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事到如今,为何又要装出那副悲天悯人的慈悲模样?也许下一刻,又要用不知什么手段来对付我!何必再惺惺作态?这样
装模作样的很好玩吗?
也是了,我不过是让你玩弄的一个玩具罢了,在你眼中,我是比下水道的老鼠还不如的一个拉圾、废物,我有什么姿格说
不呢?
模竖要怎么玩法,不过看你的心情,你高兴了,就赏赐点装腔作势的温柔,不高兴了,要将我扒皮拆骨,生剐凌迟,也不
过是一句话的事。
我已经不想陪你玩这个游戏了,已经够了吧?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为什么你不干脆地画下句号呢?
不管你再怎么喜欢这个游戏,到了索然无味的时候,再玩下去,也只是形同嚼蜡了。
沈狂海感到疲惫不堪地闭上了眼睛,好累……真的好累……
也许是那针麻醉剂的作用,也许,是他真的累了,眼前忙碌的医生们的影子渐渐模糊起来,他慢慢闭上了眼睛,就此睡去
。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是一片明亮的阳光,虽被厚厚的绒布窗帘遮蔽在外,却从那露出的一线窗玻璃中流露出一点金
色,甚至能听到隐隐的鸟鸣声,让他不禁又渴望起那久违的自由的空气。
这样的天气,如果跟三两好友,一同在郊外池塘里泛舟垂钓,会别有一番风味呢。或是跟老爸一起在院子里架起狗肉火锅
,叫上周平、唐强、小钱他们几个,围作一团,都伸着筷子去抢那锅里还没熟透的香肉……那该有多么热闹啊!
想到老爸,他真的有好久没见到他了,如果他去过找他,知道他失踪了,不知心里会多么着急呢!……虽然两父子有些矛
盾,但好歹是血肉相连的至亲,这种时候,特别是沈狂海感到无助又脆弱的时刻,不由自主会想起那个酒鬼老爸。会想起
他的好,忘了他的不好,只想见到他……
只想,从这里出去。
但是,门一响,进来的人却是他最不想见到的。
高川鸿直直走到床边,在床沿坐下,凝视着他。沈狂海对上他的视线,当即厌恶地偏过头去,看也不看他一眼。
沉默了半晌,还是高川先开的口:“狂海……医生说你的伤要好好调养,不会有什么大碍,你放心吧。一会我叫他们送早
餐过来,你要按时吃饭,不要耍性子。”
他低沉平稳的声音,好像已经从昨夜的失态中平复过来,恢复了一贯的冷静镇定。
果真是大将风度呢,他可以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但是自己可不行!
只要一听到他的声音,他就忍不住要发疯。脸色变得很难看,沈狂海根本不理睬他的话。
“我知道你恨我,不想见到我……这一个星期,我不会住在这里,你就安心养伤吧。”
高川深深地凝视着他,慢慢伸出手来,好像要在临走前给他一个拥抱,但他温热的手掌一触到他的手臂时,沈狂海就猛地
向后一缩,避开了他。
心头一阵抽痛,高川慢慢缩回手,什么也不想再说,他们之间,已经无法挽回了吗?
高川用几不可闻的声调,轻轻叹息了一声,站起来走了出去。
复仇者的牢笼(第七章上)
他果然很守信,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没有出现在沈狂海面前。这让沈狂海紧张的心情晢时放松下来,加上叶诚这个尽忠职
守的管家贴身照料,每天吃饭、换药,什么都做得妥妥贴贴,让他的伤势很快就好起来。
但唯一限制他的,只有自由。
现在,他可以在这别墅和花园里随便走动,但都有叶诚和一大堆保镖跟着,这也是现在的他可获得的最大自由了。
花园里果然处处都有陷阱和监视器,要从这机关重重的地方逃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有时,沈狂海烦闷得不想吃饭,叶诚也会很“尽责”又有礼貌地说“高川先生说过,沈先生要按时吃饭。您是要自己吃呢
?还是要我来喂你?”
当然,他有几百种法子可以叫自己动弹不得,还要乖乖吃饭,所以,这个时候当然不能硬碰硬,还是识趣地乖乖吃饭。他
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身分,只不过是一个囚犯而已。
但还是气闷不过,沈狂海对着满桌子的丰盛美味的饭菜,故意冷冰冰地说:“我不想吃这些,我要吃东祥海鲜楼的龙虾火
锅。”
想必是高川鸿下过指令,要他们尽量顺着沈狂海的意思,所以叶诚很快答道:“好的,我立刻打电话叫他们送过来。”
“不要,我要到那里去吃。”他故意刁难叶诚,想也知道,高川不可能让他走出这个地方一步的。
叶诚犹豫了一下,还是很恭敬地说:“您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给高川先生。”
高川先生,高川先生,他说的话就是圣旨么?我只不过是操控在他手上的一个玩偶,要等待他的一点施舍和可怜?
可恶!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可笑又可悲!
