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神娶进门----arams

作者:  录入:02-06

  太阳还没落山呢,小厨子瞅准空隙,准备冲出去。
  苏禅几步挡住去路,拦腰抱起小厨子,扛在肩头,往那张很大很大的八步床走去。
  小厨子在心里哀嚎,苏禅拍拍他的肉屁股,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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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虐前最後一次大餐,吃饱上路)

  第十三章
  被脱光光的厨子趴在床上,灶神爷分开他两条腿,老神在在的跪在他腿中间,无遮无挡的把他看个通透。他已摸清灶神爷的脾性,情事时不扭捏,让做什麽做什麽,就会少受点惩罚。想到惩罚,厨子粉红的身体霎时绯红。他不得不再次怀疑灶神爷是个狐狸精,怎麽会这麽的……这麽的花样百出。譬如前日,他要自己坐到他身上取乐,他害羞不愿意,结果就被顶在墙上悬空弄了半日,他後悔死,还不如自己主动坐上去,好歹还在榻上。
  灶神爷的爪子按上肉乎乎的屁股,嘴里还调侃,“范否,你的屁股长的很好。”
  范否把脸埋进枕头,耳根红的要滴出血来,丢人的是听到这句话,前处竟悄悄立起来。屁股又被拍了一巴掌,正撞上前处要命的地方,他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苏禅耳朵一竖,咦?不放过他,手伸过去,“硬了?想要吧?”,范否装作没听见啊,没听见。
  苏禅拿出凝露,里里外外的抹,眼前的美景让他苦苦按耐,自己的手指在那那褶皱处进出,豔红的肉穴含著他雪白的手指,几乎让他滴下鼻血来。他哑声吩咐道:“范否~自己掰著屁股。”
  范否不动。
  苏禅头伸过去,舔了一下他耳廓,“否儿~”,似威胁又似恳求。
  狐狸精!范手用手掰开臀瓣。他的手虽然肉乎乎,但是手型不错,手指很修长。此刻扒著屁股,手指头微微充血,衬著雪白的臀肉,应和著中间一点殷红的小穴,霎是好看,像上好的宣纸缀染了几朵红梅。
  苏禅在身後咂巴咂巴嘴,邪笑著左右手各用一根手指,上下一起插进去。范否後处已经因为凝露松软可行,这两根手指进去,仿佛插进了温热的牛油里。他曲起手指,在人身体深处作恶,眼看范否身躯随著他每一次动作微微颤动兴奋不已。
  小厨子的身体已经密密附上一层细汗,滑不留丢,他的手都快抓不住自己的臀瓣,也不知道是给玩弄的脱力还是汗太多滑手。
  苏禅两根手指一用力,撑开了穴口的褶皱,露出内里。内里更是殷红,他凑过去,伸舌舔弄。
