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挚——李葳

作者:李葳  录入:11-01


邔浚的失踪绝非是你的责任。我相信当时的情况,邔浚是自己做下抉择,要以自己换取你和孩子们的生存机会。也许从你

的角度看来,上神拒绝派人下去寻找失踪者的决定是相当冷酷无情,而天界不闻不问的态度也让你心寒,但事实幷非你所

想得如此。

 

你该晓得天界人未经上神的许可,遁入在下界或掉人下界,都会因为缺乏纯气而活不久。从我们与下界分离后,便一直是

如此。因此那些失踪者可说是凶多吉少的。天界是收集亡灵的地方,也是那些迷了路的灵魂最后的归处,以这个角度来看

,那些失踪者终将重回此地,经过道道转生程序,很快又会成为咱们天界的一员。

 

相反地,要是贸然派天界战将下去搜找,冒着触发天魔大战的危险,到最后不只是天界与魔界的问题,甚至成为人界的浩

劫,又对事情有何帮助呢?天神既非无情地丢下他们不管,也不是冷酷地见他们成为牺牲者,只是……在他能选择的路里

,他选择他相信的正确道路,我们也都相信着他、遵循着他的旨意,一路走来而已。

 

不要为这事迷失了你自己的判断,多瑞尼斯。


我等你回来。


看完信,多瑞尼斯默默地将信纸贴在胸口上,对着远在天界的契夫低语:谢谢你、谢谢你契夫。这封信给了他更多的勇气

,去面对接下来的日子。他一定会回契夫的身边的,带着邔浚,一起回天界去找大家。

 

他不信邔浚会那么轻易地就死了,他一定在人界的哪个地方等待着救助。


当然,搜寻的工作绝不容易,可是既然他回到了魔界,可以使用的方法比在天界时,多了许多。当时漩涡造成时空序列的

错乱,因此地想到最快速的寻找方式便是--


找出了纸、笔与刀,多瑞尼斯剪裁下一只白纸雀,利用在天界被禁止的黑魔法,在纸雀身上划上符咒,不一会儿纸雀化为

实体,宛若活生生的鸟儿在他掌心上跳跃着。


多瑞尼斯拍拍它的头,拿出一本从天界带来,邔浚最爱的书作工具.让纸雀熟悉邔浚的气,幷说:"去,穿越时间,穿越

空间,到人界去寻找我的好友邔浚。只要有他的下落、残有的气味,不论死活,立刻让我知道。"

 

啾啾地叫了叫,鸟儿振翅飞出了窗外。


就是这样,一天放出一匹纸雀(不能一口气放太多只,那会引起魔王的注意),直到寻找到邔浚的消息为止,多瑞尼斯打

算一直在魔界待下去。


目迭着纸雀离开,接下来能做的只有等待。


放松身子,多瑞尼斯躺在床上,企图小歇地阖上双眼,可偏偏俘上心头的是那句句锥心刺骨的告白。


我爱你……多瑞尼斯!


以全身全灵在呼喊般的,魂牵梦萦的一字字。


要是让你看到我在魔界所遭受到的耻辱,你还能说得出这些话吗?艾默。


果然,你也喜欢那家伙。


恶劣嘲笑的魔主,说中了自己最害怕而不敢承认的事实。


他有什么资格让艾默爱?有什么立场让艾默为了他犯禁忌?天界允许的是同伴之爱,纯洁而高贵的情感,这种……难分难

舍的激情,会怎样腐蚀心灵,会如何破坏天界人的修行与力量,从小圣导师们早已分析过了,也告诫过他们这种情感的愚

蠢与不必要,是紊乱的根源。一旦被发现自己的情感失衡,就必须接受灵魂的再度洗礼,拔除导致失调的因子。

 

他喜欢艾默,但艾默的情感也叫他害怕。


要是这段情感被人发现,他们而人的记忆都将遭受净空的处分,他从艾默的记忆里消失,丈默也将从他的记忆中消失,一

切都将重新再来过。


这种作法太残酷,残酷地让多瑞尼斯无法不害怕。


为什么不能照现在这样子就好?他只想单纯地永远地和艾默做一生的伙伴。要是他愿意收回那些话,他们就可以……


"别想了。睡吧。"多瑞尼斯苦笑着自语。


这一时的情迷,总会过去的。艾默很快就会接受上神的指令,担任天界重要的职位,等他忙些,或许就会淡忘这段因为错

觉而产生的激情,说不定回首过去还会为此刻的自己感到可笑,偶而想起……也能举杯谈笑,说:它早随风而散了……

 


湿润的黑眸,同时兼具了孩童的纯莫与淫妇的浪荡。


柔软如水蛇的纤瘦腰肢,似推拒似迎合地在男人的大腿上难耐地扭动着,上下起伏震动的萤白身子,修长双腿接缝秘部贪

婪的御着男人淫物,在幽暗的灯火下,忽明忽暗若隐若现摇晃的模样,反而缔造出一副诱惑至极的颓靡画面。

 

动作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的绝色尤物口中,开始傅出阵阵的炙热娇喘,吐出湿意无限的媚音,为画面添上深浓的情色

春光。


"啊嗯……啊啊嗯!"