“沈先生,高川先生说,您的腿伤还没有完全愈合,不能随便去外面,要好好休息。等您的伤全好了,想去哪里吃饭都可
以。”
听到叶诚的回答,沈狂海冷哼一声站起身来,向二楼走去。
“您要去哪里?”叶诚问道。
“我上厕所,是不是也要问过高川先生的同意?”他嘲讽的语调只换来一阵沉默,想想自己也真够可悲的,只会拿这些伏
首听命的下人出气,又算什么呢?
说到底,罪魁祸首的高川鸿,自己根本一点也奈何不了他。
算了,他就这样一辈子不出现就好了,反正这里住起来还满舒服的,何必要想那么多呢?不过这也只是自我安慰的想法,
沈狂海知道,高川迟早会出现的,只是这种不知道何时会出现在他面前的感觉,更让他处于一种等待厄运到来的恐惧感中
。
现在的他,就像是被判了死刑的囚犯,却没人告诉他死期是哪一天,只能一天天等待着那总有一天会来到的死亡。这种心
理上的折磨,竟让他有一种恨不得让他立时出现在他面前,对他宣判死刑的愿望。
高川鸿……你到底想怎么样?干脆一点说出来吧!
沈狂海知道,叶诚每天都有把他的情况详细报告给高川,知道他的伤已经差不多痊愈了,高川一定又开始想新的法子来折
磨他了。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想出逃离这里的法子!
可是一时半会,又真的想不出办法来。
百无聊赖中,他随手翻开今天的报纸,没想到居然看到了高川那张冷峻高傲的面孔,下面大大的标题写着“建筑业骄子、
房地产巨头‘鸿氏企业’高川鸿,再次一举夺标,争得本市最佳地段的高极住宅区‘运祥花园’承建工程”
……那家伙,果然不简单。
虽然早就料到他不是普通人,但也实在没想到,他居然是个如此厉害的人物!自己这回确实是栽了,倒霉到家。如果真的
逃出去的话,要立刻离开这座城市,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去,越偏避越好,逃得越远越好。
如果想要逃出去,首先是要能离开这座房子。只要能离开这里,就会有机会……
想着想着,他倚在宽宽软软的沙发上睡着了。
迷糊中,一只温暖粗糙的大手从衣服下摆探上来了,在他平坦结实的腹部轻轻摩挲,再往上伸到胸口……
抚摸着光滑富有弹性的胸肌,手掌紧紧贴着胸部,上下磨蹭,不经意地摩擦到突起的两点,弄得他痒痒地,好难受,又有
种熟悉的快感……如在梦中般地迷糊又舒服的感觉,沈狂海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睁开朦胧的睡眼,眼前晃动的茶色发丝,
白!的肌肤,是谁……
高……高川鸿?!
他倏然睁大眼睛,身体猛地向后缩,却被高川强有力的手死死按住了,动弹不得。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
高川抱到床上了,他修长强健的身体正压在自己上方,两人的重量让柔软的床垫微微陷下去少许。
高川的头发还有些湿润,身上穿着雪白的浴袍,胸口半敞,露出一片珍珠色的诱人肌肤。他深褐色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他
,微微笑道:“听叶诚说,你的伤已经好了,身体也复原得很不错,我真是太高兴了。”
“高兴?你是高兴我又可以让你折磨凌辱了是吧?”沈狂海愤怒地瞪视着他,眼中满是恨意和厌恶。
望着他的眼,高川想,如果可以重来一次,他们之间,是不是可以不这样开始?这些彻骨的仇恨,可悲的命运,是不是能
够改变?
可是人生是不能重来的,所以,他注定要恨他。
他们之间注定要如此相遇,如此纠缠不清,如此爱恨交织……
“狂海……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就不能原谅我吗?”高川暗哑的声音中充满痛苦。
“原谅?呵呵……真好笑呢,你一个有权有势、随时掌控他人生死的独裁者,你用得着谁来原谅啊?别逗我笑了……”
沈狂海露出鄙夷的神色,冷冷地嘲讽道:“我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对手,要生要死,不过是你一句话的事,你又何必这样大
费周章来编造一些无聊的借口?装模作样地摆出一副假仁假义的模样,简直叫人恶心!”
被他这样嘲讽,高川不怒反笑,他捏住男人的下巴,轻轻挑起,微笑道:“几天不见,你的嘴变利了啊?真不错,我还是
喜欢你这张利嘴。”
“……就是不知道,你等会在床上,是不是也一样厉害啊?”他凑近沈狂海耳边,轻轻地笑道,惹得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
惨白,恨恨地握紧了拳头,一拳向高川脸上挥去。
高川早有防备,一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臂,轻松地向上固定住,他一只手按住他的双腕,另只手扯下粗长的浴袍带子,将他
双手一圈一圈地绑紧,打了个结,系在床头的铁制花纹上。
在这期间,尽管沈狂海拚命挣扎,大声叫骂,却丝毫不能阻止男人的动作。只有到了这个时候,沈狂海才真实地感受到自
己的无力,感受到两人间强弱之势有如天渊之别!以前在街上跟混混们打架时,他能一挑十,对付人家一伙人也不是什么
大问题。可是面对高川鸿这个绝对的强势者时,他的力量根本弱得像条小虫,不堪一击。
“别怕……狂海,我会让你很快乐的……”
高川在他耳边低语着,手指探入他的唇间,轻轻摸索。沈狂海愤怒地瞪着他,牙齿用力咬下去,心想:咬断你的手指头,
你个死变态!