  范否几乎要昏过去,手也不掰屁股了,直接揪住身後作恶的人的头发,却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更深一点。
  苏禅嘿嘿笑著,拉下他的手,轻吻几下。却猛地捉住他左右手手腕捏在手里压在背後,就著骑在他身上的姿势,把自己顶了进去。他的热物已经硬的不行,一插进去竟又涨大几分。他捂住范否的嘴,范否只得发出呜呜的声音。他大力挞伐,范否挺翘的屁股撞在他小腹上就像按摩,绵密紧实又异常柔软。
  他伏下身子,扳过范否的脸,含住他的唇用力抽插了几下,下处还沾粘在一块儿,就被他使著蛮力翻转过来。狭小的甬道绞著巨物一扭,两人都差点弃甲,苏禅更是舒爽的吼出来。他握住范否腿根,在他白嫩的大腿内侧吻了几下,稍稍拔出的巨根又用力顶进去,他看著自己进进出出,浑身像著火一样,低吼著猛烈进攻。
  范否已然坚持不住,苏禅的每一下都顶到那处,他被激的浑身颤动,终於将白浊喷洒在苏禅腰腹。见他发出来,苏禅也不再忍耐,举起范否一条腿扛上肩膀,按住他侧腰狂顶,在范否细细的尖叫声中,将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小厨子的身体。
  两人均是一头大汗,像从水立捞出来。范否心想,倘若日日这般,总有一天精尽人亡,不过这种酣畅的确难得,他偷偷瞧一眼苏禅,苏禅也正在看他,见他望过来,抓著他正好吻个尽兴。每次都这般,范否下定决心,下次决不看他。
  苏禅吃饱喝足,大手在小厨子白滑的身体上游离不停。
  “否儿,喜欢我吗?”
  范否不知道,所以不答。喜欢吗?他那麽美,待自己又好,还说一辈子都陪著自己。
  “否儿,你是喜欢我的。”
  不喜欢的话,怎麽会如此殷勤相待?每日变换不同的甜品,日日细心奉上,床榻间辗转婉承,偶尔一眼便面红耳赤。小傻瓜定是还未放心,所以拒绝承认。他也不再逼问,贴著范否下身一耸,“我饿了。”
  范否揉著酸涨的腰肢,暗骂,死狐狸精,一边伸手去捞丢在床下的衣服。
  “我来。”
  苏禅跳下床,自己还光著身子,就开始给范否穿戴。
  “你披件衣服啊。”眼前引人的美景让范否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苏禅不以为然,“都是你的,随你怎麽看。”
  “你真是……”家门不幸。
  穿好衣服范否叉著腿,扭著腰,慢吞吞挪去厨房。
  苏禅在他身後得意的笑眯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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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前世今生)

