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车子就停了下来。楚天碧下了车看见眼前正是蔚兰集团的总部。
才想着蔚皓溟怎么会领着自己到这里来,一抬头就看见蔚皓溟已经往里走了,慌忙跟了上去。
楚天碧跟着蔚皓溟一路随行进了总部的大楼,旁边走过的人不时的向蔚皓溟打着招呼,楚天碧愤愤的在心里说:“没想
到这个笑面虎人缘还真不错。”
这时从前边走过来一个身材窈窕的大概是秘书之类的女人,见到蔚皓溟妖声妖气的说:“呦!这不是蔚少爷吗?您怎么
有空到总部来呀?唉?这旁边的小伙子怎么长的这么漂亮,该不会是你儿子吧?”
还没等蔚皓溟说话楚天碧就首先冲了出来:“我呸!你家的人两岁就能生儿子呀?”
蔚皓溟马上把他拉过来,对那女人道:“林小姐见笑,这是我学生,他不懂事冲撞了你,真是不好意思。”
那女人倒也不生气,只妖媚的笑道:“没关系,小脾气到挺倔,是您的学生呀,您这行业做的倒是全。”然后笑着打量
了一番正气的瞪着眼咬着牙看着他的楚天碧,不慌不忙的飘走了。
蔚皓溟在楚天碧耳边低声说:“别在这里惹事,你是来学习的。”
楚天碧瞪了他一眼,鼓起腮帮子在旁边生闷气。
两人上了电梯,到了三楼,三楼是办公区,蔚皓溟一间一间的指着办公室的名字,告诉他哪个部门的管辖范围是什么,
一路上倒也遇上了不少熟人,都只是点了头笑了笑,就各自走开了,楚天碧看着正为他细细的讲解某个部门的具体职务
的蔚皓溟,心想,这个人倒是挺有耐心。
四楼也是办公区,不过这里的部门比较少但比三楼要重要一些,蔚皓溟只是简单的讲解了一遍,就领他上了楼
两人到了五楼,这一层有公司的档案室和几个会议室,档案室是不能进的,蔚皓溟就把他领进了一个小会议室,用投影
仪给他看了公司的全貌,以及告诉他建筑理由。
从会议室出来便直奔顶层,那里有董事长办公室。
然而今天董事长却不在办公室里,取而代之的是代理董事长也是蔚皓溟的哥哥蔚皓溪。
蔚皓溪见最近很少见面的弟弟前来便热情的迎了出去,看见旁边多了一个年轻人,便收敛了一下笑容,对蔚皓溟说:“
皓溟你怎么有空到这里来呀?”
蔚皓溟笑了笑道:“怎么?哥哥不欢迎我?”
蔚皓溪一笑:“哪里的话,你看我一见到你来连工作都放下了过来招呼你,还说我不欢迎你。”
蔚皓溟仍然笑着说:“弟弟是说笑呢,哥哥别见怪。”
“哪里,咱们两个还说什么见怪不见怪的,对了,这小子是你带来的?也不说介绍一下。”
蔚皓溟道:“这是小天,我朋友的弟弟,学企业管理的,我带他来看一下什么叫大企业。”
蔚皓溪哈哈一笑:“随便看,随便看像我们公司这么大的企业还真是不好找呢。”
蔚皓溟笑眯眯的对楚天碧说:“这是我哥哥的公司,你可看好了,这么大的公司以后都难再找呢。”
楚天碧一阵迷糊,只是答应一声:“哦。”
蔚皓溪连忙摆手:“哎,不能这么说,董事长还是爸爸,怎么能说是我的公司呢。”
蔚皓溟微微一低头:“是皓溟言过了,哥哥可别介意呀。”
“哪里的话?哈哈哈……”蔚皓溪心情似乎相当不错。
这时只听一阵敲门声,蔚皓溪叫声进来,那人便推门而入,倒是个领导模样,手里拿着一摞文件,站到蔚皓溪面前道:
“董事长……”
那人看到旁边的蔚皓溟和楚天碧停了一下。蔚皓溪向他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那人便接着说:“刚才人事科出了乱子
,一个职员和人事科长打了起来,好几个人上去拉才拉开。杨经理让我过来问问您怎么办?”
