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颊绯红,张开嫣红的嘴不住喘气,心里似乎有个缩小的声音在不断告诫他:不能这般不知廉耻。但声音还没浮出水面,便被身体受到的一波一波刺激给冲得淡了,下身,被扒得光溜溜。
“别……别……”
嫣红欲滴的唇被堵了个正着,青曲一句话吐完,立即对上一双赤色竖瞳,长长的信子被探入口中,细细扫过牙床、上鄂,混合的唾液来不及咽下就顺着唇角流过脸颊,带出一条暧昧的银丝,最终蜿蜒流到小巧粉嫩的耳垂上。
“嗯……唔唔……”被药性支配,青曲忍不住双手紧紧抱住健壮的身躯,享受着单纯的感官刺激,不可自以的下身微微上翘,想要磨蹭坚硬的鳞片,以此获得更大的快乐。
青曲直到喘不过气才推开巨大的蟒头,紧接着修长白嫩的脖子便被侵占,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蟒尖锐的牙正不断戏弄着他上下挪动的喉结。全身出了层薄薄的汗,下身刚被滋润过的地方像个贪嘴的孩子似的,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便不满翘得高高。
身下长出的嫩草,被压得一片狼藉,青曲白色的布衣,也被压出汁的嫩草染上点点绿色。
当他察觉到匍匐在胸口的巨蟒急不可耐想用尖牙撕碎衣裳时,心里一慌,猛地使劲儿推开。
出其不意的一招,让欲火高涨的巨蟒十分不满,卷起青曲双腿用长尾紧紧缠住,不满用坚硬如铁的腹部噌了噌他高高翘起的欲望,惹得青曲,瞬间连耳根都忍不住红了。
隐忍地一咬唇,强行按捺住下腹的冲动,伸出手扳过巨蟒生气别扭别过去的脑袋,几分羞涩道:“你忍忍。”
眼波流转间,如一潭秋水轻漾,风情无限,瞬间让人目光无法移动。巨蟒赤红竖瞳不知不觉变得更加幽深,坚硬如铁的腹部恶作剧往上一噌,青曲的小弟弟受到这样猛烈的刺激,哪还受得了,紧紧一缩,几乎泄了出来。
青曲半是恼羞半是娇怯瞪了他一眼,开始动手解上衣的带子。
这山上没有别的衣裳,今日若是被这条笨蟒弄坏了,叫他穿什么?外裳褪去,接着是亵衣,而巨蟒的目光也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炙热。
巨蟒压抑得厉害,如烙铁一般的巨大物体紧紧抵住青曲柔软的肚子,却没有再做任何动作。
衣裳尽褪,清风吹在光溜溜的身上,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性感的锁骨、细瘦的腰、隐隐凸出的肋骨,如一幅美好的风景展现在眼前,几缕青丝披散在胸前,微微遮住一颗粉红色朱果,这更增加了欲拒还迎的效果。
风,紧紧的吹。
一人一蛇缠绵在地上,仿佛抵死恩爱,高亢的吼叫、破碎的呻吟。
时间难磨、青丝散乱,不知过了多久,青曲也不记得到底换了几个体位,下面直接的攻击,把他的啜泣都撞得支离破碎。
蟒头从青曲肩膀后面探出,长长的信子勾引他敏感的耳垂,动作温柔至极,而身下截然相反,动得毫不含糊,深深顶入,再抽出,再顶入,每一下都把青曲弄得泪水涟涟,尖叫不已。
“呜呜呜……不要……不……要。”
青曲不得已撑住树干,哭泣又害怕地瞅着下面高高的距离,无力承受后面一波一波的冲击,相连的地方眼里惨不忍睹,大片大片的白浊弄得青曲一屁股都是,他怎么都没想到这条该死的笨蟒会玩这么多花样儿来折磨他,若早知道,刚才就是打死都不会做出勾引的动作。
粗壮的槐树被两人剧烈的动作弄得颤抖,叶片直落。
“啊啊啊啊啊啊……”
寂静的山林,突兀的声音猛地响起,青曲一个机灵,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僵硬地侧头,从树上仍然可以看到一个灰布人影跌跌撞撞逃命去了,瞬间,青曲的脸,白了,不可置信自己和巨蟒相交,还被人撞见。