  第十四章
  “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形单影只盼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珠帘後的身姿影影绰绰,妙曼佳人。一双素手执笔,纸张上的小篆清丽脱俗。回眸相视,脉脉含情。
   “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男子轻吟,丰润的嘴唇印上润白的手背,许下的是一世情愿。
  可任他怎麽努力,也看不清那二人的面孔,只觉得揪心的难受。
  “来世……”还是那女子,听不清说什麽,可语气难掩悲愤。绝然一跃,佳人踪绝。
  “啊!”
  苏禅满头大汗坐起,手脚冰凉。
  “我记得我发誓永远不会忘记的。可生生世世过去了,我只记得发誓,却忘记了要记得什麽。”
  莫非在梦中便是发誓要永远记得的?那女人是谁,那男人又是谁?
  他抚著额头,纠结起一对剑眉,似乎有什麽破茧而出,却又被某种力量深深压抑。
  身边的小厨子打著小呼噜睡的正香。他突然觉得眼睛酸涩难忍,一滴泪竟然滑下脸庞,落在范否眉心。
  “苏禅。”悠悠一叹,用的是密语,只有苏禅可以听见。
  他神情一凛,已来了吗?
  披上外衫,拂了范否睡穴,苏禅跃出门外。
  清冷的月辉中,白须老者,衣炔翩然。
  “纯阳真人。”苏禅拱手做礼。
  “苏禅,我奉玉帝之命,前来领你受罚。”
  “真人,我自会承担,可否宽限一晚,明日我自会领刑。”还有许多事情想跟范否交代。
  “你不顾伦常,已然触犯天律,还是速速随我去吧。”老者摇头拒绝,他如何不知苏禅心思,只是倘若等到明日,必又牵出许多事端。
  “真人,那就等我片刻。”
  知道多说无意,且真到明日,范否见到不知如何惊吓。苏禅转回屋内,留下笺条,最後深深望了一眼熟睡的范否──范否,你定要等我──施施然随纯阳真人离去。
  纯阳真人并未带他返回天庭,一行人到了翠微山顶。
  想不到这里居然有擎天石,苏禅心说想必这里就是受刑之处了。
  纯阳真人沈声道,“苏禅听判。”
  苏禅撩开衣袍跪下。
  “你私动凡心下界与人行乱,夺取金柬隐藏行踪,已触犯天律刑法。玉帝已下旨撤你官位,逐出仙班。你需在此受刑七七四十九日,剔除仙筋,而後生老病死,永堕轮回。”
  苏禅不为所动,叩首唱喏。
  天兵上前除去他外衫,收回金柬,将他缚在擎天石上,纯阳真人掐决念咒,布下结界,以免凡人误闯干扰施刑。
  “苏禅,此番挨过,盼你在人间多行善举,以赎罪孽。”纯阳真人在他身前显出一面石镜,“范否实是你背负的情劫,此镜会将你二人纠缠一一显现。”
  床沿的女子身著喜服,满面红光的新郎拿起喜称挑起盖头。芙蓉面,柳叶眉,含情目,好一个姣姣人儿。男子递过酒杯,“柔儿,从今後我定当加倍怜惜你。”。
  男子的面貌之美竟要超过那个名叫柔儿的女子,苏禅看著这张面孔,久久无法回神,除去这面上腼腆的颜色,这分明就是自己。
  婚後男子辞行上京赶考,一去不回。女子日日相守,空等无望。
  托人找寻打探,都劝她改嫁,说是男子登科,风头无限,就要迎娶官家女子。
  柔儿只身上京,弱女子客死异乡。她的大哥焚化尸身,小坛装了骨灰,一路捧上京城。
  高头大马,新郎器宇轩昂,队伍里锁呐声不断,喜气洋洋。
  官道上,风尘仆仆的人拦住去路,在新郎面前扯开了裹著骨灰坛子的棉布巾。
  新郎惊骇,翻身落马。一路狂奔,失足跌下世人祭祀用的大灶中。
  奈何桥旁,恩断义绝,柔儿许下重誓,“来世再不为女子”,转身跳下忘川河。
  悲喜一梦,漫漫十年,镜中须臾了结。
  纯阳真人长吁一口气,“范否便是柔儿转世。她跳下忘川河,本已魂飞魄散。王母念她痴心错付,堪堪可怜,六百年来帮她重聚魂魄,这才又入得轮回。不想还是与你遇上,你命中注定负此情债,需得还她。当日你不敢见她骨灰,跌落祭祀灶炉惨受烈火焚身,如今你已明白前因後果,不要再想躲避,受刑後好好了结吧,望你好自为之。”
  苏禅想不到与范否之间还有这段曲折,沈吟片刻方才问道“范否今日会和我一般了解这前因後果吗?”
  “这与你无由,待太阳初升便是你受刑时刻。”
  纯阳真人说完便带领天兵返回天庭复命。
  否儿,原来,你早已是我妻子。我负你一世,今世定当还你。
  苏禅闭起眼睛,心里轻颂那首定情诗,“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形单影只盼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我定当熬过刑法,许你一世相护。