蔚皓溪张口道:“把那个职员开除,人事科长若受了伤就送到卫生所处理一下,医药费公司报销,我抽空时间去看看他
,这事先这么办,有问题再来找我。”
那领导模样的人答应着就要离去,就听后边有人喊:“怎么能说开除就开除,这太不公平了。”
转过头来看见是旁边站着的那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正仰着头怒视着董事长蔚皓溪,也就不敢再走。
蔚皓溪对他摆了摆手道:“不管你的事,你先去工作。”
那人听了只打量了一眼楚天碧便低了一下头出了董事长办公室。
此时蔚皓溟已经拉过楚天碧叫他不要闹事,楚天碧却一边挣扎着一边还向蔚皓溪喊道:“你问都不问是什么原因就直接
把人家开除,小职员就没理吗?凭什么当领导的就享受那么好的待遇啊?普通职工和领导闹矛盾凭什么就一定是职工的
错呀?”
蔚皓溪上下打量着他,不紧不慢道:“我是这个公司的代理董事长,管理公司这种事情难道还不如你明白,我做事情难
道还要向你请示不成?”
楚天碧的嘴早已被蔚皓溟捂住,呜呜的说不出来,就听见蔚皓溟在不住的向蔚皓溪道歉,楚天碧心里一急用力扒开蔚皓
溟捂住他的手站在蔚皓溪面前大喊:“你根本就不懂得怎么管理公司!蔚皓溟比你强的多,我就不明白董事长怎么会让
你继承这个公司,你根本就不配!”
“楚天碧!”身后一声咆哮。
楚天碧转过头看见蔚皓溟本来斯文的一张脸气的已经发白,恍悟自己说错了话,便只低着头不知该说什么好。
蔚皓溟上前对蔚皓溪深深鞠了一躬道:“哥哥别生气,这孩子只是不懂事乱说的,哥哥您别当真,千万别跟孩子生气伤
了身体。”
蔚皓溪冷哼了一声,“这孩子教的还真是好。”
蔚皓溟知道他话里有话连忙解释道:“这孩子学了点东西就忘乎所以,遇上点事就想显示一下,这本是他头脑不转个瞎
说的,哥哥可不能冤枉了弟弟。”
蔚皓溪面无表情的问:“我有说是你的事吗?”
蔚皓溟深吸一口气,对蔚皓溪说:“哥哥您就大人有大量,这孩子我带回去,让他哥哥严加管教,您看他还年轻不懂事
的份上就原谅他吧。”
说着拉过楚天碧让他跟蔚皓溪道歉,楚天碧虽说自己是说错了话,但对这个独断专权的代理董事长没一点好印象,就只
敷衍着说:“哥哥对不起,我刚才一时不注意说错了话,那些话不是我的本意,求哥哥原谅。”
蔚皓溪一挥胳膊道:“算了,你和我又没有关系,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和你们计较,你们走吧。”
蔚皓溟拉着楚天碧向蔚皓溪鞠了一躬道:“谢谢哥哥您的大量,哥哥您忙吧,弟弟告辞了。”说完连忙转身走了出去。
坐在后座的楚天碧已不复往日的傲气,只低着头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挺了一段时间后实在忍不住低声说:“蔚老师
,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
蔚皓溟却只是开着车,一句话也不说。
楚天碧知道蔚皓溟正生着气却还是忍不住问一句:“蔚老师,那以后,您和您哥怎么办啊?”
蔚皓溟终于开口:“我的事我自己解决,不用你管。”
楚天碧咬了咬嘴唇又问:“那……您真的要告诉我哥吗?”
蔚皓溟哼了一声道:“这是我课上的事,告诉他干什么?”
