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字后加个括号,内书其余的一百九十九遍长翅膀飞了。
摇摇头,不行,这方法以前用过,那时是五十遍,后果是哥哥让我练轻功连续飞了四十九遍。
二:还是加括号,内书其余的一百九十九遍被鸟儿叼走了。
默,没有那么多鸟儿,还是不行。万一哥哥让我抓一百九十九只鸟儿怎么办?再次摇摇头,否决掉。
三:在后边点上一百九十九个点,后书:此乃小字,请用显微镜看。
汗!现在这年代,没有显微镜呀,就连放大镜也没有。唉!还是不行。
托着脑袋,我绞尽脑汁,冥思苦想,苦想冥思,最后英勇的提笔,在字迹后面写到:请重复念二百遍。
拿起纸张,我满意的看看。多好哇!既节约纸张,又节约笔墨,完美的方法。
这样的话,哥哥最多让我再读二百遍而已。哈哈,只要读两遍,我就能成功的转移他的注意力。
喜滋滋的将纸张压在镇纸下,我收拾收拾竹签,放入暗屉,规整的摆好。正要关上时,无意间瞥见一根小小薄薄的竹签
卡在抽屉最里面的夹缝之中。
我伸出俩指捏住竹签尾端,使劲一拽,“啪~ ”……
怨念的看着手中的半截竹签,我叹口气。不但没拔出,还断掉了。唉!
但是,我眨眨眼睛,为什么随着这声轻响,抽屉里部的内壁多了一块小小的突起?
疑惑的轻轻按一下,“哗啦啦……” 一阵铁链转动的声音,一个小小的抽屉自内壁慢慢移动出来,里面一方精致的手掌
般大小的红绢锦盒,做工精细。但看上去有些陈旧,颜色稍暗,有些年代的样子。
脑中出现俩字:古董?恩,放的这么隐蔽,年代久远,古老陈旧,所以,里面一定放着价值连城的东西。哇咔咔咔,发
财了!
兴奋的将绢盒托在手中,我小心翼翼的打开来,仔细的瞅瞅~
一块温润的百合状玉佩,静静的躺在盒中。玉质天成,雅韵流转,玉中上品!
轻轻的放在手心,一股清凉之意扑面而来,沁凉舒爽。
伸指摸摸光滑的玉面,我皱皱眉。这玉佩,看着眼熟,总觉着好像在哪里见过。
仔细的想想,我一呆。这玉佩,除了颜色不一样,玉质清凉外,跟萧沉璧送我的暖玉夜光百合一摸一样嘛。
大小,厚度,简直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世间怎会有这样巧合的事?难道……这两块玉佩之间有什么牵扯?情侣
玉佩?
脑中闪出一幅画卷:一对痴男怨女,郎才女貌,两情相悦,恩爱缠绵,以百合玉佩为媒,互许终生。女子样貌变成娘亲
的脸,男子样貌变成一个男人的脸,咳,详细一点,大概是与萧沉璧肖似的萧沉璧他爹的脸,两人情投意合,但最后却
因种种残忍的原因没能结合在一起,不得以各自成家,留下悔恨的遗憾。
直到下一代,阴错阳差之下,两块玉佩基于巧合团聚到了我的手中,由我来见证他们曾经轰轰烈烈的爱情情史!唉!造
化弄人,可惜了恩爱的一对。
正自感叹,房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伴随着福伯亲切的话语。“少爷呀,福伯来给您送饭了,别饿坏了小祖宗,不然福
伯心疼。”
一边碎碎念,福伯一边走进门来,手中提着一个食盒。
看到我端正的坐在案前,福伯笑眯了老脸。“呀,少爷呀,还在用功哪!”
