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一种和王相对时才有的快感升腾了起来。他很害怕。非常害怕。
迅速的抽出,冷云城马上又给他留下了深深的空虚。
第十七章:交换2
他要他,要让他来祈求完成高潮!
吱唧、吱唧的声音又再次有节奏地响起,伴随着小腹与臀肉相碰撞而引起的一下下清脆的啪啪声,冷云城刺激着他,却
偏偏不再进入他的深处了,只在浅滩上来回的折磨着他。
淫水好象泛滥了一样开始流出来,透明的液体让龙涎不由得流泪了。他羞愧难当,可是肉体却被刺激着不是他能控制得
了的。它已经开始适应冷云城了,曾经被蹂躏的痛苦如今就像火上浇油一样,增加着无边的渴求感。
“给我一次心甘情愿的高潮,作为交换,我就会满足你今天的任何要求,并且保证你的王不会像这次一样受伤!”冷云
城抓住他的死门,寻求的狂吻着他嘴,忍耐着巨大的诱惑从他的身体中抽出。他要无上的快乐,要那种和他一起到达巅
峰的快感,要那份只有皇甫烈才能独享的尊荣!
“好……”龙涎已经决堤了,他现在什么都想不了,抛去了所有,他要交换,他要保护王,要让他胜利,要保护哥哥,
也要保护自己。
“说——说你爱我!”冷云城。
“啊……啊……不,我不……”
“说!”
“我……”
“说吧,快说出来!”
“哦——我……爱你……”龙涎终于俯身在他身上,开始亲吻着他的身体。就像服侍王那样,他第一次不是被强迫的和
他纠缠在了一起。
这些话其实很容易,真正困难的只有第一句,一旦喊出第一句,其它的就很自然的可以脱口而出。
冷云城知道,他已经被打破底线了。在他所有的胜利中,这一次是让他最得意的。攻陷一座城池远没有攻陷他的灵与肉
更让人骄傲。将他正面压在身下,把他的腿搭在自己的壮阔的双肩上,他一次次的俯身冲入,直到他承受不了。
“求我!”
“我求你……”
“求我什么?”冷云城骤然托起他的脸,直视他是双眼。
“别去伤害王,别背叛他!我求你……啊……”龙涎被那双眼睛拉回到了现实中的耻辱柱。
“求我什么!”冷云城冷喝,十指用力的抓他的双肩。
“我……我……我求你进入我,求你进入吧!填满我的身体……”龙涎咬着嘴唇说,鲜血流下了嘴角。
“再说一遍!”
“啊……哦——哦……求你要了我吧……”
“再说一遍!!!”
“啊……啊……啊……啊,我……我求你,我求你,求你要了我!”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瞬间袭来。
他承接着,再也不能反抗他了。
在激情的洗礼过后,一时间的休喘,让陷入神智混沌的龙涎无力说话。他的阳物第一次因为他的进攻而涨大,马眼大张
着,伴随着他再度的进入填满那洞穴,一小股精液开始渐渐涌了出来。
冷云城吞噬着他的舌,顿时控制不住了,疯狂的冲刺了起来!狂暴的泉眼喷涌而出!
被深刺带进情欲巅峰的龙涎,身子抽搐了起来,被灌满了的小穴是滚烫的。他的双手想去抓一切可以抓到的东西,枕头
、床单、揉碎的花朵……但是他抓不住,被冷云城控制着,他的手最后抓紧了他粗壮的虎腰!兴奋让他在他的腰际抓出
了好几道红痕。慌乱的抓住他,他终于也射了出来。
一起达到了高潮的满足感无与伦比。
疼痛的刺激是令冷云城倍感幸福的。
看着他那合不起来的小穴像个婴儿的嘴巴一样慢慢流出乳白的液体,冷云城心头的胜利感不可名状。
“你是属于我的,属于我——”分开他紧拥着的双手,舔舐着两个人的混合在一起的精液,冷云城用舌尖把它们送进了
他的嘴里。
“嗯……哦……”
那味道就叫下贱吗?
龙涎流泪了。
吻着滴滴滚落的泪珠,冷云城满足的揽着他,继续品尝欢爱的余味。
整夜的欢情蔓延着,继续着。
天色由浓转淡。
破晓十分。
终于,冷云城满意的走下那张床,他把龙涎写的那封信在他面前销毁了。
几乎是与此同时,另一个房间里,那只伤愈的鸽子已经飞出去了!
它带着精心设计的另一封信,飞去了目的地。这并不是冷云城的安排,只是他一个最得力的手下做的。恐怕惯于算计的
冷云城怎么也不会料到,自己的心腹早已是别人麾下的棋子。而这个不久之后出现的‘别人’将会打破他全盘的掌控,
危及他所有骄傲的资本!
