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重——我快倒了——
“亮太好冷淡。”
“唔!我?”
不、不行了,倒下去了——
撑不住拓也体重的我,倒了下去,幸好是倒在床上。
砰!还好有床垫,所以不痛。
“亮太,如果你太冷淡的话,我要你梦到变大的金太哦!”
“不要啦!”
在拓也的身体下,我扭来扭去的挣扎。
不管怎么说,一定要在他给我那种可怕的魔咒钱逃走——!
“那么,你会乖乖的接受我给你的魔咒吗?”
“呜!”
就这样,我被他压在床上,重新接受他给我的魔咒。
“要梦到感觉很棒的梦哦!”
当拓也的大手在我全身上下抚摸时,我已经开始昏昏欲睡——
“亮太!喂,亮太。”
当我回答他时,已经开始沉入深深的睡眠中。
这是什么时候的回忆呢?大概是小学还是国中时期的年底。
家里全部总动员的大扫除告一段落后,除了我和祖母留下来看加以外,其他人都出门去买东西了。
令人怀念的乡下老家。
榻榻米的房间。
“亮太,我烤了地瓜哦!”
祖母叫我。
一到冬天,我们经常在石油暖炉上,放着用铝箔纸包的番薯。
这样让暖炉慢慢烤,就像石头烤番薯一样,皮会变得焦焦的,里面会软软的,非常好吃。
这时,我会小心不要被烫到,办番薯剥成两半,给祖母一半。
“好了,祖母。”
“那个小的给我就好。”
“嗯。”
祖母每次都把比较大半的番薯让给我。
这些职位末节应该早已忘记的小事,一一被鲜明地回忆起,令人有一股冲动都想哭的怀念感。
“好好吃的样子——”
绵密柔软、散发着甜香的烤地瓜,还是小孩子的我正想一口咬下时,美好的儿时回忆突然起了变化。
喵呜!
为什么过去事件的梦里会出现金太呢?居然还想着我跑过来?
“咦!”
而且,一口咬了我的烤地瓜就跑掉了!啊啊啊啊!
“金太——!为什么会在这里——!”
如果金太在这里出现的话,那拓也也——?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我转头四处寻找拓也的身影。
这时——
“我在这里。”
拓也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咦?”
不知何时,我小小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包围在拓也的怀里。
“拓、拓也。”
“亮太,想要做感觉非常棒的事吗?”
我用力摇头。
“完、完全不想。”
我拼命的拒绝。
“很想做对吧?”
不管怎么表示,拓也好像完全不听我的话。
“我已经说了,完全不想。”
我有拒绝了一次,但拓也的手很快的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去。
“为什么要把衣服脱掉呢?”
“如果不快点脱掉,亮太会很困扰的。”
为什么呢?我还歪着头想,答案立刻就出来了。
下一瞬间,我的身体立刻变成了大人。
“还好没弄破衣服,对吧?”
“谢、谢谢你。”
尽管觉得不合理的事情一大堆,可是,我还是乖乖的道谢。
拓也温热的大手肆意抚弄着光溜溜的我。
“讨、讨厌啦!”
就算我努力抗拒,但不知不觉间,拓也的手竟来到了意想不到的地方——
“那、那里不行!”
“为什么?”
“因为如果摸那里的话——”
“会很有感觉,对吧?”
拓也的声音,弄得我耳朵好痒。
“咿——”
麻痒的感觉加上下半身被大手抚弄的感觉,造成身体里一种酥麻感四处流窜着,在大手的动作之下,我
的前端立刻就朝天而立。
“好可爱,亮太的——”
“真、真过分。”
因为我也是男的啊——这么说,真的好伤人耶——
人、人家很在意说——
“那你想要我怎么说?”
“呜呜!”
对不起!如果被你说小,那我会更抬不起头来,还是说可爱就好。
“要跟我的比吗?”
我用力摇头!那种事,不用笔就已经知道答案了。
就算知道是做梦,但是,今晚的拓也还是令人可怕。
“拓、拓也,助手啊!”
“你在说谎哦!亮太的这里,明明在说好像要。”
咕啾——咕啾——
他明明年级比我小,为什么这么做呢?
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唾液的手灵巧的将我逼上顶峰。
“呜呜——”
“厉害,感觉很棒吧?”
“不、不对!住手——!”
就算死命的叫喊,唾液的手还是不停的一直刺激我的前端——
“啊啊——!”
