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绿帽我来戴+番外+后记————rob1112

作者:rob1112  录入: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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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欣是商厦中的服装导购,工作时间分为早班、晚班,项荣是正常班,辛欣上早班时比项荣走的早,上晚班时回家比项荣晚。从那以后,凡是辛欣不在白楼的时间里,杨雄理所当地时间然的把项荣的使用权划为己有。凡是辛欣上早班时,早晨,辛欣前脚刚走,杨雄就跑进了项荣的卧室;凡是辛欣上晚班时,杨雄就早早回家,把项荣叫入自己的房间里,不到深夜,是决不放人的。这种偷情的行为给杨雄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只是可怜项荣,躲又不敢躲,说又不好意思说,只能由着杨雄对他百般戏弄,任意胡为。

      这期间杨雄常常给项荣送东西,他发现如果他和项荣单独在一起时,送什么项荣都不肯收,只是苦苦哀求杨雄能放过他。于是杨雄总是当着辛欣的面送,送到东西花样繁多,服装、鞋袜、皮夹、领带,它们的共同特点就是全是国际名牌货,辛欣总是假意推让几句,就兴奋的收下了。然后就兴奋的拉着项荣在亲朋好友之间炫耀,那真是乐在脸上,美在心里,项荣怎么劝她也没用。当然也有美中不足,就是杨雄所送之物,均为男士用品,辛欣自己不能用。

      东西送的多了,就有些风言风语的。几个好心人就忍不住明里暗里的提醒项荣,多注意着点辛欣,别占小便宜吃大亏,让杨雄给他戴了绿帽子。
      项荣当然明白杨雄和辛欣没什么,因为是他和杨雄有什么,但他作为一个男人真的不好说出什么来,只好装成真的没什么。绿帽子他是没戴上,但吃的亏也不小,做一个男人真的好累,打破门牙往肚里吞,项荣虽然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却最怕给别人知道,只得默默的承受着。

      项荣的沉默自然导致了杨雄的变本加厉,他对项荣的骚扰也日渐升级,有时辛欣在屋时,他也敢趁辛欣不注意时,突然摸项荣一把,或者亲一口什么的,吓得项荣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

      最让项荣无法忍受的就是三人一起吃饭。杨雄总是十分热情的邀请他们一起吃饭,辛欣也高兴这样,饭桌上他们天南地北的闲保养闲侃,谈笑风生。饭桌下边,杨雄也没闲着,对项荣一会儿用手摸,一会儿用脚蹭,常常弄得项荣面红耳赤,难以自己。

      项荣在杨雄的精神和肉体双重折磨下,日渐消瘦,每日里神情恍惚,体弱无力。项荣虽然是辛欣的丈夫,可惜他身上没有国际名牌的商标,所以辛欣停留在他身上的眼光绝对没有超过二秒钟,更没有费心去想丈夫身上的变化,有时项荣在睡梦里惊呼:“不要,不要”,辛欣还想,给他那么多好东西他却总不想要,真是不识货。除此以外从未感到异常。

      项荣忍呀,他原本以为杨雄对他只是一时性起,过了新鲜劲,这件事就该结束了,不曾想杨雄却乐此不疲,而且越演越烈,于是他开始觉得受不了了。
      最终,项荣认为改目前状况的根本方法就是搬出白楼,白楼内天是杨雄的天,地是杨雄的地,他项荣吃人家的,住人家的,拿人家的,自然是低一头,处处受欺侮。再者大家同住在一起,确实便于杨雄作奸犯科的,如果他走了,也许杨雄会把他忘了,另找个倒霉鬼来戏弄,那样的话,他项荣可就是逃出重天,脱离苦海了。

      主意定了,项荣就开始在外边找房子,最后终于租到了一个小一居室。条件不是很好,地处偏远,但租金很便宜,项荣就把它订了下来。
      租好房子后,项荣就拿出鱼死网破、破釜沉舟的勇气来找杨雄谈,项荣为这次谈话准备了好几天,他对杨雄说了一个下午:说杨雄本是名门子弟,大好青年,如果搞同性恋,传扬出去有损杨门的清誉,他项荣可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逼急了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若两个闹急了,是两败俱伤,对谁也没有好处。杨雄若肯就此放过他,他保证终生守口如瓶等等。

      杨雄的反映好奇怪,他一言不发,坐在那里死死的盯着项荣,看他说,就在项荣认为快没希望时,才用低低的声音说了三个字:“走也好!”
      项荣如蒙大赦,激动不已,但他高兴的心情却没有持续多时间,因为到了晚上,他和辛欣一说,辛欣坚决反对。
      项荣本以为最难对付的是杨雄,不料真正的拦路虎却是他老婆,辛欣说在这里可以白吃白住,还有礼物收,最重要的是可以接近上层社会,只不过多干点家务,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坚决不搬。

