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贴上花夜语微微冰凉的红唇,柔软碰上柔软,有那么一刻他觉得不能呼吸了,心跳得飞快……
欧阳晴然用手轻轻的托起他的下颌,不安分的舌头灵活的在花夜语唇边游走,描绘着他美妙的唇形,花夜语感觉身体一阵
酥酥麻麻的,就像被电轻轻的扫荡了一圈,但感觉却那么舒服。他不禁微微张开了唇,舌头就像是找到了家一般,欧阳晴
然轻巧熟练的上下左右舔舐着他口中的每一寸,最后找到他的粉嫩小舌,试探性的若有如无的碰触、轻点,见花夜语并没
有反抗后,他开始□它,□它。最后,缠绵……
欧阳晴然跨进浴池,一把搂住了花夜语的腰,用力一拉他便贴在了欧阳晴然怀中,欧阳晴然的脸再次逼近,火热的唇再次
卷上花夜语的。
但这次,却是狂风卷细浪似的,汹涌而激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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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真是稀客啊,不知道来我冷风崖做什么。”冷楚睿听见教外的嘈杂声从房里走了出来,皱眉疑惑道。
来人是个衣著奇异的男子。他是西域密宗高手灵智上人的高徒,亦是西藏王的大儿子月星遥。
“我来做什么,你还不明白么,你以为杀了我弟弟这件事情就这么容易了了么。”眼光瞟到了门前的冷楚睿,恶狠狠地说
道。
冷楚睿冷笑一声:“人又不是我杀的,我找做什么。”
月星遥甩出手里的鞭子,飞身扑了过去:“不要再狡辩了!那杜飞鄂是你的人吧!只要跟他有关的一律都要死。”
其实月星遥的胞弟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仗着自己的父亲是西藏王为非作歹,不料那天碰到杜飞鄂被错手杀害,后来
月星遥知道了此事多次派杀手杀杜飞鄂,杜飞鄂虽然武功高强,但毕竟一个女流之辈敌不寡众。
冷楚睿冷哼一声打断他:“你杀了我也没用,令弟也不会死而复生!”
冷楚睿话音未落,一条银色鞭梢就到了眼前。
“混蛋,我杀了你!”月星遥眼睛红红地咬牙切齿道。
“那这样吧,我也不想把事情弄大。你看你要什么,我尽量满足你。”
“小王什么也不缺。”月星遥黑了一张脸,不悦道。
亭子的拐角处出现一身白衣人儿,“那我就要他了。”
随著他的视线看向那身影,挑了挑眉,“有何不可。”
……
月星遥坐在灯下,正捧茶浅酌。见了司徒俊,他邪邪一笑,“真是妖孽,明明是个男人,却比女人还美!”。
司徒俊把嘴靠近他的耳朵,暧昧的姿势,低声说,“还有比这更美的,小王爷要看吗?”
忽然看见司徒俊翻掌为爪,扣住月星遥抓在他腕上的手,狠狠一扭。只听得一声惨叫,月星遥几步后退,捂着手腕靠在墙
上,他目中惊慌不已,想是未曾料到司徒俊会突然下此毒手,竟生生折断了他的左手腕骨。 这眨眼间的几招,凌厉而狠
毒。
“你,你想怎么样!” 月星遥神情狰狞。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怪不得我。”
“啊……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会……咳……唔……”
他刚说完,忽觉肺腑气血涌动,张口便吐出一口淤血,一时气歇,竟无法提聚内力。
“以后还敢不敢打我主意?”司徒俊走近月星遥身边,拿起他先前他放在桌上的鞭子抬了他下巴便问。
月星遥此时赤身□缚了手脚在木柱上,发丝直垂腰际,一身是伤。
月星遥口不能言,惟有惨哼,他先还会因为剧痛而呻吟两声,可是被司徒俊连番鞭打之下,竟连呻吟声也弱了
“问你话呢!以后还敢不敢?!”
月星遥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眼神有点恍惚、涣散。
突然,司徒俊的注意力被月星遥半开的衣衫无法遮掩的胸膛吸引,那上面满是青紫——那是他弄出来的痕迹。司徒俊只觉
得浑身躁热。那双落寞的眼,此时脆弱的身体,为什么会让他觉得口干舌躁?
这样想着,来到月星遥身边,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将满脸惊讶的他扔到床上……
月星遥‘啊’的一声,不由得轻喘出声,便要阻拦司徒俊:“你、你干什麽?”
他仰面躺在床上,双手束在头顶,眼睁睁地看著司徒俊的手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游移,渐渐往下……
……
“你也配和我上床?不自量力。”留下这话,司徒俊也不管床上那人的死活,身形一动已掠出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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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的滋味如何。” 两手往他肩膀上一抓,猛地把他抵在墙上。
“他怎么能跟冷教主比,我帮你解决掉了个大麻烦,你要怎么谢我”。 双手懒懒地勾上对方脖子。
冷楚睿倾身向前,2人下半身紧密贴合。密集的吻轻轻落在他耳边,“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教训下就好了还TMD给我做全套
,看来你是不适合做好人。”
司徒俊低笑“偶尔做一次倒没关系,常常做就不行了。”
冷楚睿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好人不长命,这句话你难道没有听说过。”魔手探进对方衣里,辗转挑起地方的欲望。
冷楚睿拉起了司徒俊的手柔声道“你在生我的气?”
