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阿宁重重地喷了一口鼻息,伸两根手指拔住男人的脸颊——他只能拔起一层皮,“你做不做?”
男人沮丧地盯着雌性,不知道应该说好还是不好。
好吧,见男人还是犹豫地阿宁,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他拉过男人的手,就向自己后庭探去。
“阿宁!”男人一惊,赶紧握住阿宁的手,他看着坚定的雌性,嘴里艰涩地道,“我做,你别动……”
阿宁只想一拳头把男人干倒,这是什么语气,难不成还是他对他霸王硬上弓,明明是,明明是……阿宁一口气喘不上来,气乐了。
“那就快点!”
轻缓地把阿宁的双脚架在肩膀上,男人清晰地看到阿宁后庭的红肿,入口处的肉胀翻出来,虽然没有流血,但红胀得非常严重,似乎一碰就会裂破。
心疼自责地男人小心地伸出食指,轻触不断收缩的穴口,高热的温度让他眉头紧锁,犹豫一下,他温声道,“等伤好了,我们再……”
“你不做,我可就去找别人了。”阿宁甜笑,声音又轻又柔,如果不看他眼里阴森的情绪,就单凭这声音这笑脸,便足够让男人迷恋地晕了头,什么都应了雌性。
男人脸色一变,他终于明白他最好照着阿宁的话去做,否则,代价不好说,即使男人知道部落里的雄性不会碰属于他的雌性,但是,要知道生气的雌性是非常可怕的,谁也不知道他们会做什么。
……
阿宁蹙眉,手指紧紧握着男人的肩膀,他急促地喘了一口气,道,“再……往里面一点,”他记得他刚才是有感觉到快感,他的前列隙应该在这附近,老天保佑前列隙真有那么神奇,否则,阿宁想到那股疼痛,身体打了一个哆嗦。
“唔!”阿宁又是一个哆嗦。
几乎没从阿宁身上移开过视线的男人,眼睛一亮,他用力的按住刚才让阿宁呻吟的位置。
“呜……”男人用力的按压让阿宁毫无防备的呜咽出声,从没感觉过的快感直逼着阿宁连脚指头都蜷曲起来,“轻……呜……啊……”无法抵制的呻吟让阿宁红了眼睛,他咬住下唇,强忍住涌向喉间的呻吟。
“阿宁……”被阿宁的反应激励兼刺激到的男人,咽了一口口水,他哑声问,“是这里对吧?”嘴里还发出疑问,心里已无比确定的男人又插入第三根手指,不想再被阿宁说技术太差的雄性,突然聪明起来,手指的动作变换个不停,按、压、拧、揉、搓十八般手法齐上。
“唔……”逸出口的呻吟,让阿宁再也耐不住,他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被这从未感觉过的可怕的快感给弄昏过去。
……
“混蛋……啊……嗯……慢点啊……”肉穴不停的开合,收缩,阿宁感觉到男人已经把第四根手指伸进去,“还说……呜……啊……”不做,现在动作却这么快,身体颤抖不停的阿宁,指甲深陷在男人的肩膀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阿宁,我想要!”男人被阿宁的反应给刺激得双眼通红,精气充沛的雄性,才射过一回,根本无法让他得到满足,如果不是太心疼哭泣地阿宁,他是绝对不会说出以后不做这种话,这对品尝过雌性美味身体而言的雄性而言,简直是要了他半条命。
“啊…你……呜……”一开口就是呻吟声的阿宁在床上剧烈地扭动着他的身体,他拼命地摇着脑袋,哭道,“不……呜行……会死呜……啊……”
“阿宁……”男人只当没听到,他迅速抽出手,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捧,一手抱着阿宁像水蛇般扭个不停的细腰,用力把龟头挺进不断开合蠕动的肉穴。
“呜……”也许是因为离上回性爱并不久,除了些许的肿痛,阿宁只感觉到男人直击到前列隙那强烈的快感,“轻点……啊……呜哇……”
发现阿宁没感觉到太大的痛苦,男人眼睛一亮,他觉得自己找到正确的做法,这致使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阿宁与男人上床,男人从来都是这样直接插入。
早就忍耐不住的男人,一发现阿宁没有太大的痛苦,就立刻大力的抽插起来,每一次撞入都会重重得顶上让阿宁高声尖叫的那一点。
“啊……”一时没反应过来的阿宁翻起白眼,身体随着男人大力的插入,向床头撞去,又被男人扣在他细腰上的大手给扯回来,。
阿宁的反应让男人放下心,那点因为对阿宁的怜惜而残存的理智,随着肉穴的强烈蠕动迅速消散,男人眼睛发红,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兽性。
