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质是不能让大家知道的。说的不清不楚的,建议干脆撤掉那一部分,你是霍达,我是吕牧,我们是相爱的哥们,我不
想因为这些事情的蛛丝马迹使你被有心人注意,受到任何的伤害,从这样的意义来讲,不被人关注倒是件好事。当然,我
只是建议一下。
3、顺序。太跳跃了。时间既然从小的为什么不继续了,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更多的感受。因为我最在乎的人就是你。
也许我并不没有太多的甜言蜜语,但是你知道么,看到哪一章你写我说“我想你”的时候,我突然特别感动,比当时还要
有感触。你的心思是这样的细,这样在乎那些小小的事情,很多时候,我是比较努力想要给你大大的惊喜的。这样的文章
更新惊喜不?
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初吻 番外
说是好笑,是我们的初吻,而其实开始倒是很悲凉的。
那时候就是李恪去世之后,我们冷战了一个月的时候,我们在昆玉河边喝完二锅头回到吕牧家继续喝啤酒,喝酒混着喝是
最容易醉的,白的混着黄的加上红的葡萄酒是醉的最快的。冻冻石磊大傻都醉倒了,脸上都挂着泪痕,还嘟囔着咒骂着。
石磊一直叫着李恪的名字。我们两个费力把他们三个拖到他的卧室的床上,然后我们两个继续喝。
我们5个人喝完了他家的一箱瓶装的啤酒。我总觉得我看到了李恪回来找我们,不是眼花,我总觉得看到了他,他是个影
子,没有具体的五官什么的,但是我清楚的知道那就是他,就是李恪,他在抢夺我的酒大声质问我“霍达,你丫抽风了?
知不知道会死脑细胞啊?本来就不聪明,不想上大学了?”
“我想,我想上的。可是你为什么不想上了?你的脑细胞呢?”
“……”他不说话,低下头。
我这才想起来李恪死了,我不该这么凶的,我该留住他,我扑上去抱住他:“李恪!你别死行不行?你回来好不好?”
“回不来了!回不来的!”他冲着我伤心的说。慢慢的头上身上都是血……都是血……他发着蓝蓝的幽光。
“你为什么要去死?为什么?有什么我们不能一起解决的?打架我们一起,你被人欺负我们一起扁回去,揍不死他!”
“你知道我不可能回来了。”他忽然怎么就不在我的怀里,正站在远处转身要走。
我箭步冲上去一把抱住他,“不!你个不要脸的!你爸妈都被抢救了,你丫还好意思!?白养了你18年了!跳楼做什么!
?寻死个屁啊!你他妈给我滚回来!”我已经哭得泪水纵横了,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在被抽走。
“霍达,霍达!清醒点!”恍恍惚惚那脸变成了吕牧。
我用袖子一抹眼睛,擦去泪水。“吕牧?吕牧……你不要离开我,好么?你千万不要离开我啊!”
“你……霍达,清醒点。”
“李恪走了。他走了。”
“恩。我们都知道。”他抱着我的头,我还是不住的抽泣。
许久。
我说:“我害怕。”
“别怕。大男人的,怕什么!?”
我没说话。我害怕你不再理睬我,一直都不理我,害怕你像李……我不敢想失去你,我不敢想!
于是我只是看着他,他忽然伸出手抚上我的脸,用两个手的拇指擦拭着我的眼睛,我竟然又哭了么?他这样我更抑制不住
只是觉得眼睛模糊了,他的样子也朦胧在水影之中,一片黑暗压过来,是他的唇,他的唇虽不厚但是很润,并不给人薄凉
的感觉,我只感到他的呼吸扑面而来,他鼻翕微热的暖流就轻轻释放在我的鼻与唇间。
我们只是贴着唇。很温暖。随即又分开了,他抱住我,像往常一样的拥抱住,就似兄弟般的抱住,只是我有些颤抖,把头
埋在他的肩,轻轻的抚着他的背,温柔的动着手由他的腰到他的脊背,他忽然一把推开我,表情似忽在挣扎什么,“别。
咱们是男的。”
“男的怎么了?”
“你和我都是男的,我们都是男的!”他强调着。
“男的怎么了?你和我都是男的又怎么了?”
“我们是朋友,是哥们儿!”他黯然的低下头。睫毛的投影把眼睛阻挡住,我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是在痛苦么?
沉默了许久。我想我明白他的意思了。于是我也似乎平静了,“我们只是哥们儿,对么?”
他艰难的说着:“恩,只是哥们儿。”
我手足有些无措,觉得被他刷了,“是啊,我们那是友情吧?我是单纯的喜欢你这个哥们吧?怎么可能男人会像喜欢女人一
样喜欢另一个男人呢?呵呵。真他妈的,我大概是疯了。操!真他妈傻缺!”
“操!你这会儿又这么说了?!”
“我说的怎么了?”
“你个混蛋亲了我,搞得我一直七上八下的,又他奶奶的说这话!”
“日!你想怎样?!你想我怎样?!你个混蛋刚才呢?又是抹泪又是亲我的,我逼你了么?我强迫你啦?!”
