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下半身一波波的快感让安格斯根本不能分神去应付上下两边的情况,他只能用嘴巴努力地含着大叔的那根,连舌头都笨拙得忘记动了,舒服的呻吟也因为被塞住嘴巴而只能发出“嗯嗯”的闷哼。
青年直白又坦率的反应让艾克的自信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看啊!就算已经老皮老骨头再也没有年轻时候的诱惑力,至少他还是能够让这样一个棒得让女人腰软的年轻男人神魂颠倒。
被舔得浑身湿润的大鸟已经撑到抵在腹部上的位置了,红得发紫的皮肤以及突兀盘踞的青筋足以说明它已经到达了膨胀的极限,艾克看着这根跟身体很成比例的粗壮玩意儿,有点头皮发麻后颈发凉的感觉。
他那里已经好多年没承受过外物入侵,而且安格斯更是个没经验的小伙子,要真刀真枪地来,那儿没准得裂掉吧?!
“……”他犹豫地悄悄用眼角偷瞄了一下那边的安格斯,却看到了半躺在床上的安格斯正努力地含着他的根部,头上绑着的绷带因为过度活动而蹭松掉了,散乱地半耷拉着带着几分不设防的脆弱,明知道技巧不纯熟却还是尽可量地把嘴巴张开,嘴角流出了来不及吞咽的唾液,甚至在他有时不小心会戳得太深而蹭到了喉咙产生了反射性的呕吐感时,安格斯浑身肌肉都会绷紧地防止自己咬伤对方而紧紧地控制住这种痛苦的生理欲望,可就算是这样他依然没有退开。
艾克的心脏突然被狠狠地揪了一下,所有的担心和顾虑都变得微不足道起来,他爬起身,把插在安格斯嘴里的那根缓缓抽了出来,然后在对方有点迷糊不解的眼神注视下再次把他推到躺平。
“大叔?……我做得不好吗?”
躺在床上的大个子青年老实极了,就像一块用酱汁腌好了的牛扒,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就要被下锅了,仍然大大方方地躺在砧板上展示自己的美味。
“不,你做得很好……”掌控着对方欲望的感觉实在太好了,艾克甚至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他不再惦记那些毫无必要的矜持,甚至带着些年轻时的毛躁,只来得及蹬掉一边的裤腿,而另一边甚至还没来得及脱掉地挂在膝盖上,跨坐地骑在了安格斯的身上,“我想跟你做更好的事……”
“艾克大叔?”
艾克的动作突然顿了顿,抬起头。
安格斯在他漂亮又深邃的眼睛里,看到了完整的自己。
真好,这个地盘是他的了,没有人能跟他抢,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地盘!
正高兴着的安格斯听到了大叔缓慢,却清晰的话音:“其实我并不叫艾克。”
“咦?”