休息到了中午,龙涎才有力气折返回宫,在偏殿的走廊的角落中,他无意间看到了一把折扇。斑竹骨子搭配着雕工精美
的木珠流苏扇坠子,它想来应该不是被扔掉的。
拾起它,打开来。
扇子的一面是空白的,但是另一面的图在入眼的一瞬,不禁让龙涎怔住了。
第十八章:折扇
画工很精细的扇面上,画的却是个一丝不挂的男子!
将所有的地方都处理的很完美的画家,唯独没有画这男子的五官,一组树叶遮住了他的面容。
人物立在一株桃树下,那流淌如瀑布般的黑发,动人的披散在风中。肌肉线条修长的身体充满了青春的朝气,他的肩头
有一颗鲜明的朱砂痣。身下,那硕大的涨红的私处更是傲气的挺立着。伸着手,他正在去摘树上成熟的桃子。那丰润略
带粉红的肌肤和草地上剥落的一黄一白两个人的衣衫,分明显示着欢情的痕迹……
“可以把它还我吗?”一个属于青年人的瑟涩又带着强势的声音在龙涎背后响起。
“哦。是你掉的?”龙涎回身。眼前人一袭黄衫,装束和配饰都极尽华丽之能事,连佩剑都镶嵌得珠光宝气。他的面貌
很清隽,不过棱角分明的眼角和嘴角总是带着不自觉的骄傲。那是种与生俱来的东西,贵公子常常带着的气质。他觉得
,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只正在开屏的孔雀。
“要承认真是件难事呢!尤其是在被拾到的人打开看过之后。”
“我很抱歉。”龙涎把扇子递给他。
“抱歉什么呢?是你的话,我无所谓。”青年接过它的时候手却有意无意的包裹住了他递送的手指。他就这样抚摸似的
,滑过他的手指背,接走它。
这个话?!龙涎感觉他说这话时候的语气似曾相识:“你……你说什么?”
“我说——被你欣赏过,我并不介怀。”慢慢合上它,青年又‘唰’的一声打开了。空白扇面对外,摇着它。
“我与公子相识吗?”龙涎。
“呵呵,我们这不就相识了吗?”青年打趣的说着,露出了无邪又颇含深意的诡谲笑容。
龙涎无语。
“我知道你叫龙涎。”
“可我不知该如何称呼公子。”
“你不是已经叫我‘公子’了么?还要怎样称呼?”
“这……”
“相识和相熟在称呼上是不同的。我们相识就可以了。假如我认为该是相熟的时候了,没有人可以拒绝。当然,我若是
不喜欢和人相识,对方永远都不会遇到我。就目前来说,我们之间相识已经算很快了,至于说相熟二字,还不到时候。
告辞!”青年就这样经过他的身旁,一欠身表示了谢意,随即便走开了。
龙涎不由得退后了一步。因为他欠身的时候整个脸都几乎要帖到自己身前来了。他的眼睛又黑又亮的,毫不谦逊的神色
就这样扫荡过去,仿佛是要给所有看过的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一般。
他的目的达到了。
龙涎很难不记得他。
一只骄傲莫名,自信满满的黄孔雀!
可是,他是谁呢?龙涎没有时间多想,烟龄的身影慢慢进入了走廊。
从前烟龄总是和玉棋一起,所有偶尔看到他一个人走着,还挺奇怪的。于是他随口问了一句‘玉棋去哪里了?’却不料
,对方支支吾吾让人摸不着头脑了。最后他说他在王的温泉那边的时候,龙涎立刻明白了。
此刻的玉棋已经从温暖的沐浴中出来了,正和皇甫烈纠缠着身体,在床上搅一起。他等待已久的承欢,他不会轻易错过
这样的机会。用尽全身解数,他在尽力的讨他的欢心。其间还不忘有意无意的把看到冷云城和龙涎在树下交谈的一幕绘
声绘影的说给他听。其实,在被武士们打破了身体的极限后,他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种滋味了。身体的痒动难耐是可
想而知,他小心又放荡的侍奉他,迎合着他的每个动作,让快感传遍他们之间的每寸皮肤。王果然是个会让人获得快乐
的男人,玉棋被他玩弄得不能自己。一种高潮的激情逼迫他发出淫荡的叫声。一声接一声,又高又浪。
龙涎的脚步停在了屏风后面,没有多停留片刻,他转身出去了。
“站住!”皇甫烈披着浴袍,一脸黑锅底,站在走廊口那块,喝令着说:“你越来越放肆了!我叫你走了吗?”
龙涎转身跪下了。
“你今天非常小心。”他走过来,托起他的下巴,审视着他的表情。
“因为我感觉到你心情不好。”
“说来听听,我怎么个心情不好?”
“这……我不清楚。”
“你应该知道的。”
“不,我不知道。”
“连你都不知道了,那我还不气个什么劲儿?起来。”
龙涎起身,帮他把浴袍拉好,系上腰间的带子,他说:“廊下风冷,回到屋子里面去吧。”
“我偏不。”
龙涎看着他固执的样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就不能哄哄我?”半晌,还是皇甫烈打破了沉默。
“我……啊……”
皇甫烈猛的揽住了他的腰身,突然笑了起来:“胆小鬼!你真是容易认真的人啊!呵呵,过来,陪我去赏花!”
