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红杏惜春雨 下+外传+番外——欧阳语陌

作者:欧阳语陌  录入:11-07

道:“侯爷,在我的红杏阁里,不乖的孩子是会受到惩罚的。侯爷想不想知道是什么样的惩罚?”

南宫良一点都不想知道,他现在只想松开自己的禁制,再把秦星雨压在身下好好地出出气,被制住不能动弹,身体又被人

如此对待,还要受着秦星雨的冷嘲热讽,他南宫良什么时候沦落到如此地步了?

见南宫良明显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秦星雨有些微微地生气,拿起那柄扇子,“啪”的一下拍在了南宫良的腿上,留下一

道两指宽的红色痕迹。没有给南宫良反应的时间,“啪”,又是一扇子落下,红痕再填一道。

连续五下,力度适中,位置平均,恰到好处地覆盖了南宫良的臀部和大腿,微红的颜色,些微地突起,带着特别的节奏和

情绪的击打,也让人的神经受着特别的刺激。

南宫良从来不知道疼痛会带给人这样的感受——煽情和……快感!如果一个人会因为感到疼痛而觉得煽情乃至快感,那代

表什么?

像南宫良这样骄傲的人,对这种感受有所认知的时候,心中呼啸般地涌过一阵寒意。

“侯爷,这扇子,果真是好东西。”秦星雨适时地分散南宫良的注意力。

他当然知道南宫良现在脸色苍白的原因,那几下拍打,他用的都是特别的手法,带给人的痛感不会很强烈,相反还会带来

轻微的快感。尤其南宫良本身还对自己有着特别的感情,那么这种感觉就会更加强烈,加上自己之前对他做过一些心理暗

示,南宫良会因为自己的拍打而获得的感受不言而明。如果南宫良误认为自己会因为疼痛而感到兴奋,那么将会对他是多

大的打击?

他并没有想过多地伤害南宫良的身体,却可以用另一种方法直接击垮南宫良的精神。说实话,秦星雨并不想用这种方法去

对付南宫良。

因为这个人的精神一旦被摧垮,他就再也不是本来那个南宫良了。那么嚣张、那么霸气、那么轻狂的南宫良……让人不忍

心去毁坏。

可是秦星雨也知道,如果他真的要下手对付南宫良,只有彻底地将他摧毁,摧毁他的精神。否则,自己将会受到的报复,

绝对是可怕的!

“侯爷,很舒服吧?”秦星雨又一次亲了亲南宫良的胸口,脸上带着媚惑的笑容。

南宫良闭上双眼,他不信自己会是那样的人,他在努力搜索秦星雨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他要弄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因为疼痛

而有快感!

过了片刻,南宫良再次睁开了眼睛,此刻的他眼中透着坚毅,那是源于一种对自己的信心,和对秦星雨的了解而来的坚定

。像南宫良这样一个男人,洒脱、不羁、骄傲而张狂,他可以离经叛道,但却始终守着自己的心,不曾动摇。

看着南宫良重新坚毅起来的目光,秦星雨惊讶了,他没有料到南宫良居然可以这么快从打击中恢复过来,那个男人,远远

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坚强和聪明!

面对着这样的南宫良,秦星雨居然觉得有些不忍心起来。他的身上有秦星雨喜欢的气质,不管秦星雨愿不愿意承认,他都

受到了吸引……

甩开自己头脑中的想法,秦星雨又举起扇子,对着南宫良那漂亮结实的臀部,又是几扇落下,听见南宫良的闷哼声,秦星

雨拼命告诉自己,不可以心软,如果今天他不做下去,那么将来会得到悲惨结局的可能就是他秦星雨了……

南宫良默念心法,努力平静自己的心情,虽然臀上和下 体都感觉到了疼痛,可是他还是在忍受着,至于随着那痛感而起

的快感,他则需要花费心神去驱散,不能沉沦于此,否则即是万劫不复。

这是一场无声的对抗,一个事使尽手段想让对方臣服、堕落,一个是绷紧精神拒绝一丝一毫的沉沦和软弱。表面看来是南

宫良出于劣势,可是秦星雨的心却逐渐动摇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南宫良的臀上、腿上已经布满了红痕。那玉骨扇子,虽然比不得鞭子、荆条来的疼痛,可是微凉的触感

给人的却是特殊的感觉。

看着那一道道红色的痕迹,秦星雨竟然发现自己有一些心疼,而看到南宫良的下 体已经憋涨成紫红色的时候,秦星雨也

开始担心,真的继续下去是否会伤害到南宫良的身体……

当秦星雨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的时候,心神一震,他为什么要为南宫良想这些?他不是应该像以往一样不留情面地使出手段

去征服他,毁掉他,进而达到自己的目的的么?他为什么要犹豫?

重新看了一眼南宫良,秦星雨不由苦笑,从自己听说他真的动了常歌开始,事情就开始不对劲,自己的情绪似乎失控了。

说什么为了高升的事情来找南宫良算账,其实不也是自己找的借口么?只不过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愤懑吧?