“我的名字叫米契尔,米契尔.道尔格,是一名……建筑设计师(Architect)。”
激情之后的睡眠总是让人舒服到从头顶到脚趾头地放松,大个子的青年睁开眼睛的时候,卧舱里仍然残留着一股让人脸红的腥膻气味。
到底做了多少次和多少时间,安格斯完全没有印象了,反正到最后,射掉最后一滴的大鸟从臀间的密穴里抽出来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大叔的大腿完全何不拢地张开着,把他的大家伙含了好几个小时的小洞已经不懂得合拢似地张开着,灌满在里面的精液装不下地倒流出来。
尝到了情欲滋味的年轻雄性总是不知道节制为何物,承受了他热情浇灌的艾克大叔可就倒霉了。
对于站都站不稳得要他半抱着才能下床的大叔,安格斯心里又是满足又是愧疚。
大叔连腰都直不起来,更别说是起身整理自己,幸好安格斯习惯了收拾残局,手脚利落地把大叔抱到纳米浴室里头,给他洗干净了身体,但体内深处被磨得发麻刺痛的甬道肉壁太过脆弱是不可能用空气灌进去清洗的,于是安格斯接了些饮用的净水灌了进去,反复几次地清洗,才总算把里面带着些血丝的白色精液掏干净。
然后把大叔抱回床上,虽然卧舱的温度已经恢复,完全不需要再给大叔暖被窝,但安格斯很自然地直接长臂一伸,把人搂住之后还在大叔光裸的背部摩挲地揉了几下,下巴在大叔软软的头发上蹭了好几下,之后大被一拉闭上眼睛开始扯呼噜。
也是因为脑袋确实受了伤,然后又经历了几小时的“剧烈运动”,安格斯是真累了,睡得格外香甜,简直就像被卷进了宇宙黑洞般彻底睡了个死死的,所以他没有注意到被他搂在怀里大叔其实并没有睡着。
等醒来的时候,怀里已经没有人了。
安格斯坐起身,随便抓了件外衣套上身,边撑大了嘴巴地打着大哈欠边随便抓了抓痒痒的肚皮,宇宙空间里没有白天和黑夜之分,所以他不大清楚自己到底睡了多长时间,不过让他意外的是大叔居然比他起得早。
之前看他腰疼得厉害站着都摇摇欲坠的样子,本来以为大叔的身体至少也得休息个十天半月才能够恢复过来。现下没看到大叔的人影,安格斯心里不由得有些着慌,要是因为他的粗鲁和不知节制让艾克大叔以后再也不愿意跟他做练习那可怎么办?!他完全不想跟其他人做这种练习,更……更不要大叔跟别的什么人做这种练习!
可是……大叔告诉了他自己的真名呢!
这是连萨克斯老大还有奶叔都不知道的,属于他和他之间的小秘密,呵呵……心里头甜丝丝的感觉就像有一回悄悄地偷舔了老大从丛林里带回基地一个叫做“蜂巢”的奇怪东西。
安格斯看着反光板倒影里的自己正一脸傻乎乎的笑容:“米契尔.道尔格……这个名字可真好听!”
他活动了一下筋骨,神清气爽地呼出一口气,比起引体向上和其他的一些锻炼,和大叔做的这种练习实在太舒服了。
也许艾克大叔是生了他的气,所以跑到哪里去了吧?
安格斯决定去给大叔弄一大盘的土豆杂炖,在里面放很多的胡萝卜和大土豆,让大叔好好的高兴高兴!
欢乐地跑去削土豆的大个子青年,并没有注意到宇宙星云的转变,事实上,飞船的航线已经变化了。
在他睡得像只棒小猪一样发出哼哼的时候,战舰已在太空港停靠,考虑到安格斯是唯一的伤员,所以萨克斯没有叫醒安格斯去干活,他们把海盗交接给了当地的联盟军队,拿到了通缉海盗的佣金之后就离开了太空港。
而在战舰停靠的时候,还有一位临时乘客默默地离开了这艘飞船。
太空港停机坪外的航运售票点,“滴滴——”有客人进门的提示音把打着瞌睡的售票服务生给吵醒了,太空港的上空正下着酸雨的雷暴,没有居民会在这个时间出门,本来想偷个懒的服务生没好气地抬头,却在看到来买宇宙航运票的客人时吓了一大跳。
站在窗外的男人一脸的颓靡,睡眠不足而且好像折腾得快要死掉的疲惫让他的脸色非常难看,眼睛下面晕黑的一片,加上头发不修篇幅的凌乱,看上去就像个逃债的倒霉大叔。
他身上没有雨湿的痕迹,服务生推测他大概是从不知道哪艘飞船上被踢下来,不得不自己买票离开这里的船员。
“要去哪儿?”
“麻烦你……我想去265殖民星。”
——上卷完——
下卷
19.
