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啊!”欧阳诚笑呵呵地抽掉了自己的皮带,“人呢?”
“什麽人?”
“女人啊!”
欧阳诚理所当然的回答让欧阳臣有了想掐死他的念头,刚才的问题都白问了,又回到了实质性的问题上。不过,问题是可以解决的。
“其实--不需要女人一样也可以做的--”欧阳臣开始“授课”。
“学生”听得很懵懂,“怎麽做?”
欧阳臣扬起嘴角,坏心地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已经开始鼓动的欲望上,对著欧阳诚耳边说:“就是用这个放进你的OO里!”
“呃--一定是你的放进我的?”疑惑中--
“对!一定是我的放进你的!”欧阳臣给予了他肯定的答案。
欧阳诚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手,感觉著手掌上传来的热度,隔著一层布都觉得烫手了。
“这个--”人类的本能让他即使醉了也觉得有什麽地方好像不太对。
“想不想看看?”某人继续诱拐。
“噢--”
“把它拉下来!”
欧阳诚像个按受指令的机器人,双手微微颤抖著把欧阳臣的内裤拉了下来,为什麽颤抖,他也不知道,只能说是本能了。
巨物被释放出来,从形状到大小都非常完美,欧阳臣看著盯著自己那个猛看的欧阳诚,心想不会被吓到了吧?谁知突然欧阳诚一伸手把他的欲望一把握住,又整个人向前一倾,欧阳臣顺势向後一退,坐到了沙发上,这下换成欧阳诚坐在他身上了。
“这个--”皱著眉,欧阳诚眯起眼看著手里的东西,“我怎麽觉得这麽面熟?”
“噗!”难得,欧阳臣很不文雅地喷笑出来,稍稍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失态,他把欧阳诚的另一只手也拉到自己勃发的欲望上,“对啊!因为你经常看到它啊!”的确是经常看到,不过是看自己的。
欧阳诚眨了眨眼,摇了摇头,两只手捏了捏手里的东西,直把欧阳臣爽到差点呻吟出声,并且衍生出一个邪恶的念头:如果用嘴的话--可欧阳诚下一动作差点让他把鼻血喷出来。
欧阳诚脱掉了自己的内裤,准确地说是把内裤退到了膝盖以下,看著自己的分身,又看了看眼前另一个,半天,说了一句:“的确很像。”
再次忍住喷笑和喷血的冲动,欧阳臣好心地帮他把挂在腿上的内裤脱了下来,这样,轻松一点,对他们两个人来说。
“我们要做了吗?”看著自己的小内裤被扔到最远的墙角,欧阳诚笑著问。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两个人该脱的都脱了还问这种问题,欧阳臣觉得眼前的人已经从一个性格暴躁的男人化身为女王了。
骑在自己身上要求他插入的女王!不想还好,一想鼻血又要出来了!
“你想做吗?”虽然是在问,但欧阳臣的表情明明就在说著:做吧!做吧!很舒服哦!
被迷惑的人白了他一眼,真真正正的含羞带臊,闷骚风情。
“会不会--痛啊?”有点可怜巴巴地问。
语气和表情让下面的欧阳坏蛋动了怜惜之情,男人和男人,的确会有点痛!既然这样的话--
“那我们来做点准备活动,做完就不会痛了哦!”像安慰小孩子一样,他温柔地摸了摸欧阳诚的下巴,像牵小猫一样引著对方缓缓低下身,还把他的屁股向後带了一下,“来--张嘴!”
看著眼前的东西,朦胧之间觉得好像又大了一点,欧阳诚用力闭了闭眼,觉得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因为他现在觉得有点晕,眼皮好像很重啊--伸出手握住了那个东西,脉搏的跳动如此强烈,好烫!
“乖!做了这个等会儿就不痛喽!”欧阳臣自己都要唾弃自己了,竟然第一次用诱拐这种方法让人跟他做爱,以前哪个不是主动跳上他的床!不过,他发现现在的情况让他更加有成就感!虽然,有点恶劣就是了。
“噢--”听话地依照欧阳臣的意思低下头,慢慢靠近那个物体,欧阳诚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张开嘴含住了又大又圆润的前端--
“嗯~~”一股温热的感觉从顶端传来,好像进了最美妙的温床一样,欧阳臣舒服得闭上眼,“快,吞进去--”一只手按住著欧阳诚的後脑向下按去。
“唔!”欧阳诚皱著眉,感觉喉咙里好像一根粗大的棒子捅了进去,一股反胃的感觉让他下意识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乖!别动,慢慢地含著--”欧阳臣感觉到了他的後退,出声安慰,一只手抚摸著他的头部,“慢慢来,先不用动,用舌头舔一下--对!把你能感觉到的地方都舔一遍,把它弄湿,吸也可以--噢--很好!就这样,宝贝你太棒了!继续!”