“啊嗯……呜嗯……慢点……啊……”没尝过这样快感的阿宁,被身体里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直接击倒,他搂住男人的脖子,眼神迷离,红唇淫声连连,“不……伊……呜啊……好舒呜……那里……”面露陶醉之色的阿宁,脑袋一片混沌,一点也知道他的媚叫,让男人更加兴奋。
雄性嘶吼一声,胯下的速度越来越快,直把阿宁插得两眼翻白,浪声直叫。
“呜……太深……啊哈……伊……好啊……舒服……”完全被快感所俘虏的阿宁,把嘴凑到男人唇边,胡乱地亲吻着男人,“不行……呜……伊鲁……啊嗯……要射……啊啊啊……”阿宁浑身抽搐不止,浊白的精液射在男人腹上,肉穴的紧紧绞住巨大的肉捧,雄兽一声嘶吼,抱紧雌性,胯下的抽插竟又快了几分。
“啊嗯……慢啊……嗯……”几乎立刻阿宁的阴茎就被插得又立起来,强烈的快感引得阿宁的呻吟不断,他觉得自己快被男人干穿了,“不……啊呜……不行……嗯啊……要死……了啊……”阿宁狂乱的摇晃着脑袋,抱着男人的双手,在男人身体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也不知道男人到底抽插了多久,完全沉沦在情欲中的阿宁,最后终于在男人一阵拼命的狂插中,射出他今天的第五次精液。
满足地男人,一脸餍饱地抱着阿宁,翻了一个身,让浑身打着哆嗦的雌性靠在他身上,而男人则温柔又热烈地亲吻着阿宁的脸,等待他慢慢平复下呼吸。
过了好一会,阿宁才回过神,他享受地仰起脸,感觉到男人温柔的亲吻与爱抚,嘴里微出细碎的声音,显然性事的余韵还影响着他。
雌性可爱的反应让男人越亲越热情,温柔慢慢转变成了狂野,在阿宁理智还没完全回来的时候,雄兽眼睛再次发热,他翻身抱住阿宁,直接把欲望插入柔软潮热的肉穴,满是男人精液的肉穴一下溢出混浊的白液。
“啊……”阿宁挺起腰腹,臀部拼命向男人贴近,还残留的理智尖叫吼道,他后悔了,他真得后悔,嘴里媚叫的雌性狂乱地扭动着饥渴地身体,满是水雾的眼睛,眼泪扑簌地掉个不停。
“伊……舒服……”
第53章
阿宁扶着桌子,小心翼翼坐在垫着厚厚兽皮的椅子上,屁股刚一碰到兽皮,他就像得了严重痔疮一样,浑身一个激灵,弹跳了起来。
“嘶!”阿宁倒抽一口冷气,捂着饱受重创的屁股,弯着腰趴在桌上,痛痛痛痛!
“阿宁!”在后院洗床单的男人,从窗户飞跃进来,抱起难受的雌性,柔声安慰,“我们再上一次药,好不好?”
“不好!”阿宁气恼地用指甲狠挠一把男人的铁臂,上完药,然后再让他做一次,想得倒美!
“小心指甲又断了。”隔着兽皮的抓挠压根不疼不痒,男人声音却带上几分严肃。
阿宁表情一缓,有一阵没剪的指甲长得有点长,刚才他挠人的时候,指甲就弄断,还好没断到肉里。
“待会剪。”阿宁说,手指扶在男人手臂。
“现在剪。”男人温柔地轻拍一下阿宁的背,想把人抱到床上。
“不要,我才走到这里,”阿宁赶紧扯住男人,脸皱成一团,这要再走一回,会出人命!
“阿宁想要什么?”
阿宁脸先是一红,然后迅速板起脸,给男人一个恶狠狠地白眼,同时恶声恶气地道,“不关你的事,放开我!”
男人只当没听到阿宁的吼声,牢牢地抱紧雌性。
无法从男人怀里挣脱的阿宁泄愤地拧着男人手背,要不是因为他,他至于上一个厕所,还要这么痛苦么!
“要去厕所吗?”
“……”阿宁这回是怎么也止不住脸上的烧红,“不关你的事,我自己去!”他的五根手指头随着他的话音,一刻不停地抓着男人抱着他腰的手,在手背上留下一道道有序的红痕,却是半点皮也没破。
男人一点也不在意阿宁的动作,他伸出手顺着雌性的脊背温柔地抚摸,直到阿宁酥软了身体,趴进他怀里也没停下来,“我抱你去。”
毛被顺直的阿宁从男人怀里抬起头,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男人。
阿宁要去的厕所,是这附近的几户人家一起建造的公厕,四四方方的一个小正方形,屋顶与墙之间有一条三十公分的缝隙,阿宁冬天一进来,还没脱裤子就先打一个哆嗦,冬风太冻人啊,并且厕所内总若有若无的飘荡着一股异味,让阿宁想憋气又憋不住,难受得很,这厕所唯一让阿宁庆幸得是很干净,没有昆虫与异物。
“我自己进去,你放我下来。”阿宁道,用脚踢踢男人的大腿。
“一起。”男人不乐意放下软绵绵香喷喷的雌性。
“我自己进去!”阿宁低吼道,怒视男人,还想看他上厕所,还要不要脸啊!