“嗯……靠!大叔……嗯啊……你给我轻点!轻点!!啊……啊……想把我拆散重装是怎么着?!啊!啊啊……”
“是,长官。”
“啊!——是你个毛!!啊——嗯……答应了不做有毛用啊?!啊……”
“对不起,长官。”
“啊……”
——
“老大!!艾克大叔不见了!!!”
“唰——”船长卧舱的门突然打开,一脸慌张的大个子青年冲进来就一顿嚷嚷,完全不管船舱里面的红发长官和副指挥官正在进行某种激烈的“演习”。
身为老大的萨克斯被平时总是欺压指使跑东跑西的下属看到自己被副官压在桌子上,双腿劈叉般地张开一条腿撂在副官的肩膀上,屁股还被副官的大鸟插着的情况,脸色绝对是一瞬间从兴奋的绯红变成愤怒的火红。
“安格斯!!!滚你的蛋!!!”抓了旁边的一个什么东西就甩了过去,要是个什么硬物直接就能给他开瓢,可惜那玩意儿只是个杀伤力近乎零点零零零的香烟点火器,虽然准确地打中了安格斯的脑门,但皮粗肉厚的大个子完全没当回事。
至于某位副指挥官完全不觉得被看到有什么不好,常规练习都是一大群士兵一起做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所以他完全没有停下来的继续着,直到上级长官愤怒地下令:“你先别动了好不好!!”
“是,长官。”
萨克斯是很想抽出身来,但刚才被吓得一激动下面都缩紧了把深埋在体内的那根绞得死紧根本动一下都难,他倒也不扭捏,拉过来件衣服盖住下身和彼此连接的部位,瞪了那边还不肯走的安格斯一眼:“给你三十秒,有事快说,没事滚蛋!”
安格斯摸了摸被砸出点红痕的额头,知道自己这种突然阻扰老大和奶叔做练习的事很不好,可耐不住在船上找不到艾克大叔的焦急:“老大,艾克大叔不见了,你知道他去了……”
“他已经走了。”萨克斯不耐烦地打断他。
“什么?!走了?!怎么走?这里是外太空啊!”
“你这个笨蛋!睡不死你啊!两个小时前我们就已经路过太空港了!”
“啊?老大你怎么、怎么能让艾克大叔走?!”
“靠!我干嘛拦着他?白痴啊你?”
“不是啊!他、他跟我……跟我……反正老大你不能赶他下船!”
“我他妈什么时候赶他下船了?!你的脑袋被土豆敲傻了吗?”
两个人的对嚷实在非常没有营养,被命令停止行动像桩子般栋在那里的奶叔表情虽然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如果看仔细一点的话,他的眸色变得深沉了许多。长官已经下了命令,身为一名合格的士兵不应该有任何的质疑和违抗,但正在进行的“演习”被打断却是不争的事实。
身下的红发青年那双总是锐利明亮的眼睛明明都已经蒙上一层薄薄的水气变得更好看了,已经快要到缴械投降成为战俘地任他鱼肉的状态,可被他那个没头没脑的属下打断,立马又变回平时凶悍露爪子的小兽状。
虽然这样的长官,他也很喜欢……
他是知道命令的,但身体却忍不住违反命令地偷偷小幅度地不着痕迹地摆动了一下腰部,又一下……
对于正在跟人争吵的红发老大来说,那可不是小幅度的问题了,他一拳敲在那个不听话的士兵胸膛上:“我他妈的叫你停!!没听到啊?!”
“对不起,长官。”
萨克斯看到奶叔虽然眉头都不皱一下但额头和胸膛上都已经布满了密密的汗水,突然“刹车”就算强悍的男人也是受不了,于是懒得再跟安格斯扯皮地一顿怒吼:“那个大叔已经在太空港下船了,是他自己要走的!你要追自己去!但现在——给我滚!!!”