楚天碧听后松了一口气,低低的说了一句:“谢谢蔚老师。”
蔚皓溟在后视镜里瞪了他一眼:“谢?我可没说这事就这么完了,这帐回去以后我们再算。”
楚天碧红着脸轻声回答:“知道了。”
蒋墨麒穿戴好衣服,带了一顶棒球帽,在镜子前照了照,摆了一个自认为很酷的姿势,转身走到门口穿了鞋,打开门就
走了出去。只听见喀嚓一声门被锁上了,蒋墨麒的心突然悬了起来。
转身看了看那紧锁的门,随即自己安慰道:“算了,反正自己也是没有钥匙的,都已经出来了,后悔也没用。”
蒋墨麒想着便放下心,吹着口哨向电梯走去……
第十九章:曾是春雨携暖意
从电梯里出来的兰向宇向往常一样一边微笑的想着蒋墨麒怎样快乐的向他扑过来,一边加快了脚步向自家的门口走去。
就在快要到门口的时候,发现一个人似乎是带了一顶帽子蜷缩在他家门旁的墙角里,兰向宇疑惑的慢慢靠近他,看清楚
那顶帽子上的图案,兰向宇的心咯噔一下,那不正是自己送给蒋墨麒的吗?这么说……这个人是蒋墨麒!
兰向宇闭了一会儿眼睛尽量使呼吸平稳,然后稳步走过去。
角落里的蒋墨麒发现有人走过来不由得身子一颤,抬起头,看见过来的人正是自己苦苦等待,却又害怕见到的兰向宇。
蒋墨麒颤抖的直起身子,却发现兰向宇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去开门。他知道,这次兰向宇是真的生气了,也不敢说话
,就跟在他身后进了家门,就在他刚要转身关门的时候,听见兰向宇背对着他言语冰冷的问:
“你还进来干什么?你不是要走吗?”
蒋墨麒顿时吓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吱吱唔唔的说:“哥,哥哥,我……”
蒋墨麒的话突然被兰向宇打断:“不要说我错了,这句话没有意义。”
蒋墨麒一咬牙关上门就向兰向宇背上扑过去,从后边紧紧抱住他,兰向宇心里一颤,却没有动,只是平静的问:“你是
没地方去了才想回来的?”
“哥哥……”蒋墨麒在兰向宇肩头颤抖着说,“墨麒没有要走,墨麒只是在家里闷了出去玩儿了一会儿,墨麒忘记自己
没有钥匙了,墨麒绝对不会离开哥哥。”
兰向宇一把把蒋墨麒拽到前边来,盯着他的眼睛道:“你口口声声说不会离开我,却还背着我跑出去,你是不是觉得你
翅膀硬了我就管不了你了,你学会飞了就可以不用回家了?”
蒋墨麒惊恐的拽着兰向宇的袖子连忙辩解:“没有,墨麒从来没这么想过,墨麒心里就只有哥哥一个人,墨麒就是会飞
也绝不会飞出哥哥的怀抱,墨麒真的从来没想过要离开这个家!”
兰向宇脸色缓和了一些却还严厉的对蒋墨麒说:“既然你还认我这个哥哥,这件事就没那么容易过去。”
蒋墨麒深吸了一口气,低着头红着脸幽幽的说道:“墨麒知道墨麒这次犯的是大错,哥哥您就打墨麒一顿,让墨麒来赎
过吧。”
兰向宇一听这还是蒋墨麒第一次请打,心里颤了一下,却还是无法平复心中的怒气,仍然面无表情的说:“既然你提出
来了,我也不再多说,去洗个澡,然后到卧室来。”
蒋墨麒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真要挨打时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蒋墨麒想:这次一定是不同往日的教训,一顿
痛打是免不了了。答应着,便脱了外衣,向浴室慢慢的走去。
兰向宇看着蒋墨麒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相当失败,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蒋墨麒会背着自己出去呢?真的只是他说的贪玩儿
吗?兰向宇想着自己每天回到家都确信蒋墨麒一定在家里等着自己,若是真有一天打开家门的时候,发现家里空无一人
