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被无情的驳回。
「你看不到伤口,乱擦只会白浪费药。」颖洛把透明的胶状药剂挤在手指上,催促着儿子:「快点。」
缩着身体抓紧被褥,颖夏期期艾艾问:「怎、怎、怎么擦?」
「屁股抬起来擦。」
「抬、抬起来?」脸都红了。
颖洛往床沿一坐。「对,抬起来……怎么抬?不是教过你?」
颖夏心中怨念:哪有?
颖洛读出他的疑问,哼哼一笑,故意凑到颖夏耳朵边,小声地说:「教过了,就是我从后面进去的那个姿势……」
啊一声叫出来,颖夏没想到父亲居然还有脸提到昨晚逼自己交合的某姿势,又恼又羞,手忙脚乱往墙边挤去,只想离他愈
远愈好。
「紧张什么?都说过不欺负你了。」颖洛把人给拖回来。
颖夏偏头微微回望,眼里带点儿疑问。
真的不欺负我了?
「真的。」颖洛答:「你是我儿子,以后你听话,我也就疼你、爱你。」
这瞬间,他是真的打算永远克制自己对儿子的欲望,世上漂亮可爱的人何其多,不差颖夏一个;再说,在上位者带人总得
有方法与原则,赏善罚恶要分明,说出口的事情要是没做到,如何能收手下的心、以及独子的心?
颖夏见他说得严肃,也觉得自己或许反应过度了,想着应该配合父亲,可是,要他主动做出那样可耻的、狗类交配的姿势
,实在是……
真的做不出来啊。
为难、为难到脸都热了,却还是连跟脚指头都不敢挪动半分,他不知道父亲大人的耐性只够等待一分钟,一分钟过后,某
只大手撩起浴巾,一巴掌拍向光洁裸翘的臀部,发出清脆响声。
「啊!」颖夏哀嚎,这一巴掌又牵动他的痛处。
「别浪费时间,上好药,带你下去吃饭。」颖洛冷着脸说。
颖夏眼睛又红了,再也不想跟父亲耗在这里,心一横眼一闭,跪趴在床上,把脸埋枕头里,心里默默数着数字,1,2,3
,4……
数到20的时候,才感觉到父亲以一手掰开自己的臀部,羞耻之处再次见光,他全身再次僵硬,秘处也不自主的紧缩。
「放松……」听到父亲这么吩咐。
无论如何都放松不了,他知道父亲正盯着该部,这样的处境比昨晚被巨柱直率捅入更加的令他难堪与不自在。
快点、快点结束,颖夏在心中用力的求。
终于,粗糙长茧的手摸入股间,轻触着洞口周围,压摩着浅红色花办的每一道摺处,钜细靡遗,清凉的水感覆上,灼烫感
压抑下来。
「这里痛,对吧?」父亲粗浊的呼吸吐在儿子耳际、发上。
「嗯……」颖夏的头仍埋在枕头里,以低细的呼声代替回答。
颖洛盯着儿子密处,美丽红艳的色泽如同标靶的靶心,引领着他的目光集中注视,半晌也离不开去,颖夏更因为紧张之故
,牵引着该处微震微颤,映在好色父亲的眼里,那就像是发出了一道诱惑的邀请。
进来吧——
着了魔似的,颖洛探入了手指。
贪狼的侵占14
刚才擦药的时候,颖洛已经充分按摩安抚了颖夏密穴周围的肌肉,让该处变得柔软了些,使得手指侵入更加的容易,只是
颖夏对那动作万分敏感,惊吓之馀,抬头,手肘拼了命的撑着往前要躲。
颖洛动作更快,从下方拦住儿子的腰,拉回来不让跑。
「怕什么?」
「不要……不要里头……」内里再次受辱,颖夏又要哭出来了。
「该不会以为里边没事吧?」颖洛故意缓慢揉搓,手指轻勾:「这样……痛不痛?」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颖夏倒嘶一口气,整个无力,上半身又趴倒在床上。
「痛……还有点痒……」说了实话。
「所以帮你把药擦里头,是个男孩子就忍耐点,别扭扭捏捏的。」
乍然以父亲的威严训话,反倒让颖夏惭愧,觉得哭哭啼啼的自己真的不像话,脸一红,不敢再发出抱怨,咬着牙忍下。
颖洛见儿子乖了,有恃无恐又探入一根手指,转着手腕,摇动指端搓搔环绕,以帝王巡访领地之姿,尽情造访那不见阳光
的禁区,外头还持续按压,若有意似无意地刺激穴口分布的神经细胞,要激起青涩身体的快感。
安得什么心,颖洛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颖夏脸泛红,连身体也热起来,在习惯了某种程度的痛感之后,父亲手指的翻搅,简直就是另一种程度的模拟性交,或多
或少还是激起某种愉悦。
有一种冲动想叫出声来,不过颖夏忍着,继续默念数字,1,2,3,4……
「这里痛不痛?」
「还好……」
「那、这里呢?」
颖夏一震,父亲的手指搔着某个点,忍不住轻吟一声。
「啊……」
略高于正常音质的调性,是动情的软软的媚音,突如其来,把发出该音的颖夏吓得羞惭无以。
为什么啊?为什么他又发出那种、那种、那种羞耻的叫声?明明只是上个药,这下不是又会被父亲给瞧不起了呢?