想要征服他,想要将他控制在自己手中,想要看他匍匐在自己脚下,秦星雨的心中有着一种暗暗滋长的不可告人的企望。

想象着南宫良以臣服的姿态卧于自己身下,那种感受就让秦星雨有疯狂的冲动。

可是,真的要毁了他,这个人还是南宫良么?还是那个让他也会忍不住要心神颤动的南宫良么?

这个男人的嚣张和骄傲,从来都是最动人的风采,想看他坏笑的表情,想看他吃醋的样子。秦星雨,原来你也这么容易沉

沦!

秦星雨苦笑着收了手,此刻的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再去征服南宫良的欲望,在这场对抗中明显处于优势的他,竟然……输了

……

“南宫良……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秦星雨突然喃喃出声,手指滑过南宫良的脸颊,秦星雨的动作从未有过的温柔。

南宫良口不能言,神不能动,眼神却有所变化,他再次疑惑了,他弄不懂,秦星雨究竟打了什么主意?

解开南宫良下 体上束缚的发带。南宫良哼了一声,浊白喷出,秦星雨随手展开那把折扇,那白浊正好喷在那扇子没有字

的一面上,水光湛湛,竟似做了画一般。

秦星雨撒手,扇子应声而落,掉在地上。

“侯爷,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你若想来报复,星雨随时恭候。”秦星雨说着,一指点在南宫良昏睡穴上。南宫良带着仍

自犹疑的神色,睡了过去。

秦星雨这才解下了夹在南宫良身体上的几个神仙锁,看着那一处处红肿的皮肤,心情又是一阵异样。伸手抚了抚,终究叹

了一口气,起身离去。失了神仙锁的禁制,只怕南宫良不多时就会醒过来,他如今还是逃命要紧!

秦星雨出了门来,才看见明叔正守在园子门口,便走过去说道:“老人家,南宫侯爷说他累了,想要休息,托我转告,不

要让任何人进去打扰,他需要服侍的时候,自然会叫人的。”

秦星雨可不希望有人进房看到南宫良现在的样子,相信南宫良自己也不希望被下人看见那般狼狈的样子吧,他虽是撒谎,

却也是为了南宫良好。

明叔愣愣地点头,看着秦星雨那张脸又开始晕晕乎乎起来,直到秦星雨走远,他才回过神来,暗暗叨念着什么“定力不足

”“为老不尊”,还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

等秦星雨回到了红杏阁,立刻听到了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高升醒了,坏消息是……他冤枉了南宫良。

原来那天高升奉命将秦星雨落在江州的东西送过来,到了蕲州附近的时候,却突然被人偷袭。重伤之下,高升本以为自己

必死无疑,却突然有一个神秘人物出现,只用了三两招,就把所有妄图抢走玄天密录的人都收拾了。高升本想道谢,那人

却突然给了高升一掌,也抢走了玄天密录。

“你确定不是南宫家的人?”秦星雨有些心虚起来。

“第一批想抢夺的人应该是血影门的,那最后打伤我的人……他自称邱傲然!”高升早就听说了前一次武林大会,江雁离

“死而复生”的事情,那么邱傲然没有死也就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了,只是没有想到竟然真的会让他碰上那个人。

“那你手里又怎么会攥着那块刻了‘南宫’二字的玉佩?难道不是你从偷袭你的人身上扯下来的?”秦星雨追问。

高升脸上忽的一红,挣扎着在床上跪了起来,对着秦星雨道:“主子恕罪,高升……南宫家的三少爷他……我……”说道

这里却是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不过秦星雨多少也有些明白了,那块玉佩应该是南宫清净送给高升的,看来自己这三管事,

也是动了心了……

第三十六章

秦星雨思前想后才明白过来,玄天密录的事情应该是从怜花山庄传出去的,再怎么说怜花山庄都是屹立武林数百年的世家

,这么说没就没了,肯定会有人从中打探,探听到了什么风声也不一定,所以才会有血影门下手来抢。

至于邱傲然……那玄天密录本就是他的东西,他自然会拦截收回,依着邱傲然那乖戾的性子,不分青红皂白伤了高升也很

平常。只是不知后来那玄天密录怎么又回到了南宫良手里?之前南宫良能拿到那东西就很是蹊跷,难道他和邱傲然还有什

么关系不成?

总之,无论怎么说,他都是冤枉了南宫良。原本,即便是南宫良真的伤了高升,他对南宫良做了那些事情,也是要被报复

的,更别提这回南宫良还是冤枉的了。

一想到这里,秦星雨立刻哀叹一声,吩咐常歌道:“备马,立刻!”

常歌不解道:“这么晚了,主子还要出门游玩不成?”

秦星雨眼睛一翻,无力道:“游玩什么?我是要逃命!”

秦星雨是真的开始逃命,南宫良杀气腾腾地来到红杏阁的时候,只看见了依旧烟视媚行的齐舞和一边跟着齐舞寸步不离的

常歌,以及躺在床上正病着的高升。

“叫秦星雨出来见我。”南宫良拍着红杏阁的桌子怒吼,直接就把那张红木桌子给拍散了架,“哗啦啦”,一张桌子顷刻

间四分五裂的样子,实在是非常震撼。

“南宫侯爷请息怒,主子已经不在蕲州了。”齐舞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前答话。

“不在蕲州?”南宫良眯起眼睛,声音中带了往常没有的狠辣味道:“你们几个都在这里,他会不在?”