“……”男人看着生气的阿宁,最后在阿宁的怒视下,默默地人放下。
“哼!”阿宁冷哼一声,飞快地走进厕所,用力的把门甩上。
一关上门,阿宁就咬牙咧嘴,倒抽了两口气,走太快,屁股好痛,呜,待会他蹲厕,绝对会痛死。
事实证明,阿宁十分有预见性,等他从厕所出来时,看着男人眼神狰狞得叫人不忍注目。
男人沉默二秒,伸出手,阿宁‘嗷’得扑上去就咬,男人趁机抱起阿宁。
阿宁扭两下,发现还是被抱着舒服,便安分地抓着男人的手磨牙。
“你都不嫌臭?”阿宁抱着男人的手,没好气地瞟了一眼正在他头顶蹭来蹭去的男人。
“嗯,臭,”男人点点头,似乎没注意到阿宁眯起的眼睛,这家伙显然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最佳典范,男人又蹭蹭阿宁的头发,“可是阿宁很香。”
“……哼,”阿宁脸上飘过一抹红云,“又臭又香,什么东西。”他咕哝着,身体往男人怀里缩去,唔,有点冷。
一回家,阿宁就被男人抱上床,塞进被窝里。
“再睡一会?”男人问,眼神温柔灼热地看着打了一个哈欠的阿宁,连续几天的性事,让阿宁的体力降到历史最低值,他已经在床上躺了一天,估计还要躺第二天。
“不要,都睡一天了,晚上会睡不着。”阿宁揉揉眼睛,他推推男人,道,“去洗被单。”
男人不想走。
阿宁抬头给他一个白眼,指着房门,“快点去,还有给我针线盒。”他摊手。
“……”男人像没听到一般,阿宁手才摊到一半,他已经拉开门。
见男人没影了,阿宁得意地一笑,人立马趴在铺了三层的兽皮床单上,半睁着眼睛看着发出火光的小隔间。
总算发情期是过去了,阿宁对于自己终于在男人面前保持住理智,表示十二分的高兴,不过艾尼一定会笑他,想到艾尼豪放地狂笑,还没高兴几秒的阿宁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天没出门,不会整个部落的人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吧,苦恼地阿宁用手指戳着床单,应该不会吧,不对,随着阿宁越发明晰地思路,泛红的手指戳床单戳得更用力了,男人进入圣地是整个部落的人都知道了,那他这么多天没出门,阿宁脸色一变,“痛!”可怜的手指终于无法忍受阿宁无意识的虐待,指甲断了。
只感觉到一丝刺痛的阿宁盯着那根可怜的指头,表情十分无辜,怎么断的?
一只黝黑的手小心的抓住阿宁的手,阿宁转过头,就见男人出现在窗口。
此时,手指痛觉已经传至脑神经,阿宁嘴巴一扁,眼泪水在眼睛里打转,“伊鲁,好疼!”
黑脸的男人瞬间把想让雌性得一个教训的想法扔到一边,他踢下鞋子,从窗户翻进来,半搂起阿宁,把他手指含进嘴里,细细地舔了舔。
“我去找药。”男人小心地把阿宁的手吐出来,他踩着他特地放在床边的鞋子,二步就走到柜子前,摸出阿宁上次怎么也找不到的伤药。
这药是男人特地向药师询问后,跑进中心山脉花了十天时间找来药材,然后请药师帮忙加工出来的,整个部落和着男人手上这瓶也不过五瓶。
男人自然不会让这瓶珍贵的伤药‘浪费’在自己身上。
轻柔地把药散在指甲的裂口,男人心疼地看到上药那一刻阿宁颤抖地手指,霎时男人开始怀疑这药到底好不好,如果不是他看到伤口的血立刻止住,估计这药的命运就是扔进后院里,被土埋了。
“一下就不疼了。”男人低声道,温柔地抚摸着阿宁的脊背。
阿宁可怜兮兮地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又垂下脑袋,微长的头发盖住了他的脸颊,阿宁鼻子抽了一下,缩进男人怀里,不说话。
这让男人更心疼了,他拥紧似乎疼得厉害的雌性,一起躺在床上,嘴里温声道,“睡一觉,就好了。”
“床单。”阿宁声音微哑,没受伤的手轻推着男人的胸口,手指却勾着男人的衣领,这微弱的动作让雄性坚硬的心脏立刻软成一团绵花。
“等你睡着,我就去洗。”男人立刻应道,他轻拍着阿宁的背,声音放得极轻,“睡吧。”
舒服地躺在男人怀里的阿宁,眨眨没有一丝水痕的眼睛,脸颊在男人胸口蹭了蹭,感觉男人把他抱得更紧后,阿宁愉快地闭上眼睛。
第54章
“阿宁。”低沉的声音在屋里轻荡,床上的人一动不动,他感觉到安全,于是睡得更香。
男人犹豫地看着雌性睡得红扑扑的脸蛋,很可爱,有些看着迷的男人强迫自己移开眼睛,他走至灶台边上,伸出冰冷的手慢慢地烤火。
等手热得差不多了,男人从吊在屋梁上的篮子里摸出一个磨甲石,他眉头微皱,盯着这块粗糙地石头,雌性薄薄的指甲怎么会受得了用这个,男人又把石头放回篮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