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这个人怎么会发现他做的事情的,不过既然他取向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他可以给他一个安身之处。把会
说话的人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总比放任自流来的好。跟王去要一顿无味的残羹剩饭,他一定会大方的给予。这点冷云中
有把握。不过,这也要看他知道多少,才能决定有没有必要。
“从那个夜晚的开始到结束,全部的过程。这样够多吗?”
“足够了。”冷云中听到这句的一刻顿时和上了折扇。腻腻的迎了上去。
“可人儿,你知道我和大将军最大的不同点在哪儿吗?”冷云中将他揽住,纠缠着和他走到廊子角落的阴影中,舌尖撩
拨的舔舐了一下他的小嘴唇,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胯下的衣裳里面。他隔着衣服揉捏着他敏感的乳头,滚烫爱怜的吻覆盖
了他的双唇。
“啊……哦……你比他温柔。”他舒服的吟哦的起来。
“对。”语未落,剑已出。
剑光泛红,一柄软剑贯穿了玉棋的身体!
自后心冒出的剑尖泛着阴冷的寒光。冷云中钢钎一样的手钳住他的身体,用力,剑身顷刻间全部没入!
“……你!”玉棋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惊恐的双眼中渐渐落下了血红的帷幕,在那最后一眼中,眼前人就像一个红鬼
!
“你只说对了一半,另一半:我还比他更狠毒!”冷云城抽出剑收回腰间,将失去气息的他丢在石阶上,顺手扔下颗珠
子。
一颗冷云中衣饰上的黑色玛瑙珠!
第二十七章:兄弟
一只盘子。
里面是一颗黑玛瑙珠,一柄匕首。
皇甫烈端坐在旁边的椅子里若有所思。
大殿之外,有两个人不可避免的碰面了。
“久见了,你还是这么喜欢穿黑曲曲的衣服,看起来真邋遢!”冷云中摇着扇子,一脸傲人之气。
“哈,我的好弟弟!你也没有多少变化,还是那么喜欢裸露招摇。不过,你回来也应该有段日子了吧。你应该去祭拜我
们的母亲。”冷云城扫了他一眼,点破他。其实他知道他回来了。倘若他不说,那么他也没兴趣提。
“我当然去过了。不像有些人那么无情。话说,你一直都这么犀利。犀利的人,讨人厌。圆滑的人,才活的快乐。”冷
云中。
“圆滑,龟壳之流?”冷云城。
“你挖苦人的技巧一点都没见涨。”冷云中夺步,经过他的身边,先一步进入大殿。
皇甫烈见他们二人,抬起手,指尖敲了敲盘子的边儿,又指指冷云城正色说:“你们是不是有必要向我解释一下这两件
东西?来,你先说吧!”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冷云城回答。
“哦。”皇甫烈转脸望着冷云中:“那你呢?是不是也不认识那柄华丽的匕首?”
“不,我当然认识。它是我的。”冷云中淡定的说道。
“然后呢?”皇甫烈将匕首拿在手中,摆弄着。
“丢在了宫里。”冷云中立刻说道。他面不改色。
“很简练。”皇甫烈。
“因为某个人丢在了宫里。”
“继续。”皇甫烈命令的语气顷刻出现,随即,抬眼对着冷云城:“你也可以想想下面你应该要说些什么。”
冷云城沉默着。对付这样的突发状况,他自有他的想法和一套说词。更重要的是,他在乎这背后隐喻的中心问题。皇甫
烈开始挑动他的神经了,他可是个神经敏感的人。
“因为想帮助我在意的人,于是不小心把它落下了。”冷云中坦然的说。
“谁?”皇甫烈。
“一个豢郎。”
“把话说完。”皇甫烈眉心开始打结。
“玉棋。”冷云中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直视着他的哥哥,显得有些愤怒。
“这倒是有意思。”皇甫烈深沈的笑着:“你帮他,匕首却的落在了他不在的地方。”
“他在。”冷云中补充道:”他的外面。当时他很紧张,他跑来找我,叫我去帮忙救他视为师傅一样崇拜的人,说他有
危险。于是我就和他一起来了,不过,很遗憾,似乎那个人并不怎么在意我们的好心。于是我拉着他离开了。毕竟他的
身份也比较特殊,我们不好说什么。他是个怪人。”
皇甫烈虽然对他的说辞不怎么满意,但是还是继续了下去:“该你了。”
冷云城:“除了它是属于我衣服上的饰物之外,我不知道还可以说什么。”
“你可以说说你杀的那个叫玉棋的人。”皇甫烈直截了当说。
冷云城走到他们之间的位置,俯视着坐在眼前的皇甫烈,说道:“且不说我没杀他,就是我真的杀了又如何?一个玩物
而已,需要这么大惊小怪吗?”
“你——”冷云中突地近前一步,憋着气:“视人命为草芥,你竟然还说的出口!”