“我什么要生你的气?”
“难道我猜错了?” 诱惑的气息火热无比,湿滑的舌窜过他的耳廓,引起一阵酥麻颤栗。
“……冷楚睿……你技术越来越棒了……”
“待会还有更棒的。”
“啊……”前端被有技巧的加速□,司徒俊浓重地喘息着,享受□来临之际的激荡快感。
冷楚睿趁他刚解脱无力之时,就着手上的液体扩张起他的□。
“……啊~啊~”
……
屋子里幽静昏暗,宛如黄昏。
司徒俊忽然发现心跳得有点厉害,忽然发现冷楚睿的心也跳得很厉害。
“你的心在跳。”
“比比看,谁的心跳得快?”
“怎么比?”
“我摸摸你的心,你摸摸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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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阳光,但也没有昨日那么寒。
冷楚睿的衣服穿得比昨日少。
他就坐在司徒俊的对面。
他们两个人之间隔了一张桌子。
一张略为弯弯的桌子。
桌子是用檀木做的,又大又精细,一看就知道价钱很贵。
这间房子是秦岳楼用来‘办公事’的地方,也是他接见‘贵客’的场所。
“孙册儿他们是被什么毒死的?”冷楚睿问。
“在我国邻近的一个很热的国度里,有一个地方叫‘金三角’,那里盛产一种花叫罂粟花。”司徒俊说:“他们又称为‘
善恶果’。”
有的人说它是上帝的使者,也有人说它是撒旦的门徒,回顾人类几千年的文明演进,罂粟与人类历史的关系微妙而密不可
分。
在尚武崇侠的时代里,人们视罂粟为止痛仙丹。
在许多宗教的仪式里,罂粟也是被说为“灵丹”的神方。
一点一点的让你食用,不用多久你就会上瘾,成为瘾者后,即使活着,也已抛弃尊严,出卖灵肉,过着作践形骸的日子。
如果一次用量过度,心脏会急速麻醉而停止跳动,从外表是查不出死固的。
“孙册儿和吃亏郎中就死在罂粟上?”冷楚睿问。
“是的。”
“是他们自己服食?或是被强迫?”
“不是。”司徒俊的目光望向远方,声音也仿佛来自远方。
“他们中的这种罂粟不是吃的,而是一种气体。”
“气体?”
“对。瞬间从人的身上毛细孔进入,然后人就在不知不觉中死亡。”
“你的意思是,罂粟被提炼成一种气体,将这种气体散布在空气中,人只要一接触到带有这种气体的空气,就会立刻死?
”
“是的。”
“谁有这么大本事,能提炼出这种气体?”
“你也应该知道百花宫吧!?”
“百花宫?你说是欧阳晴然?不可能,虽然他的医术能堪比华佗,但也没这么厉害”。
司徒俊一字一字地说:“听探子打听说他花了好几年的功夫,尝追了天下的药草,甚至不惜用他的门人做试验。”
“他成功了?”
“不错,他成功了。”司徒俊慢慢地点点头。
“后来他把秘方传给了一个人。这个人你我都认识。”
“谁?”
“花语夜。”
“你不知道吧?他有十三针,都是救命的针。”
“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
“因为你不是他什么重要的人,他是不会轻易显露十三针的。”
“那你是?”