「这里。」父亲以一种胸有成竹的肯定语气,低笑。
「不是……没有……」补救似地,颖夏求:「……那个、可以了……」
当父亲的却彷若未闻,手指头流连忘返,里头肉壁的面积也没多少,几乎都被按捺过了两三遍,却还舍不得退出来。
颖夏纯真,却不笨,察觉出父亲动作的不合理之处,环抱的手臂还愈捋愈紧,他纳闷,不过擦个药,并不需要如此亲密,
甚至、那么久。
试着再次提醒:「可以了……爸爸……」
颖洛又听见儿子喊出爸爸,这两字直接提醒他,自己与颖夏的血肉有多融合类似,抱着他,无间的贴近,可以听见心跳的
频率都同步了,连儿子的体味都舒顺的不得了。
已经步入中年了,居然还能如此动心于某个事物,这点认知让颖洛也惊讶得很。
好喜欢这儿子啊,喜欢到想要更进一步的占有。
贪狼的侵占15
欲望悄悄的、渐渐的、在颖洛无法自主控制的情况之下,勃发着。
以为一个晚上卖力工作而耗尽了的热情,会暂时成为休眠的火山,等待下一次的蓄满期,却没想到在调戏颖夏的小游戏里
,地壳下的岩浆快速满载,欲望又将暴冲出来。
完全因为这个小家伙吗?颖洛很得意,自己的儿子就该有这种让他神魂颠倒的能力,即使确定了彼此的父子关系,不该乱
序,可要是跟自己需求相冲突,那么,思考方式就得绕个弯。
他是黑道中人,生活在逞凶斗狠、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法律道德的观念对他而言淡薄如纸,一切只为了个人的利益来打算
,既然近亲相奸最大的隐忧点在于后代产生畸形突变机率的风险性高,不过,他跟颖夏在一起怎么胡搞都生不出孩子,所
以——
没什么好顾虑的,看,小兔子正秀色可餐,装好了盘,就放在已经饥肠辘辘的恶兽前头,等着被享用。
「……可以了……不痛了……」颖夏发现父亲出了神,再次发出微弱的请求,提醒着该结束了。
「胡说,靠手能擦到的地方有限,还有更深的……」颖洛好意提醒:「你忘了,我顶到过更深的地方……」
颖夏的身体自然记忆着那样的深有多深,昨晚行凶的阳物长度可观,不是手指能及的,而每个冲撞发生的瞬间,都让他有
肚子被刺穿的错觉。
「别再说……」细细的声音跟呜咽差不多。
父亲为什么能毫不在意、一而再再而三的重提犯下的罪刑?被害者的他脸皮薄,总会被那样露骨的言词给弄到羞窘不堪,
恨不得双方都能立刻消失了记忆。
「别说什么?」手指戏弄着敏感的内壁,颖洛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说……我家小夏……吃得好深?」
抵不过恶兽的调戏,道行尚浅的夏小兔子只能惭赧重覆着期艾言词。
「没没没……那里、那里不用……真的……」
「我说过要疼你、爱你,舍不得你痛,药一定要擦。」颖洛抽出手指:「再一下下就好。」
股间的异样敢除去,颖夏松了一口气,还想拒却父亲好意,一回头,眼睛大睁,瞳孔在瞬间放大。
「你……」
看见颖洛正在解开裤头,松开的拉链及微拉下的内裤里,浓密的毛丛往下延伸出三角的暗影,一根肉物急窜而出,怒张的
态势如巨龙急欲昂首吞吐。
就算是已经尝过、看过那话儿,颖夏还是不敢直视,脸红撇开头的同时,不祥的预感升起,又是往前要逃。
颖洛早料到了,他力大,只用一手叩住儿子的腰,就让对方无法逃脱无能。
「不过是再上一次药,再一次就好。」说得轻松惬意。
颖夏不相信,父亲目前的动作跟上药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
「宝贝,爸爸不骗你,瞧。」就像把牙膏覆上牙刷刷毛般,颖洛将药涂上自己的性器之上,顶端的铃口及龟头处都抹上薄
薄的一层。
「你……干什么?」颖夏依旧觉得大大的不妙。
邪邪一笑,颖洛说:「乖儿子,这样才能把药送到顶痛你的地方……别怕、别逃,爸爸这次会很温柔……」
颖夏不逃才怪,可惜他撅着屁股半跪半趴的姿势正好供心术不正者长驱直入的机会,加上腰部被抓,下半身被定住,猝不
及防之下,一抖,臀间已经被凉而硬的东西给戳入。
「啊啊……」脱口惊呼。
被充分的按摩以及扩张,所以毫无阻碍,颖夏的后庭轻而易举就将凶物吞入到尽根,感觉到清凉的药性直达底端,稍稍安
抚了里头那灼烧的痛感。