“哈哈,王都不怪罪我了,你积极什么?难道是,我无意间杀了你的相好?或者是,你自己杀了他?”冷云城挑衅的笑
着,俯身对皇甫烈:“我的说辞还算令人满意吗?”
“一般。”皇甫烈。
“臣欣慰异常。”冷云城撤步而走。
看着他离去,冷云中恼火的表情浮了起来:“王,你……你怎么可能任凭他这样无礼!”
“你比他也强不到哪儿去!退下吧。”皇甫烈挥挥手,张了个哇,好像累了似地示意着。
冷云中欲言又止,终究还是走出了殿门。
‘当’的一声将匕首扔回盘子里,皇甫烈心里对他们两个的话一点都不信。
从他问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不信他们说的所有的话。他想听的只是说辞,他想嗅嗅其中的味儿而已。像所有王者一样,
皇甫烈对一些事情有着敏锐的嗅觉。他知道有种东西在变化,对付这些变化,他更需要准确的认定方法。总的来说,今
天,这两个人都让他很伤心。一个是他用心栽培的将军,一个是他暗地培植的小王爷,但是他们两个都背叛了他。更让
他伤心的是,他们的背叛可能还是因为同一个人……
“出来!”皇甫烈突然说了一句。
龙涎不得不走出角落。其实,他来了也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
“你偷听了哦!是好奇,还是什么别的原因?”皇甫烈拉着他的手,感觉他的脸色很差,手也是苍白的。他最近越来越
憔悴了。他心疼的吻了吻他的手。
“好奇”
“好奇什么呢?”
“你。”
“哦?你不好奇他们反倒好奇我?”皇甫烈声音有点沈。
“你今天有些不同。”
“因为我面对的人不同了。”
“怎么说?”
皇甫烈把他拉倒在怀中,吻了吻他,缓缓从袖中掏出了一样东西,举到他眼前。
龙涎惊震的看着它和它里面的东西。
“这是……”
水晶盒子!属于冷云城的水晶盒子!
在殿内折射性很强的光线中,小小的它显得晶莹剔透,里面装着的一缕发丝,泛着银白光彩的发丝。
“这是什么——你现在能回复下我的好奇吗?”皇甫烈揽紧他身体的手变得越来越僵硬,声音更低沈。
第二十八章:溺
龙涎盯着它。他不确定这个东西的主人是冷云城。但是他想到了。毕竟能和他如此亲近的拿到他发丝的人并不多,他的
心头升起了不祥的预感。为什么冷云城会让这样的东西流到王的手上,难道他对这个后果不清楚?不可能的!还是说,
他已经做好了应付这个后果的行动,所以故意抛出的?他到底是要做什么呢?是新的计划吗?
其实龙涎把冷云城想得太高段了,此刻的他并不知道自己的东西被人呈给了王。
“想什么呢?回答我的问题需要想这么久吗?”皇甫烈把他的身子扳转过来,面对着他。
“这是水晶盒子。”龙涎局促不安,因为找不到合适的话,他只能说。
“你给我的回复,让我很不满意!”皇甫烈。
嘴里说着,手上他可也没闲着,只一扯,便将怀中的他的白色衣衫破裂,露出那雪白细腻的肌肤。抓紧他,他的脸贴在
的胸前,他胸前那粉红色的两粒小豆子看起来香艳无比。皇甫烈用嘴试探地吮吸了一下,随即牙齿就挨个咬了起来,被
刺激着,它们立即硬了,挺着,立着,像初生的小嫩芽。
龙涎发出压抑着的叫声,听起来似乎是痛楚,又似乎有别的什么
“我们好像很久没有做了。”
“嗯。”龙涎垂下了头。
手向下伸,三两下除去龙涎的衣裤,将长褪抬到自己大腿上,揉搓着他的欲望中心。
皇甫烈渐渐泛红的脸孔上并没有多少兴奋的表情。龙涎想要夹紧腿,却被他毫不留情地分开,继续用手攻击着那里。
“哦……哦……”龙涎的目光被他的冷冷的表情弄得忽冷忽热,他的神经悬在半空。被的手指插入,他全身一颤,还来
不及多想,本能感觉到那里缩紧着。曾经是充满爱意的调情,如今变得让他战战兢兢。
“它迫不及待了。你的心是不是也和你的身体一样?”皇甫烈傲然说道。
“……一样。”龙涎的脸更红了。
“除了我之外,你也对别人说过同样有的话吧?”皇甫烈突然抽出深入他体内的手指,直接把他从身上推了出去,摔倒
在地。
“不……我……”龙涎说不出‘没有’两个字。他说过,说过更下贱的话。光着身子,他俯身在地上,羞愧难当。
“你爱上他了吗?对冷云城的爱胜过了我?”皇甫烈直截了当的问。
“没有……不,我不爱他!”