“是的。”
“你的意思是吃亏郎中和孙册儿的死也有可能是花语夜做的?”冷楚睿疑惑地问。
“恩”
该来该去的是是非非, 时间过的好像流沙, 看起来漫长, 却无时无刻不在逝去……
蓝天为落日所染红。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冷楚睿,你过来”
“恩?做什么?” 此时司徒俊正曲起一条腿躺在床上,未着寸缕的上身正完美的展现在冷楚睿眼前,本来就清冷美丽的
容颜,配上这么诱惑的姿势,想让人成柳下惠都难。而冷楚睿半坐在床边,一头漆黑的长发像瀑布一般披洒在腰际,凌乱
的额前长发成几缕从肩膀上垂到胸前,一只手正支着下颚看着他,那从凌乱的发梢中露出的半边脸颊,在微弱的烛光中居
然美的不可思议。
2人互相看着对方,交织的眼光互不相让,谁也没有避开,谁也没有退让。
突然一个火热的身子附了上来,霸道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沉下了他的身子。
“唔……”
一双手灵活的解着自己的衣服,伴随着裸露出的肌肤,一道火热的双唇正在上面游走,或轻或重的从颈子上一路往下撕咬
着,静寂的空间中传来那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充满了□的味道。
冷楚睿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刚才被司徒俊突然扑倒中是出于意料之外的意料之外,马上施以反击。
……
天空洵烂如洗,明艳的晨曦高挂中天,照耀得糊光山色雾气升腾的秦岳楼五光十色,绚丽迷离。背负双手迎风而立,山间
吹卷的罡风荡漾着衣摆翩翩飞舞,婉若彩翼的蝴蝶缭绕飞旋。
司徒俊已经很久没有像今日这般沉静在思忆的浪潮中了。
由外匆匆奔入的传令使惊慌的跪在地上,甚至就连平日那些歌功颂德的话都忘记了说,语音有些颤抖的道;“报,楼主,
西域四大高手以经连续攻破了十八道关坳,马上就要到这里来了。”
“来了吗?终于来了。”司徒俊笑了。
四股强烈的气息由山底急速攀升,司徒俊微微一笑,体内真气动荡倏时卷动空间发生奇异的扭曲,狂野的劲风吹荡起漫天
的尘埃,击塌了三十丈外一道石质门楼。
‘蓬!’轰隆隆巨响中,四条灰黑色的人影冲开了倾散的烟尘,破烟而出,当先一道剑气闪动着刺寒的光泽竟然劈碎了虚
空。
“司徒俊受死吧。”一道黑影突然趁着司徒俊微微失神的瞬间,由一道门楼后冲出,手中两把碧水长剑连连荡响,拨打出
如雨滴飘落的清脆声响,夺目的炽光霎时充沛了整个虚空。
“鬼影子。”鬼影子——西域四大高手之一。司徒俊锐利的眼瞳透过重重光华注视着,一个面缠黑巾,透过蒙脸的黑布仍
能隐约可见下面筋肉纠缠着血痕的丑脸。
司徒俊随手挥出一掌,身边重达千斤的巨鼎,立时掀阶而起冲破两道横梁迎上鬼影子。
灵智上人此时将身一纵,急跃出五丈的距离运起摩天大法的功力拽动地上的一把剑驳倒一座高大的石质门楼,扯着门楼的
剑突破了空间的界限竟然只在瞬间,连勾带着门楼一起冲向正自挥臂迎击鬼影子的司徒俊。
“灵智上人,你不在西域安享晚年,却又跑出来做什么。”司徒俊双手如编花般奇异的翻动,一波波足以引动空间发生剧
烈扭曲震荡的超凡功力立时分别击出。
左掌击碎巨鼎,在漫天飙射的铁屑中,狂烈的掌风透过虚空重重的击在鬼影子的胸口。噼啪!鬼影子的胸膛倏时凹陷出一
道深厚的掌印,胸骨更只在瞬间便被击成了寸断。
看着司徒俊英俊白嫩的脸孔,灵智上人突然仰天哈哈狂笑起来;“司徒俊,呵哈哈哈!即使你今天杀了我们又能怎样。你
这个喜欢男人的怪物,你以为凭着你这副变态的身体能够成为天下之主吗?老天都不会帮你。”
“闭嘴。灵智上人,今天我要让你死无全尸。”司徒俊的脸色变得灰青,体内因愤怒而狂涛般泛滥的真气,发出了噼啪炸
响的霹雳之音透出体外,一层层狂飙的真气瞬时击破了空间磁场,使得整座秦岳楼都笼罩在一层不断倾辄崩坍的气场里。
”
“不能让他发功,快阻止他。”强猛崩坍的空间引荡得灵智上人的身体怪异的痉挛着,一波波气浪吹刮得皮肤都荡起了层
层涟漪,好似血肉完全脱离了身体,那种沉重压抑的感觉另灵智上人首次尝试到了死亡的味道。
在三年前他击杀中原第一高手时使用的便是这一招,司徒俊有着绝对的把握,不论对手是人,还是神,自已都能够将他撒
碎化为尘埃。
但今天却发生了司徒俊所料想不到的事,天空中流弋滋荡的血云中突得劈下一道如缸口般粗细的雷电,滋滋滚动的虹雷带
着能够焚殛一切的火热,砸上他的身体。
……
(被雷击中了……众人绝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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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咝咻!你醒了,比我预计的时间要早得多。啧啧啧,你可真命大还好遇上了我。”一个清越而略带一丝慵懒的嗓音响起
。园门口出现了一名年轻的公子,发束白玉冠,额饰墨玉月,身着黑色宽锦袍,腰围白璧玲珑带,若美玉雕成的俊脸上带
着一抹雍容而闲适的浅笑,就这么意态悠闲地足踏而来。
“这里是哪儿。”司徒俊默运了□内的真气。看清了眼前的人。
“司徒俊,对救命恩人是不是应该礼貌一点?”门口的男子走向他。
“你救了我?”司徒俊反问一句。
他想要伸出左手,但身体的反应却是缓慢的抬起了右腿。这是一条包满了白色绷布的腿,上面淋漓的血迹说明上面所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