的时候,他该怎么办?想到这里兰向宇不禁有些后怕,他努力摇着头不再让自己去想,无论怎样不能让这件事发生。
蒋墨麒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穿着浴袍而是穿着兰向宇给他买的一套家居服,那是浅蓝色的一套纯棉的长袖T恤和长裤
,T恤前边是一个耷拉着一只耳朵的兔子脑袋,那耳朵是从衣服上凸出来的,蒋墨麒就经常在热的时候拽着那兔子耳朵把
衣服撑起来让自己凉快一下。此时的蒋墨麒就拽着那只兔子耳朵,站在卧室的门外,小心肝儿扑通扑通的不敢进去,一
想到一会儿要挨打,小屁股不禁颤了一下,但又怕哥哥等急了,小心的用手指戳了一下门,那门竟然轻轻松松的开了一
条缝,蒋墨麒愣了一下,只好硬着头皮进去了。
兰向宇正背对着门,在床边的小桌上写着什么,听见蒋墨麒进来的脚步声就放下笔转过头看着他。
蒋墨麒被这么一盯不知道怎么办好,慢慢的挪进来,在兰向宇面前揪着衣角怯怯的说:“哥哥,我来了。”
兰向宇站起来,面无表情的指了一下床,那床上面有一个软软的枕头放在中间。
蒋墨麒犹豫了一下,偷偷的看了一眼兰向宇,发现他仍然没有其它什么表示,就只好一咬牙把裤子一脱,趴在床上,把
枕头正好塞到小腹下边,这样蒋墨麒的小屁股就理所当然的翘了起来。
蒋墨麒觉得自己现在像待宰羔羊,而且是自己送上门让人杀的,稍稍测过脸偷偷看了看兰向宇,却正好和兰向宇的目光
相对,蒋墨麒吓的一得瑟,连忙把脸转过来,两只手在头的两侧死死的攥着床单。
就听“咻——”的一声屁股上突如其来的挨了重重的一下,很久没挨过这么重的打的蒋墨麒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凭感觉
,蒋墨麒知道兰向宇手里的是一根皮带,他第一次挨打用的就是皮带,这皮带的力道比其他挨的打都要重,不禁更增加
了蒋墨麒的恐惧感,蒋墨麒心想:哥哥,只要你消气就好。想到这里蒋墨麒更抓紧了抓住被单的手。
兰向宇只是拿着那皮带狠狠的向蒋墨麒的屁股上抽去,一句话也不说,一鞭一鞭似是特意放慢了速度,看到趴在床上的
蒋墨麒咬着牙愣是连哼也不哼一声,平时这样重的打怕不是只一下就要疼的哭出来,就只觉得他是在呕气,更加重了力
道。
十几鞭过后蒋墨麒的屁股早已红肿不堪,却硬是咬着牙不肯叫出来,额头上的汗珠不住的往下流,脸也因疼痛难忍而憋
得通红。
兰向宇生气他如此之倔强竟完全不求饶,心里虽然有些痛却完全不减力道,硬是朝着那已经红肿的屁股又一鞭一鞭抽下
去。
大概已经三十鞭,蒋墨麒的屁股由红肿改为青紫,从没挨过这么重的打的蒋墨麒脸色已经开始由开始的通红慢慢开始发
白,继而终于忍不住“啊!”了一声,兰向宇停了一下,看脸色已经发白的蒋墨麒仍然不求饶,就又将皮带挥下去,这
每挥一下蒋墨麒的肩头就颤了一下,忍不住的呻吟声开始从齿缝里挤出来,纯棉的家居服已经湿透了,身体也不住的颤
抖,兰向宇见屁股已经不能再打,就一下抽到了大腿根,这里本是相当嫩的地方,被兰向宇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抽,蒋墨
麒又惊又疼的一下跳了起来。
兰向宇却仍然不言语,只等他重新趴好,又挥起了皮带。
兰向宇心里强忍着疼痛想:墨麒,这次若不能打的你求饶,我怎能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知道这次离家的错误有多严重,对
你来说外边完全是一个未知的世界,这次你出去了又回来了,下次你出去了若是回不来,我到哪里去找你?你若是真想
出去为什么不跟我说?我就是推了一天的工作陪你玩一天又能怎样?为什么你要瞒着我?我不是说过你什么话都可以和
我说吗?难道你现在是叛逆期?刚刚想到这里就听见蒋墨麒终于忍不住大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