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脚踢在幽火的脸上,幽火一时没有防备,脸上多了一点红痕。
“雨儿,你——”
幽火知道听雨是个任性的情人,可他没想到这个情人竟会在这种事情狠狠地踢他一脚!
“我的脾气就是这样的,你也不是今天才知道!没有把你下面咬掉,你也应该庆幸了。”
确实,如果是听雨,在两个人情交正浓的时候狠狠地踢一脚男人的最重要部分,也不是不可能。
“雨儿,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你把我弄得很想要得到更多,却想继续戏弄我的身体,我很生气!”
幽火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了,听雨的性格会这样的骄纵,也是他们惯出来的。
“好了好了,雨儿,我也知道,我马上给你更深更重的爱。”
他抓住听雨的上身,压进怀中,于是衣服也被扯下来了,听雨快乐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得到赤裸的解放。
“雨儿想要得到的,就是我能给你的全部。”
幽火的承诺被他用动作来实践,男人的手指捏着听雨的乳头,听雨开心地笑着,乳头被手指弄着,他忍不住弓起了身体
。
被男人的手指弄得轩然泪下也不是第一次了,听雨坦率地表露着自己。
“幽火,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淫荡了,被你们宠爱着,那么多次地被宠爱,于是变得越来越不知道羞耻了……我……”
“雨儿,你可以更加淫荡一点,因为你就是我们最爱的珍珠,我们喜欢这样的你,有些淫荡,却又很纯洁……你要是更
加淫荡一点,我就会更开心了……”
“……哈……啊……啊……唔……”
听雨的腰弓得更厉害了。
幽火的手指从前面掏下去,伸进听雨的下面,到了后面,搅弄着,非要将听雨的下体变得更加欲壑难填。
“……啊……你……你……混蛋……”
淫靡的液体伴随着喘息流下,幽火的手指已经被甜蜜的液体弄脏了。
于是,湿润的手指更加放肆地深入,将听雨的下面弄得贪婪无比,前面也流出了液体,留在幽火的胳膊上,后面贪心地
想将他的手指全部吃下。
“快……我……我……”
已经不知道羞涩应该怎么表达了,在幽火的爱抚和翻弄下,听雨的欲望得到释放,变得贪婪,需要男人的粗壮才能填满
。
“我知道,我现在就给你。”
幽火让听雨的腿张开,正坐在他的腿上,粗壮的东西直直插进,听雨一下子得到了舒缓。
“……啊……快、快!喔、喔……再一次、喔、喔……”
被听雨这样鼓励着,幽火也就更加认真了。
听雨微微转身,亲吻幽火的嘴唇,这身体的微动让锲在听雨体内的坚实也动摇了。
“……啊……呜……喔……快!”
“知道了。”
听雨的要求一定要满足,尤其是这种时候的要求。
男人的尊严因为下面而存在。
于是幽火更加努力了……
“雨儿,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听雨也有些脱力了,他软在幽火的怀中,幽火爱抚他的长发,手指还不忘偷偷摸他的背脊。
“什么问题,你问吧。”
刚刚得到圆满的情交,听雨的声音也是娇弱中有些沙哑了。
“我觉得很奇怪,雨儿你和我们每一个人都有交欢关系,仔细算起来,你每一夜都有男人陪伴,有时还一夜不止一个。
可是你的身体,为什么每一天的娇嫩欲滴,一点都没有纵欲过度的痕迹?我们是好几个人,也不是每一天都和你做这么
激烈的事情,自然身体吃得消,倒是你,看上去娇娇弱弱地,为什么……”
“你对我有什么疑问吗?”
转眸间,幽火看见了杀气。
“没有,我的雨儿是天人转世,我怎么会有好奇呢?喜欢雨儿,所以不会在乎任何事情的。而且,雨儿的身体不会因为
做激烈的事情变坏,我也可以更加放心的做事情了。”
“你这个披着波斯猫的皮毛的野狼!”
“可惜我怀里的这个也不是小兔子,你个小娼妇。”
听雨笑着,让幽火再一次扑上了……
“……嗯……啊……呜……喔……”
******
等他们结束的时候,天色也有些黯淡。
他们亲昵地调戏着彼此的身体,女奴送进洁净的衣服,在纱帘后面的两个人也是笑着伸手出纱帐,将衣服接过。
“你下去吧,殿下喜欢我帮他穿衣。”
女奴退下,幽火给听雨穿衣,穿衣的时候,两个人又是一番甜腻,听雨被穿上的衣服险些再次被脱下。
“我以后再也不让你给我穿衣服了!”