“操!那你乱摸我做什么?”
“我就摸了!你能抱我,我就不能摸你?!什么道理?!我就摸了,怎么地吧?”说着我又摸他还冲着他挑了眉毛。
他不做声,只是眼中有什么在燃烧,咬着牙说:“你别逼我!”
“我逼你什么了?我逼你什么了?!”
他一把又抓住我,唇又覆上来,只是这次还有了软软的肉感,湿润的感觉是他的舌!
我没有来得及闭嘴,他探了进来,我觉得恶心,没有什么甜蜜,只是觉得有异物,想吐,而且还夹杂着太浓的酒气,他就
推着我向后,我后退着,他紧贴着,双手固定我的头,我的双手推着他,退到了墙边的暖气。硌了我一下,我嘶一声,他
停下,唇分,看着我“没事吧?”同时用手揽住我往他的方向退。
我没事,只是,我在想怎么说我的感觉。“我觉得有点……”我怕伤害到他的自尊心。我是初吻。不知道他。所以斟酌着
用词。估计没人有这样的诡异初吻吧。
他偏过头,我想他明白我所指,“我也觉得,真不知道结吻有什么好的。”他声音越说越低。他害羞了。
登时阴郁一扫,我欣喜:“你也是初吻吧?”
“废什么话?”
“你其实喜欢我吧?”
“废什么话!?”
“我们再来一次呗!”
“滚!”
“你请客吧!”
“哼!”
“没劲啊!本少爷的初吻被你土匪一样的劫了,还不兴我劫个财?”
“劫财?!你山贼啊?那天你还强吻我了呢”说完他觉得不好意思一般又低低“呸”一声。
“我那不叫强吻!”我说着欺身,我想吻他找补回来,可是眼看着他的唇我又想着刚才的有点想吐的诡异感觉又实在是下
不了口。可不做点什么又不平衡,于是亲上了他的脸颊,他的脸很柔嫩,光滑有温润的触感,我稍动脸想要往下亲他的脖
颈,他一僵,要推开我。
靠!我会让你一直推开我?那我还要不要混了?一把抓住,握紧,他在抖动,我忽然来了邪恶的感觉。我不知道要怎么样,
只是很想紧紧的抱住他,和他融在一起。狠狠的,不,温柔的。我脑子里百转千回,闪过无数这样或那样的亲热片断,终
于化作缠绵的吻落在他的耳边,轻轻慢慢如三月的春风成了精般说道,“吕牧,我从什么时候起就那么喜欢你。”他随着
我的话扭头躲闪着不自觉的叫了声“啊”。我陡然亢奋了。他的半边身子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学习能力强的我自然又亲
上另外一边的耳根,他脸烧着,将我抚着他的脸的手都要灼伤了。
我喜欢他的肩颈,没有突出的锁骨,但是很美好而硬朗的线条,也有肉,不会很弱的感觉,他的脖颈实在嫩而鲜活,我只
是亲,因为我还不适应吻,此刻我只在颈项中轻轻滑动我的唇,用我的双手将他的双手固定在两旁,他挣扎我不放,我们
就似幼儿园玩拉大锯的孩子,早就觉得夜访吸血鬼里的吸血镜头好,此刻才明白啊,薄薄的唇上传来他温热的体温与脉膊
有节奏的跳动,这是生命的舞蹈!我耳听得他的心跳如战鼓在擂!我也是,慢慢感觉两个声音都重合到一起,我们都很欣喜
,于是紧紧的拥抱着。他的臂膀很厚实,比我高的那两厘米不过一指,但是他似乎刻意挺了挺,我也就势下滑将头埋在他
的脖颈边,很和谐。我们抱着温暖着彼此。
霍达看不到,又处于无法联系的状态。他忙我也忙。还好有淳于静在指点我商场大势。经济短暂的低迷是必然的,次贷危
机不是去年爆发也会是今年爆发,一个薄薄的皮一直在吹气,爆不爆就只是时间问题了。或许现在这样危害还小一点。美
国单极世界的梦想逐渐幻灭。
当我开车行在路上的时候接到了陌生的号码。是Teresa。约我见面,因为她来中国了。我是万分开心与兴奋的。
她是我留学考文垂时的房东的女儿。也是我第一个女朋友。也是唯一的女朋友。
在饭店的餐厅见到她的时候,她的身姿挺直很优雅的坐立在靠窗不远处的桌子前。快步走进,她冲着我,迷人的笑容恍惚
让我想起很久以前的草地上的那些时光。她属于典型白种女人的长相,金发碧眼,眼睛湖蓝色的就像是高原上纳木错的湖
水。还是那么清澈的眸子。身材健康美丽凹凸有致,而且她很善于穿各种晚礼服,我们约会的时候我总是被那一件件赏心
悦目的礼服打败,这就是一种氛围,听江菲说国内的学校并无舞会,约会也不穿小礼服。
欧美人的皮肤并不是很好,远看很白,但是近处摸着并不完美的,近看会有小红点。但是她比较异类,皮肤如绸缎。
我们相拥贴面。她今晚穿的是灰蓝色的职业套装,金发盘起,很干练。(这是礼节。礼节!)脸上的法令纹没有使她显得
老却是有种别样的性感风情。(话说,霍达,你在我心中最性感,她的性感和你不一样。)
我不知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新的香水味道。”
她笑,露出比8颗牙还要甜美的笑容,靠近我挑了挑眉毛:“所以,闻起来怎样?”