像个小学生一样,欧阳诚按照欧阳臣教他的方法对嘴里的东西又是舔又是吸的,无非是想让自己舒服点,慢慢地,感觉到那根东西已经顶到最深处了,来不及吞下的口水顺著嘴角流出,他下意识地吸了一口,把欧阳臣爽得差点射出来。
“不错!你太棒了!”男人不断地夸奖。而欧阳诚好像也找到了最佳节奏和位置,开始不断重复著相同的动作,空气中开始涌动著淫糜的气息,液体被吞咽的声音夹杂著性感的喘息,暧昧无比。直到欧阳臣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达到极限,想著要不要先停下来的时候,身下的人却先一步慢慢停下来了,而且是含著他的东西一动也不动了,除了停下来的时候用力吸了一下。
“怎麽了?”欧阳臣睁开眼看著躺在自己胯间的人。
一动不动,直到均匀的呼吸声盖过了喘息声,欧阳臣才明白过来:欧阳诚睡著了!
竟然在这种时间而且是含著自己的东西睡著了,这真是--欲哭无泪!欧阳臣懊恼地皱眉,“shit~!”
随後又认命地叹了口气,直起上半身想把欧阳诚的头拉开。
嗯?拉不动?不是吧?再用点力--谁知刚拉了一下,欧阳诚突然用力咬了一下他的分身,疼啊!
“不许动!再动,咬断你的芭乐!”欧阳诚嘴里含著东西咕哝著,看来是在做梦里。
这下欧阳臣傻眼了!这--不会是让他的东西就这样被含著一晚上吧?虽然听上去不错,可如果不能动的话--他还没出来呢!而且万一睡著的时候欧阳诚把他的东西当成黄瓜给咬断了怎麽办?这无疑是世上最可怕的死法!
不死心,尝试著再动了一下想把自己的东西从欧阳诚嘴里拉出来,结果还没出来一毫米就感觉两排牙齿在上面开始加压,吓得他赶紧停下,“不动!我不动!我不动,你也别动!”
压力渐渐减轻了。欧阳臣的脸真的要臭得跟芭乐一样了!不能动--
那只有等他主动松口了吧?再一次欲哭无泪,为了保证自己的命根本不被咬断,欧阳臣慢慢躺下,帮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这样看著欧阳诚,等著他开“金口!”
真是报应!欧阳臣在无尽的极乐和痛苦、等待和失望中,得出了这个结论。
那边,欧阳诚做了个梦,梦里,一直在吃整条黄瓜抹著蛋黄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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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吵--好吵!欧阳诚大脑开始有知觉後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吵!然後就是疼!头疼!
呻吟一声,想翻个身,却发现自己的睡姿有些诡异,而更诡异的是他睡的“床”--怎麽好像--
缓缓睁开眼,脸颊和胸口所触的地方是一片温热,逐渐清醒的大脑开始重新运作起来,欧阳诚猛地一抬头,眨了眨眼,看著眼前一手挡在眼睛上的男人--男人?又用力眨了几下,然後--
啊~~~~~~~~~!
这一声如果叫出来,肯定是能把屋顶掀翻的程度,不过欧阳诚憋回去了。因为惊吓过度!
也因为惊吓过度,欧阳诚的脸色几近惨白。
冷、冷静!一定要冷静!
一动也不敢动,欧阳诚嘴唇颤抖著不断提醒自己,一定要先冷静!先别急,先什麽也别干,想想,好好想想--昨天晚上,他到底----
昨天晚上--
他穷极无聊,独自离开了宴会大厅走进了花园。然後在河里看到了一个“仙人”,还没来得及膜拜,“仙人”就从河里爬了上来,手里拿著只鞋。
原来“仙人”是去捡鞋的,而且“仙人”还有点面熟,正要仔细打量的时候,对方竟然叫出了他的名字!
这时他才恍然大悟、如梦初醒。“仙人”名叫方隐,是他的高中同学,当时学校里出了名的“傻人”!而且跟他还算有些交情!
“仙人”--不!方隐刚从西班牙回来不久,老同学再次相见,分外热情,急切地想要交流“革命友谊”。於是,方隐提议两人一起畅饮一番,五分锺之後,拿了两瓶高级洋酒回来--
回忆到这里,基本可以结束,因为欧阳诚根本不记得後来发生了什麽事。只模糊地记得方隐中途说要去上厕所,而留在原地等著,先坐著,後躺著,最後趴著--
欧阳诚用力闭了一下眼,那麽现在的人应该就是--抬起头往上看去,只看到了一个下巴和嘴唇,但是,和昨天记忆中的方隐的轮廓好像还是有点不一样!
是不是自己昨天晚上没有看仔细?还是人早上起来外貌总归会有一点点不同的,欧阳诚吞了一下口水,发现男人好像稍微动了一下,就叫了一声:“方隐?”
“嗯--”男人发出一阵呻吟,带著清晨刚睡醒时的特有的沙哑和迷糊,十分诱人的感觉,只是--挡在脸上的手臂移开了,男人微微抬起头,有些迷蒙的眼神和欧阳诚在空中相遇。
四周,静得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了--因为欧阳诚连呼吸都忘了,等他想起来之後--
“啊~~~~~~~~!”
这次,终於叫出来了!
欧阳臣痛苦地皱起眉,掏了掏耳朵。
为什麽?为什麽为是臭芭乐啊~~~!?就算早上的外貌会有点不同也不至於变到这个样子吧?整容也没整得这麽像的吧?