巨蟒被小穴猛力一夹,赤红的眼幽深一紧,忙不迭一个巨力顶入,万千的蛇子蛇孙挤满温热的甬道。
巨蟒回味过来意犹未尽地舔舐了青曲的脖子,魇足的模样直接让青曲心里生了火,自认为很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却不知这余爱过后的眼神,让巨蟒心神荡漾,讨好地把巨头凑过去。
“丝丝——”
一口咬在七寸,嘶鸣声瞬间响彻云霄。
天,依旧很蓝。
鸟儿,还在啼唱。
第一百〇九章:回家,他们来了
白衣胜雪,青丝如墨。
飞扬入鬓的眉张扬得厉害,一双噙着两潭幽深古水的眸子里,此刻正带着柔情似水的笑意。
青曲自睁开眼睫,看清眼前人,就呆呆的屏住呼吸,似乎生怕自己这一出气,就把美人吓跑一样,两人离得很近,所以青曲更加清晰地看清他毫无瑕疵的脸庞,纵然这张脸看了不下白次,但每次近距离看着,他都忍不住脸红心跳。
“醒了。”
“嗯。”
一句对话罢,两人又是相对沉默。
空气有些凝滞,青曲不习惯地动了动僵硬的肩,又听身边的没人轻柔道:“我们,要躺到什么时候?”
面前的喉结上下移动,青曲反射性越过他修长的皓颈看向窗外,天色大白,暖暖的阳光静静泄在地上。对上男子嘴角狡黠的笑意,心头一动脸上开始飞霞,忙不迭手忙脚乱爬起来,停顿后咬住下唇半跪在床里面,见榻上男子没有丝毫要起来的意思,尴尬不已,他都不动,自己又怎么好跨过他的身子下床,别过脸,目光在破败的房内飘忽不定。
鹿野只笑不语,也未有动作,似乎存心想要逗一逗青曲。
“我们,也该下山了吧!”不敢对视鹿野戏谑的眼神,他忐忑说完,心里也飘飘的,他怎么觉得现在这个鹿野和以前的鹿野有那么一点儿不同呢?难道是因为变成过蟒的缘故?可是说到不同,他又实在说不出哪里不同,懊恼地一揪头发,还是没想出来。
他苦恼的样子被鹿野看在眼里,轻笑道:“好,我们下山。”
空山鸟啼,斜阳余晖。
高高灌木,丛丛杂草荆棘,青曲是不知道鹿野是怎样领的路的,反正七弯八拐的,最终顺利下了山,期间青曲不止一次偷瞟向鹿野,企图从他脸上窥得什么,可惜鹿野一直温柔无害的表情,让他瞬间泄了气,心里的怪异感更强。
气氛很不对。
青曲跟在鹿野后面终于回到村子,但立即感觉到气氛不对。
说不出来为什么,但第六感很强。
果然,一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几个意想不到的人。
庄生国师、蝴蝶,还有……小乔。
刹那间,青曲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虽然自己并没有察觉到,但几个敏感的人都注意到了,特别是小乔,欣喜的脸庞瞬间黯淡不少。
他垂着头不敢与目光灼灼看向自己的小乔对视,一半是心虚,一半是愧疚,他原以为再见时只需向小乔坦白便好,但真正见面的这一刻,心里的愧疚就差点把他淹没。他从小熟读四书五经,对道德十分看重,在夫子的熏陶下从不敢越雷池一步,和鹿野相恋,已经超越了他的道德底线,如今又面对被他所负的姑娘,又怎么能不尴尬。
突然觉得,今天柔和的阳光,灿烂得十分刺眼。
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突然他一直被鹿野握住的手一紧,抬眼对上鹿野低头看他毫无波澜的眸子,透过瞳孔可以看见他怯弱的身影表情,心里一愣,谙知该来的躲都躲不了,既然选择了,那么该面对的一定要面对。
两人相扣的十指,仿佛传递给青曲源源不断的力量,深吸一口气,对着鹿野点了点头,方直视小乔毫不忌惮的目光。
“小乔,我们进去谈谈好吗?”紧抿着唇,青曲走向前去,微有紧张等待她的回话。
自打他们进来开始,小乔的目光就一直黏在他身上未放,其实最初决定要来寻找他的时候,小乔已经在心底默默下了决定,无论青曲哥哥做出怎样的决定,她都只有支持,若他不要她了,她也决定要放他幸福。