菉华浑身窜过快感的痉挛,发出尽兴的狂喊,有如要将身下男人的所有都掏空、压榨得一干二净,抽搐地收紧全身筋肉,

仰着颈子弓身也跟着把白浊种子喷撤在男人平坦结实的腹部上。

 

"哈……"舒畅地吐出一口气,他全身一软地倒在密斯的胸膛上说:"还是你行,密斯,好久没有干得这么舒服尽兴了。"


"能让吾主满意,是属下的荣幸。"


红晕未退的冶艶脸蛋,挑高了眉、撅起了唇说:"话是这么说,但最近很难找到你的人啊,到底藏去哪儿了?害我得忍受

好几个差劲的家伙,有的外表看还不错,想不到外强中干,插进来没两秒钟就泄了,要不然就是连插进来的程度都做不到

,光是看着我就射了。气得我把他们全都给杀了。"

 

"那确实是属下的罪过。"密斯含笑,想要满足魔王的胃口,确实不是普通人做得到的,何况吾主一旦找到中意的玩具,就

会像任性的孩子,非要把玩具玩到坏不可。看过与魔主交欢过的下场,还有哪些人敢碰他呢?

 

"你知道就好,要是技巧不好的,我还不会让他碰我后面。我最讨厌的就是技巧差又没耐力的家伙,以为只要能插进来就

可以了,只知道猛撞猛干,弄得我不爽。拜说,那和拿跟棒子,自己动手做有什么两样,说不定我自己做还能更快乐些。

"

 

"想不到吾主有这类自慰的兴趣?"


啪!菉华轻甩了他一个耳光。


"抱歉,是属下失言了。"


夹往他的腰,菉华主动翻身到地下面,高傲地说:"舔我!"


"遵命。"苦笑着,密斯攫握住从他腰间薄薄黑色体毛里,露出来的粉红色性器,张口含住了他。


"啊嗯嗯……"抬起一腿高举在密斯的肩上,菉华享受着男人灵巧的手指与舌失挑出来的快感,也毫不羞于将它以肢体表现

出来,他有节奏地摆动着腰,催促地喊着:"咬我吸我……快点……好棒!密斯!啊嗯!"

 

没有羞耻心的生物中,在这世上或许没有比他菉华来得更美更自然的了。


追求快感有何不对?


寻求满足有何不对?


既然打造了这样的身子,为什么要压抑着它说不可以?


这些不都是造物主给予的?那么接受原本的自我,活得像自己,有哪个地方该觉得羞耻或不好意思?要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那必定是被些无聊的思想、言语束缚伍曲了自己的本性。而会被言语操纵的人,就无法随心所欲地操纵他人,他菉华绝

对不会允许被任何人事物所操纵,他要操纵一切。

 

所以不间男、女,不问他是魔是妖是人是怪,只要他心血来潮,他高兴,他可以既攻且受,上人和被上有着不同的快感,

而舍弃哪一边都可惜。在床上他要主导或是被动,所有的判断,都根据于对方如何才能给自己带来最大的快乐,随机应变

,而不变的是他永远是唯一可以控制支配的人。

 

以密斯而言,有那么伟岸做人的天生好东西,性技巧也是寻遍天下无敌手,和他身体的契合度更是无与偷比,他一点都不

介意让他那根巨物在自己小穴里尽情的抽插,放肆的干。


"啊嗯……后面也要……不要漏了……"


舌尖奉旨游移到两团雪臀缝中蕾瓣处,涂上大量唾液后,每一道嫩瓣仔细地舔舐,里外都不放过,直至收缩的瓣蕾,渐渐

地打开深红色的胭腔,才伸出一指探人。


"啊啊!"他夹住男人的颈,在男人的手中释放。


"这么快?"密斯舔着他喷出的白蜜,以指尖试探着内璧柔软的弹性。


"不打紧,我可是积了好久,多少次也行,快点--进来吧!"勾引的眼神,狐媚浪荡得连魔界最上等的狐女,都不及他这一

眼的威力于千分之一。


密斯微笑着,开始将自己硬挺直立的男茎,朝那湿热而不断在诱惑蠕动的小口,寸寸压人。


"……呼……好大……"


"再放松一点,别咬这么紧……"


"说得容易……啊嗯!"


看准时机,噗滋地,密斯一举深入,整个贯穿了菉华的身体,他喜悦地高喊着,双腿缠住了他的劲腰,扣着不放。就在密

斯打算开始插送时,他颈际传来一阵刺痛。抬起眼睛,与菉华得意洋洋的黑眸四日相交。那刺痛的由来是魔主的瓜子,不

偏不倚地对着密斯的脉搏处,指尖处泛出一滴鲜血。

 

"吾主?"