我闭着嘴巴乖乖的坐在那里,不动,等着福伯唠叨完。
笑眯眯的将食盒放在桌上,福伯慢悠悠的踱到我面前,眯着老眼看看我的脸,做吃惊状。“哎呦,小祖宗,您怎么又把
小脸儿给画成花猫儿了?来来来,福伯给擦擦。”拿帕子给我抹脸。
我抽抽嘴角,老老实实的坐着,“福伯,您确定果儿脸上脏吗?”疑问句。
“少爷呀,您是不相信老奴还是怎么着,您那么白嫩的脸上沾着几点墨迹,黑白分明的,老奴虽然有点眼花,但也分的
清楚。老奴自三十年前进入慕容家,兢兢业业……”
“恩,恩,果儿知道了,知道了。”赶紧点点头,我打断福伯的唠叨。只要一听这开头,我就知道他又要开始给我将那
已经讲过八百遍的管家家史。
看看那擦过脸后仍然干净的小帕,我眯眼对福伯笑笑。“福伯啊,谢谢您。”目光特真诚。
曾经,幼时,练字把脸画花那是经常发生的事,因为每次都要福伯帮忙擦脸,然后再听他一番唠叨。所以,多年养成的
习惯,只要一看我动笔,不管我脸上脏不脏,福伯必定为我擦一番,从小到大,不知劳烦福伯多少次。没想到两年不在
,福伯习惯依旧。
所以,福伯,真诚的感谢您,对果儿这么多年来的照顾。
越想越感动,我抬起手臂,决定给福伯来大大的拥抱。可惜还没抱,福伯已经感动的老泪纵横。
可是,不是对着我,是对着我手上的玉佩。
激动的抓住我的手,福伯嘴唇直抖。“少爷,这块玉佩,是从哪儿找到的?好多年没见了啊。”
“抽屉的暗格里啊。”拍着福伯的背帮他顺气,我目光殷切。“福伯,您不要激动啊,这块玉佩是不是很值钱?”恩,
恩,最好是非常值钱。
“是呀……”
“那要值多少钱?”抢答。俩眼冒星星,卖掉哇卖掉。
“大概能……咦?”福伯拉下脸,目光严肃的看着我,语重心长。“少爷呀,您是不是又想把它卖掉呀?这块玉佩不能
卖的。”叹口气。
“咦?为什么?难道这块玉佩是传家之宝?是开启某个宝藏的钥匙?还是藏着巨大的秘密,里面有绝世武功?……”
“少爷呀!”福伯皱着皱皱的眉毛,打断我的话。“您别把老奴绕弯了,这玉佩没您说的那么夸张。对外人来说,只是
个很值钱的玉饰,但对您来说却很重要。因为这是夫人留下的遗物。这个说起来,便话长了,您等等啊,老奴给您想想
。”
慢慢的坐到我为他准备的椅上,喝一口我双手奉上的茶水,福伯眯起眼睛,伸手捋捋不存在的胡子,开讲。
“话说当年,夫人还是待字闺中的一方闺秀,亭亭玉立,美貌无双……(中间省略一千字)……这玉佩便是当年夫人陪
嫁的嫁妆,一共两块,子母双玉,白玉为暖,绿玉为寒。大少爷出生时,夫人以绿玉为佩,让其随身携带。二少爷出生
时,夫人以白玉为饰,佩其颈间。因为没有预测到小少爷您的出生,玉佩只有两块,所以,您没有所属玉佩。
夫人生前育有三子,慕容浩锦,慕容昭凛,慕容硕果,也就是说,其实,慕容府这一代有三子,在您之前还有个哥哥,
您是排行第三的小少爷,不是二少爷。”
叹口气,福伯惋惜心疼的看着远处。“可惜,在二少爷五岁之后便再也没见过他的踪迹,据说是被人带走了,找了两年
也没有找到。夫人对外声称,二少爷夭折了,从此,夫人就很少笑过。可是,老奴不相信,那么听话懂事的一个孩子,
怎么能说没便没了呢?所以,老奴觉着他还在人世。不知怎么,就是感觉,从小带大的孩子,就在这世间的一个地方,
好好的活着。”
沉痛的叹口气,福伯目光浑浊,摇摇头。“唉!老了,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再见到懂事的像个小大人般的小凛
儿。”
默默的听着福伯说完,我一言不发。
萧沉璧,你说那白色百合暖玉,是你从小佩戴,你母亲留给你的遗物。那么,是不是说。你是就我二哥,那个从小便失