 


15(厨子貌似开窍了)

  “周师傅,小老板今天是怎麽了?”
  早上过来飘香楼上工,就看到小老板范否坐在後院石凳上发呆。往常这个时候,他都是在厨房煮甜品,今天却似失了神魂。大老板也不见人影。
  “不要多事,去跑堂吧。”虽然也觉得不寻常,但周师傅一把年纪,向来只顾门前雪,别人瓦上霜他可懒得管。
  “那帐谁收?”大老板没在,无人收帐啊。
  周师傅耸耸肩膀,忙著生火,熬高汤。
  小二无奈,只得蹲到呆著的范否面前,“小老板,大老板不在,今儿你收帐?”
  范否茫然的看了小二一眼,重复小二的话,“大老板不在。”
  是的,早上起来不见苏禅,留条说三年必返,自己就浑浑噩噩坐到现在。
  他心里千头万绪牵出,苏禅一走,乱的不得了。
  “小耿,今日休业,你跟夥计们都回去吧,明日再来。”
  他扬扬手,小二见他实在心不在焉,也不多说,平白得来一日假期正好,便去告诉其他夥计,关了飘香楼。
  院子里一下变的很安静,虽有外面闹市偶尔传进来的喧哗声,但听来总似很远飘来的,不真切。就好像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灶神爷,不真切。
  手心握著的笺条,已经被手汗汗湿。苏禅的字变的模糊,也似乎就要消失。范否忙将它展平,用一粒鹅卵石压住。
  笺条上就四个字,三年必返。他虽不识字,但这四个字他认识,苏禅教他的。那天那人拿了笔墨,先教了一二三四五,又教了日月年,最後教了返回,必然。现在看来早知今日用的上。
  苏禅走了,没有说去哪里,做什麽,为什麽要三年回来。
  小厨子愤愤的想,他凭什麽让自己等他三年呢?什麽交代都没有。说不清楚熟悉的感觉,他第一次觉得生气了,在他十六年的生命里,第一次有愤怒的情绪。
  苏禅是个神仙,他想过如果有一天苏禅离开,自己定会觉得失落,因为毕竟苏禅对他很好,自己也同他那样亲密过。他万万没想到苏禅离开,会让他怒火中烧。他不想去深究这是为什麽,只知道这股怒火越烧越旺。
  才不要等他,不要在这里等他三年。凭什麽!
  飘香楼是死灶神买的,他才不要管。他气鼓鼓的跑了。离开了镇上,回到村里。
  碧儿见范否独自一个人回来,问道:“范否,你那表哥呢?”
  范否把门甩的劈啪响。
  小厨子不去飘香楼,小二跟周师傅来找了他几次,他都憋足了一口气就是不去。
  小二可怜兮兮的说“小老板,你不去,关了飘香楼,可叫我们这些夥计哪里去寻口饭吃?”
  最後无法,范否拿了压箱底的银子,请了一名掌柜,暂管飘香楼。回家悄悄磨牙说,哼,三年後等灶神返还,定要他双倍还他银子。(善良的孩子,别没讨到银子又赔了自己。)
  他自己就给村里的人做流水席,赚些银钱度日。
  日子过了一个月,他从忿忿不平到隐隐开始心忧。
  那个神仙不告而别,是有苦衷吧?不然怎麽前一日还信誓旦旦说些甜言蜜语,後一日就消失无踪?(乖孩子,这样的人多了去了。你就是被他的女人脸迷惑,还不承认。)
  他想到话本里说的神仙恋凡被罚,浑身发冷。该不会,该不会是被关在哪里要关三年吧。他嘴巴一瘪,几乎要哭出来。定是的,一定是。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便要收拾行囊去寻。可要去哪里寻?天上还是人间,他都寻他不到的。
  一下子泄了气,坐在床头。
  那人总是一味的缠他,在他面前没一点神仙样子。自己竟也任他为所欲为,如今想来,与他之间的事情简直惊天骇地。如果真是被抓去惩罚,只怕只重不轻。
  自己小小一个凡人,怎麽就招来一个神仙。
  那人又那麽美,什麽地方都强出自己大大一截。他说要和自己在一起一辈子,是真的,他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而自己呢,也是欢喜的吧。一个人太久,忽然有人陪著,还说要陪一辈子,会感动的。那些甜蜜,亲近,也足够沦陷了。
  “苏禅,你在哪里?”
  他突然翻身上床,紧闭眼睛,喃喃说道:“苏禅,你快托梦给我。”(哎,苏禅又没死,怎麽托梦给你,你是咒他麽?)
  憋了半日都没有睡意,他悻悻坐起,脑子灵光一闪,拿起小包袱,又一次漏夜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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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百里寻人,完结倒数ing)

  第十六章
  “被关起来了?”
  长胡子老道仍是捋著胡子不紧不慢。范否猛点头。
  “你怎麽知道?”
  “我......”就是知道,范否没说下去,水雾却蒙上了眼睛。
  “起来吧,”老道扶起范否,“难为你寻过来。前几日我这儿倒是来了一位仙人。与你家的神仙,有点关联。你且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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