被他突然抱起,他不去也得行啊!
合欢花已经开了很多了呢!一树树的,茂盛的花颜让看花的人心头欢喜。
可是,脑子里面不时冒出和冷云城的那夜……龙涎的笑容总是显得勉强。
合欢花,对他而言,代表的除了美丽还有耻辱。
他给王斟满果子露。在树下望着他,真希望可以就这样对望着与他终老此生。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面庞,轻柔的,
就像一个时刻在失去的阴霾中紧张不安的人一样。
一片落花飘落在皇甫烈的发间,他为他摘去。
原本皇甫烈是想要好好追问一番他和冷云城到底在树下说了些什么的,但是看他这样,他不忍相问。甚至觉得自己要是
问会挺伤感情的。他玩弄玉棋本来以为他看到会生气的,可是他竟然都不说什么。这更让他窝火。简直是被无视被漠视
了一样。可是,他又很生自己的气。这样的泄欲岂不是明摆着在乞求他的关注?真丢脸!他应该信任他,应该好好爱他
的,他最尊贵的爱人不该连最基本的信任都得不到。他是那么的在乎自己。到底要怀疑什么呢?这样对他不是太过份了
吗?他叹息。他忍住了,没有问,只是傻傻的回应着他温柔的手和深情的眼神。他就这样对他笑,吻着他的脸,他的指
尖……卸下跨刀,皇甫烈舒服的躺在他的怀中……
落叶突然纷飞而起。
一道凛冽的剑光破空而来。
直奔皇甫烈咽喉!
第十九章:刺客
“刺客!有刺客!啊——”侍者们一串惊呼,慌乱中,盘子果子掉了满地。
武士迅速朝这边奔来。
不过,那道剑光比他们快的多。
皇甫烈也不是吃素的!
指尖运力,弹开剑锋,身子一歪,迅速的从龙涎怀中脱出去,展眼间提起树旁的跨刀,刀已出鞘!他连连倒退,将刺客
引动得离开龙涎数尺之遥。
刀光剑影之间,二人已过数招,却是不相上下。
刺客似乎急于取命,招招狠辣,而皇甫烈却步步为营,守的滴水不漏。时不时的,他在找机会想要扯下黑衣人的面巾。
一击不得中,纠缠无益。黑衣人寻路想退去。
皇甫烈突然抽身离开战圈,武士们潮水般涌来,瞬间团团将刺客围住了。
顿时,那刺客陷入了忙于招架的人潮战之中。
“要活的!”皇甫烈喝令。他并不想杀他,因为死亡不会给他更多的答案。对于一个敢于刺杀现在的他的人,他需要答
案。
眼见发生的这一幕,龙涎开始很紧张皇甫烈,但是随即当他仔细看那个刺客的身影时,他脸上露出的神色远远不是紧张
那么简单。
皇甫烈这边,开始是也担心龙涎受伤所以将战圈拉的距离他很远,现在自己这方占尽上风,他靠近了龙涎身边,却发现
他在发抖。
怕?不对。他发抖什么?!皇甫烈凭着对他的了解,感觉得出那不是对突来的危机的恐惧。他的表情让他心有疑惑。故
作不知,他揽住他的腰,虽然笑着说的,脸色却很难看:“他的身手还真不错,杀了可惜,你说呢?”
“……是。”龙涎忙说。说完了,顿时很后悔。
皇甫烈心头一沈,脸色更难看了。
一番打斗过后,刺客终究是寡不敌众,被擒。
不管迎接着何等状况,刺客始终不发一语。对于武士的询问,他更是置若罔闻。
“真是扫兴。压下去吧!”皇甫烈叫人扯下刺客的面巾。随后,吩咐。
奇怪的是面巾下的人脸他并不认识。
这是一张几乎毁容的脸,他好像经历了一场火灾,劫后余生。不过,他的脸完好的左半部分倒是有几分眼熟……
皇甫烈命人去取来翡翠箫,拉着龙涎的转而说:“来,我们继续赏花。吹只曲子给我听好不好?”
“好。”龙涎眼光不由得回视着被压下去的刺客。
他的箫声一如往昔的美好,但是内中夹杂着不安和混乱的思绪。
皇甫烈听的出来这里面细微的变化。
第二天。
在查了一通之后,似乎没有得出什么结论。皇甫烈喃喃念着这个莫名的名字‘焦武’。焦武是个什么人?一个村夫?村
夫为什么要行刺自己?他感觉越发的事有蹊跷。倘若这样查不出什么,那么就换个角度吧。皇甫烈静静的,开始观察龙
涎。
夜晚,那个白色的身影悄悄溜进了大牢。
皇甫烈真后悔躲在这里。看到他,他是既失望又期待。失望的是他竟然和刺客有关系,期待的是他能说出点和他无关的
话来,但是听下去,他更失望,甚至开始绝望了——他们竟然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