“但是,你们偷情!你承认吗?”
一阵心酸的泪涌出眼眶。龙涎的脸快要帖到地面去了。
其实皇甫烈只是在诈他,他也仅仅是推测,但是没有想到他的表情和样子真的证实了他的想法。这真是个重大的打击。
“几次了?”
“……很少。”龙涎不敢说,说不出口。
皇甫烈咬牙切齿的又问:“冷云中呢?”
“不不,我们什么都没有过!”
“你确定?”皇甫烈托起他的脸,瞪着一失了火的红眼。
“我没有骗你。是真的。”
“我真希望你骗我!听着你这些话,你知道我的心是什么感受吗?”
“我知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的王,我的爱人,求你别生我的气,我不值得你发火,你生气的话就……就惩罚我吧
,鞭打我吧……”龙涎抽抽噎噎,无力说更多。
“对,我要惩罚你的,要惩罚!我要将你身体中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统统清理掉!”抱起地上的人,皇甫烈冷冷的说,走
向了温泉那边。
这里原本有着他们最美好的回忆,可是今天的皇甫烈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正在啃噬手里的一块骨头。
皇甫烈乱扯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随即,龙涎被他推下水,他的身上开始渐渐被他咬得痕迹斑斑。
龙涎不敢求饶,他呻吟着,不敢求他停止。
温软的水开始将他吞没,没过了他的头顶,皇甫烈按住了他的双肩,一直按着他……水灌进了他的胸腔!
溺水的他本能的想挣扎,可是他没有挣扎,他抓住他的身躯,任凭水灌进来。
终于,还是他先放手了。
自水中托出那个柔软的身体,皇甫烈的声线是痛苦的,卑微的淹没了所有的尊严:“我真想就这样杀了你,溺死你,溺
死我的爱……”
第二十九章:爱潮
话一出口,皇甫烈猛地转身,走开,置身那喷着温泉水的龙头下,他躲着他,泉水洗掉了他的眼泪。他不敢回头让他看
到。
咳出几口水,龙涎趴在温泉池子的边缘上,喘息着,此刻的他不能回头看他,是因为他知道心上的人在落泪。
一时间两个人的世界只剩下流水声。
背面而对。
“为什么不靠近我,你怕我了?”皇甫烈用了很久的时间才恢复了平静,说道。
“我只是怕我会让你难过,让你伤心……我只想给你快乐。”龙涎的原本含着的泪珠滚落了下去,他走过去,看着他再
度扳起脸故作姿态的样子。伸出双臂,他缓缓的揽住他的腰,依靠在他身前,脸贴在了他颈间。
“你对他也这样说过吗?”赤裸相对,温柔的,缠绕上来的双臂是让人无法抗拒的,皇甫烈抱起光溜溜他,走上石阶。
龙涎愕然的看了他一眼,他明白他想折磨他,他的心底有个疙瘩。他也理解那是因为他在乎他,彼此深爱的人,要不在
乎怎么可能呢?想着往昔的欢乐将要一去不复返,他叹息了,垂头说:“我们以后是不是都要这样了?”
“对。回答问题,你还对谁这样说过?”
“我只对你说。若你喜欢,以后会常常说。”
“是补偿吗?”
“可以么?你能接受吗?”龙涎抚摸着他的脸颊迫切的。
“你应该辩解下,或者说你恨他之类的话。”
“……要这样说才会好吗?”
“难道你不恨他?”皇甫烈心中暗叫:你就不能再说点让我愉快的,讨我欢喜的?
“我……”
“不想说吗?”看他半天都说不出来,皇甫烈真的开始不安了,而且生气。难道是果然被自己料中?他和他之间远不是
一时的苟合那么简单,里面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东西,不能言说的秘密。他要知道,他一定要知道!
“我恨他。”龙涎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在王的面前说冷云城什么都是徒劳,就是诅咒他祖宗十八代估计也没有用了,他
很难把这一页掀过去了。况且他不怎么会骂人,能说的最难听的话,他都对冷云城说过了。
“我听不出什么诚意。不惜背叛我,选择他,你必须给我一个理由。难道是,他比我在床上更能满足你?”皇甫烈将他
放倒在床上,压住了他。
“不不,不是!”
“我记得你说过你们之间‘很少’。那么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皇甫烈继续追问,开始亲吻他粉嫩的乳晕。
“这个……”龙涎不愿意再去想起那个暴雨的夜晚。面有难色的他,主动的抱住了他的头。
“哪一天?”皇甫烈分开了他的手,看着他,不容反驳的问。
“求你,让我忘了那些,好不好?让我们彼此都忘了吧!”
“求我?好。我只问最后一个问题:你们之间除了肉体,还有其它的吗?”皇甫烈把他的腿分开,撩动着那敏感的小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