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体#液。
“啊,邹扬……啊嗯……啊!”像是坐上了飘洋的小船,感觉一浪高过一浪,起伏跌宕,终是在翻天巨浪中飞泻而下。
邹扬还是吻着自己心爱的人,搂抱着他为他平复高#潮的余韵。
轻轻地放平舒言的身体,邹扬开始虔诚地梭巡着林舒言身体的每一处。当然,自己种草莓的事业也不能落下,脖颈间,
锁骨上,胸前,腰间还有身下的那处,邹扬都一一留下自己专属的印记。特别是胸前嫣红的小樱桃,邹扬像在品尝世上
最美味的食物一样地啃咬着,舔过后莹润的水迹,以及挺立的姿态,都让邹扬差点化身为狼。
就连舒言可爱的小肚脐也未能幸免于难,邹扬伸出舌头轻舔着,忽而钻探似的吸吮着,忽而又像对待最珍视的物件般轻
吻,弄得舒言一直不安地扭动身体。
“邹扬……”睁着迷蒙的双眼,里面满是水汽,配上晶莹剔透的双唇,在邹扬眼里简直就是倾国倾城。
舔舔感觉有点发干嘴唇,舒言豁出去地说:“邹扬,抱我!”
激动得无法言语的邹扬直接用行动表示了自己的喜悦,捧着舒言身下的物件一阵吮吻。
“啊,邹扬,别,那里,啊……我受不了了,啊……”
高亢起伏的呻吟声,舒言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咬着唇,不让羞耻的声音漏出。
邹扬却不依不饶,覆上去用唇撬开舒言紧咬着的唇,又是一阵法式深吻。
等邹扬吻够了,舒言也快呼吸不过来了。于是,邹扬托起舒言的腰,小心翼翼地翻转过来,又轻巧地撑起他的臀,让舒
言跪趴在床上。
“嗯……啊……”舒言再一次忍耐不住了,因为,因为,邹扬正润泽着自己最羞耻的地方。
紧张又害羞地缩起臀部,又被邹扬拉了回来,再缩,再拉,一连几次后,当邹扬狡猾的舌头钻进里面的时候,舒言已经
惊讶得动作不了了。
平时那么自傲自信的邹扬,现在正不顾尊严想方设法地取悦自己,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
“舒言,啊,舒言,可能会有点痛,哈……哈……”邹扬剧烈地喘着粗气,抱住林舒言的身体在他耳边说着,温热的气
息喷在舒言的脸上。
充分地扩充之后,舒言并没有感觉到特别的疼痛,胀胀的感觉只令他感到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
邹扬手指撤出的时候,舒言甚至感到漫天盖地的空虚感降落在自己身上,于是双脚便更情不自禁地缠住邹扬的腰,要他
不要离开。
邹扬没有令舒言失望,因为没有事先准备,邹扬也毫不在意地提枪上阵了。
“啊!”舒言一阵惊喘,邹扬已顾不上,一直长驱直入。
好紧,真的好紧,相互连接的身体,邹扬的动作停顿了下来,等舒言慢慢地适应自己。
“邹扬?”长时间的僵持,反而是舒言先忍不住了。
回应他的是疯狂的律动和邹扬兽鸣般的低喘。
……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次,邹扬的意识已经沉沦在了无尽的爱#欲里。林舒言也一样,长期压抑在心
里的情感和冲动,通通发泄了出来,他记得他们换了好几个姿势,他记得他们的战场从床上转移到浴室,无边的快感将
他一次又一次地淹没。
身体里还残留着胀痛的感觉,林舒言已经疲倦得睁不开眼了。
邹扬却没有睡。
帮心爱的人清理好身体,邹扬自责了一次又一次,却一点也不后悔。舒言是第一次,自己居然一点也没有节制,在舒言
身上索取了一次又一次。果然,自己是压抑太久了吧。
抚着舒言的额,他睡得甜甜的,不时还砸吧砸吧嘴,像个孩童一样,引得邹扬在他脸上不断地琢吻。
等舒言休息够了,一定要让他了解自己的心情,一定要解释清楚误会。
认定了,就是这个人,他不会再让他轻易地离开。
性是爱的附加,我愿意成为你的附加。
39.
