛在吟诵歌唱,他用他低沈带著磁性的嗓音缓缓解释他在做的事情。
    “你没做过爱吧。你知道男人跟男人怎麽做爱吗?男人跟女人一起的时候,阴茎插入女人的阴道。男人跟男人在一起的时候,阴茎插入肛门。我现在在插你的肛门,等下,我要用我的阴茎插你的肛门,然後在你的直肠里射精。”
    我疯了一样大喊,
    “放开我,你这个神经病,”我大力摆动,想把我身体里的东西甩出去,把他抓著我屁股的手甩开,“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放开。”
    他用那个东西使劲捅了我几下,然後拔出来,跟著他人一下子压到我身上,舔著我的耳廓说,“要开始了,你害怕吗?”
    
    
    
    大家感觉到了麽,这个时候的欧阳嘉还是年轻无畏的少年,纯洁不知情欲,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他青涩又无知,忠实的反应自己的感觉,可以说是是最完美的被调教品。
    跟著我一步一步看他怎麽被改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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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黑色回忆之崩溃的尊严)

  第六章
  疼痛和羞辱,是我对那场性事的全部记忆。
  周兆昌看著黄色电影干我,我被他抱在身前,对著电视机和一面镜子。镜中他丑陋的阳物在我臀间隐没,牢牢把我钉在他的身体。电视里敞开腿被干的嗷嗷叫的女人和我一样无力的挂在亢奋的男人的身上。
  我总算明白了什麽叫他的宠物--用身体取悦他的宠物--他在我体内射精,我绝望的意识到我再也不是我。
  糟糕的情欲启蒙。无欲的世界被肮脏侵染。
  在一个星期里,他几乎寸步不离我身边,吃饭洗澡他一手包办。他夜夜在我身体发泄。我不是被他的阴茎塞满就是被各种各样的倒模阳物塞满。
  精神越来越萎靡,有些恍惚。
  他不给我衣服穿,我一直光溜溜的躺在被子里或者他的怀里。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的需要一件衣服。
  我再也不觉得在一个同性面前赤身裸体无所谓,他火辣充满欲念的眼神让我只想把自己藏起来,一个边角都不让他看倒,不让他碰到。
  “在想什麽?嗯?这麽乖?”
  咽下他给我的食物,我嚼都懒得嚼,我只想储存体力,寻找机会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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