踪的哥哥,慕容昭凛。
第七十九章:静悄离开
轻轻的抱住哥哥的腰,我把脸埋在他肩侧,手指慢慢的抚过他柔韧的腰肢,挑起腰上的扣结,慢慢的解开。张开小口,
隔着衣料,用牙齿轻咬他的肩膀。
哥哥一颤,温玉的手指轻轻包住我的手,转过身来搂住我的腰。轻轻的道:“果儿,可以吗?”声音温柔。
我闭着眼睛,微微的仰起下巴,等待哥哥的甜吻。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哥哥吻吻我的眼帘,蜻蜓点水一般,轻柔的碰触我的脸庞,叹息的吻上唇际。动作温柔如水,令
人痴迷。
我轻轻的张口,邀请哥哥的香舌进入口中,与之共舞,缱绻缠绵。
搂住哥哥的脖颈,我伸出小舌,探入哥哥口中,被哥哥一瞬间吸住,温柔舔吮。
我轻喘一声,抓紧哥哥的肩。
其实,哥哥对我一直心软疼宠,在哥哥面前,果儿就是个简单的人,心思单纯。禁闭的事情,我只是告诉他,以后不会
再做那样危险的事,从小培养的好习惯,果儿是言出必行的人,所以,哥哥便将我放出,取消了禁闭,不再过问。如此
轻易的,便得到了原谅。
哥,其实在你心中,我已经背叛了我们的感情,是不是?如此的心软,招惹了别人却不忍心拒绝伤害他。
那么,要是你知道,跟我有牵扯的还有一个萧沉璧,并且,他有可能是我的二哥,你的亲弟弟,你会怎么想?是不是又
会让你为难了?都是自己的兄弟,忍痛割爱吗?呵,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萧沉璧说过,我跟他没有关系了,那么,
就不会有感情的牵扯。
如果,萧沉璧,他真的是我的二哥,那么,他也只能是我的二哥。
良辰美景,今晚,哥,让我们忘记所有发生过的一切,好好的爱一次。
留恋的离开我的唇,哥哥爱怜的捧住我的脸,“果儿,为什么这么安静?为何,不笑?”
我咬咬嘴唇,把哥哥推到床边,按他坐下,然后退后两步慢慢的解开衣衫。“哥,果儿想要,所以今晚,好好的抱我吧
。”
垂下眼帘,我羞红了小脸,不敢去看哥哥渐渐深邃的眼神,慢慢的将衣衫除尽。
莲步轻移,我来到哥哥身前,拿绸带细细的蒙上他的眼。
呼吸微促,哥哥嘴角沁着笑意,任由我把他的衣衫一件件解开,除去。
摸索着捧住我的脸,哥哥嘴角微勾,“主动的果儿,真好。”声音充满笑意。
一瞬间想要流泪,鼻子微酸,我咬住嘴唇,细细的描摹哥哥姣美的脸。
哥,要是你知道,果儿主动的原因,也许你就不会露出这么满足的笑容了吧,不要表现的这么幸福,不然果儿会难过。
将哥哥推倒在床,我俯身压在哥哥身上,肌肤相贴。玉脂凝肤,滑腻柔软,哥哥的确有美人的本钱。
低头咬住哥哥形状姣好的唇,我把哥哥在我身上抚摸的玉手按向两侧,笨拙的将吻一路下移,咬上平滑光玉的胸前,膜
拜的亲吻。
由于吻技不佳,牙齿不小心磕到了哥哥的胸口。
哥哥颤抖一下,叹一口气。“果儿,我来。”作势要起身。
我固执的按住他的肩膀,用全身重量压住他,坚决的道:“不要,我吻技不精的话,你下面高高竖起的那一根怎么回事
?”
汗!一激动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赶紧看看哥哥的表情,哥哥嘴角疑似轻微的抽了一下,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好
像是吃惊的表情,接着抿唇一笑。“果儿,他在你脱衣服时就站起来了,并不是你吻的功劳。”揶揄的牵起嘴角。
我呆呆的张着口,不可置信的眨眨眼睛,平时正经如君子般的哥哥居然会调情?