“怎麽是你?”欧阳诚指著欧阳臣的鼻子大叫,就像一种血淋淋的控诉!他一边骂另一只手撑在身下想起来,结果按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嗯?什麽东西?
欧阳臣轻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抓著自己要害的人稍稍抬起身往後一看。
唔哇~!欧阳诚觉得自己的脸像炸掉了一样,同时也终於看清看清了现在的情况:他和臭芭乐两个人光著身子躺在沙发上,而且按照刚才的样子,他应该是睡在臭芭乐的肚子上的,两个男人脱得精光睡了一整晚,睡前干了什麽他就记不起来了!更可怕的是自己现在还按著臭芭乐的那根“大芭乐”!唔啊!又变得大了!
吓得马上缩回手,欧阳诚向旁边一倒,一屁坐到地上,“啊~”屁股,好痛!咦?屁股痛?想到了什麽,他马上把手伸到後面摸了摸。
终於等到了他安静的时候,欧阳臣从沙发上坐起来,用力捶了捶酸痛的肩膀,对於身材高大的他来说一整晚都窝在沙发上实在是一件很要命的事,特别是当你有“把柄”在人--嘴里的时候!
“你没事吧?”
欧阳诚坐在地上摸完了自己的屁股,然後咬牙切齿地指著欧阳臣的鼻子,“你、你--”然後又看了一眼男人清晨勃发的欲望,脸色更难看了。
看著他一脸惊惧的样子,欧阳臣好心地解释:“放心!没对你怎麽样!”虽然他昨晚的确想对他--想到这里,不知怎麽地,他又加了一句:“你只是含了我的东西一个晚上。”再含下去都要褪皮了!
“什麽~!?”欧阳诚下巴都快掉下来,他竟然、竟然会含著那个臭芭乐的东西过了一晚上?嘶~难怪嘴巴这麽酸,他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嘴角,发现上面竟然沾著一种粘乎乎的东西--这是?!
“那是你的口水。”欧阳臣白了他一眼。
“你、你、你他妈竟然在我嘴里--”气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的人胸部剧烈起伏著,“你竟然让我含你的--”如果现在手边有把刀,欧阳诚一定会第一时间去把欧阳臣那根东西给砍了!
“我可没强迫你什麽!是你昨天晚上一直缠著我,整个人都懒在我身上,我好心把你带到房间里让你休息,你还把口水都流在我身上--”欧阳臣看了一眼自己肚子上沾著的液体,突然幻想著如果这些是射出来的--算了!再想下去就要出事了,打断接下去的桃色想像,他弯下腰去捡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还是先把裤子穿上比较重要。
可欧阳诚一张气绿了的脸表示他绝对不相信自己会像欧阳臣说的那样,“你骗人!你说什麽就是什麽?我都喝醉了做过什麽根本不记得了!”
“哦?那我告诉你好了,你在树下的时候就骑在我身上亲我,进了房间又是脱衣服又是勾引我,我的内裤也是你拉下来的,而且是你自己自愿用嘴帮我做的,我可没逼你!”欧阳态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著,虽然内容经过他自己处理加工了一下,他的确是没逼欧阳诚,他是诱拐!
不可能!骗人!他怎麽会那麽做?一定是骗人!没错!大芭乐骗人!一定是他诱惑他的,一定是他趁自己酒醉的时候对他上下其手的!为什麽?为什麽昨天晚上没咬断臭芭乐的大芭乐!後悔啊~~!
看著坐在地上一脸打击的欧阳诚,欧阳臣那仅存的一点小小的良心终於还是有些不忍了,想了想,他穿好裤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对欧阳诚伸出手想拉他起来,“喂!别坐在地上了!先起来!”边说眼睛边往某个地方瞄,欧阳诚现在的姿势:双腿左右微微分开,形状和尺寸都不错的分身垂在中间,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好风景啊!
“喂?”人没动,他又叫了一声。
突然欧阳诚抬起头,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气让欧阳臣愣了一下,接著就被一把拉住整个人被按到了地上,然後又是一副熟悉的场景:欧阳诚像昨天晚上一样骑到他肚子上!唯一不同的时候昨天晚上他脸上带得是妖豔的笑容,而现在带得是凶恶的杀气!
只是,欧阳臣发觉眼前的人现在的表情,也不错!
“你要干吗?”扬起嘴角,一点害怕的样子也没有,他问了一句。
欧阳诚阴著一张脸,好像电影里主角看到杀父仇人一样盯著欧阳臣。
“你这个性生活过度的臭芭乐--”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欧阳诚俯下身捏住欧阳臣的下巴。
嗯!欧阳臣皱了一下眉,力气还不小呢!
“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我是个男人!”
欧阳臣笑了一声,看著靠近自己的人说:“不会,我很清楚你是个男人了!”昨天晚上已经验过身了。
“少他妈跟我嬉皮笑脸!”欧阳诚喝了一声。
觉得他酒还没全醒,或者是打击过度,想到自己可能是给他打击的人,欧阳臣耸了一下肩,“好!不笑!那你要怎麽样?”
欧阳诚看了看他,冷冷一笑,“老子要强奸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