这个晚上的梦真的好忙。梦到一半,明明就已经感到无与伦比的幸福说——
张开眼后,就好像经过长时间的马拉松赛跑一样,觉得好累。
而且,除夕的一大早,起床后还得偷偷洗衣服。
呜呜呜——果然,拓也的魔咒还是不要比较好!
今年,真的太丢脸了——!
多亏佑一与拓也的忍耐,所以过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我依旧继续担任岸谷家的男帮佣一职。
佑一整天都呆在工作时,悠闲的工作着。
因为他一开始专注工作,连午饭也不会出来吃,所以做饭团或三明治送进去,就是我中午的重要工作。
另外,我也会帮忙一些打扫工作,如果是擦拭之类的扫除工作,我也可以做得很好,这真要感谢教我如
何打扫的祖母。
但是,令人意外的——佑一的家事能力是毁灭性的完全不行。
他和拓也是父子的说——为什么拓也能够对家事那么在行呢?
有时候,佑一的工作遇到瓶颈,他就会离开工作室,来帮忙我打扫,但是——
说句老实话,他只会越帮越忙而已。
帮我掸灰尘的时候,会把架子上的陶瓷饰品扫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帮我擦拭地板及家具时,会把装了污水的水桶整个打翻,把地板弄得湿嗒嗒的。
准备煮饭的时候——
不行、不行,他是我的米饭班主,我可不能把他说的太糟糕。
哈哈!不过,总觉得佑一那些失败的举动,能够唤起我心中一股亲切感和熟悉感。
相较之下,已经过五年家事历练、早已成为“专业级”的拓也,总是可以轻松利落的把家务处理完成。
然而,到了高中的最后一年,考前的一堆补习活动,好像还是让他有点忙不过来。
这种时候,正是我多少发挥功用的机会,我可得好好振作呢——
这一个月以来,我唯一可以抬头挺胸、夸口的一件事,就是对猫儿不再像以前那么害怕了——嗯!应该
吧,虽然我也没多大的自信啦!
至于做菜的手艺——跟拓也比起来,还是远远的望尘莫及啊!所以一直到现在,早晚餐都还是拓也负责
。
(唉!我就像蜗牛一样没用——)另外,就算有狗在,我也敢一个人到院子里去,所以,我已经可以一
个人去晾衣服了。不过,还没有到敢带它们出去散步的程度——
带大型犬出门散步很花时间,这对快要准备考试的拓也来说,应该有点辛苦。
但是拓也说:“这可以维持体力,而且也能让头脑休息清醒,所以没关系。”
虽然他这么说,不过,我还是应该赶快适应,帮忙减轻他的负担。
我经常听拓也谈起一些考试的趣事,虽然听不太懂,不过我知道,她要接受联合甄试——这就是说,不
是国立,就是有名的私立大学啰——
那不是很困难吗——?
这更让我确定,拓也还真是不简单啊。
家事万能、体格强健,而且头脑好像也很好——虽然有时候口气很差,但本质上还是很温柔——
我一边想着这些事,一边走到玄关外,做到可以晒到太阳的椅子上,把金太放到膝盖上,开始替它梳毛
。
现在是午间的休息时段。
冬日午后的西斜日照暖洋洋的洒在身上,加上有金太这个热源呆在膝盖,所以一点都不觉得寒冷。
“金太,舒服吗?”
喵呜!
不知道为什么,金太好像很喜欢我的房间,经常在床上午睡,所以粉红色的床单上,它脱落的毛真的很
显眼。
为了对付它的掉毛问题,只要有时间我就帮它刷刷毛。
“金太,稍微转个方向,接下来是肚子。”
喵呜!
我对金太提出请求,然后继续刷它肚皮上的毛。
像现在这个时候,为了不让毛衣粘到猫毛,我都会穿着长袖的烹饪服。
也多亏每天梳毛的缘故,我才可以跟金太建立这种友好的关系。
另一个附加价值就是,金太的毛变得像天鹅绒般的艳丽又充满光泽。
“这么说,拓也的作战策略果然有效啰——?”
金太应该是不会回答的,但我却忍不住对着它发问。
金太知是很舒服似的咪起眼睛,什么也没说。
这个样子真得好可爱,再轻轻搔弄它的下巴,它更是一幅舒服得快融化似的表情,喉咙也咕噜咕噜的开
始鸣叫。
“金太,好可爱——”
在幸福满意的感动下,我忍不住喃喃地说道。
咯嚓——
这是我感觉到门外有人的声音,抬头往上看。
然后——
“——啊!”
正好于门外的人四目相对。
这真是最糟的情况了!