“主子确实不在,侯爷应该知道原因吧。”常歌看了眼南宫良,见他那一脸愤恨,便知道主子必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要不然也用不着连夜逃命去了。

“那个该死的!”南宫良几乎咬碎了口中的牙,自己被那般羞辱之后,他却扬长而去,这秦星雨当真好大的胆子!

“他走了也无妨,我让你们整个红杏阁去给他在阴曹地府开道也不错。”南宫良眼中忽现杀气。他并不信秦星雨已经离开

了,想用此地众人的性命逼出秦星雨来,就算秦星雨真的不在,他也不介意用这些人的血来平息自己的怒气。

“南宫侯爷请息怒。”高升撑着身子到了南宫良面前求情:“求侯爷看在三少面子上,放过红杏阁无辜众人的性命。”高

升捧着南宫清净送给自己的玉佩,向南宫良讨人请。

看了那玉佩一眼,南宫良冷笑一声:“我说清净那小子最近春风满面,原来是终于把你弄到手了?之前被抓来参加武林大

会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这几天却又高兴起来,想来也是知道你要来的缘故吧?”想起南宫清净这几天天天扒着门框往

红杏阁的方向瞅,南宫良便猜了个大概。

“侯爷说笑了。”高升木着脸回了一句。要不是这位侯爷真可能血洗红杏阁去给老板铺棺材底,他还真不想那南宫清净出

来说事儿。

“看在小三面子上,我不动你。你让开,今天见不到秦星雨,我就拿其他人试剑好了。”南宫良放过高升,不代表他愿意

放过其他人。

“南宫侯爷还是打算大开杀戒?”常歌有些头疼起来,老板究竟把这位侯爷怎么了啊?看来今天还真是有的苦闷了。

“要么是秦星雨,要么是你们的命,我给了你们自己选择的机会。”南宫良周身散发出阵阵寒气,常歌、齐舞、高升都是

一颤,四周的姑娘和小倌儿们早就抖得不成样子了。

“老板是真的已经走了,不过临走的时候,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侯爷,说侯爷要是真的生了气,求情侯爷看在以往的份上,

放过我们几个。”常歌一边说着,一边将秦星雨临走时给他的宁心紫玉给了南宫良。

南宫良握着那紫玉,身子也微微颤了起来,这个秦星雨……这个秦星雨!真要气死他才罢休么?这紫玉哪是他能离身的东

西?居然留下这种东西来求情,那个人真是混蛋透顶了!

“他还是说了什么?”南宫良稳了稳心神,继续问着,不过身上的杀气,明显小了。

“主子还说这回是他对不起侯爷,若是侯爷不肯大人大量的原谅他,就请天涯海角地追杀他吧,不过……”常歌犹豫了一

下,不知道该不该把下面的话继续说完。

“不过什么?”南宫良脸色发黑,那样羞辱了他,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不过侯爷铁定会拍坏这张桌子,请侯爷先付了钱赔偿再说。”常歌硬着头皮说完,脸上淌下了冷汗,这个主子,还真是

什么时候够改不了他那个贪财的性子。

果然,南宫良听了也是满头黑线,咬牙切齿了半天,终究还是丢下一张银票,拿起那块紫玉,转身出了红杏阁的大门。

一众人这才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长长出了一口气,终于把那位打上门的给请走了。

“我说高升,你是什么时候攀上了南宫家的三少爷?怎么连个气都不透?害得主子误会了,连带着我们也这么提心吊胆?

”轻松下来的齐舞立刻开始审问高升。

高升神色未变,只是沉着脸道:“那你和常老大又是怎么回事?依我看你们只怕最近亲密的过头了吧?”

齐舞没能如愿看到高升脸红,倒是自己弄了个面红耳赤,咬着牙道:“你个该死的木头升,看我好好管教你。”

常歌一把抄住齐舞的腰,笑道:“舞儿别恼,咱们的事也不是见不得人,你就是和我好了又怎么样?他想问便告诉他。”

说完又回过头对高声道:“你这个人古板的很,怕不是被那个南宫三少给办了?所以才索性跟了他吧?”

高升抬眼看了常歌一眼,冷声道:“和你们没有关系。”说完转身去了后阁休息。

常歌却笑了起来,他其实真的很好奇,高升是怎么被南宫清净搞到手的啊,那么个稳重老成的高升配上那么个没有正经的

南宫清净,真的是很难想象啊!

捏了捏刚才南宫良丢过来的银票,常歌再次无语,这位侯爷还真给啊,看来老板的性命是无忧了。想到这里,常歌又是一

笑。

“你有没有良心啊?主子如今那么危险,你还笑得出来?”齐舞一脚踩在常歌脚上,恨恨地一碾。他虽然明白了自己其实

喜欢的是常歌,可还是很为秦星雨担心。

“放心,主子不会有事的。”常歌也不喊疼,抱着齐舞轻声安抚:“主子要是真的有危险,会咱们几个一个都不带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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