终于认识到跟老大吵架也改变不了大叔离开了的事实,安格斯就像一种叫“斗败了的狗”的母星古生物体,低垂着脑袋耷拉着肩膀,背后徘徊着一层阴云状态般地离开了卧舱。
“靠……”萨克斯忽然意识到安格斯这个平时连小孩子踹他都不吱声的老实大块头今天竟然为了那个叫艾克的大叔跟他叫劲,不由得有些吃惊。
奶叔的声音带着隐忍多时的沙哑,在他耳边幽幽响起:“报告长官,请求继续演习。”
萨克斯还不在状态地想着安格斯的事情,心不在焉地回答:“可以……”
“是,长官。”
“啊——你……你他妈的不要突然插那么深啊!!!啊啊……啊……”
“对不起,长官。”
“说了不做有毛用啊?!啊!……”
比起平顺的直线,突然中断之后继续的波幅绝对要掀起更高的抛物线……
“唰——”
舱门再度被打开,13号无视演习进行的剧烈程度,大声报告:“报告长官,民兵安格斯乘坐小型救生舱脱离战舰,正往太空港方向返航。”
“……”
奶叔淡定回应:“知道了。”
沉默了一秒之后,船长彻底炸毛了:“我靠你他妈该死的不是让你换舱门密码了吗?!不要用全宇宙都猜得到的数字好不好!!”
显然,每个佣兵的卧舱密码都是他们手臂上的号码。
“……”
“……”
“把那头猪给我追回来啊!还愣着干什么?按照救生舱那个龟爬的速度,他要飞十年才能到之前那个太空港!!!”
265殖民星。
彼得.荣大街上的霓虹灯依然闪得让人眼睛刺疼,激光投射在街道上空的性感美女不知疲惫地在跳着诱惑的钢管舞,赌场门口突然被粗鲁的机器人打手推开一个输光了钱的倒霉家伙被丢了出来,里头的喧哗立即倾泻而出。
没有人会在意一个颓靡倒霉相的老男人正缓慢地拖着身体,用比醉汉更蹒跚的脚步走过,就像不会有任何人注意到在这个最繁华热闹的大街后巷那家虚拟情趣商店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开门营业一样。
艾克在一家小酒吧旁绕进了后巷,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没有照明的巷子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跟他离开前没有任何变化,横七竖八的废弃管道,锈迹斑斑到处都滴滴答答漏着废水。
本来就不稳的脚步突然一下打滑,要不是及时扶住墙壁,差点就要地摔个嘴啃泥的狼狈,蹭了一手的油腻,可是他也没有骂骂咧咧的力气了,股间刺辣辣的疼痛让他走路的姿势古怪极了。过度劳损的腰背更是又酸又疼,甚至连抬脚走动都感觉到肌肉过度劳损的钝痛,而下身某个不可告人的部位更因为过度使用而肿胀难受,简直就像被无数针扎一样让人难以承受。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在提醒他的不自量力,把那些畏缩的心思动到了那个大个子的年轻人头上。
足足四小时不知节制的狂欢,他那个已经好多年没有承受外物的小洞几乎要被那根第一次使用的大棍子给戳烂了,他甚至觉得自己活不到下床的时候了,可最后他不但能够爬下床,而且还能够好像没事发生过地跟红头发的老大道别一脸镇定地下了战舰,之后幸运地搭上了一艘飞往265号殖民星的货运飞船。
浑身像被拆散重新拼装过的老骨头好像下一刻就要散掉了似的,可最终还是挨到了这里。
没想到自己还挺耐操的……艾克有点自嘲地笑了笑。
小巷尽头的小店铺没有亮起抽筋般闪烁的霓虹灯管,几乎完全隐没在后巷的黑暗中。
艾克把手放到指纹锁上头,“唧唧”扫描之后,店门“啪嗒”地打开。
有一段时间没有开启灯光和温控抽湿,即使临走时把门户关严实了,但外头污水滴答的潮湿还是钻了进来,在寂寞的寒冷中散发出一股潮湿的霉味,墙壁上的三维美女看上去也显得无精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