但真正见到他与那个男人十指相扣,对视眼中情意流转的时候,心还是不由自主抽痛,而今他站在她面前这样说,她也只好强颜欢笑,垂下头低声应道:“好。”
两人亦步亦趋走进房间,不知说了些什么。
而鹿野和庄生在一旁谈论,房内的青曲亦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
只是事后青曲越来越觉得,鹿野更温柔了,这样的鹿野确实很好,但青曲总觉得有什么事,是他说不知道的。
第一百一十章:庄周,蝴蝶担心
全身仿佛瞬间冻僵,青曲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盯着手中帕子,红得像梅花一样的血迹盛开在手帕上,这就是鹿野说的没事吗? 自从从山上回来,青曲发现鹿野就一直咳嗽不止,就算再努力掩饰,也还是被青曲察觉到了,几次问话不答,他才不得已偷偷翻他的东西,却没想到在枕下发现了这条帕子。
这几日忙着藤儿和小乔的事,慌乱中也忽略了鹿野还受着伤。
可山上那几日,明明鹿野都好好的,怎么回来就?纵然百思不得其解,但也掩饰不了他咳血的事实。
青曲紧抿着唇,帕子被渐渐握紧。
“啪!”书房门被踢开。
“你说,这是什么?”
鹿野提笔的手一顿,抬眼撞进青曲一双乌黑生怒的眼,不语,也不解。
房内安静无声,青曲不顾理智怒气冲冲地踢开门便有些后悔了,鹿野隐瞒,必定有他不想说的理由,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自己如今去质问他,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呢?
但他一想到他和鹿野现在已经在一起了,鹿野有事却还瞒着他,心里的不舒服越来越强烈。脸上渐渐凝重起来,有事就不能两个人一起承担一起解决吗?他到底有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鹿野只是看到青曲手中握住的帕子时眼光一愣,俊美的眉微蹙,随后轻放下手中的笔,面上安静,心里长长叹了一口气。这件事,到底还是没能逃脱他的眼睛,起身步过去,修长的手指牵住青曲紧捏着帕子的手,低低安慰道:“放心,没什么大事。”
青曲的瞳孔猛地放大,气愤抽出被握住的手,迅速摊开帕子,那上面的血迹还是那么鲜明,怒不可遏指控道:“这,也叫没事!?”
青曲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一样,隐隐喘不过气。咳血一般伤及肺腑就很严重了,他小时候生病没钱看大夫,大多是自己上山采药,有时候跟着那些个采药老人学了不少偏方医术,久病成良医。鹿野咳嗽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了,再者从血迹的色泽上来看,绝对伤得不轻,鹿野居然还敢说没事。
瞬间顿感心里酸涩不已,双手把鹿野的衣襟揪得紧紧的,他无法想象这个人会早早的离他而去,明明他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
泪珠一滴一滴打湿衣襟,青曲垂着头鹿野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双肩一耸一耸的,几分无奈几分心疼地拥住他,低声安慰:“真的无事,只需调养几日既可。”心里长长叹了一口气,发现只要每次遇到青曲的事,他都会变得很无奈,谁叫他的小爱人老是患得患失、缺乏安全感呢。
不过,鹿野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如玉修长指骨分明的手轻抚着他哭的颤抖的背脊,不过他会努力给他安全感,让他真正信任他,未来,不是还很长吗?
青曲正埋头在他胸前哭泣,哪还看得到他眼露憧憬的一面,带着浓浓的鼻音担心问道:“真的,不碍事吗?”