      辛欣可是当家作主惯了的,所以对项荣此次日先斩后奏、大逆不道的行为十愤怒,任项荣好话说了千千万,她始终来个以不变应万变,就是不搬!
      当然辛欣也进行策反工作,她也温柔的对项荣说:“老公,你是不是觉得家务活太多太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以后多做一些就是了。”项荣摇摇头。
      辛欣又说:“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怀疑我和杨先生有什么?别听别人胡说八道,天地良心,我可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项荣立即表示他是相信辛欣的。但家还是一要搬。

      平时两人发生矛盾时,都是项荣退让的,这次却是互不相让,最后两个闹僵了。项荣独自一人背起行囊,离开了白楼。
      项荣就这样搬走了,当然他也有自己的想法,白楼虽然宽敞豪华,但要收拾干净也很费力,辛欣虽然生长在普通人家,但父母对她娇生惯养,干不惯粗活,所以项荣觉得用不了多久,辛欣就会放弃白楼,搬出来和他同住。

      当然了,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项荣也不是毫无顾虑的,但一是情非得已,项荣真的在白楼住怕了,而他又说不动辛欣,二是他知道杨雄根本看不上辛欣,在项荣面前,他毫不掩示对辛欣轻蔑之情,还有,就是项荣相信辛欣还是爱他的。

      就象项荣所预期的那样,项荣走后,繁重的家务劳动让辛欣叫苦不迭,而且杨雄也不象前些日子那样,总是闭门谢客,而是频频外出,也常常请朋友回家。
      一天很晚了,杨雄又叫了一帮朋友回来,有辛欣认识的侯信,也有几个不认识的,共三男两女,个个穿得时髦亮丽,辛欣开门让他们进来,就忙着准备茶水、夜宵,还要熬夜等他们走。

      客厅里边很是热闹,音乐声四起,夹杂着一群男女的嬉笑声。辛欣无聊的很,就站在门外听他们说话。
      只听侯信说:“这些日子总叫不出你来,小柳儿猜你是金屋藏娇了,收了性子在家陪美人了,怎么着,还不叫出来让哥几个开开眼。“
      又听一个女人嗲声嗲气的说:“我早找过一遍了,这个楼里,除了给我们开门的女人就没别人了,雄哥现在喜欢的不会是那个老女人吧?”
      杨雄说:“当然不是她了。”自 由 自 在
      另一个女人也尖声说:“那个女人也太老点了吧,就算她再年轻几岁,也不过是二流身材,三流相貌,末流气质,雄哥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用哪只眼睛能看上她,我看她也我们雄哥提鞋也不配。”

      接着一屋子哄笑了起来。
      杨雄叹了一口气说:“也许我看上的还不如她呢,他是一流身材,二流相貌,根本就没有气质。”
      侯信接道:“你不会是暗恋露西了吧,我怎么听你形容的和她一模一样。”
      刚才那个女孩子又尖叫着说:“你才没有气质呢,看我不打死你。”
      又是一阵哄笑声。
      屋内是笑声不断,屋外的辛欣却气的直哆嗦,如果他们是嘲笑她的服饰、发型,或许辛欣还能接受,谁让她生而贫寒。但是,
      他们居然把辛欣素来引以为傲的身材、相貌、气质说得如此不堪,这怎不叫辛欣气愤难平。辛欣对自己的评价是:就算不是倾国倾城,也应该是就近迷倒片吧,却不料落得个徒与他人作笑谈的地步。

      辛欣暗自想:我哪有那么老,不过才比杨雄大两岁而矣。那两个女孩子有什么呀,不过年轻几岁,衣服穿得漂亮些罢。如果自己也能生长在大富人家,或者能嫁入豪门,有钱打扮自己,一定不比她们有气质多了。一时间,辛欣真的很想勾引勾引杨雄,以此来证明一下自己的魅力,出一口恶气。

      不过想归想,杨雄素来脾气暴躁,平时看都不多看辛欣一眼,辛欣就算有这贼心,也没这贼胆呀。
      你的绿帽我来戴(6)自 由 自 在
      项荣搬出去一个多星期后,估计着辛欣气也该消了,苦头也该吃得差不多了。一个星期天,项荣把小屋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下午偷偷的把辛欣叫了过来。辛欣一看,屋子虽然很小,倒也一室温馨,很有家的感觉,联想起在白楼内所受的闲气,也就动摇了。在项荣的一再要求下,辛欣终于答应离开白楼,搬来和项荣同住。