趴在哥哥身上,我忍俊不禁。“哥啊,你真可爱。”
捂住哥哥的嘴巴,我垂下眼睛继续认真专注沉迷的亲吻,锻炼吻技。
哥,虽然果儿技术不好,但果儿是真的想要你得到快乐。
浑身发软,抖着手指解开哥哥蒙眼的绸带,我无力的垂下脸庞。“哥,你来……”
紧紧的抓着床单,我不自禁的呻吟,迷离的看着哥哥汗湿的脸庞,我抬起胳膊紧紧的搂住他的脖颈,靠近他的耳旁,轻
喘。“啊……哥……呜啊……狠狠的……抱我吧……啊哈……”
哥,请狠狠的,贯穿我,在我身上留下你深深的印记。
因为,果 儿 爱你……
月朗星稀,我站在静静的车旁,看着远处夜幕下静静沉睡的府邸。
哥,果儿暂时离开,很快就回来。
我已留书一封,等你醒来后便会看到。暂时离开的原因,果儿回来一定告诉你,所以,不要去找我。
今晚的痴迷,是果儿对你的歉意,答应陪在你身边,却悄悄的留书离开。
哥,果儿要去找萧沉璧弄清楚那个问题。果儿跟他之间有复杂的牵扯,不想让你为难,因为,果儿不愿你心伤,所以,
让果儿自己解决。也许,他真的是我的二哥。
等果儿寻得答案,跟他斩断之前的牵扯后,必定将他带回,我们兄弟三人团聚,也算是圆了娘亲的希望。
再看一眼哥哥的方向,我转身以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登上马车。唉!纵欲过度的后果。
揉揉酸痛的腰,我僵硬的坐到榻上,接着一颤。抖着双腿抬起眼,我脸红的看驾车的迟暮一眼,这个,走路是难看了点
,不过,不论是谁,被连续要上两个时辰,都会抖吧!
抿着唇看我一眼,迟暮摇摇头,叹一口气。“没有清理吧?”
我一愣,呆呆的看着他,迟暮不是只喜欢女人吗?那怎么会知道男人做完那事之后要清理?
僵硬的牵牵嘴角,我目光闪烁的看向别处,掩饰的咳嗽一声,“那个,迟暮,让你送去玉漱阁的信送到了吗?”给狐狸
的告别信。
点点头,迟暮认真的看着我,“是不是没有清理?”
我咬住嘴唇,略恼的瞪他一眼。迟暮你真不会看人脸色,我都转移话题了你居然还问?
坚决的把迟暮推出车外,我把他按在驾车的坐上,“赶车赶车,不然等哥哥醒来便走不了了。”
“去哪里?”拿好马鞭,迟暮端正的坐好。
“凌寒宫。”
感觉迟暮的背影一僵,转过身来,他目光复杂的看我一眼,眼中的情绪分不清是喜是忧,关好车门,他扬起马鞭,“驾~
”
疲劳的靠着车壁,我拿出怀中的红白双玉,放在手中轻轻的抚摸两下。哥,白玉百合,我带走了。不知你还记不记得这
块玉佩的存在,福伯说,这块玉佩是在娘亲对外公布二哥夭折的时候收起来的,也许你也不知道二哥可能还在人世吧。
哥哥,等我,果儿很快回来。
第八十章:曲折又起
怔怔的看着车前严阵的一群人,我蹲在驾车的迟暮身后,悄悄的靠近他的耳际。
“迟暮啊,这群人,应该不是打劫的吧?”恩,应该不是打劫的,虽然现在的地理位置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但也不
是深山老林啊。
眯起眼睛,我再瞄他们一眼,分布的很规律,把各个死角都封住了,毫无退路哇。
衣服的样式很干练,不像朝廷的人,也不像哪个教派。领头的一中年人,印堂发亮,太阳穴突出,面容和蔼,挂着几撇
山羊胡。哥哥说这样形貌的人一般都武功高深。
其余的人皆面无表情。一群古怪的人,就像突然从平地冒出来的,行动那个快哇!
再次转回眼睛,我把手搭在迟暮肩上,“迟暮啊,这群人表情好僵硬,都不带笑的,该不会肌肉坏死吧,哈~ ”
自说自话了半天,迟暮不理我,目光严谨的看着山羊胡子的中年人,眼中存在着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