小心翼翼担心,青曲伸手细细抚摸他俊美非凡的脸颊,一颗心仍是不安。那日与小乔见面尴尬,接着又忙着想办法怎样问鹿野要内丹的事,无暇分身,现在看来鹿野,脸色竟然有些苍白。
“别乱想,我真的没事。”看到他眼里的心疼,心里舒畅不少,在没遇到他之前,鹿野竟然不知道自己是个这么啰嗦的人。要是那时有人这么对他说,他肯定会嗤之以鼻,但现在看来,一切又那么理所当然。
青曲总归得到了些许安抚,安静靠在鹿野的胸膛。
这几天,鹿野一直忙着办外面的事,他既然想和青曲隐居于此,那么与外面就要断个干净。一只信鸽优雅从窗框飞出,扑哧几下,舒展翅膀掠向天际。
此刻的青曲,携蝴蝶站在庄生面前,摆明了要问个清楚。
原来鹿野的话并没有完全让他放下心来,素来听闻庄生国师医理不错,几经询问,他却不肯吐露半个字,这着实让青曲懊恼不已,急迫之际也只好利用一下蝴蝶,反正蝴蝶对这个利用也毫不在意,
“庄生国师,我……”
青曲一脸急切的样子,蝴蝶是个极其护短的人,此刻见了自家哥哥受了委屈,哪还按捺得住,哪还顾及得了庄生为不为难的问题,立马打断青曲软磨硬泡的话,微敛眉道:“庄周,你到底说不说!?”
其实这‘庄周’说出来以后,蝴蝶也有些心虚,要知道庄生很不喜欢别人提他这个名字。蝴蝶承认自己有点侍宠而骄啦,见庄生脸色微变刚想上前道歉,但又瞧见自家哥哥在这里,实在拉不下面子,微咬住下唇,轻哼一声,别过脸去。
宽大的流云袖被紧张握于手中,他还是有些担心庄生会生气,徘徊不定却恰巧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紧接着听到,“你们随我进来吧,我细细说与你们听。”
蝴蝶没料到他会妥协,心里咯噔一下,抬头瞧见他的背影,心里一喜,猜想庄生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是不是就代表不生他的气了。
满脸堆笑扯了扯青曲的衣服,“还不快跟上去。”揶揄眨了眨眼,逗得青曲一笑,青曲才道:“一起走吧!”
侧头,笑容才露就僵住了。
小乔才喂藤儿喝完药,出来就撞见蝴蝶和青曲哥哥一脸笑意,神色一僵,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托住药碗的手一抖,垂下眼睫轻声唤道:“青曲哥哥。”
温温软软的声音,一如婉约的江南女子,若是当初,这种女子便是青曲极有好感的,可现在他的心里已经装满了鹿野,再容不下一丝的缝隙去装另一个人,也许,爱情都是自私的吧!
青曲的眉宇渐渐显现出苦恼,刚才的喜悦都冲淡了一二分,看到她低着头几乎别青丝遮住的侧脸,方道:“藤儿的身体好些了吗?”
“服用了药,已经好多了。”
对完话,两人便是沉默,蝴蝶一看气氛不对,抬眼朝青曲使了个眼色,悄悄离开。
青曲又怎能不懂他那颜色,但他面对小乔,总是十分愧疚,导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明明两个人只是一步的距离,他肚子里早就酝酿好的千言万语却被这一步之遥给逼了回去。
低垂蛾眉,心里苦涩愈浓,难道现在青曲哥哥连话都不想跟她说了吗?她曾经那么高傲,没想到现在却为了个普通男子,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双手托住托板的青葱指尖颤抖,压低声音似乎是为了掩盖语气中的颤抖道:“青曲哥哥不是要去找国师吗?那就赶快去吧,别让人家等久了。”
强颜语罢,忙不迭想离开这个令她窒息的地方,左脚才刚迈出,纤细的手臂猛地被人抓住。
“小乔。”
听出他语气中的急切,小乔浑身一震,悲哀发现不管自我暗示了多少次,她还是会为他的一言一行而心动心悸,不敢转头去看他的脸,别过脸咬紧了下唇心里酸涩到痛。
“小乔,对不起。”千言万语,他最终却是说出了这句话,他一直把她当做亲生妹妹看待,他不愿她因他而感到不幸福,感到委屈。再说弄成今天这种局面,也怪他当初太优柔寡断,没有对小乔解释清楚。
对不起,只是对不起,泪水夺眶而出,如蝶翼般的睫毛剧烈颤抖。小乔不懂,她的一片痴心最后却换来这三个字,只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