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涵很怕痒,害怕他继续挠自己痒痒的同时,一下子没法理解陈启然说的是什么意思,又迷糊地反问了一句:“哈?
你说什么?”
“不过,这样也挺好……”
陈启然说了几句话,虽然每个字何子涵都听得懂也很明白是哪几个汉字组合起来的语句,但是为什么他没有听明白陈启
然说的是个什么意思?和陈泽宇又有什么关系?!
为了不破坏这难得的夜晚,陈启然决定不让何子涵继续提问——再问下去,气氛就全被他破坏完了。
何子涵的嘴被陈启然堵住,因为吻得很热烈所以几乎没有提问的空闲——只能顺从地接受他的吻。
陈启然一边扣着他的后脑勺,用力地吸吮那人的津液,好像一辈子也吃不够似的;一边又加了两个指头,轻轻地扩张着
何子涵的后穴。
何子涵先天条件似乎还不错,经过一番扩张,陈启然的三个手指已经能够顺利地同时在甬道里进进出出。
两个人都已经到了欲望发泄的边缘,再不真正开始的话,何子涵估计都快忍不住了。
陈启然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告诉他,最后他和陈泽宇一起吃的那家店里,给他们俩提供的东西,其实就是纯正的巧克力
,没有别的任何东西。而巧克力的催情能力也没有何子涵想象地那么厉害。
如果这个事实被何子涵知道的话,陈启然想着,他一定会羞得恨不得立刻钻到地底下。
忍无可忍地扶着自己已经肿胀不堪、顶端都已经开始分泌液体的分身,陈启然空出一只手来,搂着何子涵纤细的腰,缓
缓挺入。
进入的过程并不困难,因为何子涵的甬道里有自然分泌出来的肠液,陈启然很快就全根没入了。
“啊——好胀……陈启然……不行……”
“这时候……喊停也不行了,子涵。”
陈启然说完就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火热的双唇顺着他因为情动而彻底发红的前胸,细细密密地落下一个又一个吻,舌
尖在何子涵胸前微微挺立的地方辗转吸吮,时不时地还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
第二次经历这种事情的何子涵怎么受得了这般折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自己的双腿环在了陈启然的腰上,渴望他进入地
更深、渴望得到更多的快感。
此时他才想起来床上是铺满了玫瑰的——何子涵后来才知道,玫瑰也是十分催情的东西。
红色的花瓣粘在自己的手臂上、大腿上,有一些随着陈启然的东西一片一片地飘落在床单上,剩下的,却早已经牢牢地
贴在了自己的皮肤上,红色的花瓣像是从他身上盛开出来的花,娇艳欲滴,看起来那么妖冶,令人沉醉。
后方不断地被进入,甚至都能感觉出那个东西的形状——刚才他偷偷地瞄了一眼陈启然的那个东西,那是人的东西吗?
!那么大!
可是它此时就在自己的体内,在那个原本应该很小的地方,这么剧烈地进进出出,真是不可思议啊……
陈启然察觉到何子涵的走神,恶意地在刚才寻找的某个点上摩擦了两下,何子涵因为他的动作忽然呻吟了两声,那声音
,煽情地让何子涵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
陈启然知道自己找对了点,不住地朝那个微微的凸起发出一轮又一轮地猛烈抽插,原本已经整个没入的东西,因为何子
涵刚才的叫声又粗大了几分——后穴因为突然又被撑大,条件反射般的收缩紧了。
“唔……子涵,放轻松一些……夹太紧了……”
“我哪有!啊……是你、你太大了!”
何子涵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下身一阵空虚——陈启然忽然抽离了。
很快,何子涵的双腿被压在他胸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柔韧性这么好,陈启然双手捧起他光滑而饱满的臀部,湿漉
漉的前端抵在那已经被完全开发了的甬道的入手,一鼓作气地顶到最深处。
那刺激太强烈了,何子涵的双脚都有些微微的痉挛,脚趾都卷起来了……
那是他从未有过的快感,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做爱是这样舒服的一件事。
何子涵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沉沦了。
陈启然身上粘的那些玫瑰花瓣一片一片地随着他的动作飘下来,落在何子涵的胸前、腹部,下面还在被剧烈地进进出出
,后穴一阵又一阵地收缩着,前面被陈启然抚慰着。
何子涵在这香艳的场景下,在陈启然再一次全根没入的时候,一下子就喷射出来,打湿了陈启然的胸口和自己的腹部。
可是陈启然丝毫没有要完事的迹象,两个人紧紧贴合的地方,因为他迅速而剧烈的动作而发出“啧啧”的粘腻水声,何
子涵觉得自己要被累死了。
就在他为自己的腰悼念的时候,陈启然忽然又把他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突如其来地体位的改变让何子涵不住地
抽气。
陈启然愈法激烈的动作让他好端端的一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已经完全支离破碎——
“你轻、轻一点……啊啊!”