      项荣大喜,革命终于成功了。小两口温存了一个下午,最后辛欣决定当晚回去收拾东西,并向杨雄告辞,明天就把所有东西都搬过来。
      不料项荣只高兴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风云突变。辛欣打电话来,坚决表示不搬出白楼,任项荣怎么说也于事无补,毫无回转的余地。
      项荣很郁闷,郁闷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就变成了不妥,因为辛欣开始躲着项荣,不肯过来见项荣。
      项荣隐隐的感到事出有因,他想探个究竟,项荣算计着,每月月初,宏达公司有一个由杨董事长主持的工作例会,杨雄一定会去,不会在家,而那天恰巧是辛欣轮休,项荣决定那天再回趟白楼,再找辛欣好好谈谈。

      那天,项荣回到了白楼,大门密码锁的密码没有改变,所以项荣顺利的进了院子,进院一看,项荣吓了一跳,他才搬走一个多月的功夫白楼竞变成了这样:楼外花凋叶残,楼内更是一片乱糟糟的景象,衣服、报刊丢的到处都是,餐厅内杯盘狼藉。项荣先回到他原来和辛欣住的那个小屋,屋内没有人,床上、桌上都蒙着薄薄的尘埃。

      项荣慢慢的走上二楼,颤抖着推开杨雄卧室的门,门没有锁,项荣看到了他最怕看到的一幕:辛欣穿着一件大红睡衣,躺在杨雄的大床上,睡得正香。
      “你为什么会这样!”项荣怒吼着,吵醒熟睡的辛欣。辛欣先是吃了一惊,但很快就恢复了镇静,她从来就不怕项荣的,即使现在红杏出墙被抓住的情况下,她也不怕项荣。辛欣慢慢的起来,以最优雅的姿式穿好浴袍,然后平静的说:“项荣,我们的爱情结束了,如果我们之间的那也叫爱情的话。我找到了真正值得我一生去爱的人。我们离婚吧。”

      项荣气坏了,半天才说:“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我!”
      辛欣说:“是有点对不起你,可人活着首先要先对得起自己。现在是爱情选择了我,美好生活选择了我,我也没办法。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我们好聚好散吧,我决不会亏待你的。”

      项荣怒视着辛欣,一时气得不知说什么好,他很想抽辛欣一个大巴,但最终还是下不了手,他转身冲出白楼,直奔宏达公司冲去。
      项荣怒发冲冠,一口气找到了杨雄工作的大厦,走进豪华的大厅,直接问前台小姐杨雄在几屋。
      前台小姐什么场面都见过,丝毫没有被项荣的怒气吓倒,她冷冷的看着衣着寒酸的项荣,非常职业化的问:“先生贵姓,请问和杨经理有预约吗?”
      “没有预约,你告诉他项荣找他!”项荣依旧怒冲冲的说,回头一看,身后多了五个保安,蓄势待发。
      前台小姐拨通了电话,说了几句,脸上来了个多云转晴,微笑着对项荣说:“杨经理刚开完会,现在请项先生上去,电梯直走向右,杨经理在12楼等您。”
      项荣急匆匆直奔电梯而去,前台小姐心中暗想:这人凶巴巴的活像个债主,可听杨雄的口气,倒像是天上掉下来的金元宝,真是人不可貌像,也不能从表情推断他的来意,前台小姐心中暗暗惭愧,这几年真是白干了。

      项荣一出电梯,就看见了杨雄站在那里迎接他,项荣看杨雄,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杨雄看项荣,却像见了久别重逢的亲兄弟,走上前又是握手,又是拥抱,别提多亲了,楼道内人来人往,项荣也不好当场发作,他只好忍着。

      杨雄不会察颜观色,还在那里拉着项荣热情的说:“真想不到你会来看我,外边热吧,看你热的一头汗,下次要来打个电话,我开车接你。你想喝点什么,我叫秘书给送来。”

      项荣一言不发,跟着杨雄走进了他的办公室,看清四下无人了,抡起拳头,当胸就给了杨雄一下,将杨雄打倒在地。
      项荣双拳紧握,目中含泪,对杨雄怒吼道:“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你为什么这么欺负我!”
      杨雄抬头看了项荣一眼说:“你这是为辛欣吗?”自 由 自 在
      项荣说:“姓杨的,你也太不是人了,今天我这条命也不要了,我和你拼了。”
      说着挥拳再次冲过去,杨雄跳起来躲过,对项荣喊道:“等一下,你等一下。”
      项荣停了手,看着杨雄走到办公桌旁,从抽屉里拿出一把一尺多长的西瓜刀来,项荣吓了一跳,后悔自己又失了先机。
      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是秘书小姐敲门而入,站在那里怯生生的说:“杨经理,您没事吧。”
      杨雄执刀在手,满不在乎的说:“没事,没事。你给我们端两杯冰咖啡来,我和这位先生要谈点事,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打扰我们。”秘书小组迅速弄好咖啡,关上门走了,项荣看见刀,心里已经怕了,想借机逃走,两只脚却动也动不了,只能傻楞楞的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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