林舒言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黄昏了,当然,拉上了帘子的卧室是完全感觉不到的。
“醒了?来,我做的海鲜粥,你应该饿了。”一碗香喷喷的海鲜粥摆放在床头,饿得饥肠辘辘的林舒言垂涎欲滴。
饥饿的人通常都比较迟钝,舒言就是一例,完全没有顾及到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更间歇性的对早上的激烈失忆
了。
于是就有了,想起床的舒言全身酸软,身体不堪重负欲再次倒进被窝,幸而得老公邹扬及时伸出援手,落入怀中。
于是,早上的所有全部回到脑中。
“啊!”一声惨烈,林舒言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了邹扬。
“怎么,哪里不舒服吗?我弄疼你了?”邹扬关切的眼神似乎还带着歉疚。
“你!你还好意思说!出去!”揪着被单,指着门口,林舒言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完全就像一个妻管严。
邹扬哪里肯走,一来之前的事还没解释清楚,二来自己贪嘴把人家直接吃抹干净了,哪有撒手不管的道理。
“小言,你听我说。早上确实是我冲动了,而且没有顾及你是第一次,以至于你……”
“住嘴,不许说!”赶紧制止邹扬,讲起早上的事,舒言身上又立即泛红,要是再任由邹扬说下来,指不定他又要说出
些什么令他冒火的事。
“好,好,我不说。你现在身体累,先吃点东西吧。”趁机搂回舒言,邹扬再次捧起了粥。
“粥我会吃,你先出去。”好不容易让自己平静下来,林舒言乍然察觉自己不是还在跟邹扬冷战吗,前天他还密会旧情
人,火气又上来了,语气也好不到哪儿去。
细心的邹扬当然察觉到爱人情绪的变化。轻轻吻着舒言的丝发,邹扬把声音放得很温柔。
“舒言,有些事我必须跟你说清楚。前天我遇到吕凯铭了。”
本来气氛还是很好的,“吕凯铭”三个字一出,舒言立即开始挣扎。
用力地稳住舒言,邹扬继续道:“小言,你先别激动,听我说。我跟他已经没有瓜葛了,我爱的人是你,他也有丈夫了
,我们只是解开了多年前的误会。”
舒言把注意力都放到邹扬和吕凯铭的关系上,丝毫没有注意到邹扬嘴里说的“爱”。
“混蛋,你还敢说,既然和解了,你们不就可以重拾旧欢了吗?”
“小言,没有,没有。我爱的是你,是你啊,就算吕凯铭现在没有跟别人在一起,我都不会改变我对你的心意。更何况
他都已经有了自己的爱人了,我们又怎么可能复合。”
“舒言,你听好了,我邹扬,只爱你一个。”
斩钉截铁的话语久久地回荡在林舒言的耳边,就算他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挣扎了这么久,迷茫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邹扬的这句话。是啊,你要的不过就是这么简单,他只要邹扬全心全意的爱
,毫无犹豫的爱。
“那你说,你们的误会是什么?”邹扬肯告诉自己吗,关于他的过去,关于他曾经的心防,将他的所有都亲口告诉他。
“当年,吕凯铭不辞而别。我的确很伤心,连学习生活都差点继续不了。我一直以为他会离开我是因为我们之间的感情
出现了问题,但是我又找不出原因。因此一直以来我对爱都无法相信,即使是那么相爱的两个人,最终还是会以悲剧收
场。所以,我害怕,我犹豫,我连最简单的承诺都给不了你。当初,你在海边问我会不会离开,其实与其说是我不确定
,还不如说是我害怕你会像他一样,最后受不了我而离开。”
“舒言,对不起,是我的摇摆不定伤害了你。没有给你最坚定的最有安全感的爱,对不起。”说到这,邹扬情不自禁地
吻吻舒言的额头。
“但事实是,他当时是为了自己理想和目标才离开的,他知道我不会同意他的离开才一声不吭地走。他离开后去了洛杉
矶,创立了自己的公司,现在他过得很好。”
静静地听邹扬说完,舒言才明白,原来彷徨无措的不止是自己,邹扬也同样以挣扎的心情来维护他们的感情的。他一时
觉得自己好蠢,为什么不跟邹扬说,可能勇敢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就不会这样互相揣测了。
“小言,可以原谅我吗?仍然愿意陪我走下去吗?”邹扬温柔似水的眼神深深吸引住了林舒言。
林舒言郑重地点了点头。
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承诺,或者是一辈子的承诺。
过于激烈的情#事总是会留下后遗症的,尤其是舒言这种初尝禁果的人,发个低烧再正常不过了。
可怜了两家公司的老板,两人双双请假。舒言倒是好说,临近年关,是C公司最最忙碌的时候,黎灿这个总裁都要加班加
点,邹大副总竟然跟他请假,要不是有黎琛这个宝贝弟弟在,黎灿早到邹扬家去拖人了。
“小绵羊,有没有想我啊,我可是天天记挂着小绵羊你呢!”会用这种语调说话的人,除了黎琛不会有其他。
“滚,小言需要休息,你别碍事。”身为老公的邹扬率先出声。
“邹扬,你嚣张什么!要不是我,你会有今日?要不是我,你连赎罪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把小绵羊拆吃入腹了。哼,
你居然不感谢我,还要撵我出去?”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有什么话快说。”明显的不耐烦。
“也没什么,就来看看小绵羊怎么样,还有,我哥要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上班?现在全公司上上下下都在加班,连段
副总都从国外赶回来了,你居然请假,说得过去吗?”