原来公司的两位同事都穿着西装站在外面,好像是外出拜访客户的样子。
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他们了,想不到会这么快就相遇了——
“冈田——吗?”
对方当然也发现了我的存在。
这两个人都是公司内有名恶人集团的成员之一,专门极尽所能地欺负我,把我当成排忧解闷的工具。
而且,其中灰色西装那个,更是害我被叫成“扫把星”的那个人——
“哈!真是超级不吉利的组合。”
其中一个,指着我就开始笑。
“真是够了!扫把星还带只黑猫,没有想到才离开公司一个多月,你的厄运等级又升一层了。”
不仅对着我,另一个人甚至还开始说起金太的坏话——
可是,我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我被他们当成扫把星或许还有点道理,但是,金太只是我照顾的对象而以——
——它没有不好的地方。
我很想这么说,但是我所想的却无法化成行动,所以我还是什么都不敢说。
只要和他们四目相对,我的头脑就因为害怕而变得一团混乱,甚至连这两个人的名字也想不起来。
“遇见久违不见的老同事,你也说点什么啊?”
“那样笑死人的装扮,又是在开什么玩笑吧?”
笑死人的装扮——他说的应该是我身穿白色烹饪服的事。
“啊!”
“穿这烹饪服,该不会是在这个家里做帮佣吧?”
我忍不住直打哆嗦——
怎、怎么办?如果我承认了,他们又会怎么笑我呢?
“回答啊?”
他们又再问了一次。
“是、是这样没错——”
我颤抖着声音,好不容易说出话。
听到我的回答,两人吃吃得笑了好一阵子。
“哇啊!这个家的人真是太不幸了。”
“没错、没错!几个月以后,可能就会破产哦!”
“那、那种事——”
那种事,不可能发生。
“难得这一栋别墅看起来那么气派,真可惜啊!”
“就是啊!”
才不会发生——那种事。
不管怎样挑我的毛病都可以,可是,为什么连岸谷家你们也要说坏话呢?
“你这个人是公司创立以来,前所未有的扫把星呢。”
“如果你过了年还死赖在神户不走,公司的业绩一定还是没办法提升的。”
“不!不对——”
为什么要这么过分呢?我只是安分的在这个家里做一个男帮佣而已啊——
好像把耳朵塞起来不要听,但身体就是动不了。
就好像冻僵了似的,我僵立在当场。
“你还是快点滚回乡下去吧!”
“光是看见你,运气就会变差!”
我呆呆着坐着。
小黄和桑塔好像因为感觉到有人来,所以走了出来,接着就开始喧闹的吠叫。
汪汪汪汪!
“嘿,什么时候又开始可以驱使动物了啊?”
大门虽然是关着,但两人却依旧执拗的用言语攻击着我。
怎么办——?
今天佑一必须专心工作说——
如果不快点让狗儿们安静下来的话——!
“小黄、桑塔,家。”
我是这项要叫他们回到房子里,无奈我的声音却好像完全起不了作用。
像这种时候,如果能像佑一那样稳重地发号施令,它们就会乖乖听话——
如果可以向拓也一样,以与生俱来的威严控制住场面的话——
我、我没办法学他们两个啊——
“啊哈哈哈!果然是乌龟,连养的狗都不把你看在眼里。”
“根本都不听你说的话嘛!”
那两个人笑得越来越厉害了。
“小黄、桑塔,家。”
我再度尝试用更严肃的口吻下命令,无奈还是没有用。
看到这个情况,两个人变得更加恶性恶状,竟摇起了门,对狗儿挑衅。
汪汪汪汪汪!
呜!
狗儿激动得连尾巴的摇动方式也充满威吓感。
对小黄、桑塔而言,向可疑的家伙吠叫就像是天职般自然,甚至连牙齿也露出来了。
“小黄、桑塔!”
不行——它们只要继续这么激动,就听不到我的声音——
啊,金太!金太呢?
膝上的金太已经不见了。
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跳到门柱上,做出威吓的姿势。
“住、住手!”
金太针对的是那两个人。
如果让那样的家伙受伤,全部揪斗会变成金太的错了!
“金太,不行!”我走到情绪激动、地生发出威吓叫声的狗儿身边,这可是我平时再怎么有担子也做不
出来的举动。
汪汪汪!
但是,为了金太必须如此。
“金太,等一下。”
因为太可怕了,我用力闭上眼睛。
“喔!乌龟在跑了,真稀奇。”
就算被当成笨蛋也好,但是,不能不保护金太。
就在此时,我的耳中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