我想了想此刻的感觉:“清新而又诱惑。”
越靠越近,我们几乎颜面相贴,她挺直的鼻子尖尖的对着我的,说话就跟吹气一样:“那么,有没有诱惑到你?我的野兽
。”
我怀念她的称呼,那时候我们刚见面,我给他解释我的中文名字,也解释不清楚两个字的含义,大约就是草原放羊牧马的
那类,然后他就叫我“牧羊人”,我说不是那么回事,是草原广阔的天地的意思,然后她皱着眉头听我说着蹩脚的英文,
我着急的要死,她时不时点点头,显示她听明白了。文化的差异还是比较巨大的,更熟一点就被他成为“草原”。后来上
,床之后,就被称呼为“野兽”了。
Teresa是我唯一的女人。
也是唯一叫我“野兽”的人。因为她是美女。
外国的女人好独立:“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让我去接你。”
Teresa“我知道你忙,还担心你会不会见我呢。我在你们中国的农历年之前来的。”
“为什么不联系我?至少让我到机场接你。”
她微不可查的落寞藏在那微笑中“你和你的男朋友结婚了么?”
“在中国不合法。”
“我今天来是想让你见一个人的。”
“哦?说来听听。”
“先点餐吧。”
于是招手示意侍者过来。侍者给介绍今日特餐。我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笑示意我接电话,然后自己喝着红酒。
是她阿。我语气可能有些淡,“淳于,什么事?”
“没事儿就不能打电话了?”
每次听她说话我会很心痒,很难过,有时候想要去拍她,这罪孽的想法:“得会儿再说吧,我和一位英国的朋友在一起。
”
“那好,不打……等等,英国?Teresa?”
我惊!这厮是人么?“!?是。”
“你在XX餐厅?”
“是。”
稍停顿一下,那边声音陡然就狰狞起来,她几乎是用吼得:“快点带她离开餐厅,快!晚了就来不及了。”周围的人侧目
而视。
淳于静又在那里嚷。哎,这神神叨叨的人。我最怵她,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小小的老女人总会让我很胆战心惊从第一次见她
就是。
还没点餐,但是身体比思想更快,我已风度翩翩起立,那边吼着“放下你的斯文,带她走,让餐厅的人都走!会有事故!
”我把电话拿离耳边,周围的人听到了,皱皱眉头,没说什么鄙夷的看着我,我无奈摇头笑笑,就拉着Teresa的手往餐厅
外走去。角落里倒是有人看着我们走的匆忙和那句事故,于是也起身了随在我们身后。
看过friends最后一季的瑞秋要走,菲比跟她说飞机有事故的表情么?我此刻想想电话那头的淳于就是这样。Teresa看着
我虽然满脸问号但还是紧紧握住我的手。
“让她接电话。”
我只得把手机递给她,淳于并不认识她的,只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乖乖的听她的话。这是第几次被她这样打断吃饭
。第一次是27岁生日之后一个午餐会,她一听我和几个外国人吃饭,当时也是吼叫着叫我们离开,我无奈举着电话跟现场
的说是有点安全隐患,大家出去,然后什么事情也没有。她解释是直觉,女人的直觉。我一想她的直觉帮我合并企业规避
金融风险时确实很准确,就一笑了之。俗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从那以后隔不多久她都会很抵制我和外国人吃饭,尤其是外国女人,中国女人,就是说我和女人单独吃饭,她都要以直觉
警戒一番,于是我这一年就干脆和女人不单独吃饭了,商务会谈,凡是女人都直接让副手去。连过年放炮的时候,她都要
特意安排很多遍不许我和弟弟靠近烟花弹……我觉得她可以不叫“淳于静”改名“神经静”好了。
Teresa刚接到听着那边说了几句,几乎都是Yes回答。最后她死死的盯住我,不管那边淳于的话语,我也有点奇怪,她说
“对……是个男孩儿……对……我可以问你是谁么?”
我们出了餐厅,她转头一看,立马拽着我顺着人行道狂奔。
我只觉得荒谬,站住脚:“怎么了?”
Teresa看着我说:“她让我们只要离开那间餐厅就好!”
莫名其妙的。看向来时的路什么都没有,餐厅哪里有什么事故?要是演电影,我们一出去,忽然来个爆炸一阵灼灼的火焰
混着空气波才对吧?可是平静的什么都没有。我一手夺过电话,语气不善,低沉的说道:“淳!于!静!你够了阿!神神
叨叨的究竟要做什么?‘狼来了’多少回了?”Teresa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我一贯好说话,几乎没什么脾气,但是为什么每次遇到淳于静就火大?想起她每次看着霍达的眼神我就怒火中烧!春节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