尚嫌不足地,菉华运用着全身的筋肉,尤其是下腹部,牢牢地吸住他像要绞断似地说:"把那个交出来。"


密斯扬起眉,"那个?不是在你的屁股里?"


"不要开玩笑。"菉华玲声地说:"我说的是你藏在自己手中,当成自己玩具的那一个。你以为瞒得过我的眼睛吗?你藏这

么久,也该玩够了,交出来吧!"


"吾主,您这么说属下实在……"


菉华抬起腰,收缩腰腹的力量说:"不交出东,我就让你这根宝贝永远英雄无用武之地,到时候我看你用什么东西和你那

些宠物淫游。"


密斯苦笑着,"您千万手下留情,就这一点会是我的致命伤,没了它,我活着也没了乐子。知道了,我会交出来的,马上

就交出来。可您不松开我,我该怎么去把他带来呢?"


"让你的分身去就行了,你还有事情没做完不是吗?"


稍稍地松了他,改而抚慰殷的摩擦着他,菉华翻脸像翻书一样的,甜甜笑说:"没有满足我之前,你想到哪里去啊?"


低下头,密斯亲吻着那美艳的红唇说:"我真是您永远的手下败将,我最任性的主子,我所做的一切都被您看穿了,也被

您掌握了,我还有什么胜算在手上,吾主!"


"那还不快点去做该做的事,不必我说:两边,都要做好。"


"遵命,吾主。"


以指尖上的一滴血,密斯召唤出另一个分身,指使地说:"去将那个带到这儿来。"


分身消失在魔王的寝宫中,密斯想起另一个谜点,低头看着魔主说:"但,您是怎么知道我捡到……"


"有话待会儿再说吧!"扣住他的颈子,菉华贪求着他的吻说:"现在没空说话,我忍不下去了……"


"一会要杀我、一会要我快点,您变心的速度还是和天气一样难以捉摸,我行我素也该有个限度。"密斯亲着他的唇角,缓

缓地前后摇晃,穿刺、后撤地骑乘他那具淫荡贪婪的身子。

 

"……哈……哈……随你……说……只要快点!啊!啊啊!"


密斯棒住他紧翘的雪臀,抬起双脚架在自已双肩上,由上至下的改变角度抽出、插入,大幅地的在他体内振动着自己的凶

器,模仿着利刃后撤前进,勇猛的茅端宛伽在报复先前菉华所耍的那一手诡计,拾弃一切温柔,以撕裂他、折断他腰肢的

强硬力道,展开剧烈的新攻势,撬启他快感之门,直捣蜜穴最深处。

 

"啊啊啊!"


呻吟在痛苦与快感的交织潮浪下,破不成声。言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再度散发于空气中,灼热的喘怠与激烈沸腾的节

奏,世界消失了,纠缠在床上的身影,久久、久久才分开。


"这种事,本来就不难猜。"接连交欢数回合后,即使是魔王的他也略显疲惫,菉华窝在密斯怀中,把玩着他的金发,懒洋

洋地说:"我知道天界发生了什么事,也知道多瑞尼斯下来是想找寻天界的好友,而你从前一阵子开始就窝在自己巢穴里

,连最喜欢去的宴会都不露面,传言满天飞。我两边一加一,就得到结论了。"

 

"一、什么样的玩具会让你着迷到连我这主子都不理睬……"折着手指,略带讽刺地瞄着早已汗颜的男人,菉华说:"二、

有天界人被漩娲吸到人界或魔界。答案:我那神秘兮兮的属下,涉有重嫌,涉嫌捡到了宝物,却小气得不给我知道。"

 

密斯叹怠,"那也不必在刚刚那种时候,逼我交出来。"


"要不是生死交关、攸关自己下半『身』的幸福,你这花样百出八面玲珑的家伙,会不在我面前撤谎,或者可能趁我不备

把他藏得更隐密吗?"菉华毫不留情地说:"那个天界人说不定是个最佳的棋子,我可不冒险。"

 

耸耸肩,密斯说:"我还颇中意他的,假如吾主有地方能用到他,我借拾您也无妨,不过千万别把他弄死了,我可没有第

二个这种玩具了。"


"哼,区区一个天界人,也这么小气八拉地。"


"要是真如您说的是『区区』天界人,您那边也有一个,可是您却从不让我碰他。"


"多瑞尼斯不一样!"厉声地,菉华眯起眼睛说:"他以后可会是做你主子的人,不要妄想。"


密斯嗳昧的抚摸他腰身,低头凑近他的脸,温存耳语着:"那您也是我的主子,我不可以妄想什么呢?"


咬住他的唇,菉华伸出舌头与他的交缠说:"你真是个坏胚,密斯。"


"嗯……不坏,怎么得您宠爱?"


"唔……呵呵,说得好。"菉华封住他的嘴,索求。


勾引与被勾引者,主动与主动者,都分不清楚的人辣舌吻上演的当中,他们没有发现有了第三只眼睛的存在。

推书 20234-12-28 :Architect——某l》: .....