听雨生气地说着,幽火敢怒不敢言,为他将披风弄好。
推开门的时候,听雨看见了母亲。
爱丽微妮公主和玛格菲尔走在一起,她们似乎在说着些什么,听雨不敢出去。
虽然爱丽微妮公主与幽火的情缘已经斩断,也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孩子与幽火相交的事实,可听雨明白,每一次看见自己
和幽火出双入对,母亲的心中,总会有些酸楚。
尤其是现在,被母亲撞见两个人的情交,她又会怎样的悲伤?
“算了,我们等一会再出去吧。”
“为什么?”
幽火看了一眼,释然了。
他抱住听雨,在听雨的耳边,细语:“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对不起爱丽微妮?”
“我是个罪恶的孩子,自我出生,母亲就开始了痛苦。她爱的男人,也就是你,被我夺走,爱她的男人开始喜欢我,我
……不仅如此,我……这些年,我都不能在她膝下承欢,不能让她和她喜欢的男人在一起,我……我觉得我的出生就是
一场罪孽,我……”
“雨儿,你没有必要太过自责,任何人都不能左右另一个人的命运,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已经发生了,也已经开始了,
于是不能改变了。”
幽火将听雨的头压在怀中,听雨在哭泣,他的眼泪没有流出,却流进了幽火的心。
******
回到夏国皇宫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听雨被抱下,女奴们都心照不宣地笑着,任何知晓情事的人都能看出他们曾在骆驼上做出了怎样的邪恶勾当。
于是,女奴们无视从皇子白嫩的脚踝滴落的液体,从他们身边走过。
知道她们不会点破的幽火将听雨抱在怀里,走过。
“你……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踏入寝殿,幽火呆住了,原以为明天才能会夏国皇宫的莱特正坐在水池里,享受夏日的奢侈——冰水浴。
“确实,按照预订,我应该是明天回来。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提前回来了。”
“你——你分明是故意的!”
“没错,我确实是故意的。因为我知道你会偷吃。有听雨这诱人大餐,我怎么会让你得便宜!”
莱特转身,走出水池,壮实的身体没有任何装饰与遮掩,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示着。
“听雨,我可是一直都想念着你。”
10.长夏炎热
听雨怎么会不知道莱特的意思?
但刚刚吃饱的他也不急于玩乐,反倒生出了逗弄的兴趣。
他要幽火将他放下。
“你是想念我的人,还是想念我的身体?”
女奴们为他们铺好毯子,听雨便推开试图抱着他的幽火。
他人坐在靠枕中,脚趾伸出,勾着莱特的腿。
莱特得到这样的暗示也故意蹲下,抓住听雨的脚,咬着他的脚趾,亲吻着,戏弄着。
“都想念,每天晚上,只要想到你,我就会变得很兴奋,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
“你真的很想念我?”
“是,每天都想念你,每一天都想着你。”
莱特的吻沿着腿线上移,已经到了膝盖。
听雨也弯下腰,拉住莱特的金色头发,用力拉扯。
他喜欢这个男人的金色头发,更喜欢这男人的头发被拉紧。
头皮有些吃痛,莱特却不反抗,微微的疼痛也是情趣的一部分。
“你的脾气还是一样的恶劣,但是我喜欢。”
他的手抬起听雨的腿,吻也更细腻了。
“你是个喜欢被虐待的男人,不过我天生喜欢虐待别人,我们两个天生一对。”
“雨儿,我呢?”
幽火发出了抗议的声音。
听雨斜了他一眼,不屑地说着:“你不是个喜欢被虐待的男人吗?不被我虐,你会全身不舒服,被我虐多了,你嘴上说
生气,心里却很喜欢。”
幽火没有回答。
听雨继续给他重击:“你是不愿意承认,还是我的话正中你的心事,于是你无话可说?”
幽火笑得尴尬,他扑上去,听雨一个转身,于是他扑空了,俊脸跌在抱枕中,有些狼狈。
“哈,幽火,我就知道我们两个是一样的男人,喜欢的类型也是一样的,欢爱的时候更喜欢同样的情趣。被听雨这个小
妖精虐来虐去,还甘之如饴,也只有我们这样的蠢男人。”
幽火脸红了,他抓起抱枕,甩给莱特。
“不要把我和你混为一谈!”
“是吗?我可以把你的话解释成,你是个比我更加差劲的蠢男人,所以不能混为一谈?”