“邹扬,是这样吗?那你明天就去上班吧,我也该是时候回去上班了。”舒言靠在床上,担忧地看着他们。
“小言,别担心,我有分寸的,你只要好好休息就好,不用急着上班的。”
用力地把黎琛拽出房间,邹扬责怪他:“你干嘛在舒言面前说,他最爱瞎担心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就是要在他面前说,你想偷懒也不能挑这个时候啊,你要再不来上班,我哥可真的要上门抓人咯。”
“黎琛,一场兄弟,有个事要你帮忙。”邹扬突然又谄媚起来,吓得黎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别恶心我,好好说话,我能帮的尽量。”
“其实还是请假的事。我想带舒言回悉尼。”
“哈?你这不是撞在枪口上了吗,小心我哥炒你鱿鱼!”这种忙可不能乱帮,搞不好,他哥一个爆发,让他一个月下不
了床岂不亏大了吗?
“黎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刚和好,我想趁热打铁,让我跟舒言彻底定下来,也是给舒言打支强心针。黎灿那边,
别人我不好说,但是你,绝对可以说服他。”
“你!啊啊啊,我怎么交了你这样的损友啊,我,我……”
“黎琛,算我求你了。”这平日里一副强人样子的人,求起人还真有一套。
“我,我……答应你就是了。不过邹扬,你可欠我一个大人请哦,我会记住的。”
爱情的舞台上谁都是赢家,只是终须落幕。
40.
坐在飞往悉尼的飞机上,林舒言觉得又甜蜜又气愤。甜的是邹扬要带自己回去见他的父母,气的是他居然完全不事先通
知他,一切都搞定后,邹扬就直接把自己绑上了飞机,真是的。
昨晚,邹扬的性致特别好,缠着自己做了整整一晚。自己也是的,不知道怎么拒绝他,推推就就地就由着他去了。本来
还担心上班有影响,想来这压根是邹扬的圈套,自己根本连上班的机会都没有。
“小言,别气了,我这不是怕你不答应嘛。上次你就婉拒我了,我不想重蹈覆辙。而且,你不用担心的,请假什么的我
搞定了。你……”
“好了,好了,啰啰嗦嗦的,我累了,借个肩膀给我,我要休息了。”靠在邹扬的肩膀上,舒言真的是累了,被折腾了
一晚上,能不累吗?
当飞机平稳地降落的时候,舒言刚好一觉睡醒。
“哥,这边,这边!”一个漂亮的妙龄女子向邹扬高兴地挥着手。
“婷婷。哦,这是林舒言,我的爱人。这个是我妹妹,邹婷。”
“你好。”林舒言很有礼貌地颔颔首。
“咦,嫂子一看就是会过生活的人哦,哥,你眼光不错!来来,跟我走,爸妈早在家等着了。”领着林舒言,三个人坐
上了出租车。
“喂,你妹妹免疫力还蛮强的嘛。”指的是他们是同性情人的事。
“那当然,她可是骨灰级的腐女,她还巴不得我是个同志呢。现在正好称了她的心。”
“唉,果然,腐女这种强大的生物真是无所不在啊。我才发现,我的两位女同事居然也是诶。”林舒言小声地议论,生
怕前面的那位听见。
“哥,你们到什么程度了?一垒?二垒?”邹婷用的中文,说话也肆无忌惮起来。
“呃,这个……”林舒言唰地脸红,邹婷笑得更奸。
“你个鬼精灵,这种话待会儿别在爸妈面前说。”
“那是自然。哥,你打算怎么跟爸妈说啊。虽然说这种事在这边见怪不怪了,但是爸妈的思想还是蛮传统的。”
“只要你不捣乱,我就有办法说服爸妈。”听到邹扬这样说,林舒言握紧了他的手,看着邹扬,给他无形的力量。
无论前方有什么困难,我们都会一起面对。
专注的两个人看得邹婷眼睛都直了,可惜没有带相机,不然又是一幅和谐的画面啊。
“阿扬,回来了?!累不累?”邹母早早地等在门口,接过两人简单的行李。
邹扬一家人都很好客,邹父虽然嘴上不说,但专门为他们泡的功夫茶就看得出老人的用心。
“阿扬,这位是……”
“伯母您好,我是林舒言。”林舒言露出自以为最亲切的笑容。
“林先生你好。阿扬,你不是说带人回来吗,那……”满心欢喜以为儿子要带媳妇回来的邹母很疑惑。
抿民嘴,像是在坚定信心,邹扬目光如炬,“爸,妈,”前妻舒言放在膝盖上的手,“我说的人就是舒言,他就是我的
爱人。”
“什……什么,阿扬,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邹母瞪大着眼睛,满脸的不信心。邹父默然,不做声,眉头却紧皱。
“爸,妈,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两个人相互看着,眼里只有彼此,“这个人,我决定了,我想要跟他共度一生。”
“爸,妈。还记得吗,我上次回来的时候就说过的,我自己的人生我会负责,该走怎样的道路我自己也清楚,而且我现
在有足够的能力去安排自己的生活。将来无论我跟谁在一起,只要我愿意把他带回来,就是我认定的需要的人。”
“舒言,就是我所认定的人。”
邹家父母听了邹扬的一番话,都只是坐着不动,说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