没想高川另一只手已经及时地钳住了他的下鄂,强迫着他张开了嘴,咬不下去。
混蛋!沈狂海心里暗骂,没想到他还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将修长的手指探入了二根,深深侵入他口腔内部,直达喉咙口,
让他忍不住想要干呕,这时,他从手指间塞入一颗圆形的东西,放在他的喉咙处用指一推,那东西就顺着食道滚了下去。
“唔……依盖五……克丽西马(你让我吃了什么)……”
他含着男人仍未退出的手指含含糊糊地说话,眼睛更是死死瞪着高川,一脸的惊讶和愤怒,更多的是恐惧。他让他吃的,
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让你快乐的糖果啊……一会儿,你就会好像上了天堂那样哦……”
高川轻轻笑着,两指仍放在男人温暖湿滑的口腔内,玩弄着他的舌头,在脆弱的上鄂间刮擦,在牙根间摸索,再在舌苔上
按压……将他整个口腔翻搅得都快要麻痹了,嘴角溢出甜蜜的透明银丝,这比接吻更加刺激的玩弄,让他感到喘不过气来
。
更要命的是,刚刚吃下去的药凡好像慢慢开始起作用了。
沈狂海感到下腹涌起一阵可怕的燥热,全身变得敏感起来,皮肤上渗出细细的汗,一波一波的热潮从身体内部涌出来,好
热啊……
高川玩够了,终于将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看看他的眼神已经变得有些迷朦,高川轻笑道:“光是这样就兴奋起来啦?这
药凡果然很有效呢!亲爱的狂海,我马上就让你舒服了……”
“舒服个鬼!操你妈的!滚开——!混蛋!!”他狠狠地瞪着他,像一只发怒的野兽,可事实上,他心里实在很害怕,以
前痛苦的经历又浮上脑海,他没忘记那种身体被撕裂般的痛感,以及被一个男人强压着进入的耻辱和羞愤!
复仇者的牢笼(第七章下)
“舒服个鬼!操你妈的!滚开——!混蛋!!”他狠狠地瞪着他,像一只发怒的野兽,可事实上,他心里实在很害怕,以
前痛苦的经历又浮上脑海,他没忘记那种身体被撕裂般的痛感,以及被一个男人强压着进入的耻辱和羞愤!
可高川才不会听话地走开,他要得到他,不能停止。一会工夫,高川就把沈狂海的衣物剥个精光,顺便把自己身上碍事的
衣物也剥光了,两人赤裸相对。沈狂海羞耻地别过脸去,不敢看他,但高川却是贪婪地凝视着他强健的身躯,宽宽的肩,
往下是流畅的线条修紧到腰部,结实又有弹性的胸肌,若隐若现的腹肌,性感的腰线,窄窄的跨骨下面是两条修长矫健的
长腿。
完美到无可挑剔的漂亮身躯,散发出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引诱着人想要去占有。
短短的一个星期没见,他竟无比想念起这具身躯,渴望着再次见到他。他的眼B>B他的唇、好像总在无意识地闯入自己
的脑海,或在批阅文件的空隙,或在衣香鬓影的酒会,又或在他一人独处时,他的说话、神情、动作……总是不受控制地
从某个地方冒出来。高川甚至怀疑,要是以后没了他,自己是不是连作爱都提不起兴致了。
到底是自己控制着他,还是他控制着自己?高川已经分不清了。
当这具漂亮的身体再次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一直以来忍耐的欲望再也无法控制了。高川用粗糙的大手抚摸他身体的每一
寸肌肤,修长的手指尽情攻击他敏感的位置,沈狂海只有死死咬住牙根,被药物侵蚀的身体比平常敏感了好几倍,更加经
不起男人的爱抚,布满细汗的蜜色肌肤上泛出一层透明的粉红,看上去就像熟透的樱桃那样美味可口……
高川简直爱极了眼前的景象,他俯下头去,含住他一边胸口的突起,粗暴地吸吮起来。这强烈的刺激让男人的身体颤抖了
一下,一声沙哑的呻吟不小心漏出喉咙,让高川泛起一个仿佛心领神会的微笑。
“你这样热情的邀请我,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宝贝……”他含笑的揶揄让沈狂海脸上涨得通红,他索性闭上眼睛,恨不
得连耳朵也塞上,免得听到他那些莫明其妙的暧昧调笑。
高川吸吮着一边的乳头,舌尖不停地舔弄着,又伸出手来,抚弄另一边深红的果实,打着圈圈扭动、按压,沈狂海快要经
受不住了,麻痹的快感从胸口往上爬,一种痒痒的感觉好像要顶到喉咙口了……
高川的吻从胸口一路往下滑,掠过微微起伏的腹部,来到紧绷的大腿,那里已经不再缠着雪白的绷带了,只有两处深红色
的圆形印记,像两朵盛开的梅花一样,附着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轻轻触摸,可以摸出微微凹陷的粗糙感。而另一条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