陈启然仿佛没有听到何子涵的声音似的,继续摆动自己强劲有力的腰肢,更加凶猛地在才被开发了的甬道中进进出出。
在何子涵的呻吟的鼓励下,陈启然一个重重的挺入之后,在他身体的深处射出了自己火热的种子。何子涵因为那股热流
,不知道怎么的,又射了一次。
难道自己真的只能做承受方?!竟然被烫了一下就射了……
何子涵因为刚才剧烈的性事和自己脑海中的胡思乱想,累得连手指都没法动弹。
陈启然释放过一次的分身还埋在何子涵的体内,丝毫不想出来。
因为不满自己作为承受方还这么享受,甚至都射了两次,何子涵愤恨地扭动了一下腰,想要让陈启然的那个东西自然而
然地从自己的身体里滑出去……
可是,那东西非但没有滑出去,反而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壮大了几分!
“你还是人吗?!不是才发泄过么?!竟然又……!”硬了两个字,何子涵打死也说不出来。
陈启然倒是替他把没说口的话说了出来:“当然是人。又硬了也都是因为你刚才又扭动了一下……子涵……原来你也是
这样渴望我,对么?”
“没有!!!都是因为那些巧克力!”
陈启然没有立刻挺动自己又起了反应的下身,只是俯下身来,在何子涵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亲我一下。”
“不要。”何子涵把头偏转到一边去,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刚才其实很有感觉。
陈启然知道他别扭,也不强迫他,又低低地说了一句:“那我亲你一下。”
并不深入的吻,只是在嘴角亲了一下,舌头都没有伸到嘴巴里面去——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已经非常清纯的吻,却让何
子涵的小腹以下再次坚硬起来。
何子涵真怀疑自己今天吃的不是巧克力,而是彻彻底底的春药!
陈启然那双因为情欲而充满了水汽的双眼,不见了平日里的温柔,反而多了一些异样的感觉,何子涵不知道是不是可以
用性感来形容此时赤裸着全身、俯在自己身上的陈启然。
陈启然抱着何子涵翻转了身体,让何子涵趴在自己的身上,自下而上,开始缓缓地在他体内抽送起来。
“唔……嗯……慢一点……”
“这样么?”
“我说慢一点!”
“子涵……不要暴躁,像小宇那样,我不太喜欢……”
“我没有像他!啊啊——你、你……呜……轻一点……”
“舒服么?”
“别、别碰那里……别……啊——!”
“你还没有回答我,舒服么?”
“呜……舒服……”
……
巴黎郊外的古老城堡的主卧里,满室旖旎,一直到天边有了微微的光亮,里面的喘息声才渐渐平静下来。
第一百零三章
第二天何子涵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
陈启然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床上身边的位子空空的,忽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上一次也是这样,自己醒来的时候浑身酸软,陈启然不在身边——当时以为他只是出去一下就回来,但是他一去就是一
年多。
这一回呢?!何子涵不敢想。
他素来缺乏安全感,在把自己彻底交付给陈启然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不在自己的身边,何子涵在很多年后觉得那一
瞬间已经注定了他们日后必定要坎坷。
身上是清爽的,没有粘腻的感觉,身下的床单也已经从米白色换成了深蓝色——看来昨天晚上,不对,应该是清晨时分
,陈启然确实十分尽责地处理了后事。
何子涵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不想起床,就只是百无聊赖地趴在那里。
腰很酸,背很痛,腿很软。
他不想动弹,也没有力气动弹——实在是累得很。
何子涵拉了下床头的某根线,窗帘自动拉开了。外面必定又是太阳明媚,原先以为巴黎也是一座终年阴雨的城市,看来
自己真是错了。
何子涵伸出手臂挡住强烈的阳光,忽然觉得自己手臂有点不太对劲。
在反应过来手臂上那些是什么之后,何子涵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浑身上下都是暗红色的吻痕,连手臂都没有放过!何子涵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小腹,全都是吻痕……
甚至连大腿内侧和脚踝都没有放过,陈启然这个混蛋,竟然在他身上弄出这么多痕迹,真是太过分了。
起身去浴室洗漱,刷牙的时候转过身,镜子里自己裸露的后背上,全是吻痕。
虽然看起来很像草莓是没错,但是,这些吻痕是什么时候印在自己身体上的?!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而那个制造这些暧昧的痕迹的罪魁祸首,现在却根本不知道踪影!何子涵愤恨地刷完牙、洗完脸,换好了衣服正要下楼
的时候,忽然有人上楼来了。
“哇欧~何子涵~这个房间里充满了暧昧的气息,怎么样,昨天晚上是不是过得很愉快啊?!”