喘了口气,或许父亲是真心替自己着想,所以用极度不正经的方式来治疗儿子的伤口,可是,小夏同学依旧有疑惑,父亲
进入后,立刻重覆昨夜的抽插动作,而且一脸陶醉。
该提醒爸爸可以了,可是,也不知是药物的影响,又或是里头被充分爱抚过的缘故,刚硬的柱体在不停摩擦肉壁直捣幽穴
的同时,竟让他的身体起了难以言喻的战栗感。
「不……啊啊……放开……」害怕起来。
这个节骨眼上,颖洛怎么可能放开?他正充分享受着分身与潮湿肉壁擦挤的乐趣,根本是乐不思蜀。
「好软……小夏宝贝……对、夹得好紧……就要这么紧……」
「不要再……爸爸……啊……求求你……」
哭音提高到一种溜滑而柔媚的程度,颖夏知道应该要表现出坚决并且生气的态度,可是嘴巴一张,不由自主就吐出这样撒
娇般的哀求。
贪狼的侵占16
完美的儿子,颖夏,可怜处让人想疼惜,被狎弄时却又惊人的性感,让同样身为雄性的另一方血脉贲张无法自己。
颖洛已经忘了允诺过的温柔,一遍又一遍的捣鼓,无法像以往的游刃有馀,只想全心投入。
颖夏被紧紧抱住,闻着父亲激烈时泌出的汗味,和着自己的,意识都昏沉了,数不清被翻转了多少姿势,只意会到,对方
强烈的要着自己,一刻也不停。
「呜呜……爸爸……轻……」嗓子几乎都沉哑。
「……乖……小夏宝贝……」
颖洛喜欢叫他宝贝,颖夏的确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
正面相搂,激烈的性爱引得少年胸上两颗娇小的红蕊浮艳挺立,被男人以温热的涎沫滋养着,酥痒化成电流侵入身体。
哭着想推开父亲,颖夏太生嫩,受不了如此的刺激。
「痒……啊……我不行……呜呜……」
「痒到心里了……对不对?」
抓紧儿子绵软的双臀,托着他上下吞吐自己的分身,颖洛一面享受无以言喻的沉醉感,一面还故意以话语挑逗着。
「……可以了吗……真的……呀啊……我不要了……」儿子红着眼哭着求。
「还不可以……让爸爸好好疼你……」
颖夏不行了,只好紧紧抱着父亲的脖子,父亲的肌肉兴奋得发烫发热,还大量将体温也给传来,害颖夏觉得自己也被火烧
的快化了,就像发着高烧,病了,病到身体都不是自己的,被人全权掌控着知觉。
为什么父亲对自己做出这种事?颖夏真的不懂。
「……真的不要了……」连声音都几乎被火给吞噬,恳求低未能闻。
「坏孩子说谎……这是什么?」颖洛坏坏地问。
颖夏低头,自身的性器竟也悄悄昂了头,他不知道因为体内前列腺处不断受到父亲巨器的刺激,因而自发性的挺起来。
「我……我……」他困窘难当,恨不得现在就拿了刀子把那边给砍了。
「好淫荡啊……」戏弄着、嘲笑着:「明明希望爸爸更用力些……」
「……没有……我没有……」
「没有吗?」
彷佛惩罚儿子的口是心非,颖洛加剧了抽插的幅度,脱出到相连处只剩几厘米,再重重的撞入,每个腾入都尽根,逼迫着
儿子不许草率、而是同样全心全意的投入这场性爱之中。
「不行了……我……不行了……」哭叫,无法自抑。
颖洛发现看着儿子可怜哭泣的模样,会让他更加激昂,所以扯着他的头发往后,欣赏着、亲吻着、品尝那泪痕班班的红脸
颊,尽情在儿子体内翻腾,兴奋到无法节制。
「哪里不行了?淫荡的小夏一直咬着爸爸的东西不放……」
「不是……不是故意的……」
颖夏哭,只想快点结束这难堪的情事,身体却被逼临到快乐与痛苦并存的交点,在父亲高明的技巧挑逗之下,愉悦如浪一
波波淹没了理智,急需抒发的痛苦让他情不自禁攫抓父亲的肩膀,指甲深深扣入肉里。
「爸爸……我……求你……」
「求什么?」颖洛知道儿子已经濒临爆发,偏生爱刁难。
「帮我……帮我啊……」颖夏顾不得羞耻了,可怜地求。
「要我帮忙,自己也要努力……」颖洛一个勒紧,让两人身体密合到无间隙,才说:「宝贝,自己动动腰……」
颖夏攀紧强壮的胸膛,腰部随着父亲的统领,投入那销魂的节奏。
「这样很好……好孩子,咬那么紧……」颖洛没想到儿子这么有天份,轻轻摆弄腰部就让他也疯狂,于是冲入,拼了命地
赞美:「好棒……小夏宝贝……真棒……」
很快颖夏就解放,腰部以下也都软了,再也无法摇荡;颖洛这里也早想泄精,却顾虑着身为父亲的面子问题,忍得辛苦,
好不容易等到儿子先到了,才跟着将所有精华都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