莱特嘲讽着,听雨也不想劝解他们,因为这两个男人这样的争吵也是个常事了。
“你们两个慢慢吵架吧,我先出去散心了。”
听雨传唤女奴入内,一边穿衣,一边对两个男人说道:“等我回来的时候,希望你们已经吵完了。”
“雨儿——”
“听雨——”
抛下两个男人,听雨离开了。
******
夏国是个典型的沙漠王国,白天异常的炎热,到了夜晚却又清凉了。
听雨知道即使自己不在,这两个男人的争吵还会继续,于是不想回宫。
他百无聊赖地走在廊柱中。
这是哈里发最引以为豪的廊柱,每一个柱子都是一件艺术品,柱子是雕像,将从西方传来的女神形象变成真主的信徒,
于是美丽的女神变成了廊柱。
真主教导人们不能崇拜任何偶像,但神的旨意也不能真正禁止人的欲望,或是说,禁止人对美丽的追求。在追求美丽和
尊崇真主之间,工匠们找到了平衡:将异教的邪恶象征变成廊柱,装饰哈里发的庭院。
听雨喜欢这些廊柱,每一个女神的衣服褶皱都被雕刻出,微风吹过,这些裙子似乎真的在飞舞。
听雨有了奇想,白皙的皮肤下,真的没有血液流动?那些鲜活的生命,太美丽了,反而让人觉得变成石像是一种美好。
他伸出手,触摸这冰冷的完美。
“你喜欢这些雕像?”
是奥坦布的声音,听雨转身,看见了难得孤身一人的哈里发。
“你怎么不和你的那些美人们一起消遣夜晚?”
听雨笑着问他的哥哥,奥坦布也反问道:“你的两个男人已经回来了,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玩乐?这些日子,你可是为
了他们才拒绝我的贵族们的求爱的。为何他们回来了,你却深夜如此寂寞地在宫中散步?”
“男人太热情了,需要冷风吹一下,否则就太热了。”
“是吗?有些事情,难道不是越热越好吗?”
奥坦布的笑容是轻浮的,他的手也搭在了听雨的肩膀上。
“或者说,他们两个又吵起来了?”
“非常不幸,这次还是被你说中了。”
听雨叹了口气,奥坦布发出了邀请。
“可以去我的房间喝一杯吗?”
“当然可以。”
******
蒙着薄纱的女奴送上美酒,卧在软塌上的两个人,接过黄金杯子。
“这是用大秦国送来的琉璃做成的杯子,最外面包上黄金叶子,嵌有美丽的红宝石,因为它要被世界中心最尊贵的人亲
吻。”
奥坦布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的是听雨。
听雨装作没有看见,他执起酒杯的高脚,将艳色的液体倾入口中。
奥坦布的手伸过来,刮走残留在听雨唇上的一滴。
“你的嘴角滴下了酒,经过你的唇,酒会不会变得更加美味?”
“你想要做什么?”
听雨明知故问,奥坦布也不再掩饰:“今天晚上,你可以与我同眠吗?”
“你是以哈里发的名义命令我,还是以追求我的男人的身份恳求我?”
“你说呢?”
听雨笑了。
他抓住这个男人的手,放在嘴边,吻着:“我只接受追求我的男人的爱情。”
色欲因为这个吻而释放,奥坦布的手乘势摸上听雨的脸,他赞叹着:“东方人的皮肤本就是细腻滑润的,你的皮肤更是
滑润如羊奶,我可以抚摸你更多一点吗?”
听雨没有回答,奥坦布也根本不需要同意。
他的手已经移下。
听雨滚动身体,滚到他的怀中,奥坦布满意地抓住这个身体,亲吻着,手指弄着腰带。
女奴们上前,要为他们解衣,却被奥坦布的眼神拦住了。
“男人最大的乐趣便是把喜欢的人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脱衣的乐趣便是它的过程。”
“奥坦布,你果然是个喜欢玩乐的男人。”
女奴们侍奉在侧。
“雨儿,你不介意有人在这里看着吧?”
奥坦布咬着听雨的耳朵,听雨也笑着回答。
“我什么时候介意欢爱的时候有人看了?”
奥坦布更欢喜了,手拉下腰带,扔出去,女奴接住。
衣服已经被拉下来大半了,听雨的半推半就,让男人欲火难耐却又不能即时得逞,加上他不时刺激男人的敏感处,于是
,奥坦布更加焦躁不安了。
奥坦布甚至现将手指伸进里面,暗访花蕊,偷偷地爱抚着,听雨也用身体的紧咬回报他。
“雨儿,你真是个诱人的妖魔。”
奥坦布已经忍耐不住了,他抓下最后的一件遮掩,听雨的身体也就赤裸在他面前了。
看见美丽的身体略有些羞涩地开在丝毯上,他吞咽了口水,马上就要扑上去。
“等一下。”
听雨的身体滚动,于是他扑空了。
“雨儿还要做什么事情?”
听雨唤进一个女奴,在她耳边私语,女奴点头,出去了。
“雨儿想玩什么游戏?”
“你马上就知道。”
“可是我已经忍不住了。”
奥坦布怎么可能让到手的美味飞走,再一次的扑上去,可惜听雨有意避开他,不管他怎么扑抓,就是不能抓住听雨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