陈泽宇一脸的坏笑,何子涵很有要打人的冲动。
“他人呢?!”
“谁?”
“陈启然!”
“哦~~我怎么知道。哎呀,我今天来呢,是通知你,明天一大早,8点,记得啊,是早上8点整,穿戴整齐,休闲的就可
以了。8点钟在这里等我。我和小雾会来接你去一个神秘的地方哦~”
“我不去。”
“哎呀,去啦去啦。很好玩的。我只是来通知你的,你有小脾气晚上留着和我哥发,他一定很乐意接受的~哇哈哈哈哈~
我撤了~”
说完,陈泽宇就一阵风似的飘出了房间。
何子涵一个人坐在空落落的房间里,莫名地烦躁。
整个庄园里,除了管家和司机,其他都是法国人,一句中文都不懂,何子涵跟他们根本没有办法交流。
下午三点了,肚子早已经饿过头了。不知道厨房在哪里,也不知道要如何表示自己饿了。
何子涵一点也不想一个人傻乎乎地坐在楼下的客厅里看全是法语的电视,换了两下台就把电视关了。
正在擦花瓶的女仆看到他,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法语,何子涵一个词都没听懂,想问她管家在哪里,又发现自己不会法语
,完全沟通无能。
想了下,继续这样饿着自己会饿晕的,何子涵好不容易从大脑的英文单词库里搜罗出来几个单词,“whereisthemaster
?”
应该是这样说吧?没错吧?
但是……那女仆似乎完全听不懂英文,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法语,何子涵用手势示意她不用再说了,转身上楼回了自己
的房间。
自己刚醒来的时候都没有发现,现在,在楼下待久了,呼吸惯了新鲜的空气,忽然间回到这个卧室,里面扑鼻而来浓郁
的男性雄麝的味道,让饥肠辘辘的何子涵有一种反胃的冲动。
他把房间的窗子全部打开,自己穿过走廊,来到了外面的阳台。
一个人闷闷地坐在阳台上,说是阳台却完全照不到太阳,分明是阴面——好吧,也许这是阴台。
吹了一会儿风,何子涵发现巴黎其实一点都不暖和,冷死了,比C城还要冷许多。
没有陈启然在身边,巴黎变得一点都不可爱。
为什么每一次(小九:只有两次啦~)做完那件事,陈启然都要失踪。
上一次他留下那样一个让人崩溃的纸条,一走就是一年多。
这一次呢?!一句话都没有留,什么也没有说,在自己身上弄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痕迹之后,消失地无影无踪。
把自己丢在这个简直无法沟通的庄园里,自己就跑出去了。
一想到这里,何子涵决定不管陈启然做了什么,自己都不能原谅他。
简直太过分了!
他这样算什么?!
就在他腹谤着昨天晚上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人的时候,何子涵看到那人笑脸盈盈地 自己走来了,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
陈启然把手里提着的盒子放在阳台的茶几上,走过来伸手拦住何子涵的腰,“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依旧是那种温柔地要掉出水来的声音,依然是副云淡风轻、和善的表情,但何子涵觉得他简直太可恶了。
出手打了陈启然一拳,何子涵吼了一句:“你滚远一点!”
陈启然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又要过来抱他,何子涵看到他的样子就往后退了一步:“离我远一点!”
“怎么了?”
“你不是又要走吗?!你走啊!走得越远越好!再也别回来了最好!”
何子涵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是沙哑的,眼角湿润了也归功于阳台上阴森森的冷风。
陈启然一个箭步上去把何子涵抱在怀里,不管他怎么挣扎都没有再放开他,揉了揉他被风吹乱的头发,在他耳边说道:
“我错了我错了,不该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以为你会睡到下午,到市中心的甜品店排队去了。”
“哼。”
何子涵因为把刚才涌上来的眼泪都憋了回去,鼻腔里都是水,这声“哼”带了很大的鼻音。
“我听小宇说你昨天对其他的东西都是一般般,好像对这个布丁情有独钟呢。我低估了这个布丁的人气,在那里排了两
个小时的队才买到的。别气了,好么?”
“不要。我不要吃什么布丁,我饿死了,你给我做饭吃。”
“好,想吃什么?”
“想吃猪蹄。”
“还有呢?”
陈启然帮何子涵把他的头发整理好,又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顺便吻干他眼角没滴下来的眼泪。
“让我咬你”
“嗯?”
“你竟然在我身上弄出这么多痕迹,要多久才能消失啊!多奇怪啊!你什么时候弄上去的?!”何子涵说着挽起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